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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自白书-昆澜视角续

隔着一条锁链,牵不到云止的手,长到拖地的锁链发出咵啦哗哗的声音,完全盖住云止的脚步声,在听觉上她仿佛与云止隔得极远。

这座山庄是她和云止的二人世界,云止的行动完全受她掌控,她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还不知足?

一路走至屋檐,昆澜因思考而止住脚步,看着云止磕磕绊绊的踏上门前的两级台阶,没有给予帮扶和关怀。

她在生气,但她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

云止继续往前走,右脚踢到门槛,迟迟不肯进屋。

她收到云止的指令:

“你把锁链绑在屋外的檐柱下,门窗也全部打开,我喜欢听着蛙声和蝉鸣入睡。”

以云止的修为,可以捕捉到方圆百里的所以声音,蚂蚁在土里伸个懒腰也能听到,即使关上门窗也不影响耳力。

但这是度假,没必要因小事而争执。

昆澜一一照做。

云止从储物戒中取出白色并蒂莲,要求她放到向阳的地带。

云止给自己安排的活儿很简单,手捧一盆独瓣的情花,迈进屋里没走几步路,就撞到一张长条凳。以修士的体格来说,这点小磕碰没有痛感。

她把情花放在茶桌上,像个真瞎子一样,挽着昆澜的胳膊走到床边。

“一起睡吗?”云止的声音非常热情,甚至还带着一点急迫,熟练的脱去外衣,唯独没有揭下蒙眼的白纱。

如果云止没有被锁链拷住,也没有被白纱遮目,她可以应下这句邀请,同榻而睡是道侣之间再日常不过的事。

她的心异常烦躁。

为什么云止不渴也要喝下那一碗酸梅汤?只因为是她亲手端过来的,云止不忍心拒绝她的付出吗?

况且这也算不上什么付出。

她很不习惯今日见到的云止,身体里住进了一个讨好者的灵魂,过分在意她的感受与需求。

那些没有明说的需求,云止也在尽力满足。

她更觉得自己贪得无厌。

她的呼吸比云止还重。

云止是真的渴望肌肤相亲,还是单纯在满足她的欲念?

可能是她沉默的太久,云止把沉默本身当做答案,拉过薄被盖住自己,侧身背对着她,闷声说:

“我该习惯一个人睡。”

昆澜坐在床边,斜过身去拨云止垂在枕边的发丝,她想要确认一件事:

“你真的要我留下来吗?这里不是济世宗,我再怎么过分也得不到惩罚,道德关不住我,痛和快乐会混淆在一起,你追逐这样的体验吗?”

云止躲进被子里不予回应。

这样的举动反而取悦了昆澜。

她起身将衣服抚顺,平静的说:“我去一趟书房,晚些再来找你。”

哪怕知道山庄无旁人,为了能让云止睡个好觉,昆澜在每一扇门窗设下隔绝生灵的禁制,以防有飞鸟、蜜蜂和蜻蜓乱入。

除此之外,她还为云止拉上床幔,点上驱蚊驱虫的熏香,这才真正离去。

书房与卧寝相隔不远,闲步走过去能看到假山与园林,昆澜发现书房的大门正敞开,藏书多与养生与美食有关。

随意挑一本气功功法《八段锦》,第五式叫摇头摆尾去心火,读完这几个字,她的心仿佛也静下来了。

思绪逐渐变得清朗,她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这是云止的假期,云止刻意挑这种幽静的地方,绝对不是为了让她看庄主有多少书籍珍藏。

难得有这样不受打扰的二人时光,她为什么要装正经人?

