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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啸花摇,两厢难捱

甫一入府,傅莽当即将人拦腰抱起。

别允猝不及防失去重心,慌忙搂紧他的脖颈。

惊吓之余,语气不满地埋怨他道:“世子这是作甚?”

傅莽弯唇,回她:“今日让公主受累了,为夫亲自送公主回房。”

说着,那遒劲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下圆润处摩挲起来。

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奇痒难耐,别允不自觉扭动起来。

“世子,不如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若说她方才还有几分娇气使然,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气了。

这人怎么回事?

亲自就亲自,也没说要亲手啊。

且不说院中有这么些人,紫苑还跟在后头呢。

他这样光明正大地动手动脚,真真是没脸也没皮!

傅莽闷笑两声。

他难道不知道人多眼杂吗?

当然知道。

正因为知道,反而愈发窃爽。

鼻下幽香阵阵,莫名引人心动。

他抬首。

正是木樨初绽的季节,那种小小的,淡黄色的,香味最美妙,既浓厚,又不腻人,正可谓浓淡相宜。

此种味道,便是她身上的香味。

傅莽想着,她应是很喜这木樨香。

因为不在木樨花季的时候,她周身也总是若有若无地散发着这种味道。

他暗自沉醉,别允却气他,气他嗤嗤发笑,对自己不予理会。

于是她松开一臂,左手握拳,发泄似的捶他胸口,咚咚两声。

咚咚!

她贴着他胸膛,听到咚咚两声响,一时竟分不清是哪个心口发出的回鸣。

傅莽又嗤嗤笑了两声,俯首看自己怀中女子染红了脸颊。

他怕她气性不消,等会儿作怪自己,连忙哄她,将头垂得更低,仿佛要亲上去一般。

别允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上笑得越发嚣张,越贴越近,没来由地心慌意乱。

“公主!”

“嗯。”她下意识回道。

“公主莫非是,害羞了?”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出一股暖流,像是空了许久的老屋蓦然照进一缕春日暖阳,暖得她耳上所有细小的绒毛瞬时倒立。

她微微皱眉。

傅莽又笑了两声,笑得越发爽朗。

他想,终于被他发现了这个小秘密。

以前,他总以为,只有在她不喜的时候,才会将那两弯柳叶似的眉毛蹙起。

但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她蹙眉不仅仅是不喜,生气时会,害羞时也会。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还是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但就在刚刚,他才最终得以确定。

“世子一直抱着我,胳膊不酸吗?”女子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从府门到主院的路并不长,她也不重,论理来说,正值壮年的男子不至这样体虚。

于是他答说,不酸。

此时,他正在心里盘算二人以往相处时,她皱眉的那些时刻。细细想,其实有很多时候,她都不是在生他的气。

探寻着那些奇妙的过往,他便更觉不出累。

眼看着主院近在眼前,他的双手马上就能解放了。

“紫苑,等会儿带世子去将我房中玉桶搬出来,换成木的。世子如此孔武有力,区区小事,想必不在话下。”她说。

身后跟着的紫苑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别允因嫌浴池太过空旷,故着人在房中设了个玉质的浴桶。那玉桶清凉沁人,质地润泽,暑中用着正合适。

天凉入秋,本早该换,但因玉桶本身重量太重,故而耽搁了几日。

紫苑原本想说,这玉桶得府上六名侍卫合力才能抬起,世子一人,恐难搬动。

但她又想,公主如何能不知道这桶的重量,她如此说,必定有自己的道理,所以她犹犹豫豫,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不知,世子可愿?”见无人应声,别允又问道。

“既是公主要求,为夫哪能不应?”傅莽缓缓将她放下,言语暧昧。

别允冷笑一声,兀自进屋去。

她在里间,细细吞吞地卸了一双水晶镯,又慢慢悠悠地取下身上的金玉珠宝。

其间,还时不时地往另一边轻瞥一眼。

见傅莽先是两手脱下外袍,扎个结实马步,咬牙试了试,发现凭他一人之力确实搬不动,就袖手出门去了。

别允觉得好笑,冷哼一声,心道,不过如此。

这时,紫苑从门外进来,手中还拎着一食盒。

“公主,万春园送了桂花酿。”

别允连忙起身过去。

“快拿给我。”

最初在万春园建这个传信渠道时,她便专门交代过,但有涉及皇宫、傅家及百里家的消息,都要即时传信给她。

此时万春园递来消息,定是事关这三处。

难道,是皇后之事有了音信?还是百里家有了什么动作?抑或,傅莽又有了新的计划?

思索着,别允打开提盒,里面放着一壶一杯,她将壶杯取出,放在一旁,再揭底下那一层。

空空如也!

“这是什么意思?”她自言自语道。

一瞬间,掀天揭地般的茫然席卷了她的脑海。

李掌柜那儿从未出过差错,诸如今日,却是为着哪般?

