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兄弟我是真想做你姐夫 > 第12章 慕容娴

第12章 慕容娴

每一批中军子弟在入营两年后都会参加统一的武试,武试主要设马射、马枪、步射、翘关、舞刀与材貌六科。

六科皆通过者,授武才一职,可留在中军营里继续参与其他选拔比试。而六科中有未过者,可在七日内有一次未过科目的补试机会。

若补试后仍有科目未达标,营里就会给一小笔银子,让落榜那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每年的武试一般在春分时节举行,每日比两个科目,共持续三日。

士兵们往往会在开春后就加紧操练,待武试这日到来时,也准备得□□不离差了。

待武试第三日,材貌一项评选结束后,众人如释重负,接着就开始在操练场上嬉戏打闹起来。

“今夜定是要不醉不归!”春江月张开双臂,仰面朝天兴奋大喊。

“岂是今夜不归?明夜也不归,比了几日,我们便要大饮几日!”

九方月看着在操练场上疯跑乱叫的弟兄,大声揶揄道:“几日怎够啊?你不如把操练的时日也算上。我看啊,咱就不用回营了。”

一中军子弟竟接道:“那我们就告假回去,等榜下来了再回来。”

“放纵享乐这么多日,万一要补试,你干脆直接……”

九方月话还未说完就让春江月冲上前来捂住了嘴。

“刚比试完好端端的在这儿胡说什么呢?呸呸呸,不吉利。”

这回连长风烈都罕见地站在了春江月这边。

长风烈道:“明日的事明日再想,今日是得好好喝上一番,不醉不休。”

众人说着就朝兵舍走去。

待走近长风烈身旁时,九方月十分玩味地开口道:“今儿不存钱啦?”

长风烈听出他话中有话,笑着不答,只趁他未留意之时用手肘给他后腰上来了一下。

众人回到兵舍后正换着衣裳,就见门口进来一人,是隔壁兵舍的。

“阿春,你的信。”那人径直走向春江月,将信丢在他的铺上,“刚刚来了一信史,走错兵舍了,将你的信扔在了我们那儿。”

他说完便走了。

春江月拾起信封,略蹙起眉头——信封上也没写是谁写的信。

他将信封拆开后抽出两页信纸,在眼前展开细细看了起来。

同兵舍的中军子弟还在讨论等下是去哪家酒馆,正争执不下之时,有人想起来问了句:“阿春,谁给你写的信啊?不会是你相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登时哄笑起来。

然哄笑声如潮汐褪去之时,有人才注意到,春江月的脸色阴沉难看,死死地盯着信纸一语不发。

那中军子弟狐疑地朝他走来,伸头要去看他的信纸:“你这信上说了什么……”

然待他刚走至身旁,春江月便一把将信纸攥在了手中。

“怎么了这是?”

春江月闷着脑袋一言不发,开始负着手在兵舍里来回踱步。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焦灼了半晌,九方月忍不住了,趁他经过身前时,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信纸。

“拿来!还给我!!!”春江月一声怒喝,跳着脚去抢。

九方月单手拦着他,眼睛飞快扫过信纸。

最终信纸还是被春江月夺了回去,不过九方月也看了个七七八八。

九方月的神情也凝固了。他看着春江月,嘴唇张张合合,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了你俩?”长风烈看着这两人的神情,心简直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良久,九方月才开口道:“你阿姊知道不?”

春江月双眼无神地坐在铺上,喃喃道:“她知道后定会打死我的。”

九方月道:“你得去找她商量。”

春江月耷拉着脑袋,视线落在地板上,没有回应。

“去!现在就去!”

九方月说着就将春江月从铺上推搡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了?你们说说看啊!”

一旁的同兵舍子弟又都围了上来。

九方月瞥了眼春江月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过头低声咕噜了一句。

“他搞大了别人的肚子。”

.

每年中军营武试后到出榜前几乎隔了一月有余。这段时日里,大多数中军子弟稍休息了两日便会在营里继续操练,以备出榜后其他武考。

长风烈也是如此。

这日晌午,他练完骑射后正准备回兵舍换衣裳去冲个凉,一进门就看见春江月在收拾包袱。

长风烈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春江月没理他,只顾着收拾行李。

九方月抱手倚着一旁的床杆,答道:“他告了假,要回禹州去。”

长风烈登时明白是什么事情了。他也没多问,只来到自己柜子边拿换洗衣裳。

他刚翻出衣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拉着春江月问道:“你阿姊也要回去么?”

春江月闻言眉梢一沉,没理他。

“你阿姊是不是要回去?”

见春江月仍是黑着脸不搭话,长风烈转身就要往门外跑。

春江月一把拉住他,怒道:“你不要缠着我阿姊了行不行!!”

春江月自是拉不住他的,长风烈一下挣开他的手,眨眼间就跟阵风似的跑没影儿了。

……

正是日头高照的时候,长风烈一路奔至铜锣巷。

待他三两步跨上木梯后,发现阁楼的门未锁。他推开门,发现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却空无一人。

“阿姊?”

