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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9 章

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方才还有些行人的街道,此刻只有大雨溅起的水花。远处一片黑压压的,跑过来一些身穿官服的衙役,极速朝一个方向奔去。

两人快速返回了金家绸缎铺,立于仅剩的屋脊之上,只见除了门面之外,草木片瓦都灰飞烟烬,仓冶心中闪过一丝不详。

一身躯佝偻,戴着斗笠的老人颤巍巍在街边挪动着,耳边漏出的头发已然全白,沾着细细的水珠,身后拖着一个很大的板车,上面有些小孩子的玩意。

“老人家,前面可是出什么事了?”玄白飞身下来,上前躬身问道。

“两位外地来的吧,瞧你们淋的,”老头四下望了一圈,凑了过来道:“出人命了!一家两百来口。”

“可是因为莲瘟?”仓冶口中问道,心中却想着方才的风潇众人。

那老者摆摆手,低声道:“怕是**,一夜之间,昔日风光无限的皇商别苑全部化为了灰烬,里面的人也全部都被烧尽了。”

仓冶心道果然,为了确认,问道:“皇商?可是金家?”

“除了他家,还有谁?”

来晚了!幕后之人动作太快了!

玄白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者道:“昨晚上。”

“唉!富贵都作了黄粱~”那老者叹了一口气,再次缓慢挪动起来,边朝两人道:“这雨一时怕停不了,快去找个地方躲躲吧。”他自身穿了件蓑衣,破败不堪,也挡不住多少雨,却还是提醒道。

玄白道:“多谢您了。”

看来他们方才撞到的是对金家商号下各处业务人员的清扫,不留一丝痕迹,风潇还如几百年前那般狠辣。

“阿冶,得一趟金家别苑看看。”玄白道

仓冶点头,两人当下上了屋檐,隐去身形,在雨中快速前进。

几息之中便已到了金家别苑附近,两人藏身于垂柳之后,只见前方近百亩的空地之上,焦黑一片,那是屋舍燃烧留下的残渣,东北边一排青松齐齐烧了一半,扬着青叶的那侧,繁花如锦,显然此地在着火之前便已被下了阵法,以至火势半分没有溢出。

而这火也并非为了掩盖什么,只是为了便利销毁一切。因为那地上的竹叶黄符已足够毁尸灭迹。

衙役在空地上往来匆匆,踩踏着泥水四溅,神色凝重,却皆是摇头。

为首的那衙役,看了看他们手中托盘上的“证物”,摇摇头,捡起了空地上的一颗石子,那石子转瞬便化作了粉末。

果然没有一丝痕迹落下!若不是这大雨,一阵风吹过,此地便干干净净了!

雨珠从仓冶帽沿落下,滴在手背上,炸开了朵朵水花。印着青筋,有一丝的狠厉。

“走吧。”仓冶低声道。玄白点头,方要转身,忽地脚下一滑,朝下坠去,仓冶反应迅捷,快速抓了他的胳膊,将人带起,翻身换了位置。却惊起那树上的几只野鸟。

“什么人?”有衙役发现了异样,大声叫道,朝这边奔来。

玄白火速凝了灵力,结了一道法阵,靠了过去,将仓冶摁到了树干之上,一齐钻入了法阵,道:“别动。”

