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德丽之章
疯批嗜杀绝代美人国主/表面高岭之花实则温柔长生巫士
我出生在巫士的国度里,人类把我们奉为神明。
我没有父母,生我的巫士感而有孕,上天注定了我的降生,巫士注定由我来统治,当时我的身边有很多奴隶,他们大多都是很多不同的种族供奉上来的
我将以血腥的手段把所有不轨觊觎者的脑袋砍下
我喜欢战争,当然,我做的一切全部都是被认同且合理的,没有人有资格反驳我,没有人可以控制我,命令我甚至是注视我
反驳我的人,都会被我屠戮殆尽
我的臣民爱戴我,我带给他们胜利,领土,财富,包括知识和技术。
没有人可以冒犯我,当然,我仁慈且宽容,我谅解所有不轨的思想,我会宽容的,把他们的头颅,代表种族旗帜,高高的挂在我的城墙上。
那是我能给予他们,最高尚的奖赏。
只是自我出生,便没有太阳,我并不需要那种东西,但不代表它可以不出现,所有人都知道的东西,所有人都能理解那是温暖的东西
我也必须拥有
是的,我不一定需要,但我一定必须拥有
族群里的人制造了光,在她们的记录和记忆中,这和太阳无甚区别,我不需要替代品,但族群还需要光。
我同意赋予她们光,这是作为一个统治者应该做的事情。
……
黑暗,黑暗,寂静无声。
仿佛是地狱的火焰在胸膛里燃烧,自我能够拿起刀枪,上天便赋予了我能够去掠夺和占有的能力,我无时不刻,感觉自己被沸腾的火焰灼烧
愤怒,疯狂,一些莫名其妙的仇恨无时不刻的占据我的内心,只有将敌人的鲜血扑满我的刀刃,才会让骨子里的愤怒平息,才能让我感受到快乐
是的,快乐。
我走在昏暗漆黑的森林中,中了恶毒诅咒的身躯化成了儿童的样子,黑暗的丑陋生物无时不刻的想要把我吞吃入腹
但终将被我撕的粉碎。
鼻腔里都是血腥的气息,仿佛把我再次带到战场,挥舞战旗的桅杆,巫士们灰黑色的长袍将战场淹没,我不喜欢拿些花里胡哨的术法,我需要的,是刀与剑的军团,是□□与鲜血的碰撞。是强壮的,乞立不倒的王旗
我站在最前方,成为主将,成为最先切入敌营的长矛,我轻轻挥动剑刃,战争被我发起,领土让我收入囊中
我拨开烦人的野草,这些该死的东西抓着我的脚腕,令我恼火又无比厌恶
战火令我振奋,狡辩者的舌头虽然会被我割下来,但不得不说他们的能力还有令我喜欢的一面
他们将我的功勋记录在历史上,把国主形容成宽容的神圣,赋予我名号的歌谣在土地上传唱。至少有一段时间里,我对这些很感兴趣。
如果我能这么做,那我为什么不呢。
温暖,温暖
火焰的高温对我而言是赋予他人死亡的象征,那是我唯一的缺点,我所触碰到的一切,都是冰冷且麻木的,巫士的老人们记载,在有太阳的时候,世界是温暖的
这让我感觉到恶心和愤怒,这种我一无所知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国主,他一个人的惩罚已经够了,不必要向他的族群在次审判”
卢斯坐在我身边,他会向我报告和解决一些我根本懒得管的事情
“他的家族并没有对他加以管束,他也并没有清晰的知道,作为逃兵,会有什么样的代价”
我没多少耐心,但我认为自己可以宽容一些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错!这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求您宽恕他们!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跪在大殿下首的男人低垂着脑袋,背脊抖动声嘶力竭的哀求着
他没有抬头,他没有直视我的权利,谁都没有。
窗外的光洒了下来,绿植暖洋洋的舒展叶片,暖洋洋,又是我无法理解的词语,兀得,耐心告罄
“卢斯”
无聊的事情,怎么这种脑残的东西也要搞到我面前,我开始怀疑卢斯,是否把他这个脑袋留在脖子上是个好的决定
“火刑”
他站了起来,压抑着嗓音冷漠的说
“我无异议”我看着他,觉得他这个脑袋留在脖子上确实是我一时无聊的出错。
我感受到难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啊,可能是我即将又一次杀掉一个本来看好又无知无趣的人。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士兵