她一头雾水地打开酒壶,对着耳杯倾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

她端起耳杯浅酌一口。

入口香醇,润而不辛。霎那间,她精神恍惚。

这万春园送来的桂花酿,竟是与她初来时在望春楼喝过的一模一样。

价值千金的美酒,和价值千金的曲子,即便只有一回,也很难让人忘却。

她又饮一口,品着杯中酒,猜想着,这桂花酿,能否比上那价值千金的桂酒。

若是不能,它又能值个几金?

不知不觉间,一壶已尽。

若说口感,桂花酿之于桂酒,丝毫无差,以至于她喝过之后的状态都相差无几,都是饮时畅快,不知不觉间便醉了。

另一头,傅莽唤来疾风,二人合力将那近乎千斤的玉桶搬了出去。

刚气喘吁吁地进门,一道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脚下不稳,继而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门砰的一声合上!

紫苑跟在傅莽身后,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嘟着嘴嘟嘟囔囔地走到墙角去了。

即使手中端着面盆,也比茫然无措立在院中的疾风显得沉稳。

门中,未及傅莽缓过神来,一个柔软的身子猝然落入怀中,熟悉的香气混杂着酒味侵入鼻中。

他下意识伸出手,将人搂住。

低头,是她朦朦胧胧极具诱惑的醉眼。

“你,可以,做我的人吗?”清冷的声线释放让人血脉喷张的言辞。

他本就厚重的呼吸瞬间静止,顷刻之后,更为厚重、滚烫。

无人应答。

他在想,她喝酒了?

但情形不容他多想。

女子仰面,抬起右手抚上男子滚烫的面庞,拇指刮过他面上,那些急不可耐的小汗珠前仆后继地涌上,在女子指尖融为一体,沿着那细嫩的皮肤摇曳着滑入袖中,再不可见。

她清纯的眼神愈发动人,像是夕阳余晖下的粼粼波光。

傅莽心中意气直冲而上,耸入云霄。

就在女子等得快要不耐烦时,终于听到了那期盼已久的回答。

“我,一直都是,你的人!”他眼中闪闪发光,一字一顿。

我一直都是你的人,一直是,你的人!他心道。

别允眼神不停地游移,似是听到这回答还不满意,不放心,一定要再三确认,再三肯定。

她对二人还坐在地上的事早已无所觉,傅莽也任由她躺在怀中,就那样坐着,望着她,忘了要将她扶起,忘了二人身处何地。

她看着那张如玉的脸,心中万般纷乱,烦躁不已。

忽而,她无力搭垂在他肩上的右手微微用力,笨拙地将他脑袋按下,盯着那娇嫩欲滴的唇,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

刹那间,他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专属于他们之间那条微妙的防线一溃再溃。

衣裙如落雪,纷纷扬扬。

坦诚相见关键时刻,她突然翻身,居高临下望着他,又问:“你是我的人吗?”

箭在弦上,他不得不捺住片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她不太清明的眼,应道:“是,是你的,是你的人!”

说完,便觉她身体瘫软下来。

于是,他又欺身而上。

本是不甚相熟的新婚夫妇,在这一刻,无限靠近。

翻来覆去,折腾过劲后,他将人抱起放回榻上。

“公主身体虚弱,需得好好休息休息!”

他念着她今日在宫中遭了罪,想着体谅她些,是故筋骨还未疏通,草草便了了事。

她反而说:“虚弱的究竟是我,还是傅世子?”

他以为她还醉着,躬身去探,却见她眼光明亮,神志清明,顿时心下只剩悸动。

“公主府上的侍医药到病除,世子,可要再来一碗,大补的汤药?”说着,她眼中调侃愈盛。

他认输了,纵他有千般万般耐性,在她这里,也都要交底臣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又是几番暴风骤雨。

事后,他自然而然地拥她入怀,她也就顺其自然地依偎在他怀里。

她犹犹豫豫开口道:“你!”你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别允想问他,方才情动之时说的话,可当真吗,他当真愿意做她的人吗?

可翻云覆雨过后,她的酒劲彻底散了。清醒的别允,已经问不出口了。

于是,这个‘你’字,便被生生截断。

他搂着她,闭着眼,装作餮足入眠,没有听见。

她把玩着他的青丝,只当从未开口。

翌日,她顶着疲惫的身子赴了万春园。

私园之中,座上别允,座下飞鸿。

别允单刀直入,问道:“为何要给我送桂花酿?”

飞鸿勾唇,浅浅一笑,唇边扬起无限魅力,使人无端沉醉,无法自拔。

“公主果真是敏锐,一眼便洞悉是我所为。”

她猜中了,昨夜便猜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但凡有所行动,便要做好被人发现的准备,对于万春园的种种行为,别允早已做好被人发现的准备。

感谢收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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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啸花摇,两厢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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