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昭终于过上了从前她梦中的生活。
清晨，她在皇宫的轻纱帐里醒来，身侧是小聿。她乖乖的躺着，双手交叠盖在腹部，呼吸轻缓又均匀，睡相很规矩。
子书昭曲着手指，用指背关节，小心翼翼地刮了刮禾聿的脸蛋。alpha的脸很软，但皮肤有些粗糙，像磨砂的质感，很舒服。
昨夜哄她睡觉并没有很曲折。
她还是很信任她，只需要她一个命令，她就乖乖躺她身边了。
子书昭只是握着她的手，一夜浅眠。
梦醒过后，子书昭派伊莉娜去寻找何婧媛的踪迹。
如果何婧媛都不能让禾聿恢复正常，那……
该怎么办呢？
运筹帷幄了一生的皇帝，突然生出了些恐慌。
她的计划里，未来，要么小聿狠心直接造反，要么她们谈判，她对互相妥协后的改革，心中已有了模糊的想法。
所有可能中，绝对没有小聿变成对她百依百顺的疯子这一项。
子书昭越想越出神，指尖停留在禾聿脸侧，没注意到那双早已睁开的眼睛。
“陛下？”
见她已经醒了，子书昭尴尬地收回手。
“对不起，小聿……”
不等她解释完，禾聿半坐起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
子书昭瞪大了眼睛。
“你……”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陛下。”
她脸上苦恼的神情，暴露了她并未从空寂的癫狂中走出。
“那你到底想要我的什么呢？我已经陪你睡了一觉，为什么还是不告诉我我是谁？”
“昨晚我们没有……”
解释的话语被堵住，禾聿掀开了被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像个求知的孩子：“那如果我做了，陛下可以告诉我么？”
还未梳妆过，陛下的唇色很淡，两片唇瓣因为震惊微微张着，隐约能看见粉色的口腔内.壁。
禾聿什么也不想，把手指放了进.去。
陛下有一口很罕见的洁白的、严丝合缝的牙齿，得益于自出生起就优渥的饮食和生活习惯。
它们让禾聿的指尖受了点阻碍。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太女殿下或是皇帝陛下。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入侵，完全陌生的触感让子书昭整个人都因过度紧张而颤抖，连带着唇瓣和牙齿都在轻颤。
指尖被不小心咬到，禾聿小声嘟囔：“陛下，疼……”
子书昭只好强撑着身体，尽力维持，保持嘴唇张开的弧度，好让禾聿的手指进来。
她的视角能把禾聿的手看得清清楚楚，从微凸的肱二头肌，到腕骨骨感的骨节和手背清晰的青筋。
alpha的眼睛似是在盯着她完美的牙齿，又似乎还是那样空洞。
异色瞳本来就会有一种眼神难以聚焦的诡异感，再配上她现在一脸天真的冷漠，给子书昭一种古怪的疏离感，全然不似人类，而是主神的某种特殊的造物。
禾聿没在任何他处停留，直接触摸到了喉.口那颗桃心。
子书昭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干呕，视线却瞥到禾聿仅剩指骨根部关节留在外面，暗处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
禾聿歪了歪头：“陛下，你不舒服吗？”
“唔……”
子书昭想要说话，但怕不小心让她到更深处去。只好摇头，却导致嘴角漏出一滴晶莹的唾液。
现在的禾聿多天真啊。她相信了。
于是她扭动手臂，手指也在陛下口腔内转了半圈，让掌心朝上，食指和小拇指正好卡在陛下柔软的双颊上，同样严丝合缝。
她觉得很新奇，在里面的中指还拨弄了两下陛下的桃心。
子书昭撑得下颚发酸，唾液也蔓延到了禾聿的食指上。
这副难耐的样子，更让禾聿感到新奇。她隐隐约约觉得现在在做的事情并不陌生，但这样美丽的画面还是第一次看到。
还想看。
但指尖停留的触感告诉她，这粉色区域里的肉都很娇嫩，不能再往前。
她只好往后撤出。中指和无名指并着，几乎能填满上牙之间的空间。她来回抚摸、碾过陛下的软腭，指节弯曲，用骨关节压着她的舌头。
抚过硬腭时，陛下又开始颤抖，一不小心咬紧牙关，把本打算退出去的手指又困在里面。
禾聿双眼微眯，似乎明白了什么。
“陛下，这里最敏感吗？我会记住的。”
皇帝陛下的羞耻心终于战胜愧疚，用舌尖把玩闹的手指推了出去。
禾聿收回手，用床头干净的手帕给陛下擦干净，然后自己擦了擦手。
子书昭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有些迷惑，她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在捉弄她。
