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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在远离了村长家一段路程后,骆云菲放开了邓家伟的手臂,自己站直了身子,恢复了正常走路的姿态。而此时的邓家伟,早已笑得前俯后仰,几乎直不起腰来。

骆云菲看着邓家伟笑得如此夸张,不禁有些生气,她瞪大了眼睛,快步走上前,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了邓家伟的背上:“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邓家伟还是止不住笑:“哈哈哈哈……你让我笑会……哈哈……刚……刚……哈哈哈……都憋了这么久了……你就让我笑会……哈哈哈……”

骆云菲气得脸颊更加红了:“别笑了!再笑我真揍你了!”

“好,不笑了……噗噗……不笑不笑……噗……”邓家伟已经在努力控制笑了,可是真的憋不住:“噗噗……你看到村长那个表情没?噗噗……脸被你那个长嗝熏的……噗噗……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骆云菲虽然因为自己的嗝声感到有些尴尬,但想到村长那时的表情,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算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吧,谁让他包庇向世扬。”

邓家伟的笑声还没停下来,他弯着腰,边笑边往前挪动:“好啦好啦,我错了,我不笑了。咱们赶紧去找容易他们吧。”

骆云菲见状,瞪大了眼睛,轻轻踢了邓家伟一脚,佯装生气地说:“还笑还笑,踢不死你啊我!”

邓家伟和骆云菲两人一路上互相笑骂着,气氛轻松而愉快。他们肩并肩,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份欢乐所感染,变得更加温暖而生动。

夜已深沉,街灯拉长了两人的影子,行人渐少。邓家伟和骆云菲正聊得兴起,邓家伟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跳着走路,时不时还发出爽朗的笑声。突然,他心血来潮,决定倒着走,想要给骆云菲一个惊喜。

然而,就在他一百八十度转身,准备展示自己的「特技」时,他敏锐地注意到,街道远处,有一个不自然的身影突然变动。那个人影似乎是被邓家伟的突然转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一躲,闪进了暗处。

邓家伟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迅速转回身,轻轻勾住骆云菲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一些。骆云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脸颊不由得一热。她试图推开邓家伟,但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同时嘴上嗔怪道:“邓家伟,你又在干什么?”

“嘘!有人在跟踪我们,继续装醉。”

邓家伟说着,他故意摇晃了一下身体,仿佛真的喝醉了酒一般:“我听说前面有卖酒的,要不去看看哈哈哈。”

骆云菲心知邓家伟不会说谎,立刻明白了邓家伟的用意,她配合地半闭眼睛,装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任由邓家伟半扶半抱着她继续向前走。两人都尽量保持自然,不让跟踪者察觉到他们的异样。

骆云菲如此迅速地理解并配合邓家伟的计划,照旧装出一副醉酒的模样。

邓家伟看着骆云菲那双微微眯起、仿佛真的有些醉意的眼睛,以及她故意放松身体、任由自己搀扶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骆云菲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如此信任他,确实让邓家伟有些意外。

“你是不是喝傻了?我都说你喝不过我,你还不信,记得啊,愿赌服输。”骆云菲边嫌弃边悄悄地在邓家伟的手臂上捏了一把,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

邓家伟吃痛之下,瞬间反应了过来,他明白了骆云菲的用意,这是在提醒他们现在正处于被跟踪的状态。于是,他自然地接过骆云菲的话茬,大声笑道:“谁说我醉了,走啊,去买酒,继续喝。”

随着两人继续朝停车场方向前行,夜色愈发深沉,街道上的行人愈发稀少,两旁的店铺也大多已打烊,仅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孤独地亮着。幸运的是,他们的运气似乎还不错,竟然偶遇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酒和菜肴,仿佛专为夜行之人提供着一份独特的慰藉。

两人互相搀扶着,步伐略显蹒跚地踏入了饭店,脸上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醉意。他们穿梭在酒架间,挑选了几瓶白酒和菜肴。到了结账时,骆云菲从包里掏出钱包,动作虽略显笨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清醒与精明。她细心地核对账单,随后不忘向收银员要求开具发票。这样的举动,让邓家伟在一旁看得既好笑又安心,他知道,有骆云菲在身边,即便是在这样的夜晚,也变成了一段难能可贵的日常时光。

