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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酒中入白桃

蓝桉喃喃着抬起头,双目被泪水浸得模糊一片。

喉咙一阵发紧,陆释槐才知道自己说不出一句话。

他只能试探性的向前,朝他伸出手,揽过他消瘦的脊背。

“你滚啊!”蓝桉开始剧烈挣扎。

可他越是这样,陆释槐就抱得越紧,甚至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出血,他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蓝桉见无计可施,只能埋在他怀里痛哭呜咽。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你去死啊!”

泪水铺了一脸,陆释槐不断亲吻他的发丝,鼻音浓重:“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他的错,什么都是他的错。

都怪他胆小,不细致,总让人受委屈。

蓝桉始终呜咽着,忽然又伸手揽上他的脖子,赤.裸的身子轻颤着,伤疤晃眼。

陆释槐凑过去亲他。

蓝桉本就没什么力气,腰一软,直接摊倒在床上。

熟悉又附有安全感的信息素包裹着,蓝桉忍不住,还是忍不住想摄取更多。

他太想念了,想念了五年……

衣服布料还松垮垮的挂在腰腹上,没了腰带的支持,裙子也已经松了。

陆释槐本想起身替他换套衣服,腰才直了来一半就被蓝桉伸腿勾住了。

陆释槐呼吸一重。

“哥哥……”

他的脸红扑扑的,双眸还淌着泪,白桃味混杂着酸奶,与柑橘的酸甜,杜松子的清爽融合到一起。

要是再怎么克制的陆释槐,侧刻也不得已有些脑乱。

他伸出手,亲昵般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别闹,给你换衣服。”

蓝桉却像是没听见般,死缠着他不放,不安分的双手绕道胸前解他的衬衫纽扣。

他怎么可以忘了。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为3~5天或一星期,也就是说。

蓝桉还在发情期。

“好热……”

他低喃,眼里尽是**,可怜巴巴盯着陆释槐看。

带了许多恳求。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不止,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能想着抑制剂也是没谁了。

不过蓝桉就是不让他走,就是死缠着他的腰不放。

见陆释槐还想挣扎,干脆红着眼眶不闹了,改成哭。

omega在这种时候哭是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蓝桉的哭好像同生理本能上的哭不一样。

因为某个小屁孩将自己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吐出一些讨厌你的字眼。

“讨厌陆释槐……”

陆释槐都快被他气笑了。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他问。

蓝桉挣扎坐起身,过程中磕磕绊绊撑着他的手臂,不过很快就软了下来。

“你和、那个女人结婚,和她□□……”

陆释槐懵了一小会。

“所以你、不喜欢我,不会对我……”

陆释槐没说话。

他抓住蓝桉还在微微发颤的右手,缓缓往下伸去。

蓝桉双眸略微放大。

“她是我妹妹,你带的围巾都是她送的。”

蓝桉没敢说话。

因为他能清晰感受到陆释槐此刻的渴望,像悬在空中的天边月。

灼热而滚烫。

“那天只是演戏而已……”

大片属于alpha的信息素翻涌而出,压得蓝桉喘不过气来。

“你……易感期了?”

陆释槐将他压倒在床上,脸埋进他脖子里不断寻找安慰的气息,声音沙哑,像哭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心跳飞快,扑通扑通。

这一刻,往日的压迫,遗憾,熟悉,克制,好像都不那么让人在乎了,因为它们都有了解释。

因为真理本就不存在,他本就没有过程,从开始不过两人钻牛角尖,非得将双方搞成一滩腥血才肯罢休。

他还喜欢他。

他爱他。

“陆释槐……”

两人缠绵相吻在一起,滚烫的眼泪分不清谁是谁的,蓝桉仅剩的衣服布料也被尽数褪去,膝盖光着,粉红一片。

陆释槐忽然一顿。

“你想好了吗?”他问。

蓝桉搂着他的脖子,眼眶通红,哑着声音嗯了声。

陆释槐呼吸加重,拉起他的手掌贴上脸,过后又吻他的掌心。

“我会变得很恐怖……”他抱着他,热气喷洒在脖颈上。

“等会儿……无论你是哭,哭得有多凄惨,挣扎,打我,骂我,踹我……”