卢斯悲伤祈求的仰视我的刀刃,这个卑贱肮脏的人,说他爱慕上了统治国家的主人
皮囊的奴隶,那么无用又愚蠢的自得,只让我感觉到被冒犯的恶心和怒火。
“无处可用的嘴巴,可以割掉舌头”
后来他爬了上来,成为巫士的矛与盾,封赏他的那一天,我用敌人的鲜血为他祝福,他跪在台阶前,垂着头颅注视着冰冷的大理石
我触碰到了他的发丝,感受到了温度划过指尖
无可言说的心情从指尖涌起,我触碰到了出生以来最明确的温度
我猛地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狠狠提起,整个掌心都是温暖的,血液都快速涌动着
扑通
扑通扑通,我听见了心脏在唱歌
这舒适的不由让我发出喟叹
卢斯不得不注视着我,他的目光澄澈又诧异,恐惧又充斥着痴迷的爱慕
在他浅绿色的眼睛里,我看见了自己的笑容。
我开始觉得,爱或许是个不错的好东西
让胆怯之人勇敢,让战无不胜之人溃败,让傲慢低头,让懦弱战胜恐惧,一往无前。
我发现了这个宝石,它真是美妙的不可思议。
……
国度之外,有个寿命长久的巫士
我疯狂的撕碎了周围所有的植物,这让这片区域的主人不得不来见我
一阵温和的风带来了陌生的气息,我忍住了身体里暴躁的狩猎本能,嘴唇不由自主的弯起,我几乎要笑出声了,四周寂静了下来
和煦温暖的感觉包裹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百丽尔
生命的奇迹如同灾难降临,天崩地裂的风暴摧毁了我的理智。
像是吸食了大量毒品,让大脑产生了战栗的幻觉,心脏疯狂跳动,恍惚间仿佛自己再次回到第一次的战场,飞扬的鲜血,被刀刃扎起高扬的敌人头颅,世间第一抹灼热迸射在我脸上又快速冷却,我还没来得及感受,就消无一空,自此,我再也没感觉到任何温度
族人们为我欢呼,高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兴奋起来,血液疯狂涌动着,仿佛要冲出血管。
我立马就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光是靠近,就让我能舒服的喟叹,那些冰冷,麻木,一寸寸离我远去
漆黑的头发,雪白的脸,充斥着生命力的眼睛,仿若宝石一样璀璨耀眼,她的头发被风吹向了我的方向,我甚至想伸出手,接住那些她所来带的温度。
鼻腔呼吸间嗅闻到了清新又温暖的气息。
我站在被我捣毁的糟糕场景里,她更靠近了一些,脚下踩着的湿润泥土开始变得冰冷寒凉,我压低身体,几乎下意识想要抽出刀刃,又想到我只是想抓住她。
绝对不能让她逃跑。
绝对要抓住她!
冷静,用最快的速度,最稳重的力量,不能伤害她,不,这应该也没关系。只要把她带回去就可以了
听说她活了很久,说不定很强大,我可能带不走她,不,这都不是问题,只要她有弱点。
真不可思议,我居然才找到她!我居然把她放在外面这么久!
“百丽尔”压抑着声音,我叫她的名字,我早就知道她了,真该死,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才找到她。
声音出口,我才想起自己是小孩子的身躯,该死该死该死!!!我要把那群蠢货皮扒下来,怒火充斥我的大脑,让我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被愤怒占据
“你真漂亮”
她蹲在我身前,我几乎僵硬住了,没人离我这么近过,哪怕是曾经那些我喜欢的温暖源
她把身上的披肩扑在我身上
“你还是个无法准确控制能力的小巫士吗,你该回去的”
温暖,温暖包裹了我。
我颤抖着,她的手伸了过来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笑了声
“这是牵手,里面没有这种礼仪吗”
“你是认识我吗?我听见你叫我名字”
当然有,但谁会向国王伸出手呢,如果有这样的人,我保证会把他的五个手指头都切下来,然后再去切他的脑袋,
谁允许你把你的衣服披在我身上的,这是冒犯!