昆澜瞬移到寝屋的床前,掀开床幔 ,轻唤云止的名字。

云止捂住耳朵,抬起的手臂没有贴着衣物,被子是唯一的遮盖。

她听到云止的喃喃自语。

“是引诱,是幻觉,我不能去书房,不能去……”

她脱去外衣钻进被子,这床凉被像是经过暴晒一样热得发烫。

“我想日日夜夜与你一起过。”昆澜贴上发热源,用身体给对方降温。

这个背后的拥抱没有持续多久,云止翻过身开始扒拉她的衣服,看到她就像沙漠里缺水的人见到绿洲一样。

可能是隔着衣服,还不够让云止凉快。

直到她的衣服碎成一条条的,昆澜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只是冷淡了云止一小会儿,云止的热烈近乎病态了。

莫不是云止误饮了不得了的茶水,或者说这其实是庄主提供的一项便利。

凡人也可以为修仙者提供这种便利吗?云止作为医修难道没一点办法吗?

她要让云止清醒一点。

她一口咬上云止的左肩,测试云止还剩多少理智。

云止以为这是玩闹,把肩膀放平,露出右肩,让她咬得对称一些。

或许是云止的声音带有蛊惑,或许是意乱情迷,总之她很听话。

痛感让云止恢复了些许神智,云止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开始编故事。

“有一个女修她中了一种叫不害羞的情毒,越是克制心中的动情念想,就越容易遭受**的反噬。有一天她和心爱之人合种一盆花失败了,爱人对她有所嫌弃,她就躲到天上去了。”

一听就知道改编自真实事件,昆澜饶有趣味的继续听下去。

“女修化作云烟弥散在天上藏身,从白天藏到黑夜,更深露重寒气逼人,她想缩回被窝里取暖,可又拉不下脸找爱人和好。”

“纠结反复好几次,不害羞这种情毒发作了,可是她的身体冻僵了,无法化欲念为行动,情毒一次次的释放,折磨她的身心。”

好奇怪的展开,这是个正经故事吗?昆澜双目露出警惕。

“万幸的是,她的爱人感应到她处于危险之中,寻到了她。她忍了太久的不害羞,已经伤到了神智,暂时无法恢复人形,但又感受到爱人的气息,化作一团紫雾,像藤蔓一样缠在爱人的腕间,又因为心中怒气难平,始终不肯贴合爱人的手臂。”

昆澜做出评价:“本来就有求于人,她这样做会吃苦头的。”

白纱遮目的云止眼中不知是何情绪,她继续讲述:

“她的爱人渡给她一些真元,助她变回人身,但她在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镣铐,原来是爱人施加的惩罚,让她不准随意的离家出走。”

“她的情毒未解,不想受罚,声称只要爱人能满足她积压的**,她可以给对方当一整天的?隶。”

“这个故事还有一半,你要是想听下去,就弄我一次,我舒服了,就把后半截女修反抗出逃的故事讲给你听。”

这句需求很简单,云止何必铺那么长的路。昆澜没有立即应下,反问:“世间真有不害羞这种情毒?”

云止干笑两声,“怎么可能有。”并擦去颈间的热汗,用手掌为自己扇风。

昆澜掀开被子,使出清风决为云止送爽,接着变出三条冷冽的锁链,让云止凉上加凉。

“你的故事缺乏细节,那女修身上有几根镣铐也不说清楚,换做我是她的爱人,一定要拷上四根才算惩罚到位。”

云止有些慌张:“故事而已,不能当真。”

昆澜嫌身上的布条碍眼,一把火全部烧去。

她不喜欢故事中的爱人形象,用私刑代替沟通,专横无理,让她难以深层的代入。

“我不想只做听众,后半截故事由我来编完整。”

“爱人不敢相信女修甘愿当低人一等的?隶,认定女修此时不够清醒。尽管她不知道情毒的存在,她只是不忍心看到女修因**煎熬,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女修神清气爽,找回理智,承认之前一时冲动,两人又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了。”

这种无聊的展开编成话本一定会滞销,云止扭头:“你只会讲催眠故事。”

昆澜的确不擅长讲故事,她只是不想听到女修反抗出逃再来一次离家出走这种展开,何必那么折腾呢?

“云止,我这些锁链都可以用蛮力扯断,你怎么不挣扎呢?我擅长的不是催眠故事,而是催眠,你不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吗?”

她一举揭下云止眼前的白纱,双瞳亮起金光,再问一遍:

“你是不是不敢承认,你也中了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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