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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但问无妨。”胡仲山一见游三清对自己展露出探索欲,瞪大的双眼底下燃起兴奋的火苗。

这个总是跟自己呛声,对自己这一套行事风格嗤之以鼻的蠢女人,终于开窍了吗?

那就说明,自己潜移默化调|教的成果,初见成效!

能把游三清这头倔牛掰回头来,胡仲山还怕将来管不住三叶钱庄里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吗?

要挑战自己,就要从最棘手的难题开始。

这就是他胡仲山将来要掌控三叶钱庄的决心所在,才不是因为他动了什么欲念,对游三清有什么特殊、额外的想法呢。

谁知游三清接下来问出口的话,差点让他跌坐到地上。

“胡二爷,你昨夜同我那样,是第一次吗?从前,有没有……”游三清深呼了一口气,终于问出心底盘旋的疑问。

“等会儿,我同你哪样了?”胡仲山眼前一黑。他昨晚可是正经在地上睡的,黑漆麻乌的房间里,正襟危“躺”,目不斜视。

“就是这样。”游三清舔了舔嘴唇。昨夜舌头被胡仲山咂得发麻,现在回想起来还连着肝颤,她的脸又绯红起来,飞速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不行,现在在大街上,要镇定。游三清劝服自己,抬起头直视胡仲山的眼眸。

远处应天三叶分号的掌柜正客气地送别一位上门开户存款的新主顾,一瞥眼,恰好看见游三清对胡仲山指着嘴唇,露出了姨父般的笑容。

这小年轻,怎么在大街上就……好歹也换了八字下了定礼再说啊!

“亲嘴儿吗?怎么样,你喜不喜欢?为了不看起来生疏,我练了好几天了。”胡仲山脑子都不动,张嘴就开始吹牛。

其实决定要跟游三清在烟雨楼摆这鸿门宴来招待瓦剌代理人,也就是这三四天的主意。若是那人乖乖地就接受赌输的结果,或许还用不着游三清付出这般“牺牲”。

“我……”游三清被他那句“你喜不喜欢”,抢白得把后边的话生生咽进了肚子里:“我是怕你身上有什么不好,一通瞎搅和,过给了我。我早上可用了平时三倍量的青盐漱了口。胡仲山,若我将来有什么……”

话音未落,胡仲山扯起游三清的手,将她旋风一般拐带到三叶钱庄大门旁的银杏树下。

如今还未入秋,树上的叶儿半青半黄,遮得一处好阴凉。

没来得及游三清反应,胡仲山捧起她的脸,又一次低头吻了下去。

游三清原先是咬紧了牙,却被他的吸吮攻破,渐渐丢了防线,任凭他探了舌尖,与自己的舌尖若即若离地挑弄。

要命。

游三清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身上也软软地使不上力。这漱口的青盐,全都浪费了!

“唔,我尝过了,是青盐的味道,还有点酸味。”胡仲山见她贝齿微启,分开时还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应了我吧?你明明就在吃醋。”

“我哪有。”游三清的回答细弱如蚊子叫。

“你问我之前有没有亲过,怎么不是。”胡仲山将游三清被自己方才手指牵带下来的一丝碎发拢到耳后:“如果加上和房里的猫咪,还有看书时嘬的蜜饯,我早就身经百战。”

游三清低了头,看着自己被手汗浸湿的手绢,开始第一万次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要发此一问。

“我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好,现在问是不是有点太迟啊?”胡仲山背着手,低声在游三清耳边挑衅:“反正咱们已经这样了,你若还盘算着嫁给别人,小心你未来夫君洞房花烛的时候拷问你,是不是第一次跟人亲嘴儿哦。”

“越说越离谱,我走了……”游三清知道,自己身在曲艺行,业内女子的贞洁本就容易被人诟病,所以从小对这些坊间的污言秽语已经练就了铁石心肠。

她先前只是担心,自己被胡仲山诓骗得如此亲近,会不会染上什么病;然而他如今的反应,倒真不像是一个肆意无视他人身体康健的恶毒之人。好也罢,坏也罢,他是认定了要收她在身边了。

胡仲山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抬脚往别院走去。

昨天晚上托举着她后股时,柔软而饱满的触感,还在他心头时隐时现。

不过一乘小轿的事,都不用大操大办。

胡仲山相信,只要银钱足够,不愁没有游三清爹娘千恩万谢地把她送上门的一天。

何况,她看起来对自己根本就不抵触。

与此同时,瓦剌军中。

原本以为米粮置换协议赌赢了的也先,杀了一头牦牛,正在愉快地和部下大嚼。自从也先的母亲敏达失力以死相逼,也先便一改先前软磨硬泡的折磨手法,而是大大方方地开始对朱祁镇,以礼相待。每隔几天,就有牛羊肉吃,有好酒喝,也渐渐适应了瓦剌人的衣着。