但她的问题紧随其后：“陛下，可以告诉我答案了么？”
禾聿看不懂陛下望着她的悲伤的神情，叹了口气。
“原来做这些还是不够呀。”
她弯下腰去，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子书昭露在睡衣外的锁骨。
“陛下，小聿什么都可以给你，”她抬头，带着隐隐的请求，“但我总觉得陛下的眼睛有些刺眼，可不可以……我闭着眼或是你闭着眼。”
子书昭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理智告诉她应该制止，她不能欺负生病的人。
但她做不到。她做不到。
她一想到这些，希尔有，连维希斯都有，凭什么她不行？
她都已经能容忍她们的存在了。
子书昭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子书昭从睡袍上抽出柔软的腰带，小心翼翼的覆在alpha的双眼上。
不看禾聿的眼睛，也能让她好受一点。
alpha微微张着唇，乖乖低下头让她系好绳结。
那双让她难受的眼睛被蒙住，更凸显出alpha优秀的鼻梁和骨相。
以前的禾聿在她面前也装乖、耍小聪明，但尾音总是向下的。
现在，连她的声音也带着和往日不同的讨好。
她覆上来，想要先亲亲她，却因为视线受阻，找不到方向，吻在了鼻尖上。
“唔……陛下，你要教我。”
子书昭的心已经融化成一滩春水。
悔意和爱意搅弄在一起，迫使她双手环抱住有些迷茫的alpha。
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alpha的薄唇、双颊，泪水止不住落下。
“小聿，对不起、对不起。”
她痛苦的低喃，像说给禾聿听，又说给自己听：“你何必执着那个答案呢？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可以养你一辈子……”
禾聿听清了她在说什么，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前，心脏上。
“可是陛下，我这里痛，我难受。我想知道，我必须知道。”
“陛下，你不要哭。我也不喜欢你哭。你是我的太阳。”
她越说这些，子书昭越是痛苦。
数年的监视，让子书昭太了解她了，禾聿何尝不知道她是为了她好。
可她觉得她的一生尽是受人摆布，就连愿意奉上一生奋斗的事业，到头来也发现是被人操控。
理智又告诉她陛下替她选的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正是因为知道陛下是为了她好，所以她接受不了。
这些想法突然在脑中碰撞纠缠，搅得天翻地覆、血肉模糊。
既然这样，那就忘掉自己吧。反正她们每一个人，都想要改造、控制她。每一个看起来是她的自由的选择，说不定背后也都受人操控。
但为什么？
即使是这样，即使是抛却了自我。为什么这颗心还在跳动？为什么它还是会传来阵痛？
“小聿，对不起……”
她知道道歉都是徒劳，却也没有其他的话可以对她说。
“陛下，求求你不要哭了。我看不见，很难帮你舔掉眼泪。”
禾聿也是有点脾气的，用拇指摸准了唇的位置，狠狠地堵上去，不准她再道歉。
禾聿本能的开始释放信息素。一直和她呆在一起，子书昭头疼的症状几乎完全消失了。
此刻，除了当镇痛剂，她第一次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美妙。
泪水还挂在脸上，但快乐已经让她蜷缩起了脚趾。
禾聿听她终于不哭了，觉得自己又找到了对付陛下的窍门，暗暗记下。
她感到合适的时机终于到来。
禾聿用左手拖住陛下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包裹着omega的后颈，掌心下就是发热的腺体。
右手沿着脊柱、腰肢，一路向下，轻扫而过，转瞬即逝，却引起阵阵颤栗。
看不见，禾聿还是用鼻尖轻蹭陛下的脖颈和锁骨，另一边，指尖又轻柔地挤进缝隙之间。
“陛下，我轻轻的。”
“陛下喜欢的话，等下要告诉我答案哦。”
子书昭：为什么朕是唯一一个被小傻子上的[爆哭][小丑]
章名是今天冲浪看到的，特别符合小聿对陛下的怨气^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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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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