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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送上门的鬼

翌日

齐鸢的头还在隐隐作痛,原本想着这里不是齐家,少见的没有那些烦人的宗卷,可以多睡会,刚躺了没一刻钟,就又重新坐起,秉持着仙首的原则,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的念头上。

他原本就是这样想的,可看到睡在一旁的女子时,还是选择躺回去。

算了,废就废吧,不能打扰他跟媳妇睡觉。

在平时,楚篱的模样大多狠厉冷冽,长得虽然好看,因为太凶,导致没人敢近她的身。

可齐鸢觉得,她睡着的时候其实挺可爱的。

他突然感觉有点幸福,但还没幸福透呢,就有人敲起了门。

“齐宗主,我知道你醒了,醒了就赶紧起床。”

南宫月的声音。

齐鸢顿感无语,他发誓,不把南宫月打死,他就把仙首之位让人。

楚篱也在这个声音悠悠转醒。

“太亮了?那我们就快上路吧。”

最凶的人醒来的时候通常没什么脾气,楚篱虽然这样说着,但依然是愣愣的在床上坐着,半天都没有动静。

反倒是齐鸢看了她好久。

察觉到齐仙首光明正大的视线,她呆呆的看了过去,就猛然撞进齐鸢的眼里,过了这么多年了,眼里依然只有她一个。

齐鸢饶有兴趣:“夫人,我们睡会吧。”

楚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齐鸢给吻住。

一个经常在楚家斗智斗勇的人,偏偏在这种事情里给乱了阵脚。

她慌得喘不过气,紧紧拽着齐鸢的衣襟,想在这里找点安全感。

齐鸢欺身而下,将她所有的退路给封住了。

两位宗主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巳时了。

大早上来客栈吃饭的人还挺多。

南宫月坐在位子上气得差点咬碎后槽牙。

楚篱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不以为然的问了句怎么了。

南宫月愤怒的表情一下子转化成无奈,她才不想在这时候讲起来迟的问题:“大哥大姐,我等的花都谢了,我以为你俩是打算归隐了。”

“不归。”齐鸢瞪了她一眼,“以后大早上的不要敲我房门……”

南宫月接下他后面的话:“打扰你和楚篱夫妻恩爱了?”

楚篱:“……”

齐鸢:“不是这个原因。”

“哦,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哭的像个孩子。”南宫月状似叹了口气,随后笑道,“楚篱,你知道齐鸢昨晚对我说什么吗?”

这声“齐鸢”深深的将他的记忆里拉了回去。

那时候他还不是宗主,南宫月当时也只是霜雪,虽说相看两厌,但总归入了他的阵营,那就是齐家的人了,谁都不敢动她。

跟当时被人关在棺材里好太多了。

至少她有了一个体面的身份。

虽然没大多人知道,但总归是好的。

或许是因为齐书澈的影响,那时候她不是喊他二公子,就是大哥,很少叫他的名字,搞得别人都以为他多了个妹妹。

妹个屁,祖宗差不多。

要不是他要求她干活,恐怕现在连饭都不会做。

楚篱似乎猜到了什么,嘴角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是挺好奇齐鸢说了什么。

“是什么?”

“他说我是不是没把他当朋友,见我不应他,气哭了。”

齐鸢:“……”

他这一生的脸面,全都败在昨晚的醉酒上了。

一笼包子莫名其妙的送到了他们的桌子上,南宫月疑惑的看着给她送包子的人:“我没点啊。”

小二闻言笑道:“是对面的公子送给你的。”

“有病?”南宫月眼神略过小二,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嘲讽道:“大哥,一早上给我不是送豆腐花就是包子的,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还挺帅。”

男人在那看了她半天,听到她说这句话,微怒:“你是不是看不出来我喜欢你!”

齐鸢懒懒的抬起眼,一个眼神就把对面的男人吓够呛。

“你要真敢喜欢这丫头,我就打碎你的牙,缝了你那张破嘴。”

楚篱冷笑道:“追人要有诚意,你这包子太过于廉价,她未必能看上。”

男人被两人羞辱的脸色涨红,久久的说不上一句话,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南宫月刚让小二把包子拿走,转眼间男人又跑了回来,这次,他带了束花。

他妈的,还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

“这回够不够诚意?”

南宫月沉默了。

沉默过后,她说道:“其实我是个磨镜。”

齐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楚篱:“……”

男人似乎极其的不要脸:“没事,磨镜的我也娶。”

南宫月:“……”

男人的模样长的不错,可到底不是她喜欢的长相。

“公子,要不然你离我远点,我怕我忍不住打死你。”

男人尚没有听懂南宫月说的这句话,很快,一只脚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出去。

这动作太快,根本没有人看清来人是谁。

听到动静,掌柜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谁他妈闹事?”

他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地方,忍着耐心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咋又是你,你说你这个月来第几回了,我的顾客全都被你给骗走了,现在又来,怎么,是想要了我这个破客栈吗?”