温暖的手先一步牵住了我的手。
我抽动了一下,没抽出来,我想要发怒,但又快速冷静了下来
算了,就这一次,给这个人一次机会,谁让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呢,再有下次切她的手指也不迟。
“百丽尔”我再次叫她的名字
拽着她的手臂,她弯下腰,我又继续拽她的领口,直到她蹲下身体完全与我平视
我笑了
“百丽尔,真高兴见到你,你看起来,真让我喜欢”
她也笑了一下,冰雪消融,天光乍现。
真温暖啊,真温暖
真是个奇迹,我要把她带回去。
……
当我再一次把外来者杀死的时候,被百丽尔看见了
“居然是你杀了他们!!!”
我把刀刃上的鲜血甩在地上,冷漠的说
“他们进犯了我的领地,就要明白用鲜血付出代价”
她的神情像是裂开了,这个一向很好脾气的巫士终于有了怒火中烧的模样
“你没有这样的资格”
“我有”
我回过头,不能理解的注视她,我不能理解她的想法,那些想法对于我来说过于愚蠢,她的一些做法不异于引狼入室
那些人想把她带走,她却打开门把他们迎接了进来
我无法忍受这群有觊觎之心的小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我看来,他们早就应该在有想把她带走这种思想的时候就把脑袋砍下来,也不用我来亲自动手
擦拭完刀,我觉得在不把黑堡里的那几个都解决了,完全是在挑战我的生理底线,怒火在我的胸膛燃烧,手臂和身躯却被植物的藤蔓包裹
愤怒,我愤怒的注视她,儿童的身躯让我无法使出反抗她的力量,握着刀的手指不断蜷缩又放松,这让我更加愤怒,我憎恨的看着她
“百丽尔,你在做什么?”
“是他们破坏了规则”
百丽尔看着我,似乎在悲伤
她说
“你不属于这里”
“回去吧”
我感觉到了寒冷,一寸寸的,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没有人这么对过我,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为什么你不对我欢呼,我明明割下了敌人的头颅,为什么你给予我温暖,却如此对待我
我突然想起了卢斯,他的悲伤,他的嫉妒,他的难过,他的憎恨,他的仰视,他弯曲的背脊,和温暖。
以及,和他的泪水
他说
“国主,能否只注视我”
“国主,为何如此滥情”
无用之人,在失去温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他。
对我而言,他人感情的变化永远是透明的,因为只要有变化,温度就消失了,我曾实验过很多次,发现一切温暖的源头都来自于对宝石的执念
我高兴于百丽尔的不变,她真是一个奇迹,无论多少年,她都是温暖的,她是如此不同,百丽尔的不变感染着周遭的一切,只要是在黑堡里,我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
我没做错什么,我也从不认为自己错了,只是如今。不能让百丽尔把我赶走,我无法接受冰冷和麻木
她不让我弄死那群蠢货,那我不自己动手就可以了,我不能长大,我得留在这里,直到我找到她的弱点,把她带回去
安全的,一定的。
没有任何漏洞的办法。
……
我得到了太阳,这是自打出生以来最让我疯狂的东西,不是那些一碰即碎的温暖源,而是触手可及的,紧紧包裹了我,温度,冰冷,灼热,还有舒适的,令我心脏疯狂跳动血液涌动的温暖
这让我感觉自己是健全的,完整的
拥有百丽尔,我就是完整的
她拥有着,我永远都没有的东西,那颗珍贵又不可思议的宝石。
我死死的抱着百丽尔,我们的发丝交缠在一起,红色与黑色,扭曲成一副诡异的画。她心跳得声音填满了我空洞的胸膛,我抱着她,仿佛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的爱
百丽尔缩成一团,我想,在她醒之前,我要变回儿童,这样她就不会对我发火了
百丽尔不会死去,这让我感受到安心,安心的同时,是突然的暴躁,法尼娅曾经说你在害怕什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我还没有
我怎么可能在害怕,不管是什么,都无法让我产生恐惧。我只是在思考,我只是在愤怒
如果我死去,百丽尔是否也会属于别人
这种想法刚刚出现就被我掐灭了,我不允许,也绝对不可能,谁要从我这里把她抢走,我一定会弄死那个人,光出现这个念头的人,都会被我斩草除根。
我愤怒,愤怒自己的生命
我要想个办法,活很久很久。
百丽尔太善良了,这让她脆弱,这是她的弱点,她必须在我身边。
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任何人,没有人能比我更好的照顾好她,想要保护一个长生者,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所有人都在觊觎
我无法忍受任何觊觎,谁在觊觎,谁就要承受我的怒火。
那个该死的乌鸦到底什么时候死,它都老掉毛了还有什么好看的,看着我,只看着我就好了。
……
百丽尔离开了,寂静的,无声的
她去哪里了…
冰冷重新包裹了我。
……
“你看起来很疲惫”法尼娅这么跟我说
多嘴的家伙,真想割掉她的舌头,让她一辈子闭嘴
“你可以试着去找找她,毕竟她永远都不会死”
“不然你这个状态不太行,看起来你快要死了”
闭嘴,闭嘴,闭嘴!