他们拎着酒菜,步伐略显踉跄,继续向停车场的方向弯曲前行。

停车场旁,一条长廊悠然伸展,它不仅是一处风景秀丽的景点,更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众人的目光。长廊设计迂回曲折,四周绿植葱郁,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让人心旷神怡。关键是,这里还是观赏村子入口建筑的绝佳位置,无论是晨曦初照还是夜幕降临,都能捕捉到村子入口那独特的韵味。因此,长廊不仅成为了摄影爱好者们争相打卡的热门之地,也是村民们与游客们夜晚休闲唠嗑的理想场所。每当夜幕降临,长廊内便灯火阑珊,这方小天地便热闹起来,村民们与游客纷纷聚集于此,或拍照留念,或围坐一起,享受着夜晚的清凉与惬意,轻声细语间,传递着彼此的欢笑与温情。

此时已是深夜,但仍有零星的村民和游客聚集在这里,或低语交谈,或轻声笑谈,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与凉爽。

容易他们选择了一个隐蔽而舒适的角落,坐在一个精致的八角亭内。这个位置恰到好处,既与喧嚣的停车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避免了被打扰,又能清晰地观察到停车场的动静。

与邓家伟和骆云菲分别后,三人马不停蹄来到了停车场,开始了他们的守候任务。

作为村子里车辆集中停放的地方,停车场是向世扬离开村子的必经之路。因此,他们决定采取守株待兔的策略,只要紧紧盯着向世扬的车辆,定能将他守出来。

为了更好地融入环境,不显突兀,三人学着村民和游客的状态,买了一些瓜子和小吃,坐在亭子的一角,石桌上散落着零食,营造出一种悠闲自在的氛围。

他们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天,时而相视一笑,宛如寻常游客在享受夜晚的闲暇时光。

盛简为人实诚,在这看似随意的背后,他显得格外认真和专注。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细致的观察。他不仅留意停车场内的动静,还会不动声色地扫视周围的村民与游客,确保他们的行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怀疑。

凉意如水般渗透每一个角落,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困倦。但三人的守候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松懈。

嘎嘣,嘎嘣。

容易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身旁的盛简道:“哎呀,盛简,你也吃点嘛,看你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放轻松。”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与调侃,试图缓解这漫长守候中的紧张氛围。

“我这不是在观察嘛。”盛简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声音虽轻,却显得异常紧张。

容易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理解你的紧张,但咱们这次行动,暗里是来盯梢的,可明面上,咱们就是来这儿坐着放松的游客。你这紧张兮兮的样子,反而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露出马脚,来,跟我一起,呼,吸,呼,吸……。”

石知菱伸出手,从桌上的瓜子堆里轻轻抓了一把,递到盛简面前,微笑着说:“是啊,盛简哥,别这么紧绷着,看你眉头都皱起来了。来,嗑个瓜子压压惊,放松一下心情。”

“你说得对,我太紧张了。”盛简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看着石知菱,露出了一个略显傻气的笑容。他接过瓜子,虽然手在机械地磕着,但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停车场那边瞟去,显然心思并没有完全从任务中抽离。

容易吐出嘴里的瓜子皮,自嘲道:“得,我说的没用,还是妹子的话管用。盛简啊,你也别太紧张了,老这么盯着停车场看,就算你眼睛都盯直了,也不会盯出个花儿来。你看看我们选的这个位置,多妙啊,一抬眼就能把停车场尽收眼底,多省心。你放松点,别绷得那么紧,咱们三双眼睛加起来,还能斗不过一辆汽车?”

盛简紧绷的心在两人的话语中得到舒缓,他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团队的温暖和力量,心态瞬间放松了许多。他轻轻一笑,顺口问道:“你们觉得今晚会有收获吗?”

“有没有收获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的肚子绝对是有收获的。”容易边说边往石桌方向努了努嘴,示意盛简看去。盛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石桌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战果」——好几个拆开的包装袋随意散落,好几个空瓶子东倒西歪地躺着,还有那好几堆瓜子壳堆积成的小山,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三人的「丰收」。

不过话说回来,三人从午后便开始了这漫长的蹲守,太阳从头顶高悬到夜色温凉,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在这段漫长的等待中,他们无暇顾及正餐,只能偶尔用些零食来填补肚子的空虚。尽管周围散落着不少零食袋,这也算是他们辛劳守候的一种见证。

盛简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一愣:“我们都吃了这么多了吗?”