仓冶依言而行,却不明了他们本已施了隐身咒,为何还要在额外加一道法阵。

却见那为首的衙役,将宽刀扔给了一旁的手下,双手结印,几条金色长虫自印中飞出,朝这边袭来。

仓冶见势,心中一惊,化了狼爪,红色灵流涌动,玄白平静按住了他的手背,朝他轻轻摇头。

仓冶缓缓收了灵力,只觉手背上冰凉润滑,有些酥酥的,玄白又靠的很近,微弱的清冽梅香将他包裹,鼻息打在颈间有丝丝暖意。

不禁垂眸,见玄白头发湿透,黏在脖颈,雨珠顺着眉毛滚落到脸侧,再沿着脖颈而下,落入衣领当中,唇瓣微微发红,轻蹙着眉,有些凛然之色,却因雨水侵蚀看着有些……可怜。

仓冶一怔,猛然察觉身体有丝异样,动了一下喉结,眨了眨眼睛,不敢再看,移开了目光,去看那几条长虫。

只见那些长虫自周遭散开,巡逻一般,四下流窜,有一条自他们藏身的柳树回旋一圈,顷刻间两人身上的隐身咒便缓缓退下。若不是那道法阵,此刻两人必然暴露无遗。

片刻后,那些长虫化作流光,入了那衙役掌心。

那衙役却仍旧不放心似的,四下扫视一圈,再没有看到异样之后,才带着人缓步离开。

树上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翻身下去,朝来时的方向返回。

人族莲瘟仍然横行,几乎所有客栈都闭门谢客,两人好不容易才在边郊找了间还在营业的客栈,店面不大,却住的满满当当,只余了一间下等房,仓冶紧皱眉头跟着玄白住了进去。

还好,房内算是整洁,只是陈设十分简单,只有张四方桌子,两把长凳,那天青色的围帐也有些发白。

仓冶将凳子踢开,将湿漉漉的衣物全部除下,扔到一旁,换上托老板买来的干爽衣物,却见玄白没有动作,看着他满身雨水,

不禁捏了捏他的袖口,问道:“你这衣服湿透了,怎么不换?”

玄白顿了一瞬,道:“无碍。”

仓冶道:“你身上有伤,身子又弱,当心着了风寒。”

玄白嗯了一声,却只除了外袍,挂在一边,再没有动作,薄薄的亵衣贴着胸膛,左胸的红色纹样若隐若现。

仓冶想要说什么,看到雨水自他喉结落下,不自觉吞了口口水,身侧微微抬起的手指终究放了下来,没有再言语。

休整片刻,两人下了斑驳的木楼梯,要了桌酒菜,这客栈店面虽小,菜品倒很不错,玄白点的又都是人族的一些家常小菜,仓冶十分满意。

“你可知风潇的总部在哪里?”仓冶看着自己盘中小山一样的菜品问道。

玄白摇头道:“他们就像一个迷,哪里都找不见,哪里又都有,遍布三族。”

仓冶道:“那如何找到他们呢?”

玄白道:“传言对着蚂蚁窝说就行。”

“蚂蚁窝?”难道风潇的总部在兽族?不对,蚁部落都不能和没有灵智的蚂蚁沟通的,仓冶心中惊讶不已。

玄白夹了筷子南瓜,朝仓冶盘中递去,道:“是,但能不能找到就全凭运气了。”

仓冶暗自思忖,金家灭门,早上遇见的那孩子只怕是最后的线索,但那孩子被风潇部人在他眼皮子下带走,如今要寻找实属不易。

接过南瓜,见玄白长袖扫过桌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水痕,他仍旧穿着那套湿衣服,仓冶正要说什么,余光却见玄白身后柱子下方有个小小的蚂蚁窝,两只蚂蚁正在往外搬运泥土。

仓冶眸中一亮,快速起身走了过去,蹲到了蚂蚁窝旁,问道:“不知可有什么暗号之类的?”目光看向了玄白。

玄白早已转身看着他,此刻对上了仓冶目光,眸间闪过一丝异样,道:“不知。”

仓冶舒了口气,回头对着蚂蚁窝道:“告诉你们主子,有生意来了,此间客栈,二楼北面丁字号房。”

语毕起身,却见玄白面色惨白。

“可是伤口裂开了?”仓冶迎了上去,玄白灵力不曾恢复,又因与他所修术法不同,那日被刺伤的伤口只是做了些寻常的包扎,并未愈合,不由攥紧了他还湿着的袖子,感觉到他紧紧握着拳。

“嗯! ”玄白罕见地应了一声,又道:“我灵力已然恢复几成,先回房自行疗伤即可。”说着便抽出袖子,起身要往楼上走。

仓冶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却见玄白蓦地顿了脚步,快速看向了这边,却是看着他的身后。

仓冶亦转身看了过去,身后赫然站了一红衣女子,明媚异常,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盯着身后一紫衣男子痴痴地看,一种说不清的暧昧氛围,那紫衣男子亦是深情望着她。

店内其余人等,皆是一派如痴如醉的模样,或双眼含情,或泪流满面,都陷入了某种幻境,但这店内没有任何的灵力流转,仓冶心下一惊,难道这女子的能力已经强大到他都不能窥探的地步了么?

