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诚也不想高中和李权妃闹翻,但李权妃违背了两个人交往的界限。
金诚也知道和李权妃不会长久,交往的时候,他同她商量过:“要是不喜欢,或者喜欢上别的男生,就同我分手。”
李权妃不喜欢听分手之类的话,这人都没上手玩到,就只亲了亲嘴,别的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涉及分手了。
有好几节体育课,李权妃没有逮着金诚黏糊,金诚去找了她,在礼堂后的杂物室,抓到了李权妃抱着另一个比她高大的转校生上下手。
那个转校生是高三从男校来的财阀少爷,家委会那边某个理事的儿子,为人傲慢,喜好打架,开学第一天不屑李权妃,和李权妃发生了口角。
没过几天,就被李权妃拽着衬衫领丢在杂物室和隐蔽的排球场内教训他。
金诚默默地站在杂物室门外,李权妃松开了转校生的领子,把他推到一旁。转校生把衬衫领扣好,耳朵薄红一片,脸上火辣辣地,有两个巴掌印。
在李权妃踹他下一脚前,没遭受过挫折的傲慢少爷绕开李权妃,用手臂攘开挡在门前的男生,骂骂咧咧地跑了。
李权妃有些不高兴,金诚打扰了她,金诚那副黯然失色,魂魄丢了一半的表情,更让她心烦。
金诚问:“你在对他做什么?”
李权妃心虚,拇指磨了磨食指指腹,那转校生平时爱锻炼,胸练得很宽厚匀称,李权妃想教育一下他,所以就摸了几把胸肌揉揉,看看到底是金诚好摸些还是转校生。
她也没做太出格的大事,都没动嘴,还没偷吃成功,就被金诚打断了。
金诚怎么敢管起她来了?
李权妃五指插入秀发,向后脑勺烦躁地抹去,问:“我才要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看到你,想来找你。”
“跟踪我?”
金诚承认得很快:“嗯。”
金诚又挑衅地问:“不可以么?李权妃。”
“随你。”李权妃抱着手臂,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什么滋味,她不担心金诚的挑衅,一些小的情|趣。就算她现在叫金诚跪下在杂物室舔,金诚也是愿意的。李权妃想到晚上又有理由惩罚金诚,叫他来她家,绑住他,不许他摄,要他学习一晚上。
还挺好玩。
但又很别扭,被金诚戳穿的尴尬占多数。
金诚拧着眉问:“你喜欢上他了么?”
“没有。”李权妃不耐烦要走。
在李权妃绕开金诚,等待的金诚说:“如果你喜欢上他,我们就分手。之前说好了,只有我一个。”
李权妃的容忍有限度,回身问:“你威胁我?”
“嗯。”金诚丧失力气般说。
“滚。”李权妃发怒了,推攘着金诚,将他推在杂物室的货架撞着背脊,“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收回分手的话。乖一点,金诚。”李权妃郑重警告金诚,“我最喜欢你,也最疼你了。可得有个限度,我也需要换换口味。你总不可能奢望我只和你一个人做吧。”
金诚不懂李权妃为什么把出轨的话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但是又很合理,她的的确确是站在顶峰不需要顾及别人意愿的人。
“你答应过我。”金诚脏腑被吸空了,“我们说好了,如果你喜欢上别人,我就会和你分手。”
“骗你的,不骗你,怎么跟我上床?”李权妃不加丝毫掩饰,在金诚面前,释放她的恶毒,无论她有多么恶毒,金诚都会原谅自己。
绝对。
金诚摇了头,侧身要离开杂物间,他不想和李权妃沟通了。
没有意义,分手,远离她才是正确选择。
金诚这么忤逆她的时刻,倒是少有。
李权妃气性一上来,揪着金诚的短发,拽他的头,生气地咬他的脸,金诚又变得很乖,白嫩脸颊咬出血印,也没有让李权妃松口。
他还浅浅搂住李权妃的腰,轻拍她的背心,似乎说:“咬吧,咬吧,吸着我的血,把我吃掉好了。但要吸慢点。别呛着自己了。”
李权妃吹着气进金诚耳畔,狠戾着眉眼:“你敢和我分手,我就把你喊我名字自为的视频,公布给全校同学看,还有你躺在我身下,求我弄你的视频。想清楚,金诚。我会让你彻底没办法在泰元高中过下去。这样你还敢跟我分手么?”
“你永远都是我的。我想操就操,想干就干,想抛弃你就抛弃,想弄死你,也很简单。别惹我不开心,金诚。”
金诚唰地脸白,血液褪去。
李权妃真的有这种想法,威胁他。
他把刀刃的把柄交给她,就是信任她会怜爱他,不会那样伤害他。
金诚流露出伤心,盯着李权妃的瞳孔,李权妃倒洋洋得意睨着金诚,一副“你敢反抗我”的模样么?
