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火影历100年,也是木叶建成的第一百年,很多人离开了,也有很多人诞生了。
许多往事已经消散在了历史的烟尘中,但还是有一些人,在执着地追寻往事。应一些后辈的要求,我写下了这些文字,这些有关日向一族,以及那个青年时期的木叶的往事。
此后发生的事,不少都有关村子和日向一族的机密,因此,我只能透露部分。
那天之后,我回去睡了好长一觉,据宁次说,我睡了有三天三夜,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漫长得好像已经走过了一生,可醒来的时候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天以后,我就失去了和净土之人交流的能力,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和母亲,他们不再在我的身旁出现,而是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宁次陪着我去一乐拉面馆,我足足吃了八大碗拉面,在那里,我们见到了六代目和鸣人,然后,我们一起去了大蛇丸的基地。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这般告诉大蛇丸。
“我也已经准备好了”,他也笑着回答我。
治疗异乎寻常地顺利,和我脑海里预演过千百遍的流程没有出一丝差错。
我平静地告诉等待着的每一个人,然后看见他们的脸上出现的微笑和欣喜,还有眼眶里涌出的泪水。
这也是往日的一部分,我了结了属于别人的往日的部分,也牵连着我的往日的部分。
“我需要你”,大蛇丸对我说,再次对我伸出了手。
“滚吧”,我对他说,“我早就受够你了,滚吧”,我讨厌蛇,以及和蛇有关的一切,这是我为数不多地还记得的东西。
他说作为交换,他可以告诉我一个秘密,我说我不想和他交易,也不想给他报酬。
他说我不会后悔的,报酬他会来自取的。
那个秘密他也自是要说的,他说,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小吟雀,除了我和佐助的部分,还有他的一部分基因,以及,混杂了一点点柱间细胞。
“傻孩子,你笨手笨脚,所有的事都写在脸上,你能骗得了谁呢?”,大蛇丸说。
我想想也是,那一点点迷药怎么能迷得倒宇智波呢?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幻术,怪不得。
“那这个孩子是怎么到我肚子里的?”,我问大蛇丸。
“科技的力量”,他说。
我或许该生气的,但我甚至提不起一点情绪。哦,又来了一个终极命题,那这个孩子还是我的孩子吗?
“把那个孩子给我吧,他有我的基因,和我的查克拉契合度很好”,大蛇丸还在游说我,“我可以帮你解除日向一族的咒印”。
当然是,他当然是我的孩子,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那他还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
佐助呢?佐助他是怎么想的?想必也和我一样吧,不然,他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怎么还不死,老不死的东西”,我几乎毫不掩饰我对大蛇丸的恶意。
我看见他的笑容终于僵住了,他终于不笑了。
“那么想要孩子你就自己去生吧,没人要的,孤家寡人的老东西”,当时我是这么对他说的,哪怕后来我和大蛇丸的关系缓和了,他成了我的直属上级,我仍然没有收回我对他说过的所有的话,他也没有为他做过的任意一件事道过歉。
他说这话的时候,鸣人就在门外,鸣人本来是想来问问大蛇丸,佐助的手臂能不能以相同的方式修复,但却撞破了大蛇丸向我单方面发起的交易。
我请求鸣人保守这个秘密,因为我并不想让吟雀认为他和别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哪怕他现在并不在我身旁。
鸣人有些呆呆的,可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大蛇丸以嘲讽的语调说着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因为佐助和鸣人的手臂都已经损毁了,所以没办法修复。
鸣人也没有生气,还是呆呆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再之后,我回到了日向一族的老宅,和宁次又成为了邻居,我们一同抚养教导族里的遗孤,偶尔也去探望族里的老人,尽管日向一族已经不复存在了,可族人并没有消失,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务和纠纷总要人出面处理,在村子忙于发展尚未来得及看顾这些旧时代的忍者时,我和宁次暂领了这一部分职责。
“这好像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我对宁次说。
“怎么会”,他笑着回答我。
我看着一个个小萝卜头努力地站得规整,拍出掌来身形却又变得歪歪扭扭,宁次走过去温和地纠正动作,我就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些孩子,就像看见了幼时的我和宁次,这些孩子也会有烦恼吗?他们会感到幸福吗?
有的时候我做饭,有的时候宁次做饭,这里足够大,房间够多,不少孩子直接住进了老宅。唯一的问题是钱,我最终还是听从了鹿丸的建议,注册了“日向武馆”的商标,有不少人来找我授权,签约使用商标,我一并都允了,只要给的钱足够,族里日向一族的秘籍也授权给了木叶出版社,公开发售,也收了不少版税,还有一些族产也有些盈利,日子倒是这么一点一滴积攒着过下来了。
我再也没有见过花火,我知道,她对我是有怨恨的,我也不知该如何解决,只能仍由她躲着我,直到转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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