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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死去的纯良小白花重生了!?

“你们看,账本、日程表都断在了上周。”大头从里屋的木桌上拿过了两个笔记本。

“确实是,充电器也还插在插线板上,插线板都没断电,店主应该是正充电突然有事才出了门。”阿冗环顾四周,提出了猜想。

“厨房的煤气,还有桌子上的烧水器都还通着电,很明显这餐厅是正常营业的。”大头又接道。

“这里本来就是正常营业的啊……”沈清婉小声反驳。

“这山里还未完全开发,他如果出了事也没人知道,要不…我们去找找?”李希竹小声问道,她在五人小团体里年纪最小,也最天真,一向正直善良又热心。

“行,我经常徒步攀岩,对于野外有些经验,小竹、阿冗、清婉,你们仨经常来,对山里更熟,咱们四个进山找。”

“小竹你跟我咱俩往北边西边找,阿冗,你跟清婉往东边和南边找。”大头按照几人对山里的经验,快速地将大家分成了两小队。

“诗诗,你没有经验,留在这里等我们消息,如果两个小时没信儿的话,直接报警。”部署完毕,一行人就跑出了餐厅。

陈诗诗站在原地,心里也莫名紧张起来,坐立难安,在餐厅里来回踱了几圈。

实在没什么能做的,她刚准备回到座位上,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回身望去,一只银黑色的狐狸跳上了窗台。

紧闭的窗户被它那双黑色的小爪子抓挠的簌簌作响,见陈诗诗看了过来,它才收起小爪,安静地坐了下去,蓝色的眼睛凝望着她,像是耐心地等待着回应。

陈诗诗心中被激起点点涟漪,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潮水倾泻而出,但这股潮水却在即将触及心口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了回去,让她胸口一阵憋闷。

她拿起水润了润干涩的唇,缓缓走向后窗。

那小狐狸没有动,安然地等着她,她打开窗户,一阵微风带着花草的清香吹了进来,吹起了她耳边的碎发,也把屋里的雾气吹散了几分。

小狐狸转身跳下窗台,向后山跑去,几步之后又停下来,回望陈诗诗,似乎是在示意她跟上。

陈诗诗随手把水壶挎在身上,鬼使神差地翻出窗户,跟着它跑进了后山。

小狐狸跑一会儿停一会儿,确认陈诗诗跟上再继续向前跑去,它背上银黑色的毛发被阳光照的发亮,把陈诗诗又拉回了临界。

那个世界里的大族世家都会在披风上缝上这样的毛领,以示宗门显贵。

不同的家族会用不同的颜色,而她最后生活的谢门所用的,就是这样黑得发亮的毛领。

她曾说过这种披风很好看,好像有人答应过会做一件最漂亮的给她来着,她记不清了。

也不知道跑跑停停了几次,小狐狸在一处小山沟前定住了脚步,转身又看向她。

陈诗诗回过神来,走到沟壑前向下望去,一颗粗壮的槐树前,倒立着一辆不知道侧翻了几次,已经损毁严重到几乎无法辨认原貌的SUV。

她迈步朝那辆车走去,越近,越能看清车身周围大片大片的血迹。

也不知什么力量驱使着,她竟一点也没有害怕,附身向车窗里望去。

黑色的毛衣上鲜血淋漓,再向上看,那张布满血迹的侧脸映入眼帘。

车里的人静静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温顺地垂下,高挺的鼻梁上,那颗熟悉的痣被血迹覆盖。

回忆瞬间被拉扯,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谢澜。

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出,陈诗诗甚至没来得及思索,就本能地掰着已经被挤压的不成样子的车门。

回忆里,火焰将天空衬得猩红的那个夜晚,怀里的人唇色惨白,血色点缀着他的面容,凝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冰凉的手抚过她的脸,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手上的血与泪混合在一起,把她的脸弄得像花猫,他,却笑了。

脑海里与他的回忆不断地重映,手上的动作在回忆的驱使下越发慌乱,陈诗诗费了半天力气才打开这扭曲变形的车门,里面的男人顺势倒了出来。

接住倒下的人,她小心翼翼地将他安放在地面上,又赶忙向车门爬去。

她紧紧抓住他的腿,试图将他从车里拖出,但车子损毁太严重,他被牢牢压在车里。

松开手,摸了摸兜,走得太急,她竟然连手机都没拿。

推车、砸门,陈诗诗来来回回试过了各种方法,面前的人却仍然纹丝不动。

费尽力气从副驾拿出的手机也早已关机,她绝望地将他揽在怀里,眼泪无声地滴在了谢澜已经凝干了血渍的脸上,滑出一条苍白的小道。

“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擦了擦滴落在他脸上的眼泪,陈诗诗这才发现自己在哭,看着谢澜被擦花的脸,她再也抑制不住,哽咽地呼唤,“谢澜,谢澜你醒醒。”

