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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财阀女墙纸落魄小瞎子8

金诚对李权妃的顺从来得很简单,只要认为对方也真诚喜欢他就好了。

她只是不太会表达爱。

确定和李权妃谈恋爱后,李权妃的司机接送了金诚几天,金诚就告诉李权妃,可以不用找司机来接他去她家了。

李权妃的脸色变得很不好,勒住金诚的腰,掐他的腰,幽沉冷漠问:“你又在跟我闹什么脾气么?”

金诚温柔地搂着李权妃坐在他腿上,在他看来,李权妃现在生气的表情就像小猫炸毛,全是占有他,喜欢他的表现。

金诚说:“没有。我想自己可以骑车来你家,活动活动身体。听说现在油价涨了,你可以不用叫人来接送我一趟,多浪费钱。”

李权妃听着噗嗤一笑,本来她的手快伸入金诚的白T恤以内,现在李权妃抱着金诚的脖颈,抖着身体在他身上笑得合不拢嘴。

太滑稽了。

李权妃从没碰见这么好笑的段子,比妈妈带她去酒馆听黑人江脱口秀还好笑。

“那你骑自行车来吧。我给你一张门禁,到时候你直接刷卡进这个区。”

李权妃又装模作样摸着金诚的脸问:“会不会累?”

金诚摇摇头,“不会啊,还可以锻炼身体。”

李权妃眯起了眼,“那你觉得不累,我们来干那种事情吧。”

金诚赧了脸,眼尾飘上羞涩的嫣红,他半天说不出拒绝,又搂着李权妃不想松开,断断续续要羞死似的吐出:“不是……昨天……才……帮你……舔了……么?”舔了好几次。

李权妃捏着他粉白的脸皮,问,“可是今天还想要嘛。喜欢你啊,喜欢你才喜欢让你帮我,自己玩没那么舒服,有你就不一样了。有趣多了。”

她再问:“我昨天发给你的视频,学习了么?”

金诚乖顺地点头,耳朵烧得要滴血,舌尖不自觉就想象含了果核,慢慢地挑逗。

“我试一下,你练习得怎样?”

李权妃起身,手臂从金诚的咯吱窝内,想要抱起比她高一节的清俊男生,结果男生的身躯很重,她抱不动。金诚顺势起了身,装作李权妃能抱动他的模样,假装靠在李权妃身上。

李权妃心情舒适,她抱着金诚随意摆弄,就像真的拥有一个大型漂亮娃娃。初中的时候,她收藏了很多BJD,一橱柜,她可以随意摆弄,给他们穿各种衣服,将他们打扮。娃娃的脸被妆师画得很精致,可惜不是真人。

还是真人好玩。

李权妃把金诚往粉色蕾丝的床罩拖动,有些吃力,慢吞吞地走着,她像非洲草原上的一只幼狮找到了干枯的大型羊骨,兴高采烈拖回充斥她气味的领地,咬着羊骨把玩。

金诚也觉得很开心,李权妃明明抱不动他,却忍受着重量非要抱他走的姿势,让他觉得女孩子真可爱。

他以前只从她身上看到了傲慢和残酷,可是她作为人,也有令人心动喜爱的那部分。

他任由李权妃把他放倒在床上,褪光他全身的衣物,由着李权妃的手伸进他的心脏内部,一点点攥住,就将自己的全部和生命交给了她。

李权妃坐了下来,扬起修长的脖颈,金诚变得闷闷地,无法呼吸似的,帮了她。

做完,漱了口,二人下午还有些精气神。

李权妃开始坐在金诚腿上玩电脑,她会自己给自己固定训练任务,看一些德文网课,有个外教在教她,稍后她在网页上乱点时政翻看。金诚完全看不懂,也不好意思问李权妃。

他默默地帮她写暑期作业。

李权妃又玩了会儿电脑游戏,塔防攻占,李权妃被对面围剿团战杀死时,表情很不高兴,她会对着金诚撒气,摸上胸膛和侧腰,又掐又拧。

金诚会从喉咙里发出难言的痛苦和欢愉,男人沙沙的哼音呼进李权妃的耳畔,李权妃总觉得金诚不简单,像是故意勾引。

很快她就没兴致玩游戏了。

她把麦闭了。

游戏人物站在泉水原地,金诚蹲下身,仰着喉结,求索着李权妃的吻,二人厮磨着,李权妃揪着金诚的头发,顶着腰肢,想把他的唇,狠狠往里面塞。

李权妃陪父母去度假了,又和小姐妹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后,找了金诚来她家。

许久不见李权妃,金诚便想骑车和李权妃出去散心。

吃饱喝足的趴窝在金诚的怀里,她自顾自地问:“才几天没见你,我就很想你。金诚,你说我为什么玩不腻你?”