“那可不,聊着聊着,吃着吃着,东西就多起来了。”容易顺时针揉着肚子,一脸满足地说着,随即话锋一转,“说到这个,我就得夸夸慧姐了,真是贴心,不仅让我们有得吃,还能报销,嘿嘿,这待遇,简直了!尽管发票不好开,但冲这态度,我服她!”

他看向盛简,好奇地问道:“盛简,你在公司那会跟慧姐接触多吗?我觉得慧姐这个人真的挺好的,对员工应该也是没得说。”

“慧姐啊,她可是公司里的大领导,我平时哪能常见到呢。”盛简回忆着,脸上带着一丝敬意:“最多也就是在年会或者庆功会上能远远地看到她一眼。不过,说到我们公司的福利,那确实是挺不错的,这也是我们公司吸引人才的一个重要原因吧。我听说,外面很多人都羡慕我们公司的福利待遇,想进来还得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呢。”

容易闻言,眼睛一亮,打趣道:“啧啧,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心动了。盛简,你们公司缺不缺健身教练啊?你看我,身手敏捷,头脑灵活,去应聘个教练应该不在话下吧?”

石知菱轻轻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闪烁着认真与期待:“缺文员不?博士生那种,如果能跟盛简哥一起共事,那一定会是很快乐的事。”

盛简挠着头,露出傻兮兮的笑容:“这个嘛,我还真不知道,得问慧姐才知道。”紧接着,容易在一旁积极出谋划策:“别啊,你试试内推,听说内推很好进。而且,内推成功的话,是不是还有奖励可以拿啊?这多好。”

盛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接话。而容易则是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有些懊恼地说:“哎呀,今晚这嘴确实是没收住,吃了这么多高热量的东西。看来明天得好好控制一下饮食了,不然这肚子怕是要圆成球了。”

石知菱闻言,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容易一番,然后憋着笑说道:“容易哥,你这肚子嘛,确实是……嗯,日渐圆润了。不过嘛,这也是你努力工作的证明嘛,对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

容易听了石知菱的话,也不恼,毕竟石知菱说的是实话,他最近确实有些放纵,疏于锻炼,在美食的诱惑下越走越远,导致肚子上的赘肉日益明显。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下定决心地说道:“等出了这个村子,我一定好好锻炼,严格控制饮食,争取早日回到八块腹肌的巅峰状态。到时候,让你们看看我的成果!”

容易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突然,盛简打断了他的话语,走到亭子边,目光指向了停车场的方向:“快看,有人来了。”

容易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一愣,随即迅速回神,跟着过去,焦急地四处张望:“哪里?哪里?哦,我看见了,不过那些人是辆面包车的,不是向世扬的。”

盛简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紧盯着那辆面包车,沉声道:“可是我记得这辆面包车之前只有四个人,但现在却多了一个人。”

容易也紧紧盯着那辆面包车的动静,他眯起眼睛,试图看清车旁的情况。他清晰地看到面包车旁边站着四个人,他们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当司机启动车子时,四个人迅速而默契地钻进了车里。随后,面包车缓缓左拐,驶出了停车场,最终消失在通往岁疾村的道路上。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呢?”容易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道。

盛简立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我肯定没记错。这辆面包车是我们刚到达亭子不久就出现的。”

盛简作为一名深耕大数据领域的开发人员,他的职业生涯充满了与海量数据打交道的经历。这种经历不仅锤炼了他的技术能力,更让他对数字产生了超乎常人的敏感。

今天在停车场的监视任务中,盛简再次展现了他这一独特的天赋。几辆车进进出出,每一辆车的型号、颜色甚至车载人数,他都能在心中迅速构建起一个清晰的画面。

“盛简哥说的没错,那辆面包车确实比之前多了个人,现在是十点十六分,我得记一下。”石知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肯定,她与盛简和容易不同,她更习惯于用笔头记录来确保信息的准确无误。在她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今天停车场里每一辆车的进出情况,以及她观察到的每一个细节。

此时,她站在两人旁边,正快速地翻阅着本子,一边对照着记忆中的画面,一边确认着盛简的观察结果,一边做笔记。

“可能只是村子里的人刚好要跟着那辆车出去吧……”容易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只能找到这样的解释来安慰自己。

盛简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没有立刻反驳,而是以一种更为谨慎的态度回应道:“也许吧……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得继续观察。”

因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三人默契地收敛了闲谈,转而以高度的警觉性,密切注视着停车场内的每一丝风吹草动,生怕错过任何可能的线索或异常情况。

半小时后,一阵酒瓶叮当碰撞声从他们身侧的长廊由远及近地响起,打破了原有的氛围。

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只见邓家伟与骆云菲正忙碌地将酒菜逐一摆放在石桌上,就像是在为一场聚会做准备。

容易好奇地问道:“咦?你们这是打算开宴会吗?怎么买了这么多酒啊?”

