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你这模样,我怎么忍心”
夜星亭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美好一一品尝。
楼婳这次很配合似乎想用乖巧换他的心软:“夜星亭,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把我送回三殿下身边吧。”泪再次淌落下来,楼婳满眼都是对夜明厉的思念,以及爱意。
看着这样的楼婳,夜星亭更加疯狂了,指责道:“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一点点的爱都不肯给我,三哥到底有什么好,他和我是一类人,他比我更加残忍肮脏,他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喜爱。”
“婳儿我还不够好嘛?除了三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怎么就是不爱我?”
“呵,要什么都给我?我恨你,你可以去死吗?”
楼婳冷眼看他,夜星亭一时没了话语。
思索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婳儿,等以后,以后我你爱上了我,你想我死,我便死。可你不爱我,我还不能死。”
夜星亭有摸上楼婳肚子,眼底漫上柔情:“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往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好好过日子,享人间之乐。”
“这个孩子最好一直待在我的肚子里,否则他不会活下去的。”
楼婳推开夜星亭的手,而她自己抚上凸起的小腹,“因为,我会亲手掐死他,不要让他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
她不敢去想太多事情。
为什么她一缕残魂可以怀上数据的孩子。
为什么又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孩子的跳动。
为什么这个世界越发真实。
为什么系统迟迟没有出现。
“婳儿,我的婳儿,你怎么能如此。”
夜星亭还想说什么,还想做什么,可是身体实在吃不消了,他为了救楼婳损耗了太多,理应还需要继续沉睡的,但是他无法安心,梦靥里都是夜明厉将楼婳残忍杀害,将孩子活生生剖出来的画面,他不能坐以待毙。
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楼婳带出来,又或是彻底解决了夜明厉。
他要想办法,探探四哥和六弟的口风,若是愿意一同,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还有几个郡王之间也得走动一番。
他又紧紧地搂住楼婳,额头贴上她额间:“婳儿,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你等着我。”
这回夜星亭除却吻,什么都没有做便离开。
楼婳则是坐到床边,勾起唇角,眼底满是决绝狠厉。
夜星亭,你想要我活,我偏偏就去找死,反正,你会护我不是吗?
被爱不是她的意愿,但是反过来利用这份爱,何尝不是一种绝妙的报复呢?
打开手心,写着四个大字:计划已成。
夜星亭,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
风可雪又重新恢复汪清的身份,而她被疯魔的前太子殿下当众验身的事情也广为流传。
夜明厉不止一次怀疑过,也有暗卫来探过,无奈那东西太逼真,按照真人做的尺寸,足够以假乱真。
“这第二场戏也该开始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你可想得明白?”
风可雪摇响铃铛,上来的人不是牧天,而是某人。
“你是谁?”
“汪清公子好记性,真当不记得本宫?”
“草民叩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风可雪立马跪拜作揖,“敢问殿下是?”
“草民当真不记得,只记得邀请过六殿下五弟殿下,其余几位都未能入府,是委托六殿下代为传达的。”
“你商人汪清,真当猜不出来本宫是何人?”
“小人不敢猜,怕触怒殿下。”
“也罢,本宫是三皇子,不知这里茶水本宫能否喝得?”
“喝得喝得,是小人怠慢了。”
风可雪立马为夜明厉拉开上座,将他请了上去,而后吩咐下人上茶。
“三殿下,小人有失远迎,不知道殿下来意为何?”风可雪恭敬道。
夜明厉靠在椅上,调侃里带着几分嘲笑之意:“本宫听闻汪清兄傲骨铮铮,前些日子被本宫的大皇兄伤了根基,特来送药赔礼道歉。”
“小人根基尚好,绝无此事。”风可雪斟茶推到夜明厉面前。
“那为何不见汪清公子宠幸姬妾?”夜明厉拿着茶盏意味不明地审视着风可雪。
风可雪明白,这是在探究,她自然是不会让他发现,故而敞开腿,让他看个够。
想要看清楚此物是假出发真的将她扒光,又揉捏一番,她就不信夜明厉会这样,但是真的如此,也有后招,直接让他有来无回。
虽然少了些报仇的愉快,但是他偏要提前寻死,也不得怪她了。
“本公子还未到年岁,这嫁娶之事不着急。”
“嫁娶之事和玩乐是两码事?”
“那不劳三殿下操心,这暗香阁,小人偶尔会去爽乐一番。”风可雪扫向夜明厉,“三殿下,听闻您要添麟儿了,是否有此美事?”
楼婳目前是他的心头病,人在哪里她自然知晓,因为是她一步步将他们引上私奔的道路。
“这是市井谣传,其实,本宫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话音刚落,风可雪喝进去的茶险些吐出来。
“殿下,草民……”
“怎么?你怕了?怕了为何将那里大敞?不是在诱惑本宫。”夜明厉饶有情趣,他的雪儿,日思夜想的雪儿,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只不过现在楼婳这个女人更为闹心,等他找到她,处理了她,再来解决这个日思夜想的可人儿,她已经逃不掉了。
这样放着逗弄着,也十分有趣。
“三殿下,草民不敢,草民只是觉得热……”
“那脱一件衣裳消消暑气,本宫也觉得热。”说着,夜明厉脱下自己的外衣,隔着两层衣服,透出里面坚实的胸膛。
风可雪不敢看,尤其是近来这些日子,太子殿下不能经常吃,她这身体忍得有些难受。早知需要隐姓埋名,这个药引子就得找个能贴身带的。
“汪清兄怎么不脱,难不成是在诓骗本宫吗?”
