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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元单卿怔在原地,只觉椅子烫得火热,不然又怎么会坐立难安,甚至这股火还有意往里冲,一路冲到五脏六腑,最终到达心脉。

这种感觉的最先出现还要属,那日他失态了一般,在她的屋中拥抱了她,怀中娇躯并不柔弱,但跟他比到底是瘦的。

或许是因为刚沐浴完,若有若无的清香幽幽地绕进他的鼻端,魂牵梦绕,当时若是抱一辈子也可以。

若想他只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热,胸腔里的器官每动一下,那股子燥火就重一分。

实在是要不得,一点也要不得,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翻涌的血气。

紧抿着唇,越发觉得车厢里空气干燥,空气稀薄,倒是反作用,忙掀开帘子,吹吹冷风,试图降降身里火气。

时岁看在眼里,只觉好笑,还在北洲时的师父可比现在要诚实的多。

不过把人逼急也不在自己的范围内,总会有时间,何况现在就很好。

避而不谈,充血的耳朵,她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随着晃晃悠悠的车厢昏昏欲睡。

东洲到北洲多是山路,有些路甚至是马都难以翻越,更何况马车,为了防止再出坡下客栈的事情,马车也是走走停停,宁愿绕大路也不走小路,遇到困扰的路况时直接以不可思议的方向走出一条道路。

硬是没有比单骑马要慢不少,此时此刻距离北洲也不过还剩下百八十里。

算过皇宫到北洲的距离,被他们紧赶慢赶还是提了前,总不好还要太子等他们。

夜半将至,入了北境一带,便是镇国侯的地盘,首先踏入的地方,便是长吕郡,翻过长吕郡便是北洲城。

三人决定在这里住一宿,明日再准备回城。

时岁耸拉着眼皮,神情恹恹欲睡地走在元单卿身后,一旦到了熟悉的地方,身边还有最亲近的人,难免会卸下心房,露出柔和的一面。

而北境又有谁不知镇国候的威名,早在入郡的时候便已提前留了信,两间房紧邻,就算是出事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得到。

元单卿再三叮嘱之后,直到女郎打着瞌睡进了屋,才恋恋不舍地关上门。

时岁迫不及待地躺上床榻,连斗篷也没解,阖上眼正准备小憩片刻,外面却忽然传来异动,阿明警觉地拉了拉女郎的衣袖,同时元单卿也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窗边,撩起帘子,打开窗户,就听外面细细碎碎的响动。

时岁也走了过来,眯起双眼,看了半响:“有闪光,人影。”

阿明听清楚了:“君侯,姑娘,是打斗的声响,而且有方是明显处于劣势,不过大多数声音我都觉得陌生,而处于劣势的俩个人,我隐约有些印象。”

元单卿问道:“在哪里?”

阿明思索片刻,说道:“在皇宫。”

这个时间段能在北境出现皇宫的声音,那就只有微服的太子殿下,而阿明幼时在皇宫,当时的太子殿下已是半大孩子,自然是听得出来。后来在北境自然不可能是北境的人。

时岁皱眉道:“所以阿明听得出袭击者是谁吗?”

阿明摇头:“我没听过,但他们的口音很奇怪,似乎并非是中原人。”

“是蛮荒。”

时岁看向元单卿。

“师父,您说是蛮荒。”

在刀剑相撞擦火的那瞬,元单卿看清楚了袭击者手中的刀:“不错,那种武器只有蛮荒中人才会使用。”

时岁更觉得离奇:“蛮荒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只是之前从未冒犯,为何现在却……”

“不管如何,叫太子殿下死在我们这可难交差。”

话是这么说,但元单卿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反倒是上调的嘴角,倒有看热闹的乐趣。

“师父,你这样到底是好是坏啊。”

时岁接过长弓,瞄准,射箭,划破长弓的箭矢刺中袭击者。

*

突如其来的箭矢直直插在胸膛上,蛮荒的汉子不可思地张着嘴,手中的刀到底是落在了地上,整个人也轰然倒在地上。

太子殿下的近侍成燎,搀扶起太子挡在身后,手里是染血的长剑:“殿下当心,或许是镇国候得到消息,特来救驾。”

“你受了伤,不要勉强。”谢淮不以为意,皇室早与北洲划开关系,虽还是国度上但并不见面,久而久之便对这性情大变的镇国候只有传闻中的危险,如今得到微服的目的,再是不情愿也要动身,毕竟了解民间,才知国该往何处。早早出发,一连抄了数个小道好不容易赶到北境,却不料遭遇了刺杀,轻装上阵以至于只剩下二人,高声道:“孤乃当朝太子,蛮荒私自入境,还要杀孤,就不怕中原铁骑踏破蛮荒故土。”

