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安与苏敖卿来到衙门内停坐下,知府赶忙上前称:“二位大人莅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知府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腰弯得极低,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揣测着这两位大人的来意。
锦玉安神色清冷,微微抬手,示意知府起身,淡淡地说道:“知府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我与苏大人前来,是为了城中近日发生的蹊跷之事。”
苏敖卿目光炯炯,紧盯着知府,严肃地说:“听闻案件至今毫无头绪,百姓人心惶惶,知府大人可有何进展?”
知府身子一颤,忙回道:“下官一直在竭力探查,只是这案件着实复杂,还需些时日。”
奴婢端来茶,知府笑着说道:“两位大人,今晚城中有一场灯会,热闹非凡。下官诚邀两位留下来做客,下官定会好好招待。”锦玉安与苏敖卿对视一眼,锦玉安微微摇头,苏敖卿抱拳说道:“多谢知府大人美意,只是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还望知府大人见谅。”知府见计划没得逞,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说道:“既然如此,那真是太遗憾了。”
两人站起身,转身离开。到了衙门门口,只见一个妇女站在鼓前,后背还背着婴儿。她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悲愤,拿起一旁的鼓槌敲响。“咚!咚!咚!”沉重的鼓声在衙门上空回荡,惊起了几只飞鸟。
锦玉安与苏敖卿对视一眼,停下了脚步喝道:“何人在此击鼓鸣冤!”那妇女停下击鼓的动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喊道:“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
两人将妇女扶起来。锦玉安目光温和,轻声说道:“大嫂莫急,有何冤情慢慢说来。”苏敖卿则伸手帮妇女拍去膝盖上的尘土,一脸关切。
妇女眼中含泪,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多谢两位大人。”她紧紧抱着背上的婴儿,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锦玉安看着她,眼神坚定:“大嫂放心,若真有冤屈,定会为你做主。”苏敖卿也点点头,安慰道:“大嫂,先平复一下心情。”
随后妇女说出了丈夫被官兵杀害,说是因为没有钱给他们便将丈夫杀死。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痛苦与愤怒:“大人呐,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只是个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官兵闯进家里索要钱财,我们哪里拿得出啊!他们二话不说,就将我丈夫乱刀砍死,可怜我的孩子,还未懂事就没了爹!”
说到此处,妇女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背上的婴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哇哇”大哭起来。
锦玉安眉头紧皱,双手握拳,怒喝道:“竟有如此无法无天之事!”锦玉安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咬牙切齿道:“大嫂放心,此事若属实,定让那些恶徒受到应有的惩处!”
妇女见状点点头,两人将妇女带回客栈,只见一旁的喝茶的客官说道:“送去皇宫的账本,男的被人抛尸在河边。脖子还有刀口。”
锦玉安和苏敖卿听闻,神色皆是一凛。锦玉安立刻走到那茶客面前,急切地问道:“这位兄台,此事可当真?你从何处得知?”
茶客看了他们一眼,压低声音说:“我也是听一个在衙门当差的朋友说的,据说那男的好像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秘密,这才遭了毒手。”
苏敖卿眉头紧锁,沉声道:“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妇女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抱紧了背上的孩子,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突然锦玉安想到了书房那一处记录起来,满脸惊恐的看向苏敖卿a说道:“看来是想杀人灭口,隐藏真相!” 苏敖卿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若真是如此,背后的势力恐怕难以想象。”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锦玉安看了一眼妇女,问她如今怎么样。妇女答道:“睡觉十两,没了灾粮,百姓饿死。那些贪官见我们一直吵闹着,便随手杀了一个人,煮了吃让我们吃。可我们不吃。我们怎么可以?……之后,到后来找我们要交出银两没有的全都拉去当苦工。有的甚至赔上了,倾家荡产也完全不够官那大口大口的贪欲。”
妇女说着,声音愈发悲戚,泪水滚滚而下:“大人们呐,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孩子饿得直哭,我真怕哪天连这孩子都养不活了。”
锦玉安听得怒火中烧,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苏敖卿亦是满脸怒容,咬牙切齿道:“这群无法无天的恶贼,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随后两人点点头,计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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