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竞拍
想想按部就班地排练和演出，一周两次的演出以后，观众票数会有变动。想想目前排名在十名左右，人气已经超过好多A组的成员。
而原先的队员也在陆续被淘汰中。罗希稳居第一位，李倩也不错，目前在第五位。王元属于憨甜的那种，也很有观众缘，在十几位徘徊。
她们都心无旁骛地努力练习着，没有太多其他想法。
程远帆这边也在四处考察着，从C市市中心到郊区的几个文旅小镇，还有游乐园的项目，都是一边体验项目，一边安排工作人员测算人流，同官方的数据做对比。他们调研的工作枯燥又乏味，但好在想要的结果都有。
期间程远帆和想想只是在信息里偶尔问好报个平安。很快国庆假期便结束了，而第一周的评选也告一段落。
宁梅临走前叮嘱道：“想想，既然是自己觉得的事情，就要善始善终。”宁梅一贯是对想想有要求的。
倒是乌成海相对宽和一些：“没事，万事求无愧于心。身心健康还是最主要的。”
想想：“谢谢妈妈，谢谢爸爸，说不定我下周就被淘汰了，就能回家上课了。”
乌成海无奈表示：“这段时间除了训练之外也可以想想，自己未来该做什么，毕竟每天做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喜欢，要不然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一辈子，那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想想：“嗯，知道了爸爸。”
想想目送爸爸妈妈离开，她知道有些路终归是需要自己走。
程远帆安排的工作人员直至最后送他们到机场都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是华J集团下属公司的，因为最后收了乌成海他们一千元的旅程服务费，所以乌成海和宁梅流程上便也算是自费出行了。
想想回到演播厅继续她们的训练，今天杜启峰和陶雨要来录制，他们这次不是以评委身份，就是以教练的身份来指导她们。
她们都知道两人的背景身份，还有一些队员本身也是他们公司的艺人，所以都各自心肠。学员们大都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为了欢迎他们，学员们都在演绎大厅里等着。
杜启峰、陶雨一前一后走入场地，选手们都热情鼓掌欢呼迎接他们的到来，其中不乏一些热情的忠粉。
“他们在一起好般配啊！”
“是啊，听说马上要一起合作一部电影了！”
“最近的活动他们总是形影不离，难道真的要官宣了？”
“陶雨虽然这两年人气很高，但是毕竟是新人，所以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官宣恋情的。”
“这谁知道啊，现在很多粉丝都看开了，觉得偶像恋爱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总比出去……”
“不许胡说，追星也要有原则的。优质偶像怎么能不懂得洁身自爱。”
想想在一旁默默听着，没有太多感想，反正离自己也非常遥远，不需要操心。
只不过，想想自顾自思索着：偶像为什么不能恋爱，难道粉丝们真的痴狂到要走进离自己那么远的人的身边？
那得多难呐。况且形象优秀业务能力强，两个人就一定合适么？她觉得这是一种非常肤浅的匹配。
教练们开始发言了，主题就是两个，一是回忆自己出道前过往的艰辛生活，多年枯燥练习，经过一系列地比拼才能够正式出道，出道以后才开始各种资源的加持，才能够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二是让她们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集训机会，因为身边的老师都是在全国非常有名的高手，无论是否能够得奖，都一定能够满载而归。
杜启峰和陶雨的演讲基本上如出一辙，两个人的演讲状态谈不上官方，还是挺出人意料的真诚。
想想这几天多多少少听说了杜启峰和华J集团的关系，所以稍稍警醒了几分。
教练们开始抽签决定自己辅导的小组，偏偏不巧，李倩的那组被杜启峰抽中。
想想她们站成一排，开始了公演前的彩排，动作已经练习了两天，基本上可以达到演出的水平。李倩她们认真地表演着。
杜启峰边看边皱着眉头审视着。直到表演结束，她们都像刚才一样站成一排，等待杜启峰的点评指导。
杜启峰虽然平日里冷冰冰的，但是在业务方面他的要求还是很高的。他首先提问李倩：“你是队长？”
李倩：“启峰老师，是的。”
杜启峰：“你的动作和表情都很到位，但是感觉上和团队不太协调，就是契合度不够，太特立独行了些。”
