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可,出去了便死了。三哥可是盼着寻你,连我这里都不放过。”夜步舟双手抱胸,哀怨着,眼底满是委屈,轻微咬住唇,一幅要被抛弃的模样。
风可雪看着有趣,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单手托起下巴,“噢?他们的动向如何了,我的属下今日怎么都不好好汇报呢?”
夜步舟一展笑颜,半跪作揖道:“回禀雪主子,三那边,那个宠姬死了,扔进乱葬岗,被六弟的人接了回去,当然已经被顺藤摸瓜,只不过六弟断臂求生,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都闹挺不起来了。”
风可雪适时地提醒道,“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点你大哥看的没错,你可要防着点。”
“楼婳那边,你想办法给你五弟提供方便。既然要私奔,那就私奔一个彻底。”风可雪轻轻踢了两下夜步舟的肩膀:“就好比你藏我一样。”
夜步舟握上了风可雪的脚,也轻轻拍了两下:“哎呀,雪主子,我可是为你好,你的小命,你身上的暗劲,还是会时不时发作的,若是被三哥抓了,小弟我,属下我也救不回来啊。”
“你的武功不是第一吗?怎么成了连他也打不过了?”风可雪挑眉反问,似乎是在怀疑他的本事。
“还不是为了救雪主子你。内力已经舍了六层给你,如今只剩下这些,只能打个平手了,我武林那边的人进来不能动,要对抗新出来的魔头。”夜步舟掰着手指,细数一件件。
“哦?你不是魔教教主吗?魔头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吗?”风可雪不记得夜步舟这么弱,前世可是一个好助力,如今怎么就不靠谱了。
“怎么就成为教主了,我就一小门派,除非吞并了它。”夜步舟抬头,对着风可雪眨了眨眼,似乎在说自己非常弱小,很是无辜。
风可雪沉思,确实现在还早,“明年三月四日,你自己安排看看,尤其是……”
“雪主子,你怎么只说一半呢?”
夜步舟连忙搂住摇摇欲坠的风可雪,她的暗劲再次发作,她不能任性,要大局为重,自由,才几个月而已,与那五年的囚禁比起来,真的好太多了。
“嫂嫂又难受了,让弟弟来助你~”
腰带落下,夜步舟的手掌贴到肌肤上风可雪再次战栗起来,五脏六腑叫嚣起来,而这次她又感觉到一阵异常的热度。
和之前的感觉一样,与她想要太子爷那日一样。
她要忍下去,她不能成为身体的努力,她才是身体的主人,紧咬牙关,将难受通通压在喉咙之中。
突然修长手指触上她的唇,摩挲着她唇瓣,几分撩拨下,她的唇被撬了开来,手指触摸着她的齿贝,“呼呼,你、你做什么。”
刚出半句话,背后的力度也加大,疼痛感也加剧。
“雪儿,属下帮你转移注意力,莫要伤了这唇,实在疼,这手你便咬吧。”夜步舟声音也弱了下来,似乎还在喘息。
“拿开,谁要吃你的血肉,脏。”风可雪倔强道,眼底因为疼痛蒙上一层迷蒙。
夜步舟恢复常态,调戏起来:“嫂嫂,你这句就不对了,你不一直吃着我的内力吗?每日都吃,日日都吃不够,还吃得神魂震荡。”
“下作之语,唔……”
舌头被拿住,风可雪真的想要咬下去,可全身的疼得让她失了力。
该死的夜步舟,等她恢复了,一定都要好好回敬你。
夜步舟眼底满是笑意,雪儿,来呀,本宫等着你的报复。
这柔软的舌瓣这是舒服,若是舔着不是手指,或是其他地方就好了。
邪火阵阵燃起,他真的再也憋不住了,再不解决恐怕他就要不行了。
今夜还是回一趟府吧。
**
阳光正好,微风徐徐,吹得人舒服又惬意。
风可雪出了屋子,这里是郊外的桃花林,夜步舟还真的给他寻了个好地方。
片片落花落在身畔,心底不由得空落落的,思念也是一种难受的情绪吗?
身上疤痕已经全部消退,暗劲也已经解决,易容术她也掌握了,她可以随意切换自己的面容。而得了夜步舟的六成内力,她的身体比往日精力充沛很多。
风可雪摆摆手,吩咐道:“牧天,随我回城。”
“是。”一个人影从暗处窜了出来,跪在风可雪身前。
街市上,风可雪正在采购,她今日的目的,很单纯,弄点吃的用的回去。其他的暂时还不到时候,却不想才走到绸缎庄前,群里突然窜出来一人,抓住了他的大腿,兴奋雀跃地喊道:“雪儿!”
……
风可雪惊愕,怎么可能?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来,她都垫高了一些,胸口和下身都做了处理。
莫不是?
风可雪低头看去,还真的是夜酒樽,声音已经嘶哑了,几乎听不出来原音。
据说太子爷疯魔了,每日都在街上扑人抓人,男女老少都不放过。至于会抓谁,没有依据,全凭心情。
可怜的太子殿下,你就再疯魔一段时间吧。
风可雪想要甩开他,却不想力气太大,被他死死扣住。
“啊,这个太子爷又来了,这都第几个了?”此刻,周围的人围了上来,开始评论起来。
“这位小公子看着就力气小,短时间内挣脱不来,又要被折腾一番了,唉,这皇帝陛下怎么就不将他撵出去呢?任由他在这里祸害别人。”
“他也是可怜人呐,太子妃是他的挚爱呀,如今死了他,唉,也算是一份念想,至少还活着呀。”
“被缠上了,你会怎么办?”