更有也先的妹妹摩罗夜夜相伴,朱祁镇虽然深陷敌营,却过着瓦剌贵族一般的舒坦日子。相比先前在燕京还得兼顾朝堂,此时的朱祁镇则是彻底放下了心中的烦恼,闲云野鹤一般,自由奔放。

“来,咱们跳舞!”也先跟伯颜帖木儿趁着醉意,离开席位,走到篝火前,恣意热舞。朱祁镇坐在一边观看,眼神对视处,也先对朱祁镇招了招手:“一起来跳啊!”

朱祁镇何曾像瓦剌人一般豪情万丈地舞蹈过!

只是几杯羊奶酒下肚,他也觉得轻飘飘的。摩罗在他身边给他斟酒切肉,此时也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

“好!”朱祁镇撸了撸袖管子,也走下地来,跟围在篝火旁的一群瓦剌军官手拉着手,随着摩罗等瓦剌女子的歌声,踢腿抬肩,大声地欢呼起来。

只是他不知道,他们欢呼的瓦剌语,是什么意思。

一个躲在暗处草丛中的男子,匍匐在地。

他默默听着篝火旁高昂的放歌,皱起了眉头。

眼看四下无人,他弓起身子,快速地沿着来路返回。

来时所乘的马,正在不远的树下悠闲地吃草。

他将提前收集好的柴火捆绑结实,绑在马背上,自己则牵着马头,跟着北斗星的方向,慢慢赶起夜路。

就在昨天,千户送来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姑娘。

她好容易赶到怀来城的时候,脸颊都饿得凹陷。

把她抱回家的那一瞬,或许是蜡烛的光,或许是厨房里飘来的肉汤气味,让她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又昏然沉睡过去。

“ちょうだい……”她昏迷之际,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是汉话,也不是瓦剌话。

“孟恩,这是来配合你学习的暗哨。”千户走前,只简略地用瓦剌语交代了几句。

都是这样的。

做夜不收,被人知道的信息越多,就越不安全。

毕竟,不是每个夜不收都能忍住严刑拷打。几千几万人里,总有几个贪生怕死之辈。

“她叫什么名字?”孟恩回头要问时,千户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

一个日夜过去了,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白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喝完了一碗肉汤,饿得把碗上的香菜叶子都吃得干干净净。

“你叫什么名字?”孟恩用破碎的汉话尝试问她。家里并没有书,他都是平时在怀来城里替人刷马养马的时候,口耳相传地习来。

她好像听懂了,吐出一个生硬的“莲”,又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他。

“孟恩。”他从脖子上掏出一个红褐色的项链,底部垂挂着一只小小的银片,刻着瓦剌人喜欢的纹饰。

孟恩在瓦剌语里,是银子的意思。

他不知道莲是什么。

但他知道,自此以后,只要叫莲,她便会抬眼看自己,眼眶也会变得红红的。

就在孟恩出去给马喂了几瓢豆子的工夫,她又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低头看向她的脚,一路的泥泞和石子,让她原本穿的小靴都磨破了头尾。

她的脚趾……好像还在渗血。

得赶紧给她洗个澡,不然要是伤口感染,可是人命关天。就连养马之人粗糙如孟恩,都知道马蹄子出了事,整匹马都可能完蛋。

得先去收集柴火,现在家里的估计是不够用了。

孟恩带上捆绑的绳索,出门去做准备。

临行前,他拿了一件自己的皮袍,将就盖在她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掩了门离去。

孟恩离开后没多久,朱祁莲醒了过来。

梦中的她,都在流泪。

这两天经历了什么,老天爷连睡觉都不许她忘记。

身上的皮袍有一股动物的气息,生生地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是那个男人的衣服啊。

他的脸如刀刻一般,一身精壮的肌肉,但给自己披上衣服的时候,是那样小心,就怕宽大的皮袍遮住了她的气息,把小小的朱祁莲给活活闷死。

跟那图鉴上的人相比起来,似乎差不了多少。

是二十四岁吗?

他看起来,比自己大了不止六岁吧。

可能是宣化府风沙大,催得男人长相,都变得坚毅。

ちょうだい=日语的“頂戴”,比较礼貌地说“请帮忙”的意思。

感谢评论和收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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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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