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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心之忧矣

边界,皮肤黝黑五官深邃的小裴将军大笑着猛拍谢晦的肩膀,“最近的乐子你听了没有?南方蛇人族族长的旁支卡洞的画面在城门口循环播放了,哈哈哈!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谢晦难得休息,收起面前的医书,“听说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裴楷:“谁啊?胆子这么大?有点想结识一下了。人才啊,敢戏弄大妖。”

谢晦:“你猜一下?这人你也认识。”

裴楷:“我?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胆大妄为的人?”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几日前我认识的人都在,唯一不在的是....”他眼睛瞪圆了,“不是吧不是吧???”

谢晦:“几十年前,妖主将南方蛇人族赠送的看戏的玉牌送给了好奇的小殿下,几日前生病休假的小殿下闲的蛋疼,忽然想起了玉牌就前去看戏了,然后遭到蛇人族族长的旁支的挑衅,她气不过出手教训了,扬言将几人丑陋的形象留存下来,在城门前播放,她言出必行,蛇人族长老欲将石取下来,却拿阵法没办法,于是查了玉牌的主人,顺藤摸瓜,找到了妖主,妖主没法只得找了小殿下要阵法的解法,小殿下不乐意告知,妖主只好找了我,我只好告诉了妖主。”

裴楷:“哈哈哈!不愧是她,不是在闯祸就是在闯祸的路上,那欠揍的样子还真是没怎么变!他握紧拳头,蛇人族就这样罢休了?”

谢晦:“打又打不过,而且只是个旁支而已,不认又能怎么办呢?”他无畏的耸耸肩,

裴楷:“这小子,太嚣张了,迟早有一天会被收拾的!”

谢晦笑笑,正想说话,忽然脸色一变,他捂着胸口倒在桌前,

裴楷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谢晦瞬间面无血色,“查一下,葛长夜去了哪里?”

裴楷:“关葛长夜有什么事?你究竟怎么了?”他见谢晦捂着胸口,他一把扯开谢晦的领口,发现并没有伤口,“为什么会这样?上一次也是这样突然疼痛。”

谢晦握着拳头,推开裴楷,“去查一下,葛长夜似乎出事了。”

裴楷掀开营地的帘子,“你和她...算了,回头再问你!”

***

极北地带,蓝色的天空绚烂,天空飘着点点雪花,

广阔无垠的雪地上,一只鸟儿扑腾着翅膀在寻找什么,似乎寻到了,它叼起碎片一路飞回,最终来到一片白茫茫的地区,然后放下,又继续飞走,如此往来。

雪,似乎动了,仔细一看,眼睛睁开了,原来是一个人,她的身上扑满了雪,看着忙碌的小鸟,她气若游魂,“不要...白费力气...”

小鸟这又折回来,悲伤的啼鸣,

她:“不会...死...”

小鸟嘴叨叨身上的毛,往葛长夜身上盖,她身上好冰,好在血已经被冻住了,这样就不会敌人发现了,小鸟只好窝在她的胸口处,给她保暖,

雪掉进葛长夜的眼里,她无神的看着天空,觉得天地很大,而她又太过渺小,“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

...

雪越下越大,慢慢的将一人一鸟盖住,

好像过了很久,

有一人在冰天雪地中大喊,“葛长夜!”

四周寂静,只有他的回声,再找不到她,她和他都会死在这雪地里!

“葛长夜!你回答我!你应我一声啊!”

“啾!”

雪地里,一只鸟儿从雪地里抬起脑袋,它寻着声音找到了人,

谢晦看着天空盘旋的鸟,疑惑,这种地界,不应该会有这种鸟的存在?他好奇跟上去了,到了目的地,空荡荡无一人,只余满地的血迹,他蹲下来,这里还残留着温度,应该没走多远...

忽然身后一拳挥来,

杀气,谢晦精准察觉,起身回击,二人几个来回,谢晦扣着那人的人,恍然下,“葛长夜?!”

“谢晦?”

看清来人,葛长夜才卸去全身的力气,倒了下去。

谢晦接住她,他将她抱在怀里,二人坐在冰天雪地中,他脸贴着她的头顶,“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葛长夜:“为什么你总是能找到我?不管我在哪里。”

谢晦感觉她身体在失温,他紧紧的抱住她,“援兵很快就到,在撑一段时间。”

葛长夜:“你可以背我,像小时候那样。”

谢晦轻笑了一声,“你太重了,我背不动。”

葛长夜这会儿是在没力气怼他,“没用的大夫。”

“长夜,”

“嗯?”