那女子见仓冶发现了她,却是瞥了一眼玄白,丹唇微启,笑意盈盈,不再管那青衣男子,挥了挥袖子,那男子幽幽倒在了桌上,走了过来,道:“奴给两位公子斟酒”说着端起了一旁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分别端到了他们面前,又取了桌上的一个空酒盏,道:“奴陪一个。”

仓冶垂眸,酒色微黄,是米酒!可这酒壶里刚才装的分明是人族的桃花酿,色白。而且他们方才已经喝完了!

暗自心惊,设了防备,看了眼玄白,却见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再看自己的,哪里来的酒?仍旧是空杯子!仓冶眨了眨眼睛,没错,是空的!幻术?那玄白刚刚喝进去的是什么?自己的为何又没有了?

“酒已经喝了,夜色已深,姑娘该回去了。”玄白缓缓道。

“公子要跟奴一起吗?”那红衣女子说着两手轻轻环住了玄白的胳膊,玄白看了一眼胳膊,走了两步,不着痕迹抽了出来,那女子却又再次追了上去,羞怯道:“公……公子,一起吧。”

玄白道:“我还有要事,去不得。”

那女子眉间微簇,有些失落,转头却瞥到了仓冶,又眉开眼笑,拽了他的胳膊,道:“公子,你跟奴去吧。”

仓冶一把扒拉开她的手,道:“你是何人?我何要跟你去?”

那女子忽地眼眶一红,抽抽噎噎,接着泪如雨下,似十分伤心,那泪水滑过的地方竟然透着隐隐的紫气,仓冶一诧。

玄白道:“姑娘,这位公子胆小,怕黑不敢去,又好面子,所以才这么说,你快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那女子闻言,止了哭声,白了一眼仓冶,再次走到了玄白身旁,弯腰道:“公子,还是你跟奴去吧,事情明天再做不迟。”

玄白道:“必得今日做,实在抱歉,你快回吧,再晚就不安全了。”

那女子却坐了旁边的凳子,手支下颌,道:“那你快做,我等你。”

“……”这东西到底什么来头?如此纠缠,仓冶右手化了狼爪,蓄势待发。

玄白朝他轻轻摇头。一点蓝光轻轻跃出,飞到了仓冶手中,仓冶展开一看,是:“情魅”两字。

须臾,玄白道:“要不你今日先去找其它人。”

那女子满脸柔情道:“没有其它人,我只倾心于公子!”

仓冶收了利爪,白了一眼,谁刚刚还在拉他来着。

玄白道:“那王公子呢?赵公子呢?你不妨先去找他们。”

那女子一霎恍惚,好似在努力回忆,道:“王公子?赵公子?没有的。哎呀!我忘了,金公子要我今日买两匹红绡回去的。”说完就要提裙离去。

金公子!姓金!仓冶与玄白对视一眼。

“姑娘,稍等!”

那女子回头,见是仓冶叫住了她,一脸不屑,道:“胆小鬼,叫我做什么?要跟我回去么?”

仓冶也用空酒壶做了个倒酒的姿势,将酒杯递出,道:“红绡待会买不迟,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呢!”

“我叫心儿!”

那女子又折回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竟然咳嗽了两声,像是被酒呛到了。

太诡异了,那酒杯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仓冶道:“据我所知,金家前两日全家被灭,金家别苑也都成了废土,你口中的这位金公子又是谁?”

“嗨,金家被灭门关金公子什么事!”那名叫心儿的女子拉着两人坐下,又给三人斟了酒。

仓冶道:“他不姓金吗?”

