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临,繁星点点,冷月高悬。锦玉安与苏敖卿身着黑色夜行衣,身姿矫健地穿梭在寂静的街巷中。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贪官的府邸靠近。
府邸外,高墙耸立,守卫森严。但两人身手不凡,借着夜色的掩护,轻松地翻墙而入。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然而此时却弥漫着一股奢靡腐朽的气息。
锦玉安和苏敖卿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向着内宅潜行。风声在耳边呼啸,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揭露贪官的罪行,为百姓讨回公道。
之后两人来到府库。打开门进去,关上门。屋内横整整一箱,苏敖卿上前打开,只见箱中满满的金银珠宝,璀璨夺目,以及珍珠美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锦玉安去打开另一个箱子,同样也是满满当当,甚至还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掉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
一旁的桌上摆满是名人诗画,有的展开着,有的卷着,纸张泛黄,墨香隐隐。一幅王羲之的书法龙飞凤舞,旁边一幅吴道子的画作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纸面上跃然而出。
锦玉安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这狗官,搜刮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百姓却在水深火热之中!”锦玉安脸色阴沉,冷声道:“定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两人在摆满名人诗画的旁边翻出了三本造假的账本以及写满钱来源的正本。
那三本造假的账本,字迹潦草,刻意歪曲账目,试图掩盖其中的猫腻。而那写满钱来源的正本,密密麻麻的小字详细记录着每一笔贪污受贿的款项,从强征的赋税到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从富商的贿赂到对穷苦百姓的搜刮,种种罪行触目惊心。
锦玉安拿起正本,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冰冷如霜:“这些证据,足够让这贪官万劫不复!”苏敖卿看着账本,眼中燃烧着怒火:“天理昭昭,看他这次还如何逃脱!”
随后,门外传来“着火了”的呼喊声。两人迅速离开。只见奴婢忙来忙去,端着水前往失火处。一旁的下人神色慌张,有的大声呼喊着召集人手,有的匆忙奔跑间被绊倒在地。
火势凶猛,浓烟滚滚升腾,照亮了半边天空。府中的侍卫们也手忙脚乱地组织救火,却因混乱而毫无章法。混乱中,哭喊声、叫骂声、水桶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府邸陷入了一片恐慌与混乱。
另一边的知府正喝着美酒,看着面前的舞女跳舞。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喝着酒手里还搂着一个舞女。桌上摆满了吃食,山珍海味堆积如山,有些甚至都未曾动过。
知府放肆地大笑着,肥腻的脸上满是淫邪之态,对舞女上下其手。他身旁的几个狗腿子则阿谀奉承着,不断给他敬酒,夸赞他的权势和富贵。
突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声喊道:“大人,不好了,府库着火了!”知府先是一愣,随即大怒,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小厮,骂道:“混账东西,扫了本老爷的兴!”但很快,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酒顿时醒了大半,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
只见过了一会儿,火灭了。指尖,钱库里面的诗画名迹已被烧得一干二净。知府却不在意那些,而是气急败坏地叫衙役:“都给我继续寻找账本,哪怕是在这烧毁的地方,也得给我翻个底朝天!”
衙役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在一片狼藉的废墟中翻找起来。知府在一旁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随后一名衙役跑来禀报:“大人,没有账本的痕迹,只有烧毁的名画的痕迹。”
知府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狠狠地瞪着那名衙役,怒吼道:“一群废物!继续找,找不到账本,你们都别想好过!”
衙役唯唯诺诺地应着,又转身回到那仍冒着黑烟的废墟中,仔细翻查着每一处角落,可除了烧焦的画框和残损的画布,再无其他有价值的发现。
另一边的边关,夜晚的帐篷里面,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风中摇曳,光影在帐篷壁上晃动不定。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皮革的气味,角落里堆放着兵器和盔甲,反射着微弱的油灯光芒。
一张简易的木桌上,摊开着军事地图,旁边放着几支磨损的毛笔和墨砚。地上铺着略显破旧的毛毯,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
帐篷的一角,一位将领正坐在简陋的椅子上,眉头紧锁,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信件,他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疲惫而坚毅。
只见下人前来通报说敌方将领已经投降,只见少年转过头。他的面庞犹如刀削斧凿般分明,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目深邃而明亮,犹如寒星般璀璨,却又透着历经战火的沧桑与坚毅。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微微上扬的唇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笑非笑,更添几分冷峻与不羁。几缕黑发不羁地垂落在他额前,随风轻轻飘动,为他增添了几分狂野与洒脱。
只见那人抬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那只手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下人立马心领神会,迅速低下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然后便匆匆退下,脚步慌乱中带着敬畏,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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