她的本质就是一团刺人的纯白,这份纯白里面只容纳了她的心脏。任何人进入不了她的世界。
金诚以为丧失掉自己,就可以融入她的纯白世界,不是的。他始终有色彩。
金诚说:“李权妃,你好烂。你是个烂人。”
金诚推开了李权妃,他很了解李权妃的占有欲。
交往后,就像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书本,她也不喜欢别的女生看到他领口下的锁骨,不喜欢金诚对其他人微笑和说话,男生也不可以。
金诚只能对她展露笑眼,只能同她亲密,只能是她养的最忠诚的狗,围着她打转。
李权妃做不出来那种分享给别人看的事,但她说伤人的话,让金诚感到一再被她伤害。
她不会爱别人,她只爱她自己,她是个自私的女人。
-
吃了李权妃喂的退烧药,金诚睡了很久才苏醒,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手铐吊在床栏。
他无奈又悲哀地苦笑。
叮铃啷当地晃了晃手腕,金诚抬脚,没有光裸,穿了条宽松的男士睡裤,多半是李权妃帮他换的,她喜欢将他当做洋娃娃对待。
双脚换下了金属锁链的脚铐,现在是一副无需链条,直接绑在他脚上的电子镣铐。
金诚坐了起来,很快,有人送来餐食,推来一半人高的小型木桌,底下加了滚轮,可以靠在床畔。
吃了一点后,金诚抬头,视线白茫茫一片,没有模糊的人影,他搜寻着四周,“权妃,你在么?”
“权妃?”
屋内有声音响动,话筒传导电流的仿声。
“在。”李权妃回答。
许久没听到李权妃正常和他对话的嗓音,金诚心头涌上无法言语的感受,酸闷,但又很喜悦。
说到底,他还是贱。
李权妃招招手,他就摇着尾巴,奔过去了。
至少她的新婚夜是同他过的,没有离开他。金诚心里生出粗鄙的念想,想到成宋禹那天在汉江边揍他,说他不配和李权妃在一块,成宋禹才是李权妃的丈夫。
是么?那又怎样?金诚在内心轻蔑呵声,最终人还是待在他身旁。
“我吃不下这么多,想吃少点。”金诚语气平静看着餐盘。
“可以。但还是要吃四分之一的程度,你一天没怎么吃饭,”李权妃语气也缓和不少,接了两个字,已经是她最大的求和姿态,“宝贝。”
金诚淡淡地嗯了一声。
李权妃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平板内男人的脸,勾起嘴角,胜利地笑。
她哄道,也确认道:“金诚?”
金诚点了点头,说我在。他望着四周,茫然问:“权妃,你不在房间对么?我该看哪里?”
李权妃告诉他,“靠近你左手边。”
金诚将脸朝向那方位,“我想见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要去釜山参加个展会,我尽力早些结束。”李权妃将画面切出,看了眼助理今日发给她的行程表,她有些淡淡的欣悦,有种成了家的女人的安宁感。
“要早点回来。”金诚粘人,“身上痛。”
李权妃说:“我叫人拿药给你。”
“我想出去走走。”
李权妃没回答,之后说:“需要我回来。”
金诚明白这意思,出门是不行,他得在李权妃掌控的范围内出行。
金诚还是很粘人地说:“那你早一点回来。我们吃完饭,我想透透气。”
“好。”李权妃没说多余的废话,也没给金诚准确的时间。
她答应了,会找机会做到。
-
金诚猜的很对,李权妃的占有欲强到不会把他分享给别人。
他和李权妃分手的第二天,李权妃已经站在新的男伴旁,她让所有人知道,她换口味了,金诚没有再受到她的青睐。
这无疑对金诚来说是灾难。
如他所言,无论他受到李权妃喜欢或讨厌,只要李权妃靠近他,那就是灾难。
鄙薄他的小姐少爷太多了,有些小姐好奇李权妃为什么会喜欢他,经常在课间叫他出去受训,一看李权妃不护犊子,便想他是惹恼了李权妃。
聪明的小姐少爷们会做顺水推舟的事,金诚自然过得不太好,经常被同学戏弄。
一星期过去,金诚吃尽了苦头。可他不向李权妃认错。
李权妃倒是心痒难耐,金诚蔫哒哒地,没什么精气神,李权妃就想抱着软趴趴的他,把他拖到自己的巢穴,把他揉搓着欺负吃掉。欺负到他用手臂挡着熏红着的脸。
有一天,他挨了男生揍,被逼出股死犟的血性,一双黑眼眸恨着李权妃,皮肤又白,脖颈上沾了手背擦破的血渍。
李权妃也认为他那刻漂亮得惊人。
李权妃也有把他堵在杂货间,叫上天台,这下怎么弄,他都不肯就范。李权妃是堵不住他的,只能任他推开她跑掉,她又不想其他男生绑住金诚,只能跺着脚作罢。
下个月周三有外出的研学课,同学们会去好一点的餐厅聚餐,金诚不会参加,没和她交往前,他都是早早回了家。李权妃想好了计划,她得布置缜密一些。
反正金诚就是个残废,李权妃已经知道了他视力障碍的事实,怪不得,某些时候,男生会变得好呆。她还知道金诚的父母在借钱为他做手术,手术又有损伤脑神经的风险,李权妃倒是不想他做手术,万一呢?