骆云菲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甩了甩因长时间提重物而有些发麻的手,眉头微蹙,不满地说道:“别提了,路上竟然遇到有人跟踪,。”

容易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什么?竟然有人跟踪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家伟迅速而谨慎地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小声点,我估计是村长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所以派人跟踪我们。我买这些酒,就是为了给我们的行动打掩护。”

容易闻言,立刻警惕地往四周瞟了一圈,低声问道:“跟到这来了?”

邓家伟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确定:“被我察觉后,他藏得相当隐蔽,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是否还在跟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干脆提酒过来一起喝,这样既能放松警惕,也能观察周围的情况。”

石知菱推了推眼镜:“我们也要喝?”

他们所处的位置位于偏僻的角落,背后紧贴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这样的环境使得如果有人想要清晰地观察到他们的动作,只能冒险坐在长亭的另一边,然而即便如此,距离也足以让窥视变得不那么容易。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有人躲在草丛之后,企图偷听他们的对话,但这样的行为无疑需要极高的隐蔽性和耐心。

邓家伟压低声音,谨慎地叮嘱道:“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直接给你们服用「解酒蛊」,你们只需要假装喝酒就好,同时大声交谈,装出一副尽兴的样子。既然要做,咱们就做得逼真点,但别忘了,我们还要时刻留意停车场的动静。”

三人迅速领会了邓家伟的意思,他们拨开石桌上的零食袋,营造出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容易率先行动,拿起一次性酒杯,熟练地为每人倒上酒,然后故意大声说道:“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来得这么慢啊,害我们等了好久。不过这酒闻起来真香,来,大家先干一杯,哇,真不错,口感醇厚,值得等待,值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和满足,仿佛真的在享受这场聚会。

骆云菲也紧跟着大声附和,带着一丝挑衅的语气说道:“家伟一直夸这个酒好,我今天还真就不信了,非得喝出个高低来不可。来来来,大家都给我们作证啊,看看我们谁先倒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豪爽和不服输的劲头,仿佛真的要与邓家伟一较高下。

“云菲妹子,我绝对给你作证!”容易拍着胸脯,豪爽地应和道:“今天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看谁先倒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热情和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这场酒宴带来的欢乐。

在容易和骆云菲大声交谈的掩护下,邓家伟趁机低声向盛简询问道:“怎么样?有看到车子出去吗?”

盛简跟着低声回复道:“我这边看到的情况是,确实有几辆车已经离开了停车场,同时也有几辆新车驶入。但是,向世扬的车一直停在那里,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你们那边呢?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情况的密切关注和对细节的把握。

“向世扬不在村长家里。”这句话说完,为了掩盖他们之间的秘密交流,邓家伟故意提高了声调,将话题引回酒桌上,他大声地对骆云菲说道:“哎呀,云菲,你这可不行啊,才喝了这么一点就开始不行了?来来来,咱们继续喝,今天非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酒量!”

盛简闻言,压低声音道:“这可真奇怪,既然向世扬既不在村长家,也没有开车离开,那他到底会去哪里呢?难道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出口或者藏匿之处?”

容易听到盛简的疑惑后,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适时地提醒道:“对了,你们说那个疯女人住的地方,向世扬会不会去那里了?毕竟那里村长派人看守,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处。”

邓家伟摇了摇头,明确表示:“在我们前来的途中,特意经过了那屋子,屋子没亮灯,而且门是从外侧紧锁着的。”

容易挠着头:“那会去哪?”

就这样,五人表面上装作轻松地饮酒谈笑,实则暗中观察着四周。他们一边闲聊着各种话题,一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任何可能的异样。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五人盘算,即便那位跟踪者真的跟到了这个长廊,现在也应该已经回去汇报情况了吧。

经过长时间的梳理和讨论,众人却未能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让他们不禁感到一阵沮丧。正当大家苦思冥想之际,阿公的电话突然响起,给这沉闷的氛围带来了一丝波动。

邓家伟接起电话,简短交谈了几句后,他挂断了电话,脸上浮现出了失望的神情。

容易显得有些焦急,急切地问邓家伟:“家伟,咋啦?这咋说?”

