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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平阳君

桃村。

两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带着个小女娘在前头跌跌撞撞,狼狈奔跑。

其中一个妇人小心护着并不明显的肚子,嘴唇惨白,几欲晕厥。另一个妇人跑丢了鞋子,光脚不知行了多久,脚底鲜血染着污泥,咬牙朝小女娘喊:

“月姮,带你阿母走!快!”

说罢推了两人一把,自个儿朝追他们的歹人迎面撞去,抱住其中一个的大腿用嘴狠狠咬住。那人吃痛,面目狰狞,去扯妇人的头发,让她松嘴,嘴里发狠道:

“小娘皮,叫你陪爷爽爽,你还不乐意,那就去死罢!”

不远处,小女娘一步三回头,搀扶着妇人往村子里跑,脸上被血和泪糊的看不清容貌,痛声道:

“阿母,快,进了村子咱们就安全了,不能叫阿娘白白牺牲,坚持住,走啊!”

妇人喘着粗气,扶着肚子艰难道:

“不,不行,不能留你阿娘一个人,他们会杀了她的!”

小女娘哭着拽她往前走:

“去村里求助,我阿娘还有生还的希望,现在回去,咱们都得交代在这儿!”

话虽如此,她面色惨白,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狠狠咬住牙才没叫自己哭出声。

另一边,匪徒的两个同伴围住妇人,狞笑道:

“先解决了这个再追那两个,那两的脸蛋儿才是真惹人爱呐!快点动手,等人跑进村里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当先那人不在磨蹭,叫另外两个同伴将女人死死摁住,手中蓄力,狠狠朝咬过他大腿的女人刺去。

林评就是这时候,一个弹指,将准备行凶的匪徒给弹飞出去五米远。

林评当然是收了力气的,但于匪徒而言,无异于天降横祸,当场就吐血昏迷,不省人事。

这下,匪徒的两个同伴惊呆了,目睹了一切的三个女人也呆立当场。

他们是看不见林评的,只见在千钧一发之际,匪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飞,当场昏迷。

有如神助。

剩余的两个匪徒对视一眼,警惕的看向四周,见并无异动后,试探性的往昏迷的同伴身边靠拢,拖着同伴,脚底打飘的离开,消失在玻璃罩边缘处。

留下三个女人跪在当场,感谢老天爷相助。

然后被急匆匆带人赶来的村长告知:

“为何要感谢老天爷?肯定是林大郎君救了你们嘛!我方才正和儿子在那边翻地呐,喏,就那儿,看的清清楚楚,那匪徒是被一股无形之力给击飞的,这可是我们林大郎君的拿手绝活儿!”

其他人也纷纷出言:

“是啊是啊,昨儿个,林大郎君的字条,就是这样凭空出现的,一模一样!”

“正是如此,你们能遇到林大郎君可真幸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三人听的迷迷糊糊,毕竟她们也不算小门小户出身,听过见过最离谱的隔山打牛,且不说能打到什么程度,但最起码也得出力那人在当场才行呐!

方才一幕,当真不似人为。

总归,三人被热情的村民带回村,算是弄明白了,这个村子不是村长说了算,话事人是那个神秘的林家大郎君,其次是林大朗的阿妹思庄女娘。

若能取得这二人认可,她们便能安稳的待在村子里,不怕被匪徒寻上门来。

村长直接将人引导思庄家,低声把事情原委和她说了,搓着手不好意思道:

“您也知道,这两年咱村子遭灾,女娘和寡妇,能嫁的都嫁出去了,剩下儿郎们到了适婚的年纪,还打着光棍儿呐。这又是三个独身女人,说不得就看上咱村里谁家的儿郎,成就一段好姻缘呐!”

显然,其他村人也是这般想的,若不然不可能如此热情。

思庄朝拘谨的三人打量了一眼,对方身上穿的虽也是粗布麻衣,却没有补丁,虽形容狼狈,漏出来的手腕却白皙,显见不是经常下地干活儿的。

她问村长:

“问清楚对方的来历了吗?为何会被人追杀?咱们不能因此给村里招惹祸患。”

村长连连点头:

“问清了,问清了,不若叫她们亲自与您说罢?”