长风烈跑到里屋去寻,仍是不见花江月,只在她的床铺上看到一个收拾齐整的包袱。

长风烈黯然,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失魂落魄地站着,不知该做什么。

“阿烈?”

长风烈愣了一瞬,只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阿烈?”

长风烈猛地回头,见阿姊手拿着个小包袱正站在自己身后。

长风烈几乎是要喜极而泣,上前紧紧地抱住阿姊。

“我……我还以为你走了……”

花江月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背:“我去买了些路上吃的饼子,你要吃点么?”

长风烈吸了吸鼻子,回道:“……不要。”

花江月试着挣开他。可无奈他不愿松开自己半分,花江月只好作罢,由他抱着。

“……阿姊,你也要回禹州么?”

“是,我要跟着阿春一块儿回去。阿春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我要回去和爹娘一起商议法子,看看怎样能将慕容家这门亲事给谈下来。”

“阿姊……你多久能回来?”

花江月默了默,而后答道:“也许很快,也许……也许会很麻烦,慕容家在信上说,要我们备上厚礼,上门一同商议个妥善之法。若不如此或是不如他们意,只怕他们会诉诸公堂,告阿春奸占良女。”

长风烈自是知道此事的轻重缓急,于是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将头埋在阿姊的颈窝中。

良久,长风烈才放开她。

他双手握住花江月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对她说道:“阿姊,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管是钱还是别的,只管写信同我讲,好么?”

见阿姊笑他,长风烈有些不乐意,晃了晃花江月的肩头:“好么?”

“好好好。”花江月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应道。

他虽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郎,可轮廓深邃而凌厉。下颌线条更是棱角分明,带着刀削斧凿般刚毅。

他那双清澈的褐瞳里带着几分委屈甚至是哀求,与花江月手指上这硬朗的触感十分不相称。

花江月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同他**之时,耳边的呢喃软语与身子所感受到的生猛强硬。

这种反差也会时常令她出神,忘记这是来自同一人身上。

长风烈见她出神地盯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心思,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一番耳鬓厮磨后,长风烈捧着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说道:“阿姊,你一定要尽快回来。待我授了官攒了钱,很快就去你家提亲。”

.

刚刚争执了一番后,现下大堂里气氛焦灼,谁都是黑着脸,不愿在这个事情上再多说一句。

但沉默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高堂之上,江月老家主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一百两银子上哪儿去找……还有那三金……”

春江月虽是埋着头,可语气却不见得有那么低顺:“反正我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若是给我备的有老婆本,这次提前支了便是……”

“你这孽障!你还不明白?若不是你干的这档龌龊事,她家断不敢提如此高的聘金!”江月老家主指着春江月,一脸痛心疾首。

春江月被这些话反反复复地数落好些时日,也终是烦了,回嘴道:“那我能有什么法子,我已经向她家赔礼道歉了,是不是要我以死谢罪你们才肯放过?”

“哎哟喂——”江月老家主皱着老脸,躺在椅子上开始抚起心口来。

“儿呐!”钟离夫人忙起身拉着春江月,示意他坐下,然后来到江月老家主身旁帮他顺气,“如今这个境地了,也不要再拿他说事了,消消气,先消消气……”

花江月的手指在茶桌上搁着的那算盘珠子中来回拨着。

良久,她才开口道:“朱衣巷的那两间铺子拢共才卖得六十两纹银,我这里攒了六两七钱,家里现还有十四两,若是把家里的物什变卖一些,也就能再凑个三四两。三金的话,可以将娘亲与我钗饰拿去融了,但娶亲设宴还得置办物件花费不少,怎么着还得要二十两。”

花江月抬头看向三人,道:“能不能再和她家说说,再少些聘金,即便是八十两对她家这样的人家来说已经算是很高了。当初知州的女公子出嫁,夫家也不过给了百来两聘金,她慕容家又不是禹州的名门望族,凭何要一百两?即便是阿春有错在先,她既是想嫁过来,以后也是江月家的媳妇,何必在聘金上如此计较为难?”

江月老家主苦笑道:“就这一百两,都是求人家求来的,她家一开始要的是一百二十两。”

钟离夫人忧心忡忡道:“也不知她家是不是认得府衙里的谁,说只要咱家拿不出这个数,就告春儿强欺民女,蹲大牢。”

花江月听后神情晦暗不明:“柳树胡同卖肉那家女儿未出阁失了身,连聘金都未敢要就赶紧与夫家完婚。这慕容家倒好,反过来狮子大开口。”

“那慕容家有个堂侄儿在府衙当值。”江月老家主幽幽开口道。

花江月仍是觉得忿忿不平:“她既是想嫁进咱家,又何必把事情做绝,还未进门就如此绝情不退让,日后进了门又该如何相处?”

春江月嗫嚅道:“这也不是娴儿的意思,是她爹娘要这么做的……”

花江月见他这副样子,几乎也要气得背过气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宁得岁岁吵

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

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

道姑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