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组团
程远帆晚上回到酒店便同谭鑫和乔秘书商议这几天的安排。
乔秘书：“这个项目现在归属昊天集团，昊天集团原先是做贸易的，后来乘着房地产热开始转型。
说来也不巧，这个项目原先还是不错的，但与很多出现问题的公司一样，他们扩张的太快，几个项目同时跟进，绷得太紧，资金链断了，涉及多笔诉讼，从今年年初开始拆分出售。
这个项目是其中一个。并且，秦家这次志在必得。听说秦笑业和秦海都来C市了。现在估计正在和某领导一起喝茶呢。”
谭鑫：“如此风声鹤唳的时期，秦家还动作不断，看来他们是有所依仗有恃无恐啊。”
乔秘书：“这些人做这些事情早就轻车熟路了，只不过没想到陈凌陈总也要趟这趟浑水。”
程远帆：“陈凌是胆大心细的人，他过来看看倒不是一定要拿下这块地，只不过他也是想摸摸这个地方的底而已。”
谭鑫：“哪个区域有什么不同么，反正都是搞建设，只要能在明里暗里保证有效益就可以了。何必这么藏着掖着。”
乔秘书：“不同的地区还是不一样的，一不小心选错位置和合作对象，那可如同飞蛾扑火。”
“明天去见了陈总安排的人便能知晓一二。不是说他们之前有过合作也欢迎我们来参与么。只不过一不小心我们又要碰上老熟人了。”
程远帆：“秦家想要的应该只有那一块地，他们对边远地区的项目不感兴趣，纵然是政府之后打造的产业发展重地，但是薄利多销的模式秦家可看不上。”
程远帆又问道：“昊天集团打算要怎么分？”
乔秘书：“集团层面的股权不好操控，有的资产拿出来直接拍卖；如果找不到一揽子接盘的人，只能这样。”
程远帆：“有些资产的确算不上太好，就是当时有政策所以他便宜拿下的。短期内想要开发的确不是明智的，住宅不行，产业园现在也没有接洽的，难道还是文娱？这可又是重资产的项目，在这里，周边同类型项目也不少，竞争态势白热化，引进IP也是不小的投入。”
程远帆想了想说道：“我想如今，也不是个好的选择吧。之后让投资部和策划部联合做几套方案试试吧，毕竟这个企业涉及的业态也有点复杂的。”
谭鑫：“我听说，他好像外面有高利贷，所以债务的问题才在短期内爆发，按说他外贸业务的利润不低，只是为何一心要干地产的事情。”
程远帆嗤笑一声：“这也正常，大家都会有地主心态，有块自己的地方总是踏实一些，但如果不能如期产生收益，就麻烦了。”
谭鑫：“谭至伟是昊天集团的实控人，他和市委副书记马波的关系匪浅，好像这几摊事都是他出手办的。
如今的这位领导和朱主任一样，上了纪委的特殊名单，不知道何时鞋子会落下。”
乔秘书：“秦家的布局广阔，在D市他也算如鱼得水，在C市会不会还是压我们一头？”
程远帆：“静观其变吧。首当其冲的是，这个项目我们要假意以整体打包的方式进驻，摸清楚他的主要资产和债务情况。
尤其是外面的高利贷，如果不能协商终是隐患，我们表面上要和秦家抢他们看好的地方，实质上，我们还是要做文娱，不要怕竞争，C市的人口可以支撑需求。
况且我们也不会只做文娱，还有文化的其他产业可以布局。以我们的运营能力，投入不多，但产出应该会不错。”
乔秘书：“好的。”
乔秘书和谭鑫着手安排内外的各项事宜。程远帆也在看乔秘书整理好的相关的资料。
杜青这两天给他电话报平安，说程德正这两天试了一款新药效果不错，精神头明显比前一阵子好多了。
程远帆也盼望父亲母亲能够早点回国，他还得先做好目前的工作，等他们回来，交还他们一个内部稳定，外部稳健的华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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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想想六点准时醒来，她躺在床上眼睛上下左右转了几圈，缓缓起身喃喃自语道：“看来我的生物钟比什么都强大。”
想想穿好衣服下床洗漱，发现室友们都还在酣睡，可她可能是因为年纪小代谢很快已经觉得很饿，她决定先去觅食。
其实她想等她们一起去的，因为昨天没有认真打招呼，分配好宿舍大家收拾好东西就各忙各的了。
但时间太早她又太饿，就匆匆洗漱完离开去食堂了。