一瞬间,客栈里的客人都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了。

“原来是他啊,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天天跑来忘忧客栈来骚扰客人。”

“你不知道,这男的原本就是个花心的人,身边的女人无数,他压根就不可能会寂寞,只是突然有一天,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那女的对他可谓是情真意切,有人以为他会就此收心,没想到啊还是改不了他的毛病。”

“然后呢?”

“然后,那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就死了,葬礼都还是那男的举办的,哪怕是这样,他的心都不曾为她停留。”

有人唾骂了一声,看着爬起来的男人,嘲讽道:“难怪那女的死了,我要是那女的,说不定就被气死了。”

“我看那女子的死八成是那男的做的。”

……

白闻转过头看向我,温声道:“他有没有碰你?”

“他要真碰我。”南宫月轻扯嘴角,“那我就废他的手。”

“……”

“你放心啊,人家都把我踹出来了,能有喜欢我的意思吗?”

“虽然有人喜欢我,但是我拒绝不过来啊,那我能怎么办?”

闻声,只见那男人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笑着说话。

可他身边分明没有人啊。

有些客人吃不下去了,付了钱起身就走,嘴上骂骂咧咧的:“这破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了。”

吃个饭都能碰上有人疯疯癫癫的。

没有人看到,南宫月却看得到。

男人身边有个艳鬼。

即使脸色苍白,还是能看出那姑娘生前有多好看。

齐鸢震惊的看着她:“不是,你什么意思,你要在这里多住一天?”

南宫月淡淡道:“是啊。”

“我们以这种程度去金陵,还得要好几天,到时候雾修门的宴会都要结束了,我的面子往哪搁?”齐鸢略有不满。

“人家邀请的是你和楚篱,又不是我,我去干什么?”南宫月道,“看我的前未婚夫和我的表姐如何恩爱吗?”

“你好歹是我齐家座上上宾,我去了你能有不去的道理,实在不行我先让楚篱顶一会儿。”

楚篱看了他一眼,淡然开口:“不必。你是仙首,你要先去撑场面。”

“……”

“楚篱,你过于狠心了啊,我好歹是你夫君,你就这么盼望着我走。”齐鸢心痛至极。

楚篱倍感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齐鸢不满了一会,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开口:“既然你都说了,我哪有不去的道理,但是,你亲我一口。”

后面突然没皮没脸的说出了这句话。

楚篱怀疑这家伙莫不是跟白闻学的吧。

南宫月翻了个白眼:“亲啥亲,你俩的线都是我牵的,这时候你提出这要求未免有些不合……”

楚篱没亲,倒是走过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理。”

最后一个字才冒了出来。

齐鸢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楚篱说道:“行了,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带着牙印去雾修门了。”

南宫月最后是把他踹走的:“死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长着同一张脸,人却是贱的不行,他还没有齐书澈一半好看。

南宫月靠在柜台上,跟着掌柜搭话:“掌柜,那个男人是不是每天都来啊。”

掌柜拿着算盘咔咔算,闻言漫不经心的说道:“何止是每天,他每一天都要在我这里坐上四五个时辰,时不时的骚扰我的顾客,害得我现在都不知道生意该怎么做了。”

“那您怎么不赶走他?”

“赶了啊,可是这人非要来在我这不走,打过骂过,这人就是不走。”

“这么多年也早就习惯了。”

“那您知道他为什么要留在这吗?”

“知道,他的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情人约他到这里过,似乎要告白,我当时很想问,为了这么一个人值得吗?但是,我不敢问,反正后来那男的没来,女的就走了,没多久就传出来死了的消息。”

“那他还挺痴情的,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可比柳海棠好多了。”南宫月冷笑道。

掌柜拨珠子的手一顿,有些震惊:“你认识柳门主啊?”

“算是见过一面吧。”

“不,你肯定不是只跟他见了一面。”掌柜也是个有好奇心的人,“我猜的出来,你心无波澜的说出柳门主名字,跟他的关系绝对的不一般。”

“……”

“你犹豫了,你跟他肯定不是一般关系。”掌门连生意都不做了,就等着她开口。

南宫月挑眉:“他其实是我的故交好友,只因当时要娶白家的三少主,就狠下心跟我断绝了关系。”

掌柜明显不信她的话:“可我明明记得是柳门主先跟清心阁的一个少主有婚约,柳夫人是他后来勾搭上的。”

说起这个,掌柜疯狂的给她科普当时的事情:“我跟你讲,当时好像是柳门主一夜消失,霜雪少主又因为急事找他,就去了他的卧房,好家伙,一打开门,她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姐姐好上了,然后果断的取消了婚约。”

南宫月:“……”

柳海棠知不知道自己的谣言已经不可控了,现在随便一个人都能擅自窥探他的事情了吗?

第二天,白闻早早的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昨天的那个男人,他正选择无视,只见南宫月缓缓的在男人身旁坐下,令他震惊不已。

白闻:“?!”

这是什么新型玩法?