她还是稀罕金诚有活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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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妃将大衣脱了交给阿姨,上了楼,推开门。
金诚坐在床畔,房间内空荡荡,显得他很无聊。
李权妃走过去,张开手,做出拥抱的姿势,“我回来了。”
金诚起身,抱住李权妃,“没等多久。”
“嗯。你可以出门了,我们去楼下吃饭。”
李权妃牵住金诚的手,带他出房间,金诚被她牵着走,很温顺。
金诚想要什么东西,李权妃都可以给他。
只要他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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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很少出这私宅,没事会养点花草,听听书,研究点新鲜菜做给会长吃。
别墅内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是李会长的情人,虽然是个瞎子。但人被李会长养得白净,身段又高挑,比一些出去陪酒的男模标致,有股说不上来的清隽气质。
新来的住家保洁开车进了别墅内,停好车,霍地开了后车厢的铁门,拎了两大袋食材下车。
楼上的白纱窗帘飘摇,多半是金先生开窗通风,坐在窗前听书。
听密阳过来的采买姐姐说,金先生是李会长的同学,从小养到大的情人,很早的时候就跟了会长。可别羡慕金先生,金丝雀不是那么好做的。第一没那个脸蛋,金先生每天要在健身房保持身材,第二,人天生性格贤良,对她们也和善,这点很讨会长喜欢,第三也就是表面过得好,金先生有抑郁症。
采买食材的姐姐见过李会长和金诚吵架,金先生那叫一个折磨得惨,第二天总会叫医生来开药,顺便会定期给金先生开滋补药,也要求金先生做一些私|处保养。
采买姐姐觉得被李会长那般玩弄,金先生现在性功能完好,还能伺候好会长,有点天赋异禀在身上。
金先生也不自由,要出门,得向李会长报告行程,更不可能一个人走出这间私宅。
她来这里工作前,还听闻其他欧巴说,金先生自杀过一次,在浴缸内被发现,李会长很生气,救活之后,把金先生关在空房间内一个月。
住家保洁说:“就算对象是李会长,这苦我是吃不下。”
采买姐姐端详着保洁的脸:“你还都不够格。来这儿的男人心思都花花绕绕的,认真干活吧你,别以为看不出你什么心思,会长不是你能接触的。”
二人进了别墅内。
夏花灿烂,簇拥着扎堆,金诚培育的花圃种满了紫阳花和蝴蝶兰。
花丛中,有人探出了脑袋,一大一小蹿出人影。
小的是一个女童,勾起唇角,抱着金诚的脖颈嘲讽:“又来个贱人,敢肖想妈妈。”
“嘘。”金诚找到女童的脸,用手指点住她的唇,倒也没说说脏话不好,只是劝慰:“小姐,被会长听见这个话,你又会挨骂了。”
女童撒开了金诚的手,“你又不会告诉妈妈。我就当着你的面骂骂他们,怎么了?再说,是爸爸教我的。他整天骂你是抢走妈妈的贱人,贱狗——”
金诚捂住了女童的嘴,摇了摇头。
女童拽下金诚的手,不耐烦地说:“好了,知道了。”
女童又看了下金诚的脸色,她吐了吐舌头,幸好他没有因为那两句脏话伤心。
她不是故意的,可是,爸爸老这样说金叔叔,一想到……她也会为金叔叔气不过。
凭什么这么说金叔叔?妈妈最喜欢他了。妈妈喜欢的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最适合她的。
“我不是故意说你的,我是转述爸爸的话。”女童抱着金诚的脸,亲了他一口,金叔叔的脸蛋比爸爸皮肤好,像果冻。
“我知道啊,我们允妍只是太率真了。”金诚淡笑。
“金叔叔,继续陪我捉蝴蝶吧。我想装满一罐子,送给妈妈。”
女童骄傲到神气,挑了下眉毛,摇动着她手捏不住的巨大玻璃罐。
透明的器皿内装了一只残缺翅膀的白蝴蝶。
可惜金诚看不见她的战果。
金诚摸着女童的头发,摸到一枚夏日烤干的菊花枝叶,帮女童撵走,女童的羊角辫是他用梳子梳好,扎出的头发。
二人玩得很愉快。
女童的妈妈最近很忙,有繁复的工作等她处理,爸爸也有工作,挺迁就她,但她不喜欢爸爸的性格和他们那家人。爸爸情绪不太稳定,又暴躁,一言不合,总拿学校里的老师和作业来压制她。
她说不上学,妈妈就不会让她去“监狱”受刑。