李倩想到自己可能一直以来都有自恋倾向，所以可能眼神中难免有傲气和压倒别人的气势。少了一些团队的融入度。
她赶忙感谢杜启峰：“谢谢老师，我有时候的确有这个问题，可能和大家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比较少，等多在一起就会慢慢调整的。”
杜启峰还算满意：“嗯。”
他又绕道王元的旁边，单独让她出列，让她做了几个动作，然后稳稳说道：“这几个动作你发现有什么问题么？”
王元有点懵：“有什么问题？”
杜启峰：“整体的协调性不足，没有美感。”
杜启峰指着李倩说道：“李倩你给她示范一下。”
李倩站出来将刚才王元做的动作重新做了一遍，的确看起来要舒服一些。
王元起身用手机拍下来，对照看了一遍，的确是有的动作幅度不够，拍子没掐准，感觉不太对。
她很认真地给杜启峰致谢：“谢谢老师，我会再勤加练习的。”
之后杜启峰站在其他队员面前，也都提出了些许不足，有的是表情太严肃或太过嬉笑，和曲风格不搭；有的是动作和节拍不到位，总体看起来不整齐。
最后，他站在想想的跟前，笑着温和说道：“你是A市来的乌想想吧？我记得你。表现不错，不过少了一些特别之处，有点太温吞了。”
想想晕晕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是不回应好像也不礼貌。她温和微笑道：“您说的对，温吞一直都是我的风格，也是我的特别之处。”
杜启峰有点好笑地望着她：“在舞台上，一味的温吞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有些舞曲的风格你会驾驭不了的。”
想想认真思索了一下回道：“老师您说的对，我应该适时地调整自己，以适应不同的曲风。”
杜启峰点评结束，鼓励了几句便离开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全程录制要播出去的。一不小心就会惹上麻烦。
想想和大家又开始练习了，除了整体训练之外，自己训练就是针对性的练习了。
午餐的时候王元和想想一起，王元小声说道：“杜启峰老师还是挺和气是么，不像传说中脾气有点臭。”
想想：“我不知道他传说中是啥样，也不知道现实中是什么样子，反正言之有理就改之。”
王元：“风格这种东西，每个人本来就是有自己的风格，这怎么改？”
就像他说的，和曲风、团队融为一体的感觉。想想无奈笑笑，便埋头开始认真吃饭了。今天练习完，明天就要演出了，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是不是会被淘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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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已结束，政府相关部门都开始正常运作，程远帆一行人已经准备好了相应的流程在拍卖会上静静等着。
不过一会儿，果然出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秦海陪同秦笑业一起来了。
秦海看到程远帆在场一点都不惊讶，他上前主动打招呼：“小程总啊，许久没见竟然在这里碰到你，这样的小项目您父亲过往可是没什么兴趣的，如今真的是风向变了呢！”秦海掩饰不住的嘲笑和讥讽。
程远帆站起身，没理会秦海，他向也驻足看他的秦笑业轻轻点了点头表示问好：“秦伯伯好，我带我父亲母亲向您和家人问好。”
秦笑业惊讶地望着他，温声说道：“远帆呐，多年未见你和你父亲母亲了，有空的时候来家里坐坐。”说完他就转身走向他的专座。
秦海跟着他父亲离开。程远帆礼貌地等他们离开才又坐下。
乔秘书没有说话，一旁的谭鑫有点不太理解：“您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为何对他们这么客气？他们在背后搞的那些事情难道你不气？”
程远帆不动声色地说道：“毕竟是老一辈的长辈，该讲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要不然显得我多没涵养，我又不是秦海那种轻浮无礼之辈。”
乔秘书轻笑一声，依旧没有接话。
谭鑫听到他这番解释，十分欣慰地说道：“真好，程家公子一点没变。”
拍卖师已经开始维持会场秩序，认真讲道这次拍卖的土地情况：地处“市中心的盛华街道16号，占地面积11000平米左右，起拍价11亿……”