手指动了动,他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缓缓张开眼睛,看到是她,笑意才艰难地攀上了他苍白的双唇,“阿兰。”

“阿芸,是我,是我。”她疯狂地点头,生怕晚一点、慢一点,他就看不到了。

他的手像回忆里那样再次抚上她的脸颊,“太好了,终于又见到你了。”一字比一字虚弱,话落,他的手又像回忆里那样落了下去。

“谢澜,谢澜你别死,谢澜你不能死,”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掉在他脸上,她不断擦拭着,却让他的脸越来越脏了。

那个夜晚,她记得她也是这样哭得撕心裂肺,但她却想不起那时的感受。

究竟是害怕他的死亡会让自己也无法回到现实世界,还是真的希望他能健康快乐地活下去,她不知道,正如现在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的这样伤心一样。

“谢澜,我…。”陈诗诗抓起谢澜冰凉的手,正要诉讼衷肠。

“还没死。”大头的声音从谢澜的另一边传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蹲到了谢澜身边,点了点他的脸,又摁了摁他的胸口“还软着呢,人都温乎乎的,能救。”

陈诗诗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系统世界,更不是谢澜所在的那个临界。

她松开怀里这个谢澜的手,顺势向上握,手腕、小臂、大臂,温度确实越来越高。

果真是死不了。

她把他从怀里扔出去,抬手擦了擦眼泪,手上的血渍又把自己的脸擦花了。

“快叫救护车。”陈诗诗板了板脸,试图为自己挽尊。

“早就叫了。”大头收起手机,见到被陈诗诗扔到一边的水杯,“你还真聪明,跑出来知道带口水,渴死我了。”

他打开水杯大口喝了起来,转而又打量起陈诗诗哭得红扑扑的脸,“不过你是怎么了?哭错坟了?

“但你也没有男朋友吧?代入什么呢?”

“诗诗太压抑了,就让她释放一下吧,你别说了。”李希竹拍了拍陈诗诗的背,“我们仨一起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拉出来吧。”

大头动手抬车,“不是让你在屋里等吗?跑出来干嘛?”

陈诗诗这才想起带自己到这里的那只狐狸,“我自己留在那,不会怕的啊!”抬腿给了大头一脚。

四周打量一圈,那只银黑色的小狐狸好像早已没了踪影。

医院里,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谢澜,陈诗诗还是没想明白,临界的谢澜死了她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见到这个谢澜她又为什么那么激动。

她为什么总是为谢澜哭。

还有那个要给她做披风的人,到底是谁?总不会是金弦吧,金弦的家服只用羽毛,从不用毛皮。

“陈小姐,人是你发现的对吧?”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病房,后面还跟了几个相关的事故处理人员。

“嗯。”陈诗诗站起身来,给他们让了位置。

“不用,您坐着就好,我们来跟您了解一下情况。

“听说您是谢先生是您的男朋友?”资历看起来较大的警察开了口。

“啊?不是,没有…没有关系!”

警察沉思了一会儿,“陈小姐不用担心,这件事与您没关系,我们调查过现场,确实是意外事故。”

“不是,我真……”,谁说谢澜是她男朋友??看周围人的眼神,陈诗诗感觉自己像个背信弃义的薄情女。

负心汉警察应该已经见惯了,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动,他接着开口“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调取了谢先生的信息,他…没有亲人。

“社会关系也比较空白,几乎不与人交往。

“我们尝试了联系他的其他亲属,但他们都不太愿意来看望谢澜。”末了,他还加了一句“这您应该都清楚。”

陈诗诗百口莫辩,我清楚个屁。

医生望向床上安逸睡着的人,有些惋惜,“一般住院的时候如果家属不便,也都会请护工,但请护工的期间,也需要人时不时照看一下…”

她觉得是陈诗诗不乐意承认跟谢澜的关系,声音逐渐变小,“您既然是谢先生的女朋友,就不用浪费医疗资源了吧,偶尔管一下…”

陈诗诗听出了医生话里的意思,莫名其妙,她打断了她的话,指了指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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