真实的李权妃说出的话就是很伤人,金诚的心脏揪地很疼。

“不知道。”金诚闷得不想再说话。

李权妃出去玩了,白天不会问他一句,只有晚上她入睡前,需要他声音时候才打来那种电话,要求金诚喘给她听。

那会儿却是金诚的晌午,金诚在妈妈的店铺里帮忙,正值生意最好的时间,他不顾得双亲的催促,躲在堆满鲜货的储物室内掩藏,肮脏地满足她的要求。

李权妃才懒得管他的小脾气,继续咬着嘴里的能吮吸的东西。

空气静了十几分钟,金诚还是率先打破沉默,提出骑行出去玩。

“可是天好热。”李权妃希望男生识趣,她不喜欢什么浪漫主义。

“出去嘛。”金诚握住李权妃的手撒娇,“我想和你出去,晚上给你拍穿那个的照片?”

李权妃有些心动,她给金诚买了不打孔的磁吸贴乳钉,但怎么哄,金诚都不愿意穿戴给她看。

原来是在这里等她。

要说金诚,和她原本认为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她以为他是木讷,实则某些事他也能敏感察觉,他习惯缩进壳内,像只被人踩在脚下的乌龟,会保护好自己。偶尔他也会暴露一些让李权妃觉得有趣的心思,比如说此刻,他会用自己做诱饵,钓着饥饿的李权妃。

他很明白李权妃的需要。

李权妃恍然大悟了,为什么和金诚玩不腻,因为和他玩,他是有脑子的,一张一弛,不像那群财阀少爷纯然的傻,一钓上,全盘托出地拥戴她,她说什么都可以,让她很快没了新鲜感。

和金诚在一起,他的小脾气,会有拉扯感。

就算没有,金诚也会制造新鲜感留住她。

“那去吧。我真是足够宠爱你。”李权妃兀自赞美自己的色令昏智,“晚上拍多点给我看,把手绑起来,要露脸,挺起胸,看不到你的脸,弄不出来,好没意思啊。”

金诚又红了脸。

李权妃带了PRADA遮阳帽和墨镜,水晶手链,穿了身Miu Miu碎花吊带裙,背了个古驰的包,鲜丽地像她家墙面装潢的油画似的,精致地随着金诚出门。

每次出门,金诚需要等她一段时间。

她即便穿好了衣裙,戴好耳饰,也会在全身镜前,喷着香水,欣赏自己。

她说:“我真好看。我喜欢这世界上所有好看的东西。”然后手指摇摆衣裙,转个圈,“我妈妈买给我的,好漂亮的裙子。”

她问金诚:“金诚,你说呢。快点赞美我。”

金诚说了很多赞美的话,李权妃的小狗妹妹也会跟着吼叫,李权妃再回过神,亲吻金诚和小狗,欢呼:“好宝贝,你们都一样可爱。”

金诚感到自己也被李权妃需要。

金诚深知李权妃没有伤口,没有伤口,不会腐朽,汲取别人作为养料,永远鲜活。正如这个世界的资产阶级,古时候宗主国的君主大王,再远一点,原始社会的巫祭酋长都是一样。

阶级像真理一样永存,金诚在那刻达成自洽。

乡下那边有个习俗,被狗咬伤的人,要吃下咬人狗的狗肉,金诚在这一天,吃下了伤害他的狗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希望把她的鲜活镌刻在脑海里,如果有天失明,也会记得自己曾离阳光很近,被恒星不断灼伤。