我听见了骨骼的声音,只有一点痛苦,我就回到了原有的体型,抽出刀刃,我狠狠向她的脖子砍去
她一动不动
我的刀撞在一层防御上,仇恨的,愤怒让我疯狂的上面劈坎起来
“你就在这乌龟壳里呆一辈子吧”我咬着牙,恶毒的笑
“别以为这样我就弄不死你”
“早晚有一天我会拨了你的皮”
愤怒。我需要愤怒,杀了她,我很久都没杀死谁了,百丽尔像训狗一样训我,却又把我狠狠丢下,她把我的脸踩进土里,我的尊严在她那里被最廉价的处理
我把我的心给她
她却不屑一顾的当成什么恶心的东西避之不及
这是一场阴谋,这是我杀死的人给予我的复仇
我站了起来,我已经停滞很久了,长刃一刀便把黑堡劈成两半。废墟向两边倾倒,碾碎了所有光亮的花朵
火光从植物园蔓延至旷野,将黑暗燎的火红
我听见仇恨在苏醒,浓重的仇恨几乎让我的双眼都留下泪来
我听见自己说
“我不需要她了”
“我要她死”
……
后来法尼娅在预见中看见了,她看见黛德丽完全变了个样子,又或者说,她变回了以前的自己
她完全的成为了一个暴君,她控制劳克塔,控制多以,她发动战争,摧毁了两个巨大的国家让无数人流离失所,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她早就抛弃了光明,她摧毁了劳克塔,她疯狂的逼着自己制作的器令,杀死了雪山的所有人
她不在寻找百丽尔,却疯狂的追杀她
然后她换了个形象,重新出现在了百丽尔身边,她剪掉了自己的头发,换了一张脸,她把她的所作所为全都嫁祸在了多以身上
法尼娅继续看着,她瞳孔紧缩
孙文得识破了她
别说!别说!!!法尼娅尖叫起来
“别信她!她是黛德丽,所有的元凶都是她!!”
法尼娅看见漆黑的瞳孔被血色吞噬了,黛德丽疯了,她杀了所有人,包括孙文得,百丽尔根本打不过她,黛德丽把百丽尔所有念想一点点碾碎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把百丽尔抓住了,红色的眼睛什么都流不出来,又仿佛早已哭过千百遍一般
——爱上我
你如此羞辱我。
法尼娅大叫,别反驳她!她会杀了你!