话音刚落,又是一支箭矢刺中迈步的蛮荒人的胸膛,顷刻间成为了一具温热的尸体。

而这显然也是震慑住了蛮荒人,退了两步,大刀横在胸前,眼睁睁看着眼前二人,早已得到线报,如今却不能下手,当真是憋屈。

可镇国候的威名太盛,这次他们之所以敢来也是因线人告知镇国候外出而冒的险,如今已损失二人,若是人真的来了,那可得不偿失。

两拨人硬是僵持下来。

屏息凝神间,又来一支箭矢,为首的蛮荒人毫不犹豫掷出手里的大刀,长箭被一分而二,速度丝毫不减,擦着蛮欢人的耳畔飞了过去,插在树干上。

后知后觉的刺痛令蛮欢首领摸了下耳朵,指尖上的血气的他咒骂一声,心知敌在暗他在明,早已失了先机,只能撤退。

谢淮看着撤退的蛮荒众人,从就近的蛮荒尸首上拔下箭矢,放进袖子里,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的客栈,看那方向,射来的箭矢必定是从那而来。

“要当真是镇国候,会不出现吗?”

他说着,跟成燎一步步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孤乃当朝储君,此番出行是为微服私访,孤谢镇国候出手相助,可为何不敢现身?”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谢淮的声音响起一遍又一遍。

“镇国候还不现身,那孤有理由怀疑是你私自放蛮荒入境,难道不知刺杀太子,是何等罪名。”

“嗖”一支箭矢向着谢淮的面门而来。

“殿下当心。”

成燎及时出手打落了箭矢,但手中的长剑已然是落了地,那只箭力道很大,震得他双手发麻,根本握不住长剑。

而在这时,元单卿从二楼走了下来。

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黑衣鹤氅,身姿挺拔,传闻中性情大变的君侯,此时此刻脸上挂着似有非无的笑意,眼眸幽深,除了矜贵还有久经沙场早已褪不下的肃杀。

“北洲镇国候,见过太子殿下。”

他竟然就是镇国候,虽然不是初见,但幼时记忆早已磨灭在长河中,不值得一提。

更何况若他真的就是镇国候,想必出手相助的也会是他,只是为何不在北洲而是在长吕郡的客栈,再者他已表明身份又为何不出现,甚至还出手袭击,除了礼数不当之外,射箭者另有其人。

时岁在二楼拐角处,从她的位置能看到楼下发生的一切,旁人却看不到她。

早先在得知情况时就已下令,让客栈的老板和客人躲在房间里,除非得令不得外出。

按照原先的计划,是元单卿出面与谢淮对面,她并不需要出手,奈何谢淮的话不重看,眼底霎时间染上杀气,终是射出这支箭。何况这箭看似瞄准是面门,实则偏了,而且力度也放的轻,不然那近侍又怎么只会是双手麻木。

时岁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对话的三人,手里紧紧握着长弓。

她不喜欢这位太子殿下,一点也不喜欢。

似乎是注意到了,元单卿嘴角的笑容真实了几分,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箭矢。

“惊扰了太子殿下,是本侯的失职,只是本侯得到的消息是太子殿下还有两日才进北洲。”

“孤要是不快,看你镇国候拿什么交差,光一个九族可不够。”

女郎面色阴沉到了极点,要不是阿明眼疾手快抱走箭筒,恐怕这次就真是直逼面门的箭了。

紧握在弓身上的手指按到指尖发白,青筋暴起,而她混知不觉。

“镇国候不好好守着北洲,来这做甚?”

“自然是来清闲的,比不得太子殿下的身份,微服还差点丢了命。”

谢淮面色一冷:“镇国候可是想反?”

泛着寒光的箭尖冲着谢淮,元单卿轻声道:“殿下恕罪,只是北洲最近不太安宁,常有刺客来袭,所以不得不警惕了点,而且他们的暗号怪哉,所以殿下还是闭上嘴为妙,以免祸从口出,绝无冒犯之意。”

这话说的当即是妙,若非是利器在手,恐怕会更有信服力。

谢淮不信他,但北洲是他的地盘,只能道:“镇国候武功盖世,一手射艺冠绝天下,孤记得镇国侯膝下有一爱徒,除去征讨,平时几乎是形影不离,不知可否再此?”

元单卿道:“天色不早殿下不妨早去休息,至于臣的爱徒跟殿下无关,而她也不喜旁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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