“别睡。”

她迷瞪着眼,“累...”

谢晦:“陪我说说话吧,你不在的话,我会很孤独的。”

她没有力气了,

谢晦调动妖力温暖她,“葛长夜,别睡...”

她两眼一黑,真的撑不住了。

...

“长夜,可以让我靠一下吗?”

彼时身体已出现不适的葛长夜的娘亲问道,

葛长夜不懂,为什么平时健壮的人一下子就病倒了,她点头,小小的她坐直了身子,方便娘亲靠在她的肩膀上,

娘亲蜷缩着靠在年幼的女儿的肩膀,疼痛让她无力,闭着眼叹息,“长夜长大了呀,都可以撑住娘了。”

二人安静的待了一会儿,小树来喊葛长夜去训练,

“娘,我该走了。”

妇人点头,“去吧。”

但是,训练结束后,下起了暴雨,她没有及时回去,

下人到练武场一问,小树说人早走了。

于是开始疯狂找人,

年幼的谢晦也参与其中,

特大暴雨,让路变成了汪洋,

谢晦涉水大喊,“小殿下!”

挂在树上葛长夜听见了以为幻听了,没有应他,

谢晦又喊了好几声,

葛长夜抱着树干,“在这里!”

谢晦这才抬头看见了她,赶紧纸片人传讯说找到了,撑着伞抬头问,“殿下,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儿不论离练武场还是她家都有几十里。”

葛长夜望天无语,“被冲过来了。”

谢晦没憋住笑,呵呵了两声,“殿下跟我走吧。”

葛长夜没动,“怎么是你?小树了?”

谢晦:“师父也来找你了,但是我先找到了,所以他不用过来了。怎么不动?受伤了吗?”

葛长夜:“腿被刮伤了。”

谢晦这才发现,她的腿上有一道口子,“我背你,你下来吧。”

葛长夜点头,缓慢下树,站在谢晦的面前,“伞不撑也行,都湿透了。”

雨也渐渐小了,

谢晦收起伞,半蹲着,“殿下,上来吧。”

葛长夜爬上去,

谢晦涉过浅水,“殿下,是来这里散心吗?”不然按照时辰应该回家了才对,就不会遇上暴雨,还被冲走了。

葛长夜感觉到了冷,脸贴着谢晦的背,“心情不好。”

谢晦:“因为什么?”

葛长夜叹了口气,有些不想回答。

谢晦:“训练太累了?”他见过她训练,成百上千次的去重复一个动作,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可是小姑娘只是咬着牙继续练习,半声怨言都没有,更不见她哭过。

葛长夜:“娘身体不好。”

谢晦:“夫人的身体,不是有师父在吗?”

葛长夜:“可是我还是很担心,总是生病,有时候她总疼得睡不着觉,总是医治,总是吃药,害怕....”

谢晦:“害怕夫人好不起来了?”

葛长夜:“嗯。我常做噩梦,梦见她不见了,小树也不见了,我成了这个世界最孤单的一个人。”

谢晦动了动嘴,他想,他应该怎么安慰她?

葛长夜:“有时候觉得,现在所做的一切没有意义。”

谢晦:“你...你还有父亲。”

葛长夜:“我没有见过他...”

谢晦:...想起来了,夫人和将军是奉旨完婚生下殿下的,他二人没有感情,并且,完婚之前,将军有心爱之人。

葛长夜不再说话,谢晦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

裴楷呆在营帐外等着谢晦出来,走得摇晃的谢晦出来了看见仿若门神的裴楷说,“还在这儿等着呢?”

裴楷:“她没事吧?”

谢晦:“胸口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虽重伤但不致命。”

裴楷:“极北叛军被镇压了,她临时受妖主命令过来防止反扑,明知是陷阱还敢诱敌深入,这会儿吃亏了吧?她这么会玩也不怕那天把自己玩完了?”

谢晦:“起码残余被扑灭了,这伤也算受得其所。”

裴楷叹了口气,“话说回来,你究竟怎么回事?”

谢晦:“咱换个地方坐下来聊吧,”他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

二人进了主将的营帐,

裴楷:“说吧,”

谢晦:“你咋就这么关注我呢?”