“怎么前几日我还真被他缠上了?当时我是带他回去请了他喝杯茶,他给我了一些银两就走了。哎呦,可惜今日没有选中我。”
“好事啊,那个小公子,你让开,让我来。”
“好好好,你来快帮我挣脱开分。”风可雪说道,但是夜酒樽扒着她的太大力了,她一时间还真的拧不开。
“这位兄弟,这位前太子爷,你松开我可好,我请你喝茶。”风可雪拽着自己的衣服,按照这个力度,她的裤衩要被拔下来。
这牧天去那了?怎么不出来帮她?
不过想想也是,她现在被一个男的缠上,再来一个男的,就是说不清楚了。
然而还不得动作,夜酒樽就搂住她腰肢,“雪儿,我的雪儿,你就是我的雪儿。”二话不说,他就要亲上来之际,牧天终于出手了,拉住了夜酒樽:“这位公子,请自重,放开我家主子。”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的雪儿身边。”夜酒樽被拉开,眼前的男人身材体现看着和他差不多,他凭什么可以站着雪儿身边,为什么不能是他。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怨恨。
“这位公子,你自重,这位是我的家仆,而我是男子。”风可雪护短道,看着夜酒樽多了几分冷漠。
夜酒樽心中更加吃味难受:“我不信,除非你脱下来,证明。”
“大庭广众之下,你让我脱?你果然是疯子。”风可雪一阵好笑,这太子都这个模样了,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成了小孩子。
“那就去客栈。”夜酒樽红着眼,嘴唇上下咬着,泪就好像要掉下来一般,又再度跪下,想要拥住风可雪的腿。
风可雪赶忙躲到牧天的身后,而人群中有人劝道:“小兄弟,你就去吧,之前也是这样的,拖完之后发现是男子,他就心灰意冷地会离开,还会给钱。这钱不少的。”
“本公子堂堂一介男子怎能受这样的屈辱?”听着这风凉话,风可雪很是不好受,随即长吸一口气,冷静道:“你摸你摸,证明我是男子,你就给我松开。”
“真的?”夜酒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风可雪拦下了牧天,挺身站在夜酒樽面前泰然自若道:“真的。”
夜酒樽触上跨/间,捏了一把,果真摸到了不应该有的东西。
不是雪儿,不是雪儿啊。
“你是男子,你不是雪儿。对不起,对不起,这些银两给你。”夜酒樽恢复意识,将银子掏了出来,塞到了风可雪手里。
之后,便跌跌撞撞寻找下一个他心中的雪儿去了。
风可雪掂量着银子,逐渐眯起了眸。
夜半。
桃花林的小屋内,夜酒樽沉沉睡着。
风可雪抚上这张脸,虽然她不曾爱他,但他带她极好。
风可雪抚下身来吻上这唇,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
对方不会醒,即使她发现了她,她也不能暴露,只能让人将他捋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让牧天去扮演太子爷了,她的易容术除了母亲,无人能看得出来。
但决定做这个事情时,风可雪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要当采草的贼。
还特地挑了太子爷沐浴完这个时间点。
母亲啊母亲,你真的是害苦雪儿了。
但真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放不下妒意,恨意。
此乃剧毒,如今唯有太子殿下可解。
风可雪撩拨着他的身体,即是昏迷,他很快也有了反应。
她真的很羞耻,若不是为了成为这剧身躯的主人,她真的不愿,可是却也……
寸下那刻,风可雪捂着嘴,忍下疼痛。
为什么才短短三月,她就受不住了,才一半她就无力,只能慢慢来。
而身下的紧闭的眸眼珠转动着,似乎就要醒来。
不行,不可以。
心一狠,她忍痛坐了下去。
瞬间一双利眼睁开,随即一个翻身,风色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夜酒樽扶着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感受着自己的身躯,却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昨夜的就好像是一场梦。
若不是真的干干净净,他真的会相信这一场梦。
雪儿,那人就是你吗?
**
星子闪烁,暗夜隆长。
幽室内,楼婳缓缓睁开眼。
她感觉自己一阵迷蒙,她怎么会在这里?
“婳儿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夜星亭出现在她身边,抚上她的额头,眼底满是关切与宠溺,他终于将婳儿带了出来。
“不,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做了什么?”
楼婳没有接受,而是蜷缩退后了几步。
她记得五月十五日的晚上,她的身体异常冰冷难受,便泡了个热水澡,而泡着泡着便觉得困乏,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夜明厉在她的床边,还亲切的温和的照顾着染上风寒的她。
怎么一晃眼,她就到这里了?
夜明厉去哪里了?
为什么又变成了可恨的夜星亭!
“婳儿,自然是我将你接出来的,若不是及时,恐怕你和孩子就要魂归天际了。”
夜星亭本来也想等孩子月份再大点,或者说孩子生下来再动手,但是没办法,夜明厉已经逐渐察觉到异常了,开始对他言语试探,还询问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企图藏匿什么。
既然如此,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他没有发现的,他待我和孩子极好,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你这是绑架,你无耻,夜明厉一定回来救我的。”
楼婳想要挣开搂住他的夜星亭,无奈身体依旧虚弱,又对上蛮力的他,真的是半点力气都无。
夜星亭啊夜星亭,你以为你这带我出来,你能活吗?
错了,这恰恰就是要你性命的第一步。
“你放我回去吧,只要没被发现就还来得及。”
楼婳换上娇颜,泪光闪烁,梨花带雨,尤其可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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