食堂的师傅们还是上班很早的，他们已经做好第一轮食物装好盘等待客户了。她不是最早的，竟然看到同她都是A市来的罗希。
罗希自己拿了一份老豆腐、油条和茶叶蛋的套餐，就着一份咸菜在仔细吃着。
说是仔细，是因为她吃饭的样子实在算得上是小心翼翼，生怕把食物嚼坏的感觉。
想想拿着和她同样的一份，外加半笼包子向她走来，想想礼貌问道：“早上好啊，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罗希：“嗯，好，坐吧。你怎么这么早？”
想想：“我也想问你呢，我是因为平时要上学所以就是这个时间起来吃早餐，为什么你也这么早？
罗希：“我们平时有训练啊，和现在这种差不多，就是宿舍、食堂排练室。习惯了。”
想想：“你跳得很好，看你也是十几岁的样子，是算是正式工作了么？”
罗希小心喝了一口老豆腐，说道：“我早就开始工作了，从14岁辍学就去了舞蹈室打零工，之后学了舞蹈，开始半学半工，之后便是遇到经纪人觉得我还可以便签了我，全职表演和训练。”
想想：“哦哦，这样啊，你的确跳得很好，我应该多向你学习。”
罗希弯了弯唇：“不用这么谦虚，你不是专业选手但是跳成这样已经算非常有天赋的了，况且你天生条件很好，也会有很好的发展的。”
想想：“谢谢你的鼓励。”
罗希冷了脸：“我从不鼓励别人，你也不需要我的鼓励，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想想小声嘀咕道：“和坦诚的人说话就是有效率。”
想想开始埋头认真啃食，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
想想抬头：“那吃完早餐去哪里呢。”
罗希没看她认真吃着豆腐花：“不是得化妆么，因为排练期间也会有摄像老师陪同摄像的。所以还是要收拾一下。
想想遇到了难题：“哦哦，我自己还不会化妆。”
罗希：“很简单的，一会儿你看我化一遍，然后自己试一下就会了。我可以帮你补充，不过这也是基本功，因为化妆师没有办法兼顾到这么多人。
想想：“哦哦，那我赶紧吃，吃完我就跟你去学化妆。
罗希：“那岂不是你也没有适合的化妆品？
想想：“我从来没有那些，都用的是妈妈的。哦，我可以给妈妈电话送过来。
说着想想便给宁梅拨过去电话，这个时间7点左右，宁梅已经起来准备去周边散步了，接到想想电话，赶忙给她送来整套她在用着的化妆品。
罗希望着她匆忙间拿进来的化妆品，都是国际大牌价值不菲，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教她：“先拍化妆水，然后等……”
想想按部就班地学着，然后听取罗希的建议到短视频里又看了一遍新手化妆的指导视频。
她学东西很快，虽然有些步骤手有些抖，但还是完成了化妆这项工作。
罗希完成了她的部分，之后帮助想想调整她的妆容：“眼妆可以稍重一点，唇色可以略微再自然一点。”她很轻松地调整着，一看就是经验丰富。
想想在想：“之前化妆都是妈妈给化，自己很少用心，看来这次是要认真学化妆了，毕竟队友都这么全能。”
她用心记着，中途已经有好多选手也进了化妆间，化妆师们果然没几个人。并且她们化妆的次序也是按照等级中的先来后到排序的。
毕竟实力强大的就是会有优待。
罗希因为自己会化妆，担心化妆师刚开始接触会和她本身的风格不协调，所以她才自己动手。正好教一下小白花想想。
终于完妆了，罗希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只是想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懵圈了。
眼睛的妆在她看来有点过重了，毕竟今天只是排练，其实自然无妆感最好。其次是腮红有点过粉了，虽然她依然自诩为少女，但是无需体现在脸上。
还有就是红唇，这个唇色，太艳丽了，她一向喜欢素一点的自然的颜色。
审美上的偏差让想想有点后悔让罗希给她最后填的几笔。她犹豫了一瞬，后面排队的选手已经来问她是否已经完妆，她们都在等着。
想想斟酌一瞬说道：“还得几分钟。”她拿起工具开始补救，没有看一旁罗希有些诧异的表情，说道：