陆释槐咬着他的锁骨,喃喃道:“我都不会让你跑。”

“我会让你爱我,彻底独属于我。”

蓝桉呆了几秒,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

他说:“我不跑。”

并不是所有恶人都被称之为罪犯。

世间的无解题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硬要计算,硬要触碰那条论理,那大概就是爱了。

爱本无解,以血聚成。

人类本就是种奇怪的生物。

明明疼到窒息,却非得同飞蛾扑火般学着送命。

他朝着光飞

因为,光就在那里啊。

他朝着火飞

因为,火就是光啊。

……

陆释槐缠着他做了很久,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温柔,骗他一次又一次上当,最终真的累到骨头都酥软了,连指尖都在颤抖,他才肯停下,将他抱紧了浴室。

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橙红色的落日沉入水中,少年软乎乎地趴在他身上,不知怎的,双眸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终身标记,他也想啊。

可他做不到。

……

第二天陆释槐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黎池站在门口,见这么久没人出来,刚想打电话,门锁咔嚓一声,信息素铺了他一脸。

黎池懵了几秒,直接揪着他的衣领炸开了。

“你个扑街!”他用家乡话爆了句粗。

陆释槐还没来得及反应,黎池的拳头已经揍了过来。

“我**的!说什么来追小朋友转眼就和其他omega鬼混!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陆释槐伸手挡了一下,手臂发力直接将他甩开。

他皱眉喘着粗气,音色还带着刚睡醒时的低哑:“疯够了吗?”

陆释槐骂完,转过身去不看他,房间门才刚打开一条缝隙,谁知黎池又冲了上来,一把将他拉开冲了进去。

“老子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要脸的——”

小三。

房间很大,窗帘拉得严实,床边书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温柔的落日色洒落床沿,温暖又有安全感。

蓝桉还在睡,他侧着身,手肘压着棉被布料贴着脸,像只蜷缩起来,毫无安全感的猫。

裸.露在外的肩膀还带着牙印,吻痕。

就连手臂也没放过。

黎池还在震惊,视线缓缓移向隔壁垃圾桶……

身后不知为何有些冷。

陆释槐二话不说将他拎出房间合上门,不仅给了他一拳还踹了他一脚。

“看别人老婆事后睡颜,爽了?”陆释槐说着拧了拧发酸的手腕。

黎池捂着腹部艰难开口:“不是、兄弟你来真的……”

好像也是啊,alpha占有欲本身就强,要是换成他的crush光着身子的模样被陆释槐看到了……

他估计会疯。

所以

陆释槐打轻了。

“没理由啊。”他说:“他不是不记得你了吗……”

陆释槐没回话间隙又自觉脑补了些画面,黎池难以置信开口:“你该不会、用强的吧……”

陆释槐回想了下昨日中午到现在的一日之欢……

小屁孩中途好像说了不要来着?

不过那时没多想,也就随他喊去了。

“算是吧。”陆释槐说。

黎池:“!!!”

“我丢,你是真扑街啊……”

“讲话文明点,我听得懂。”陆释槐威胁。

哦,忘了他听得懂粤语。

唉,反正吵也吵完了,打也打完了,过后还是兄弟,陆释槐给他接了杯水,绕到沙发另一边坐下。

“你怎么来了?那边有什么事吗?”他问。

黎池原本还在发呆,听闻水都喷了出来,“啊!我怎么能忘了!你快快快!”

陆释槐:“?”

黎池说着四处翻找自己的手机,“小朋友他妈来了打他电话不接家里也没人,我也找不到所以只能过来找你了。”

“你俩一起来的?”

“对啊!”

“为什么?”

“我是他的心理医生啊!”

陆释槐:“……”

半个小时后。

蓝桉,陆释槐,黎池三人规规矩矩地坐在“陆释槐出租屋”的客厅内,没人敢说话。

女人穿了件红色羊羔毛,包包斜挂着,双眸锋利如刀,脸都是黑的。

她已经喝完第三杯水了。

蓝桉在想自己为什么不能晚一天恢复记忆。

第五杯水饮尽,“砰”的一声狠狠砸落到石桌上。

陆因不断深呼吸。

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被拱了……

没事,她忍,忍!