“草民不敢。”风可雪放下折扇,将外衣也脱了下来,露出平坦的胸膛。
这也是特别处理过,只要不近身,但即便真的近身也能瞒下来一两瞬。
“汪清兄身子如此单薄,确实要好好补补。”夜明厉上下打量着每一寸。
这腰肢,这身段,这清冷的眸,是他日夜想念的模样。
夜明厉凑近几分,托上风可雪的下巴:“你生的如此好看,不如就随本宫回去?”
“三殿下说笑,草民不敢,草民乃是一介商人,这后面生意,草民不做的。”
“后面生意不好嘛?同样是荣华富贵。”
夜明厉手下滑几分,就要触上喉结,风可雪站起来,又跪在夜明厉旁边:“殿下,士可杀不可辱,草民不做这笔生意,殿下莫要强求。”
“那汪清兄你可要守好你的后面生意,若是背着本宫与他人做了这遭生意,本宫可是要生气的,若是一个不小心,汪清兄,你以水王水青为名,到时候你可要成为水中之囚了。”
“殿下说笑了,本人堂堂一男子,怎会做此下作生意。殿下可还有它事?”风可雪说的是一本正经,就差用人格保证了。
“此药是滋阴补阳,特来为本宫大哥赔不是汪清兄一定要收下。”夜明厉推上来一锦盒,“汪兄不妨打开看看。”
风可雪顿时就知道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能开,“殿下,此物草民收下了,一定好好服用,他日在证明草民雄风,虽比不得殿下。”
“真当不打开?”
“现在打开,反倒是是草民不信任殿下。”
“那就由本宫打开。”
夜明厉特意触上风可雪的手,抢过盒子,将盒子一开,露出一个金丹,“这丹若是两人同服效果最佳。”
刹那,风可雪的脸白了,好在是易容之下。
这可药丸她记得,前世,夜明厉就是靠她洗了她的记忆,将她送进那人的暗室。
若不是提前接触了他,她根本想不起来这些。夜明厉歹毒至极,一点都没有将她当作妻子看待,甚至没把她当作一个人,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多谢殿下赠药,草民感激不尽,愿意献上黄金三千两,以此感恩。”风可雪压下心中的恨,拜谢道。
“不必,既然事情解决了,本宫也该离开了。”夜明厉就要离开,风可雪唤住了他,“殿下,你的外衣。”
“劳烦汪兄递一把。”夜明厉敞开手,示意替他穿上。
“来人,替三殿下更衣。”风可雪赔礼道,“殿下,草民也未曾亲自穿衣过,皆由侍女服侍。”
侍女替夜明厉穿好衣裳,他便带着讥笑离开了。
风可雪这才坐下来,长吁一口气。
夜明厉,即便明牌,你也再次动我不得。
她感觉到夜明厉的内功增加了,而她自己也不是吃醋的,现在与他过上几招不成问题。
又重新倒了两杯茶。咽入喉中。
此时,牧天才缓缓上来,站立在她面前,特地作揖俯下身来,询问道:“主人,你可安好?”
“无妨。”风可雪摆手。
嗯?
可仔细抬眼一看,这眼前的牧天好似不太一样了些,“牧天过来。”
风可雪对着他勾勾手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属下不敢。”
“呵,你有何不敢?”
风可雪冷笑,再度下令:“过来,我命令你。”
“是,主人。”
“躺下。”
“这……”
“躺下。”
“是,主人。”牧天老实地躺进床铺里,风可雪坐到床边,抚上他的胸膛。
“伺候我。”
“这……”嘴唇被吻住,风可雪落下床帘,触上他的腹部,“你不就是来勾引我的吗?”
“我成全你,不愿吗?”
“之前为了我受了这么多苦,如今这点甜头,就不敢了吗?”
风可雪在胸前画着圈圈,又挑拨几下,果然发出了熟悉的叫声。
“牧天,你可要轻点叫,我这是头一回,不知轻重的。”
风可雪在他的耳畔低语着,而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眼前的人已经红温一片:“,雪……雪儿,属下错了,成全可好。”
“牧天,戏要全套,喊本宫主人。”
“是,主人,请主人惩罚属下可好?”
“允。”
风可雪衣衫落下,牧天黑衣被撕碎。
春风十里,化作一片佳话。
又是一场迷蒙的夜。
夜酒樽感觉自己越加疯魔了。
他竟然梦见自己成为了暗卫,伴在一个男子身侧,还成为了他的……
他看来要出城去住,离人多的地方越远,才不会显得那么奇怪。
唤来衷心的不言,连夜安置到了郊外一间小竹屋里。
再度抱上雪儿的贴身衣裳,陷入沉眠。
**
转眼又过去俩月,夜星亭囚禁了楼婳一整个月。
这一个月,他没有碰过她,而是百般呵护,将她视作珍宝,迟来的真宝。
楼婳没有半点动容,只是肚子越来越大,她起身行动也不方便了,很多事情都需要夜星亭亲自伺候,尤其是洗澡更衣。
“婳儿,你看今天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夜星亭换了一身红衣,将一个荷叶包推到她的面前:“山楂糖,你最爱吃的。”
楼婳确实也想要吃酸的,便接了过来,而这时夜星亭冷不防的冒出一句:“今日,我们成亲好不好?”
“成亲?你说什么胡话。”
“婳儿,今日是七夕佳节,为什么不能嫁我呢?你和夜明厉是有名无实,和我说有实无名,如今拜堂成亲,我们才是有名有实的真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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