“谢谢你耐心教我。不过我还是想稍微素一点。”她继续改妆补妆。
罗希面上稍尴尬了一瞬便起身离开了，给后面的选手让出一个位置。
想想凭着自己的理解还在认真擦着涂着，直到自己觉得妆容算是自然才起身离开。
她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在化妆室的女孩们，化妆师手法熟练，不过大都是简单妆容。也有和罗希一样自己上手的。不过色调有浓有淡。
想想出门，便径直去今天的主场演播厅了。
她们要开始正式集训了。一旁的摄像老师举着笨重的摄像机冲着想想边拍边说道：“你好啊小妹妹，怎么样，马上要集训了紧张么？”
想想冲着摄像机浅笑一下，说道：“还好，这两天是训练也是学习，我最喜欢学习了，不紧张的。”
摄像老师：“那你比较看好哪些选手获奖呢。”
想想笑着说道：“现在我也不知道啊，因为大家只要努力都有机会啊。老师我要走了，谢谢采访。”
想想礼貌有加开口甜笑的样子让摄像大哥都有点惊讶：“这个女孩到底是因为年纪很小不在乎比赛呢，还是因为实力强硬如此轻松应对比赛呢。”
“表现得挺好。”想想对自己鼓励道。她拐弯便进来了演艺中心，已经有一些观众席位有粉丝在候场了。
她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她转念一想自己的爸爸妈妈一定又出去玩了，难得假期嘛，至于哥哥，他的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来陪她参赛。
她想明白了便自己找位置静静地坐着。直到后方有人呼唤她：
“乌想想？”
想想看到来人是熟悉的面孔，竟然是李倩。
李倩的妆容很淡，跟她的很像。
李倩：“你早上起得很早么。”
想想：“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倩：“我看到你和罗希一起吃早餐了，她还帮你化妆。”
想想：“哦哦，她是个热心的姐姐。”
李倩：“热心？我和罗希一个宿舍，她昨天在宿舍一句话都没有同我讲过，只是在看手机视频，我没有认识到她还有这个优点。”
想想：“嗯？”想想纳闷了：“那她是因为对我……欣赏？”
李倩：“你们都是来自A市是么？听说这次比赛一半的评委都是来自A市。”
想想：“或许吧，谁知道呢。”
李倩：“一会儿开始自己选组或者分组，希望我们有机会成为一队。”
想想：“我在B组，你在A组，怎么分？”
李倩：“就是打乱啊，这里的分组是昨天分的，今天启动观众投票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听说你的票数非常高，仅此于罗希，所以今天开始你才算是真正进入比赛。”
想想虽然对她说的话有些同意，但反正这些事情不是她说了算的，所以她就按部就班去做就好。
想想：“谢谢你看好我，希望我们有机会组队。”
果然，现场已经改了屏幕板块，安装了有观众投票的显示屏幕。
想想扫了一眼便开始研究评委给安排的学习视频，每一组还有编舞老师在辅导她们。
罗希远远地站在一旁，谁都不想靠近。
想想和李倩站在一起，很快，想想同室友的王元就跟过来了。
王元：“你干嘛起这么早啊，我还没有吃早餐呢。”
想想：“你买了那么多东西难道昨天都吃完了么？”
王元：“那个是夜宵。今天我们一组好不好？”
想想：“为什么？”
王元：“我们是室友啊！”
想想：“其他室友呢，她们也组队了？”
王元：“她们两个人一组，我们两人一组，这样不也挺好的。”
想想看了看评委席说道：“那我们先自己组队，一会儿看主持人和评委怎么安排吧。”
主持人开场便宣布规则，由A组选手选择队友。
罗希开始选，她并没有选早上和她一起早餐的想想，而是选了她同经纪公司的一个选手，还有几个想想都不认识的人。
轮到同为A组的李倩，她如刚才所约定的选择了想想和王元，然后再在C组找了一位选手。好像她们也都认识。
很快大家选组完毕，开始选曲目。李倩选了一首轻快的歌曲，队员们都没有什么意见，便去找排练室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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