风吹了起来。

李权妃不会骑车,金诚让李权妃坐在他的车后座,骑了很久,骑到首尔的郊外。

下坡路,金诚没有放缓冲刺的速度。

李权妃单手搂住男生的腰,像坐在人身后滑雪般的刺激。

她扶着帽檐,自行车后垫不断地将她弹起,她得用力抱住金诚的腰,手臂贴着他火热的躯干。

金诚爬坡的时候很卖力,明明踩得很累,却非要做出前进的姿态,不肯放弃,让李权妃感受到他不乏味的生命力。

但着实愚蠢。

放下她,和她推着车上坡就好了。

某些时候,她真不懂蠢人的脑回路。

不过……

李权妃看向蓝色的天幕,看着稻田里农人抛出一垛垛秧苗,插入田地里,绿苗飘摇,在风中,体会了另一个新奇的世界。

-

既然说开了,李权妃没必要掩饰。

金诚被困在床上,李权妃解了锁链,将金诚他带去楼上。金诚的活动范围不再是能从卧室的沙发到床榻,一只手腕戴上镣铐,被锁在床栏边。

李权妃算了温柔了,金属手铐圈的周边铺了成人造绒毛,防止金诚挣扎磨伤腕部的肌肤。

金诚一直闹着要离开,李权妃只好弄了他一夜,各种形式的玩,直到男人被玩得腿软,肿了。李权妃也有些受不住,可也太尽兴了。她想过自己对金诚的兴趣很大,没有想到不加控制,会到她也认为疯狂的地步。

男人有些发烧了。

不知道为什么?屋内开了空调,李权妃感觉自己没有做很过分的事,金诚的身体就承受不住了。

可能是心理问题,知道她结婚了,他表现得萎靡恹恹,像被霜打了的花骨朵,情绪显在面上,凋零一地。

李权妃穿了件丝绒睡袍,坐在床边,金诚什么也没穿,埋着头靠在她肩膀,李权妃敞开睡袍,将他裹在她睡袍里,藏着所有身体。

亲近的管家过来打扫床单,李权妃注重私密性。管家特地叫上家里的母亲父亲,去李会长的情人家打扫卫生。

床下的地毯有些腥臊气味。

三人进来时,愣了一下。

到底是有钱的人,表面体面,背地里玩得确实是不雅观。

李权妃让大叔把厚重地毯拖出去,管家知道找专门的人清洗。

阿姨进来时,金诚往李权妃怀里藏得更紧,生怕她们看见他裸露的身躯。

瞎眼的男人对声音气味格外敏感,很羞惭地躲避,害怕人们非议他和李权妃的情事,那么龌龊的,尿了一地。

李权妃摸着金诚的后脑勺,搂着他瘦削的腰,腰上的肌肉很扎实,令李权妃爱不释手地揉捏。金诚臀部也很挺翘,李权妃把手伸下兜住饱满的肉,拍打,又是另一番风景。

“没关系。老公,没关系,”李权妃故意叫金诚老公,“你要习惯她们,阿姨和叔叔以后还会经常来我们家帮我们打扫。”

“谢谢了。”李权妃礼貌问候管家的母亲。

阿姨讪讪地微笑:“没事。李会长,能帮到你就好。”

管家的父亲问:“会长大人,我们要用吸尘器,声音有点吵,您和成先生要不要去客房待一会儿?”

窝在李权妃睡袍里的男子身体僵硬了身躯,紧接着,他像是和李权妃吵架似的,推阻着李权妃。

李权妃有些不高兴地扣紧他的手腕,面露凶相。

管家瞪了眼没眼色的父亲,都说了是去李会长情人家打扫,会长大人昨天才和成先生结婚,今天在情人家休息,这……爸爸怎么记不住人话。这位是金先生,不是成先生。

李权妃很讨厌蠢人,管家决定下次不叫父亲来了。

李权妃在金诚那里待了一天。成宋禹便在新房里醉酒了一夜。

早上,家人打电话来问候他:“新媳妇儿要不要回家看看?”

成宋禹心烦气闷挂了电话,忽地,猛觉失败和恶心,跑进浴室,趴在马桶前痛苦地呕吐起来。

他怨恨自己好贱,为什么李权妃这样对待他,他还只想等她回家,看她冰冷的一眼。

她去了金诚那里,连新婚夜这辈子只有一次的夜晚,也要去不要脸的男人那里夜宿?