可是爸爸不一样,爸爸还是很赞同无差别的集体教育,要把她投放到社会环境中去适应,要学孝顺父母和温良恭俭让。背地里,爸爸还对她耳语,让她不要学妈妈,不要变成妈妈的冷血样子。
李允妍禁不住嘲讽。
爸爸最可笑的地方在于,他会说出“李允妍,我是你爸爸,你就该听我的话”这种令人呕吐的话。
她又不是不知道真的爸爸到底是谁?可到底是谁,妈妈说都无关紧要,反正她姓李,她是李会长的继承人。
李允妍高兴地扑进金诚怀里,多数时间,是没有工作的金叔叔在陪她玩。
金叔叔身上也有更多妈妈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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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妃走的那天,金诚略有预感。
时间在他身上走得很慢,就算年迈,皮肤也保养的很好,依稀见得年轻时期的俊帅。
可是李权妃病倒,他听李允妍说上了呼吸机。
一夜之间,彷佛有了预兆,彻夜未眠地,从枕头上睁眼,头发变成惨然的白。
金诚很急,很害怕,从没有过的害怕,想去陪在李权妃身边,说几句话也好。
可是李允妍说病房内,有成宋禹在伺候,金诚去了也没用,倒还会让成宋禹吵起来。成宋禹将来会交付遗产给她,这点面子,李允妍还是要给“名义上”的爸爸。
她把金诚叫到病房里来……不大合适。
她也问过偶尔清醒的李权妃,要不要叫来金叔叔,李权妃摇了头。
李允妍不懂,为什么呢?妈妈都要走了,为什么不要金叔叔来一趟?她最喜欢金叔叔不是么?
她真的不明白母亲的情感。
金诚跌坐在摇椅,颓然地放了几晚上李权妃的全息影像,听着声音,头发变白了。
李允妍说出李权妃“走掉”的那一刻,金诚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抽搐地揪疼,被谁挖空了似的,他一下喘不上气,被人掐住了咽喉。
好在李允妍带了救心丸,喂给了金诚,李允妍看着他的目光,流露不忍,童年是和他一起度过,她最亲近的金叔叔,长大后,她去留学,没怎么交流了。每次回家,他都会记得她最爱吃的菜。
他还会求妈妈,想去国外偶尔来看她。
李允妍忽然觉得很挫败,又很忧伤,捂住脸,但是眼泪还是没留下来。
妈妈的交代,她完成不了,她干不出叫金诚陪葬的事。
李允妍走了,成宋禹带了大队的人马,他站在有李权妃各种气息宅院里闻嗅。
几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踏入李权妃的私宅,他面无表情带了针管。
“真恨你。她连死都要带上你。”成宋禹说,“你自己来,还是我的人动手。”
金诚拿了针管,坦然地扎入肌肉。
成宋禹有些恶毒想:要不然把他火化,灰洒进汉江,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将这个人沉入汉江底。李权妃想要死同穴,他偏不如她意。她都死了,轮到他忤逆她,收获她最深沉的愤怒和怨恨一回。
可是不敢。
万一死后还想见,他不想面对她的不高兴,不想被她指责,连她的遗言都没完成。
金诚陪葬就陪葬吧,他还可以陪着李允妍,还有硬仗要打,帮李允妍守住她的财产。
看着金诚咽气。
成宋禹转了身,他闭上眼,承认他很羡慕身后那个死掉被抬走的男人。
安排生孩子的话,主要是感觉李权妃不用在意生育养育成本,孕期有很多兜底的方式,是临盆在即,也会开动员大会或者视察一下子公司的人。女男矛盾不太存在她身上,所以她会有想法,留一个血脉(x染色体更稳定)继承她财产。她又不会是把自己的私有财产留给国家,大资产阶层也防着国家这个调和者,也不捐献(没什么善意),或者让亲戚乱争。
她是精英保守利己……
被狗咬了需要吃狗肉是韩江《素食者》里面的一个事。
下本写个两男的给病秧子女宝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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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财阀女墙纸落魄小瞎子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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