邓家伟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阿公刚刚来电,说向世扬已经离开了。我们...错过了……。”

容易闻言,双眼猛地瞪大,难以置信地指着停车场的方向,惊讶地问道:“什么?他什么时候走的?可是...他的车不还停在那里吗?他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容易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他实在难以想象,明明自己和同伴们一直守在这里,紧盯着停车场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察觉到向世扬离开的情况呢?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感到既困惑又沮丧。

邓家伟细细道来:“阿公今晚去镇上办事,偶然让他看到了向世扬从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中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衣,头上还戴帽子,而且脸上还刻意贴了假胡子。但那颗显眼的痣就像他独有的标志,即便是在这精心伪装,也无法逃脱阿公敏锐的目光,阿公一下就认出来了。”

容易恍然大悟,他激动说道:“那辆面包车!原来如此,我们之前确实看到有几个人上了一辆面包车离开了,但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现在想来,那多出来的人很可能就是向世扬!盛简,真是对不起,我之前错怪你了,我想法太单纯了……”

邓家伟疑惑:“什么多出的人?”

容易便将之前观察到的情景大致描述了一遍。

邓家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理解:“也不能全怪你们,毕竟这里离停车场还有段距离,而且我们之前也没见过向世扬,更别提他伪装后的样子了。既然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我们再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五人选择继续以喝酒的状态踉踉跄跄回到住所,踏进客栈时,时针悄然指向了凌晨。他们的身上都弥漫着浓重的酒气,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微醺的气息。一路上,他们熙熙攘攘地交谈着,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步伐也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当他们路过前台时,阿萍正闭目养神。然而,随着一阵浓重的酒味顺风飘来,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掩住口鼻,脸上写满了嫌弃之情。她迅速起身,转身走进了里屋,似乎想要逃离这股令人不悦的气味。

到了二楼后,众人纷纷踏入各自的房间,用温水洗去脸上的倦容与身上的酒香,缓缓步入梦乡的怀抱。然而,邓家伟并没有急于休息,他取出之前从礼艺那里得来的蛊虫样本,再次沉浸于研究的世界之中。

这只蛊虫,全身覆盖着黝黑色泽,小巧玲珑型,此时静静地躺在盒子里,仿佛一尊沉睡的小小雕塑,一动不动,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

邓家伟轻启开关,柔和的蓝光瞬间洒满桌面,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镊子,轻柔地将那只通体黝黑的蛊虫从盒中拨弄出来。蛊虫似乎有些懒洋洋的,只是在镊子的轻微触碰下,象征性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邓家伟见状,不禁一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懒惰呢?”言语中透露出几分宠溺与无奈。

邓家伟将蛊虫小心翼翼地拨弄到一片干净透明的玻璃片上,待它再次恢复那懒洋洋的姿态,一动不动地栖息时,他便拿起手电筒,光束缓缓聚焦在蛊虫的身上。邓家伟的手稳稳地移动着手电筒,不放过蛊虫身上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从头部到尾部,从背部到腹部,每一个部位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检查,目光中透露出严谨与专注。

这只蛊虫身上同样镌刻着虎头图案,但与之前从幸存者体内排出的蛊虫图案相比,却存在着微妙的差异。这一发现让邓家伟不禁皱起了眉头,目光更加专注地落在蛊虫身上的图案上。他眼珠转动,思索着这些差异背后的秘密。

为了更准确地记录这一发现,邓家伟迅速拿起纸笔,将蛊虫身上的虎头图案绘制下来。他一笔一划,细致入微地勾勒着图案的每一个轮廓和细节。

随后,邓家伟利用了各种的仪器,对这只蛊虫进行了更深入的检查。通过分析,他确认这只蛊虫在威力上确实远超普通蛊虫。

如果按照他之前的说法,利用蛊虫来改善易病体质,那么这只蛊虫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它不仅能够有效地预防疾病,还能在潜移默化中增强人体的免疫力,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

邓家伟明白仅凭自己的思考难以完全解开蛊虫的所有秘密。他揉揉眉心,轻轻地将蛊虫放回原处,将桌面收拾干净。做完这一切后,邓家伟感到一阵疲惫袭来。他明白,无论多么渴望答案,身体的休息也是必不可少的。于是,他缓缓站起身,走向床边,一天的疲惫让他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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