“所以,你俩舅甥这是又搞在一起,还做了,是吗?”

蓝桉不言,陆释槐闭嘴。

黎池见状,尴尬解围,“那啥,阿姨您看,竟然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您要不就……从了?”

陆因心想我当然知道,不然这么大个儿子我还把他抓回去不成?

没事不生气不生气。

回想到她进门前儿子对着陆释槐有说有笑的模样……

她已经五年没见他笑过了……

自从得知蓝付言将他签进了精神病院,她就越发惭愧。

是她偏心,她从来都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

闭眼叹了口气,陆因说:“安安,你和黎池先回房,等会再出来。”

见蓝桉还想开口,黎池一把拉过他的手,快速窜逃,“快走快走,哥给你讲八卦!”

蓝桉:“诶——”

咔嚓一等,房间门被锁上。

陆释槐握了握拳。

没事,等会揍。

陆因起身,缓缓朝他走来,从包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金色的,很小,猫爪形状。

是块U盘。

陆释槐站起身,陆因牵起他的手,将U盘放进他掌心内,眼眶忽然就红了。

她说:“孩子,上诉吧。”

陆释槐微微一愣。

“我从来都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陆因说着,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滚滚落下,声音也开始哽咽:“安安真的很喜欢写作,真的很喜欢……他初一那会写刑侦法医,但是不懂解剖学,他会上网查,用自己的零花钱上网买课,比学习还用功……”

“所以,他不会抄袭,绝对不会。”

陆因抹去眼角那摊湿润:“他的手机我帮他修好了,里面那些提早保存的文档我都存进了这个U盘里,我录了屏,安安比他早写了一年,不过那会儿还没和公司签合同,是过了之后才签的,那人嫉妒他是新人作者,害怕自己的书没热度,随后抄袭,造谣,污蔑,因为发布时间对不上,安安手机还坏了,他那时根本就没有能反驳的证据。”

“还有。”

陆因从包包里翻出另一个U盘,“这里面是蓝付言从小对安安家暴的视频,还有他威胁我打胎,逼迫我把安眠送走时的录音。”

陆释槐伸手接过。

客厅里安静了很久。

“你和安安……都是个很懂事的孩子。”陆因说。”

陆释槐点头,神情都不自觉柔和起来,“嗯,他是个小天使。”

是个小太阳,还是照亮他,拯救他的极光。

陆因叹了口气:“哎!好啦好啦,身为姐姐我也不想为难你,不过最后还是得问你个问题。”

“您问。”

“如果让你二选一,在正义和安安面前,你会选谁?”

陆释槐毫不犹豫:“正义。”

陆因有些小失落:“为什么?”

陆释槐沉默一会儿,转眼正好瞧见躲在门边偷看的两人。

他轻笑了声。

“我没有资格去审判任何一个人。”

他说:“只是我可以单方面自私,我不仅可以是他的辩护人,监护人,还可以是原告,甚至是决定他生死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审判天秤,除了他,谁都没资格。

因为有国才有家,有法才有他。

“也许你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但你对安安的爱,我都看得到。”

陆释槐说:“你从不收他给你转的钱,每次过年你只带他一个人来我这,如果你不爱他,你不会在成年礼那天拜托我把绝版书送给他,自己却躲在校门不敢进来,不会每个月都往他银行卡里打钱。”

陆释槐顿了顿,“更不会因为他而下跪求我母亲,求我,为了保证他不被送走独自忍了丈夫对你二十多年的家暴。”

陆因捂着脸蹲下,早已泣不成声。

“你是爱他的,但你不能光明正大的爱,你只能小心翼翼,因为你怕那个禽兽再次对他使出暴行,你忍了二十几年不报警,就是为了伤害自己以护他安全。”

陆因死死咬住手腕。

“对不起……”

她艰难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陆释槐忽然觉得欣慰。

那场淹没了二十多年的风雪,终于能重见天日了。

陆因是一位好母亲。

他将陆因拉起身,轻拍她的肩膀,沉默半响,却笑了。

他说:“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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