裴楷立马皱起眉头,“你是欠收拾吗?谁稀罕关注你。”

谢晦:“哦,那就是关注殿下了?为什么这么关注她呢?”他抱着手问,“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你二人就喜结良缘呢?”

裴楷用脸骂人,“只不过是棋逢对手,盼着有朝一日能和她打一架而已,欸,我说你一直在转移话题,你要今天不交代清楚,这个门你就出不去了!”

谢晦:“...莽子。”

没过多久,葛长夜醒了,小兵来报,说公主殿下要见谢晦副将。

谢晦刚松了口气,不用全盘交待了,他愉悦的回了葛长夜的营帐,坐到了她的床边,关切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葛长夜:“你扶我坐起来。”

谢晦扶着她的肩膀,在身后垫了个枕头,葛长夜看着他,二人离得很近,她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谢晦:“怎么突然追忆往昔了?我们认识很久了,你尚在襁褓,我就认识你了。”他说话忍不住笑,婴儿期的她可爱十分,反正比现在讨喜多了。

葛长夜点头,“那时就已经拜小树为师了吗?”

谢晦:“刚拜师不久,你若是想和我唠嗑等你好了,有的是时间。”

葛长夜:“那个雨夜,暴雨那么大,应该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我的吧?”

谢晦:“你是指湘湖唯一一次发的大水吗?”

葛长夜垂首,看着手指,“是啊,湘湖向来少雨,那次的大雨冲断了河流,下游就发起了大水,你来找我,位置和湘湖隔了几十里,偏偏是你找到了我。”

她穿着白色里衣,隐约能看见肩上的绷带,胸口处隐约带着红,头发半散着,

谢晦:“我当时算了时辰,想着你平常爱去的地方,看着流水的去向,顺流而下,才找到你的。”

葛长夜笑了一下,夸赞道:“小树选的弟子,还是有脑子的。”

谢晦:“离那时也过去了好久,你可怜兮兮的挂在树上,身上都打湿了,和现在嚣张的模样,相去甚远。”

葛长夜:“你大我多少岁?”

谢晦:“问这个干什么?”

葛长夜:“四五百岁?到了成婚的年纪了,家族竟没有催婚吗?”

谢晦不是很乐意聊这些,家族就是催婚啊,催到他烦,“你要也是他们的说客,我这就走。”

葛长夜:“我对别人的婚事不感兴趣,听闻你受伤了?重吗?还疼吗?”

谢晦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胸口,“没什么事。”

葛长夜:“几月前,我到湘湖去寻找记忆,记忆解开,魔力反噬,听说那时正在给别人看病的谢将军突然发病了,全身疼痛?”

谢晦不着痕迹捏紧了床单,看向葛长夜,“你想说什么?”

葛长夜笑了一下,“当然是关注你的身体健康了——”她猛然凑近,迅速扒开谢晦的领口,发现胸膛处完好无整,她伸手用力按在胸口处,“疼吗?”

谢晦忍着,“还好。”

“欸——”营帐忽然被掀开了,一个人高马大的人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葛长夜轻薄谢晦的画面,裴楷上前,“你们——”欲言又止,“你们背着我——”怎么说都不对,

葛长夜看了眼裴楷,打算更用力的按下去,

裴楷见状,上前抓住葛长夜的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葛长夜受伤了,谢晦同样的位置也会痛,但现在,葛长夜很明显在试探谢晦,而谢晦却不愿意告诉她,他:“欸——你不能仗着自己是病人就为所欲为吧!”

葛长夜挣开裴楷的手,靠了回去,“你把衣服穿上吧。”

谢晦默不作声穿衣服,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裴楷:“这样传出去成何体统?你怎么一来就扒人衣服?一点也没有公主的样子。”

谢晦心想:....你二人半斤八两。

葛长夜温和的看向谢晦,“是受了内伤吗?”

谢晦:“不行吗?”

葛长夜:“...好巧啊,我受伤你也受伤。”

谢晦:“我在边界大大小小的伤多了去了,样样都要告知你吗?”

裴楷看着二人怒气的氛围,想着一会儿打起来,该帮谁?

葛长夜:“知道了,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也会爱护自己的身体的。”

谢晦冷哼了一声,走了。他颤抖着从袖子重拿出止疼的药瓶,她猜到了是不是?裴楷那个没脑子的都能觉察到不对劲,她究竟猜到了多少?

接下来几日,谢晦提心吊胆,而葛长夜却再也没有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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