百丽尔尖叫着,崩溃了
——你这个恶魔。
你怎么不去死。
全都是血,百丽尔被黛德丽杀死了,多么不可思议,她杀死了被诅咒的长生种。
但与此同时,黛德丽也死去了。
她甚至什么都没有留下,一点身躯的碎片也没有了。
……
法尼娅闭上了眼睛
她的眼睛里流出泪来。
……
她什么也无法改变
她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效果
唯一的效果可能是黛德丽变了,这是个好的结果,至少她没杀死更多的人
她的头颅被吉尔曼砍了下来,带着她的眼泪,一起被砍成两半
她在最后一秒把百丽尔猛的推开
她说
「算了」
「你就这样漫长的活着吧,百丽尔」
「我已经老了,再也不想永无止境的想念你了」
她的头颅滚进尘土,看着天空,表情空寂。
直到那个时候人们可能才想起
这个人,或者说这个巫士,真的活了很久很久,甚至有人觉得她不是真的死了
终有一天,她会再次卷土重来。
……
能遇见你,我很幸运
百丽尔如此说着,我颤抖着,几乎想要用刀刃捅进胸膛,让自己清醒,真希望这不是幻觉,我如此懦弱的想着,为此,我可以付出全部
她过来拥抱我,这让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丰沛的感动如同潮水,汹涌的流淌进我的心脏
有一刻我觉得自己成为了她的臣民,拥有着战无不胜的力量,我会成为她的刀与盾,为她冲锋陷阵,为她献上我所有的鲜血
只要她在我身边,就算所有温暖都离我远去也没有关系
我放下所有武器,拿到了鲜艳的玫瑰。
没有人可以发现,没有人。如果有人说出来……我无法想象自己会多么疯狂。我压抑着自己的天性,让自己成为一条被铁链栓住的野狗,唯一的掌控者,是百丽尔。
那一刻我开始感恩,她能出现在这个世界,是个恩赐。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没有人,因为我是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王旗
我开始觉得,如果百丽尔不在温暖了,我也不会放开手
……
嫉妒,憎恨,我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甚是丑陋,我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大卸八块,我无法容忍那个男人活在这个世上,哪怕他并非是以人形存在着,更何况还是百丽尔伤害着自己的方式让他存在着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去还会以这种方式继续存留下来,不管我弄死他多少次,他也还是会重新回来,这让我无比暴躁和厌烦,即便他没有任何记忆,对百丽尔的好感和对我的下意识恐惧也逐渐让百丽尔对我警惕了起来
“去找!找到所有种族是否有这种重生特例的资料”我几乎咬牙切齿
“如果找不到,那就去查混血,有人类属一半的混血儿”
“若是在没有就算是制造,也要给我制造出来……”
我需要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才能把他弄死
我无法忍受这种东西能一直在百丽尔身边,一刻也不行。
吉尔曼,那个恋母的变态,让人恶心的东西,几乎没有哪一刻可以令我如此认知到自己的恶意,因为我开始发现让一个人痛苦的方式,除了折磨那个人,还有他最软弱最挚爱的人
特别是我们这种,感情稀薄的种族
等我把丽菲娜尔的头找到,就把她的脑袋吊在中央城门,把她的尸体大卸八块。
他该庆幸自己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那类人,毕竟让我把他这个事延后放放的心情,我还是有那种宽容的
虽然我并不打算放过他。
我几乎要笑出声了,多恶心卑贱的东西,他背叛朋友,就如同上了战场的逃兵,战鼓鸣鸣,他背道而驰,这类人,注定要他的鲜血洗涤我的刀刃
我会将所有愚蠢者的头颅,踩进淤泥,若有欣赏的将士,我并不折磨他们,也并不喜欢折辱这类人,这给我带来不了快乐,我会把他们的脑袋,挂在我最高的旗帜上
这代表我的认可,我高度的称赞
但吉尔曼,他只配我亲手用刀刃划开他的喉咙,当然,这是我对他的赏赐
我从不渴望救赎,这就是我的本性,我只是在渴望百丽尔,如同渴望自己失去的另一半心脏
法尼娅那个女人有句话是说的很有意思
我这个人,越缺乏什么,便越渴望着,越无法得到,便更无法忍受
我觉得那女人一派胡言,若她不是个感情告罄的人,我早就抓住她弱点,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愚蠢的东西,不值得百丽尔的怜悯
百丽尔怎么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她到底要救多少人才能停下她那无用的举动,那些生命短若蜉蝣,又能陪伴你几个春秋
那些人
这也不过是茫茫寿命长途中短暂的停滞罢了
能永远陪伴你的
只有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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