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安室透并不想给俄国人出谋划策。
这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实际上和以前的组织组织首领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犯罪者。
而安室透巴不得这些犯罪者全都滚出去,但是显然这不太容易做得到。
一盘散沙的黑衣组织,说不定会有更大的威胁,那些失控的犯罪分子在没有指导的情况下会做出危害性更大的事情,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暂时保留组织的结构,直到搞清楚他们的名单,一起清晰。
作为黑衣组织的成员,安室透是一个神秘主义者,一直表现的对组织不是那么忠诚,如果他现在拒绝安东尼就变得可疑了。
朗姆在那位老首领身边学到的最大的本事就是谨慎,所以他不敢过来见安东尼,而是派安室透过来。
这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能够让他的地位超越朗姆的机会。
“如果要我说的话,其实是最危险的人不是朗姆而是琴酒。”打定了主意之后,安室透毫不犹豫的表示表达了对自己老上司的些许轻蔑,“朗姆已经老了,他太过于谨慎了,会因为那位先生的死亡而选择投降,而琴酒多疑而谨慎,他说不定也会很快就发现首领已经死亡的秘密。”
安东尼没有认真看安室透,而是摸着手里的漂亮脑袋,深情而专注。
安室透在想,自己现在要是动手的话能杀了他吗?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群魔是一个知名的黑手党,他们的首领就算再疯,也不是能够轻易杀死的角色。
也许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他之前就动手了。
“看来这是一个很棘手的事情,那的确要从他开始清理起。”安东尼定下了杀鸡儆猴的那个鸡。
安室透心道,果然。
他看似心不在焉,实际上一直都在观察着四周。
“对了,你和他有私仇吧?”安东尼冷不丁的说道。
安室透呼吸停顿了一瞬。
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敏锐,不过想想也是,不管是谁拿到这个机会的话,他肯定会优先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放在前面,和自己关系好的人则会忽略他们。
这是人之常情。
安东尼是新首领,目前没人对他有多少忠诚。
安室透没把这位新首领当成傻子:“真的是瞒不过您啊。不过琴酒那个性格也不可能不得罪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安室透和琴酒的矛盾由来已久,组织里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他就算不说,也肯定有人愿意向这位首领告密。
安室透可不敢赌其他人不会和这位首领告密来获得青睐,尤其是当他们听到是安室透向这位新首领提出杀死琴酒的意见之后。
犯罪分子之间就没有什么同事爱。
“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安室透对安东尼诚恳地说道,“您可以多问几个人,但是我觉得只要不是怀念那位先生,都会给您同样的答案。”
“你还算老实,但是也有限。”安东尼抚摸着手里的头轻声说道,“不过我不在意这些,有几个人对我是忠诚的呢?那么除了琴酒之外,你还建议我去注意谁吗?”
他已经过了看童话的年龄了。
如果有哪个人在见到他的第一面的时候就对他狂热效忠,安东尼想到的绝对不是开心,而是举枪打爆他的脑袋。
“除了琴酒的话,大概就是贝尔摩德了。”安室透又报出了一个名字,“我不清楚她是否对那位先生忠诚,但是她一直以来都神神秘秘的,需要格外注意一点。”
他和贝尔摩德的矛盾不大,但是他实际上和黑衣组织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敌人。
“哦,那被千面魔女啊。”安东尼抬起头,灰色的眼睛带着金属的质感,“我听过她的名字。”
.
安东尼在见完安室透之后就偷偷的顺着密道离开了。
他不会住在这里,谁知道那位先生有没有在这里弄什么后手,就算检查了一遍他也没办法放心。
安东尼刚刚还见了的别人,他甚至不确定安室透是否可靠,或者说他是不是某个潜在的间谍。
安东尼也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
这所住宅地下有一个密道,安东尼就是通过密道走到几百米外的一个宅院里。
这个宅院就和那位先生没有什么关系了,这是安东尼自己花钱买的地,和密道联通的部分是他自己通的。
安东尼把费奥多尔的头放在了沙发上,而沙发上除了费奥多尔的头,还有一个费奥多尔的身体。
起每天抱着身体走来走去实在是一个不小的负担,还是单纯的只抱着头更方便。
安东尼把费奥多尔的身体上半部分靠在沙发上,自己则躺在费奥多尔的怀里,把他的胳膊拉到他身上,他则抱着费奥多尔的头。
安东尼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棒了,费奥多尔抱着他的时候还不耽误他抱着费奥多尔。
“老实的有限的家伙啊……我还真不喜欢把势力扩展地太多,太累了。”安东尼低声抱怨道,“都是那个和费佳你长得很像的家伙害的。”
那颗头只是一颗头,所以他并没有说话,然而安东尼却笑容满面的凑近了那颗头,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然后安东尼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内说道:“费佳,你说的对,就算有坏心思也没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充满了互相利用,总不能指望任何一个人对于陌生人的态度会变得非常友好。我也会害怕的。”
“对了,要看电影吗?不看?陪我看就好了。”安东尼起身打开电视机,找出一个贝尔摩德拍的电影,“爱情片怎么样?”
这次他没有作出听费奥多尔说话的动作,而是小步回了沙发上。
安东尼抱着费奥多尔的头双腿搭在沙发上,然后说:“费佳,你不要吃醋嘛。你知道我是一直爱你的,而且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阿列克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知道其实外面很多人都觉得自家手里有病,实际上除了首领,群魔的人也是这么人为的。
首领就不是不愿意去医院,他如果生病了的话会很自觉地请医生,但是他绝对不承认自己脑子有病,也不肯去见精神科的医生,也不肯吃任何药,他觉得自己好极了。
“首领,您订的就餐时间到了。”阿列克谢对安东尼说道。
.
柯南站在这家高级餐厅里,听着毛利小五郎对柯南存在的抱怨。
这位大叔经常抱怨这种事情,他已经耳朵长茧,不想再听了。
这家餐厅在市中心的酒店里,他们正在门口坐着等他们预约好的时间。毛利兰今天又抽到高级餐厅的餐券,所以想要过来体验一下。
柯南无视了毛利小五郎的抱怨,转而默默观察着周围。
作为一个侦探,要有时刻观察周围的好习惯。
柯南还没有思考多久,他就听到了一声尖叫。
一般来说尖叫就代表着案件。
名侦探的破案之魂瞬间燃烧了起来,他跳了起来,冲向了尖叫声传来的方向。
一个女人捂着嘴巴,浑身颤抖往后退,柯南则越过她,往哪个方向看去。
一个银灰色头发的男子怀里抱着一颗头,而他身旁如同秘书一样的角色则将愉悦的单子递给瑟瑟发抖的服务生:“是的,两位。啊,不是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阿列克谢伸手示意他所指的是安东尼和他的漂亮脑袋费奥多尔。
咕喵……
对了,安东手里的陀是春河陀的脸,外头乱跑的那只陀是新井陀的脸,但是春河陀是本体,为了我的承受能力着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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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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