男人刚抿了一口酒,就见自己身旁落了个人影,抬眼看去,笑道:“我发现我们可真是有缘啊。”

南宫月打断男人的施法:“就同一个客栈,谈什么有缘不有缘的。昨天那一脚,我代我夫君向你赔罪。”

闻言,男人更兴奋了:“你还是个有夫之妇,嘿嘿,我更喜欢了。”

“……”

白闻一上来就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扣住他的脑袋往桌子上撞,“咚”的一声,让本在算账的掌柜警惕的看了过来,怕又有什么东西碎了。

所幸,只是额头肿了,桌子完好无损。

下一刻,桌子分裂成了两半。

白闻:“……”

南宫月:“……”

掌柜:“赔钱。”

……

“对不起,您没事吧?”白闻的语气有些歉意。

“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伤害我的给补回来吗?”云生极其的愤怒,“我告诉你,不可能。”

白闻叹了口气:“那您要怎么原谅我?”

“别一口一个您的,太肤浅了,搞得我大你好几岁。”云生修长的手指敲着桌子,笑得意味深长,“你把你媳妇让给我,我就不追究了。”

“……”

“你非要喜欢一个有夫之妇?”白闻疑惑道。

“我试试新品种,不可以吗?”云生有些怀疑,“你护她护得这样紧,我真有点害怕你是后来者上位。”

白闻一愣,几不可闻的放缓了呼吸:“你从哪看出来的?”

“凭感觉。像你这种人,我一点都不觉得这位姑娘喜欢你,反倒是她的眼神里的锐利,看你就像是看她的武器罢了。”

南宫月无语了。

白闻罕见的沉默了。

云生风流的笑了笑:“在下云生,见过二位。”

“南宫月。”

“白闻。”

云生有些惊讶:“怪不得气质不一样,原来你是南宫家的啊。”

南宫月淡淡道:“你不也是贵族吗?”

闻声,云生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是贵族又如何,云家早已没落,我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此时,南宫月看见昨天的艳鬼轻轻的漂浮过来,那样子像是兴师问罪来的。

“大骗子,说好不来找她,结果你又来。”

云生纵容似的说道:“祖宗,我错了。”旋即话锋一转,“可你都死了,我找谁跟你无关吧。”

南宫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

云生跟这鬼还挺熟,不对,非常的熟。

还有一点,他看得见。

白闻似乎也发现了,视线虽然落不到鬼的身上,但鬼能明白过来。

云生与他们聊了一会,不经意的提到了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我刚从蜀中过来。”南宫月答非所问。

白闻直言道:“我们要去参加柳门主设下的宴会,途径此处,特来歇脚。”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

南宫月听到之后,瞪了他一眼。

白闻:“……”

他这才意识到他说错了话。

云生闻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很快他就换上了笑嘻嘻的表情:“原来如此,在下祝你们玩得开心。”

“嗯。”

南宫月也不想尬聊,拉着白闻就回房间。

“臭小子,你还敢来,不怕我打死你?”掌柜佯装愤怒,却还是给他上了盘菜。

云生笑得风流倜傥:“陈叔,看我孝敬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打死我就没人给您养老送终了。”

陈掌柜冷笑一声:“养老送终?我看你这样子,迟早被人给打死,到时候我还得给你收尸。”

“此话怎讲?”

陈掌柜话中有话:“小子,养鱼养了这么多年,该收网了。”

云生抱胸,漫不经心:“陈叔,您老大不小了,怎么没见您娶媳妇呢?”

“我说你呢,你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云生:“……”

“陈掌柜说得对,你也该收收心了。”鬼又说话了。

云生不耐烦的低声道:“闭嘴。”

最后因为有新的客人,陈掌柜这才放了他。

南宫月推楚篱下来吃饭的时候,云生已经走了,倒是那个鬼一直虚虚的坐在云生坐过的椅子。

南宫月道:“送上门的鬼挺少见。”

楚篱找掌柜要了四个碗,再点了几盘菜,端着案板上了楼。

南宫月看了鬼几眼,也跟着她上了楼。

刚一关门,鬼就来到了他们的房间,好奇的在她身边转圈圈,见她一直看着自己,震惊道:“你还真看得见我?”

南宫月笑道:“你还真送上门来了?”

然后一鬼三人坐在一起聊着天。

“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说话的人是楚篱。

“临湘。”

“你死了多久?”

“三年。”

楚篱语气淡淡:“你不怕灰飞烟灭吗?”

临湘眨了眨眼:“我放不下他。”

南宫月撑着下巴,说道:“他心里又不一定有你。”

“我知道,可我就想陪着他。以鬼的形态陪了他三年,这三年看着他搭讪各种各样的姑娘,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但是我倒挺希望云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临湘:“留在人间久了,记忆也有些模糊,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了。”

白闻道:“临湘姑娘,你跟那云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临湘笑了,笑得有些讽刺:“床伴。他睡他的,我做我的。”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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