那她会怀他的孩子么?得到她想要的后,会和他离婚么?

-

去到约克郡,李权妃在乡村租了间小别墅,人少,清净。

李权妃特意托中介找的。

听说这边偶尔有野猪和熊出没,李权妃没有办法获得猎枪证,便雇佣了一位拥有猎枪证的阿姨。

她牵着金诚的手,在荒草地上漫步,探索着景色,地上有打洞的松鼠捡枯果吃,不怕人,呆呆地盯着人,倏地一下,又跑了。

李权妃拿着相机记录仪拍摄金诚,英国的天空拍不出什么好景色,天接近淡淡的银灰色,时不时就会下雨。

金诚在李权妃的镜头下总是很害羞。

“有些好拍的?”金诚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脸。

李权妃拽了下来,“喜欢啊。喜欢就拍,喜欢我就要留下来随时随地能看到。”

金诚又笑了,他喜欢听李权妃说喜欢。

李权妃又单手搂住金诚的腰,把他推倒在青草地上,轻轻在他耳畔呢喃:“宝贝,脱掉,好么?我想在这里弄一下你。”

金诚揪着卫衣下摆,咬紧在腹肌上,不肯让李权妃往里面摸和扣弄。

“你怎么脑子里面全是那种事情?昨天晚上不是才做了么?”

“我在青春期,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有激素分泌,很正常。我小学就看片了,遇到你才开了荤,你可怜可怜我,憋了个够。”

“那你好早熟。”金诚认真说。

李权妃已经在用手捞起金诚的衣襟,金诚只好躺在草地上抬了下腰,让李权妃把他的卫衣给脱了。

李权妃趴在金诚胸膛,将镜头对着金诚的脸,她的手指抹在金诚的唇,金诚张开牙齿,像不高兴的猫,咬了她一下。

“你多少岁自己弄的?我要听实话。”

金诚的脸涨红成猪肝色,支支吾吾了半天,直到李权妃低头咬他肉,浑身燥热地回答:“我……我……可能十五岁。”

“骗人!”李权妃咬在金诚脸颊肉,“男生不可能这么晚。”

“真的。我没说过骗你的话。”金诚臊着脸,“你没见过我初中的模样,我很矮,没怎么发育,都不懂那些。没什么朋友。”

“是么?”李权妃不信任地打量他,“你是处,我倒是相信的。”

金诚羞得撇开头,目光定在李权妃光洁的手指,他又去牵住李权妃的手,十指交扣,“你多教教我,我就会了。我学了很多。”

李权妃又笑了,“那你赶紧说爱我,一辈子都离不开我,我把你甩了都忘不了我。”

金诚难为情搂住李权妃,昂着头小声讨好地重复。

李权妃轻盈盈地笑,又拿镜头去记录金诚的身躯,每一缕肌肤,每一处毛孔,都在镜头下战栗,然后她□□着,也拍了下来。

李权妃是体面着装在享用,她像拿起刀叉坐在餐桌前进餐,插着金诚的睫毛,金诚的唇肉,金诚的喉结,胸膛,肚脐……金诚却跌入谷底了,失重地沉沦,陷在李权妃设下的牢笼里。

他会担忧,那些视频不会被李权妃的家长发现吧。

那他可能无法在泰元高中过下去了,只能面临退学。

可是拒绝李权妃的话,她必定会不高兴,金诚还不想那么做,不满足女友的需求,日后的关系会越发疏远。而且从镜头对准他那一刻……他已经身在地狱了,便不怕被她毁灭。

金诚躺在草甸上仰视李权妃高昂的下巴,泥沙硌得皮肤麻痒,他满心满眼地看着李权妃逐渐愉快,淡淡弯起了唇角,用手抚摸着他的脸把玩。

金诚想:眼睛还能看得清李权妃,真好,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把这一切记录珍藏进脑海,永不删除。

即便会分手……也不忘记她。

我嘞个老天奶,还差点收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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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财阀女墙纸落魄小瞎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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