“她不姓!“心儿不假思索地说道。

“哦,那没事了,你快去买红绡吧”仓冶道,不姓金,叫什么金公子,仓冶懒得知道。

“哎?你怎么这样?哦~~~你是想打听金家的事吧?”那心儿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终是看出了端倪。

“我悄悄告诉你们,金家虽然被灭门了,可金家的血脉还在!”心儿探身说道。

仓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哼,假的吧,谁信啊。”

那心儿有些焦急,就要张口,仓冶凑了过去,洗耳以待。

心儿见状,身子离了桌面,道:“激将法,我偏偏不上当。”

“.......”

又道:“你若......你若跟我走,我便告诉你,别说是金家的事,就是皇帝有几顶绿帽子,我也是知道的。”

“我不能跟你走,我怕黑!你告诉我,我给你钱,正好去买红绡。”仓冶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放到了桌上。

那心儿却毫不在意,似是嫌它碍事,一胳膊扫开,有些生气,道:“他有事,你怕黑......”说着撇了嘴。

又指着玄白道:”那......那那那让他抱我一下总可以吧。”

“......”

玄白面色尴尬。

仓冶道:“他不能抱你。”

“那你来。”

“我也不能。”

“那你不想知道金家的事了?”

仓冶道:“那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吧?”

这东西,光是站在这已经够诡异的了,若是抱一下,谁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玄白又送过来一个字:“走。”

“你们拒绝我,这么一点要求而已,我哪里不好。”那心儿说着又哭了起来,几乎是伤心欲绝。

泪水滑过的地方,是青紫青紫的皮肤。

仓冶握了手掌,不行,不能走,还没有拿到线索。

仓冶道:“实不相瞒,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如果她知道了我抱你,她会不开心的。”

“哦?这样啊,”心儿止了哭声,有些愧疚似的低下了头,马上又指着玄白道:“那他呢?”

“他也有了。”

玄白微微松了口气。

“好吧~那你们开始说有事,怕黑是骗我的?”心儿又陷入了沉思,忽然,猛地一回头,声音暗哑,道:“不,你一直在骗我,你们一直在骗我,骗子!大骗子!”

那心儿脸忽然变成了淡紫色,眼眶变得血红,头发拧成了几股,藤蔓一样,慢慢变长。店里的其它人也开始变得愤怒,龇牙咧嘴,朝他们挪过来。

玄白神色一凛,出了座位,召出了法杖。

仓冶亦化了狼爪,站起踢开了一旁的凳子,随时准备迎战,口中却道:“没有骗你,真的有了!先前只是怕你难过。”

闻言,那心儿霎时又恢复了明艳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曾看到他们手上亮出的家伙事,道:“我不信,除非你们把心上人带过来,或者交出心上人送的物件,我是能分辨出来的,若是真的,除了金家的事,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皇帝有几顶绿帽子。”

“......”这脸变得太快了,这么说都信,不知道这东西是单纯还是蠢,还是单纯逗他们玩,有的动物捕获到猎物,是玩够了才下口的,仓冶十分疑惑,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只是上哪儿去找心上人和心上人的物件!这么多年,兽族部落的实力错综复杂,他怕被人掣肘,都没有立王后。

打架不难,难的是线索,和这店里的无辜生命。

仓冶看向了玄白,见他神色清冷,一身白衣如神仙下凡,忽然双眸一亮,指着玄白道:“他,他就是我心上人。”

玄白闻言一愣。

那心儿亦是一愣,道:“你糊弄鬼呢?”

“真的!”仓冶硬着头皮道。

那心儿手指绕了耳边的小辫,一脸玩味,道:“证明给我看!”

“......!”真是难缠。仓冶道:“我若是证明,你便告诉我金家血脉的去向?”那孩子是否是金家血脉尚且不提,但是要找他便是困难非常,如今有这样的机会,仓冶必然不能放过。

“小女子一言,八马难追!”

“好!”仓冶闭了下眼睛,摸了把脖子,收了利爪,随手一捞,揽过玄白的腰,就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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