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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这几日在定洲,时岁并无大张旗鼓而是像普通的出游子女在外清闲,毕竟东洲乃多事之地,大张旗鼓,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所以她们二人凭借眼力和耳力的相互配合,取长补短,还真让她们找到了可疑的地方。

每座城都有寻花问柳之所,而东洲也不例外,这里鱼龙混杂,达官贵人,地痞流氓,应有尽有,秉承着少一事,人清静的道理,发生在这里的乱世无人会理,任其靡乱腐朽,换上新衣还是歌舞升平。

俩女郎在青楼前面的客栈住下,她们居住的房间,正好能看见整个青楼的情景。

时岁坐在栏杆上,抬手成掌平放在眉宇上,落下的阴影遮挡了几分外面刺眼的灯光,目不转睛地看着青楼。

阿明走上前,递给时岁一盏茶:“姑娘,都看了一天了,先歇息下吧。”

时岁接过茶盏,浅抿一口:“阿明,你不觉得奇怪吗?”

阿明一琢磨,点点头:“姑娘是指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

“我们在客栈杀的那群人应当是为了解决外乡异客,而城里这些人应当是在城里寻找,茫茫人海,又如何找?没有碰面时候才觉得稀奇。”

一听时岁的解释,阿明面色一震。

她说:“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客栈里的尸首,开始怀疑城里已有变故?”

“不会。”

阿明一怔,属实是没想到时岁会如此笃定。

时岁侧过头,眉目平静,并无波澜,俨然一副轻松做派。

“阿明,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耳力,在客栈真的没察觉出什么来?”

真要说有什么,也都该被风雪掩埋,想听也会有一些苦难。

眼见阿明沉静思索,时岁又给了一些提示:“比方说,路上的那些本该不经意出现,却偏偏出现还让你觉得理所应当的。”

回想这一路上,她们不是在住客栈,就是在夜以继日的赶路,按常理这种赶路要么是熟悉路途,要么是有贵人相助。

阿明忽然明白了,看向时岁,一脸的不可置信。

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后者点了点头,阿明捂住嘴,环顾四周,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仿佛在说:为什么她没有听见。

时岁表示:怕不是忘了在哪里做的训练。

阿明恍然大悟。

可这样又说不通了,为什么不出来见面?

阿明问了出来。

时岁摇头:“师父不想必然是有他的道理,想必还是因为不放心,何况就带了一个人,显然是不想让他人生疑,就这样下去,别给师父惹麻烦。”

想起那一闪而过的衣角,十一年的相伴生活早已让身影铭记在心,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

太明显了师父,不过不好好待在北洲,还专门跑了出来,是生怕他这镇国侯的身份是个摆设吗?万一要被有心人相知,北洲和他可就都危险了。

思索片刻,时岁跳下栏杆,一口饮尽茶:“不等了,今晚入楼。”

阿明接过茶盏放在桌子上:“姑娘可是想引蛇出洞。”

时岁紧握腰牌:“既然他们选择不出,那么就永远也不用出来了。”

夜幕降临,夜晚上的青楼歌舞升平,群英荟萃,一盏又一盏迷离的灯昏,暖烛勾勒出曼妙幽深的倩影,落印在窗暮上,摄魂的藏香吸引来往过客,夜莺歌喉,流水艳曲,帘一放,好一阵鸳鸯戏水。

时岁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她已准备好演一出戏,好诈一诈这帮子登徒浪子,而且她有预感,这一诈还有其他收获。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已有跃跃欲试之意,离开客栈,怒气冲冲地奔向青楼,一脚踹开大门。

“砰”地一声,青楼的大门被重重踢开,屋里的众人被吓了一跳,就见来人一袭蓝衫,一只青簪随意挽着发丝,被可以柔化的容颜清丽脱俗,小鹿般的怒目而视,双手叉腰,面容扭曲,硬生生破坏了这幅美景。

“黑煞才,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这个管不了下肢的东西,给老娘出来!”

还不等时岁走进来,就被小厮给拦住了。

“这位客官来这可是听曲还是猜词?”

时岁一眼就看出这是负责给各个房间送酒水,果实的小厮,没好气道:“没看见老娘在捉人啊!赶紧让开。”

“不行,您这么进去小的会很难办的。”

时岁横眉怒目,一把推开小厮:“难办滚一边去,老娘自己去找。”

小厮身形不稳向后退了两步,腿一滑一脚跌进软垫上,倒是没有多疼,只是扑腾半天也没有起来。

眼见时岁怒气冲冲向里跑去,还边跑边喊,一脚又一脚的踹开厢房的门。

小厮喊道:“快,快去叫老鸨。”

终于有人去了,其他姑娘和小厮闻声赶来着急忙忙慌去阻止时岁,却不料脚下一绊,狼狈的摔在地上,定睛一看竟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物件。

一时间原本歌舞升平的青楼此刻闹做一团,就连厢房里的人都听见了动静,纷纷走出来看起了热闹。

时岁一间间地找,嘴里的脏话就没有停过,零活地避开袭来的人,一路走到最后一个厢房前,这个厢房隐藏在角落里,四处都不见光,寻乐的人才不会来的地方,而且打眼一看这座青楼很隔音,要不是时岁一间间地找,绝对会错过这间房。

而且还未靠近,她就察觉出这间厢房散发出微妙又熟悉的气息。

闻讯而来的老鸨,眼见时岁要踹门,汗毛倒竖连忙阻止:“哎呦我的姑奶奶啊,这厢房里没人,您要找什么人,我来帮您找如何?”

时岁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老鸨,那眼神看得后者不寒而栗,像是在说:是吗?

下一秒,时岁一脚踹开紧闭的厢房门,紧随其后一柄长剑破空之势,直逼面门。

却被她拧住手腕,一用力,活生生拉出一个人来,抬脚屈膝踢在腹部上,那人“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软塌塌地倒在地上。

同时,又是两个人从厢房内蹿出,凭借着破碎的门做掩护,弹指间,剑贴上时岁的胸膛。

“噗呲”一柄长剑率先刺穿俩人的脖颈,手中剑掉落在地上。

开始做阻拦的小厮一把抽出长剑,伴随着飞溅而出的鲜血,一把横在老鸨的脖子上,一贴,就有血冒出。

“别动,不然我可管不住我的手。”

是阿明。

时岁漫不经心地捏断手里的腕子,昏迷之人硬生生被痛醒,惨叫一声,却被前者断了音。

慢悠悠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腰牌,与先前拿的腰牌一对比,相同的花色,相同的腰牌,相同的杀气。

她倪着老鸨,面无表情,语气森冷:“你不是说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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