谭鑫小心叮嘱道：“预算已经做过了，您今天可得悠着点啊。”
程远帆还是一副冷漠无比的样子，手里拿着牌子在轻轻敲着。
拍卖正式开始，一轮又一轮的竞价环节开始激烈地行进。
程远帆一开始还半听半睡地没什么精神，直到听到“三十亿”，程远帆手里的牌握紧了一些。
“三十亿第一次，三十亿第二次……”
“三十点五亿……三十一亿……三十五亿……”
“四十亿！”程远帆又一次举牌。
一旁的谭鑫和乔秘书都惊着了。他们都想拦着程远帆，可是众目睽睽下，大家都在看着他们，他们也只能僵坐在那里，眼神疯狂暗示。头顶的冷汗一直滋滋地往出冒。
秦笑业的脸也是肉眼可见的难堪。身旁的秦海不知道该跟还是不跟，也在等着秦笑业的首肯。
见秦笑业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秦海举起了牌。
这样异常紧张的对决中，程远帆却越来越轻松，到最后程远帆喊出“四十亿”的时候，全场陷入了让人有巨大压迫感的寂静。
秦笑业却一改面上的愁容，转为豁然开朗的笑容。秦海在一旁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秦笑业在拍卖师说到“四十亿第三次”的时候，他亲自举牌说道“四十点五亿”。
程远帆这次不再敲牌了，他完全放松了下来。
直到拍卖师大声喊道：“成交！”这块地终于尘埃落定。
秦海忍不下去，径直走过来怒气冲冲地对程远帆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继续抬价？你不是有实力么，怎么不抢到底？”
程远帆瞟了一眼气急败坏的秦海，他不急不忙地起身，望着不远处也在看着他的秦笑业说道：
“好东西自然大家都想要，我们华J自叹不如，所以还是秦家有实力呐。”
程远帆说完便离开往出走。谭鑫和乔秘书终于深呼一口气，跟着他一同上了车。
车刚开走，就听谭鑫开始吐槽：“我的小程总，你是要吓死我们呐，这可是四十多亿，这样的项目砸手里怎么办？又不是我们看好的项目，何必跟他们抢这个？”
乔秘书一番腹语，但想到前段时间融资的事情，大概猜到他为什么这么做。
程远帆：“四十亿，对秦家来说不算什么，他们怎么会不要呢？不要小瞧秦家。至于我们嘛，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抬手就是五千万，很不错。”
谭鑫：“不错？你知道要是秦家虚张声势让你往里钻，你可怎么和你外公交代，还有董事会那帮人？”
程远帆：“不用担心，我笃定他一定会抢的，就算是五十亿他也会出。毕竟是他的有些朋友亲自谈妥的项目，后续的工作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如果连地都拿不下来，就不用想之后的事情了。”
谭鑫：“之后的事情？什么之后？”
程远帆：“慢慢你就知道了，这还要感谢一个人提前给我们的消息。”程远帆欲盖弥彰不肯说实情。毕竟他和这个人不能明面上有太多交集。
乔秘书：“那郊区的地块已经查封了，相应的手续和方案还没有批准，现在我们是不是要赶回A市，毕竟陈行长那边还是需要您亲自出面的。”
程远帆：“嗯，也是。今天就考察最后一个地方，没有太多问题，明天下午我们就启程回A市。”
到了酒店，他们要换身衣服稍作调整。程远帆陷入了思考，想想的比赛已经进行到了一半，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他给卫然拨过去电话，寒暄了几句便直接问道：“我妹妹如何，有没有机会得奖呢？”
卫燃：“你倒是一点都不懂的避嫌，人家几家大经纪公司对自己的选手可是上心呐，各种宣传工作都非常到位，你家妹妹年纪小又没有团队帮她运作，稍微差一点也是正常的。
不过，整体的成绩还是不错的，毕竟这个成绩是真实的，票数最好的时候排到第五。”
程远帆：“嗯，挺好。已经超过我的预期了。现在已经有经纪公司开始有动作了么。”
卫燃：“是啊，现在的经纪公司都紧张着呢，看到不错的就先下手为强，毕竟你也知道，条款基本上都是不利于选手的，签约以后只能听公司的了。前期投入很大，违约金也很高，普通人家也付不起。”
程远帆：“嗯，帮我盯着点她，毕竟她还是学生，她不懂这些，我会为她安排的。”
卫燃：“好好，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不过我之后的那个节目……”
程远帆：“放心吧，你是了解我的。”
卫燃：“嗯嗯，那是自然。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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