那三人中做主的竟是疑似有了身孕的妇人,只见她盈盈一拜,行礼的姿态说不出的好看,让村长的心凉了一瞬,这种出身的女人,怕不是村里的庄稼汉能招惹的。

只听她声音轻缓,条理清晰,对思庄道:

“奴夫家赵氏,在邯郸城做些小买卖糊口,因着得罪了城里的贵人而遭难,郎君在被贵人家中下仆强行带走前,想办法请友人送我们姊妹和孩子出城。

原本一切还算顺利,哪成想半路遇到劫匪,舍了银钱细软还不罢休,竟是还想要我等性命,我们一路逃至此处,幸得恩公相救,实在感恩不尽。”

另一个妇人小心搀着她,在旁补充:

“奴姓刘,主母姓赵,这是奴的女儿月姮。”

众人听懂了,这两妇人一妻一妾,年长些的刘姓女是妾,年轻些的赵姓女是妻,月姮是妾生的女儿。

她夫家的事没必要造假,因为叫人进城一打听便知,假话很容易被戳破。

至于姓氏,更没必要造假,如今的赵氏可是个大族,王宫里的赵王及其子孙便是嬴姓赵氏,秦国那边秦王及其子孙也是嬴姓赵氏,枝枝蔓蔓人数极多,就连这个村子的男人,也全都是姓赵的,没有造假的必要。

至于其他,思庄进屋摸出几个大钱递给村长,低声交代:

“您这就叫人进城打听,切记打发个机灵的去,要隐秘,别被人盯上。”

村长接过钱,连连点头:

“我晓得,若她夫家的事了了,人自然能留在村里,若还有后患,咱们也是万万不敢收留的。”

转头就去安排人。

思庄又对三人道:

“暂且留在我家中修养几日罢,回头有何打算,还得从长计议。”

赵氏又不笨,明白思庄的意思,顺水推舟住下:

“那便叨扰了。”

她甚至很体贴的提出:

“毕竟奴丈夫如今是何等光景也不得而知,未免给诸位恩人招来麻烦,奴等不会随意出村子。

另外,奴在家中排行老大,日常唤奴一声孟赵女即可。奴这姊妹亦是家中老大,唤她孟刘女便是,奴三人便劳烦女娘了,您这边有何吩咐,万请直言。”

这点思庄明白,她听村长大儿子说过,在时下,孟仲叔季,亦或者伯仲叔季,分别代表老大,老二,老三,老四的意思。

好比孟姜女,便是姜家大女儿。某人的字是仲谋,旁人一听便知他乃家中老二。更有“伯仲之间”的说法,意为差距仅在老二和老二之间。

因而,自称孟刘女,便知她乃刘家长女,是个很简单粗暴的称呼。

思庄点点头,绷着那张让三人初次见便感到惊艳的小脸,对左邻家的婶子道:

“麻烦您带两个人将耳房收拾出来,再帮着煮一锅粥。”

孟刘女忙道谢,不顾旁人阻拦,带着脚上的伤也要帮着一起干,叫人不由生出几分怜惜。

右舍家的婶子主动道:

“我瞧着她们的行李丢的差不多了,回去拿量身我换洗的衣裳过来。”

月姮忙扶着主母落座后,起身跟着出去。

村长老妻转过身,瞧瞧眉头紧皱,发间出了细汗,不住抚肚子的孟赵女一眼,着急道:

“怕是有些不好,我前后生了七个,应当不会看错,得杜仲,大枣,阿胶,和党参安胎才行!”

全村穷的掉渣,得病只能硬抗,抗不过去就死,只思庄这里常年备着药,还就被她给撞上了,当真是命不该绝。

“我都有印象,从几幅药里捡一捡,应当能凑一副先应急,赶紧让人去城里请医师诊脉,来个人先扶她去我隔壁屋躺着,伯母随我来拿些应急用的银钱。”

村长家的大儿媳拿了钱,急匆匆找人进城。

思庄去厨下装药的笸箩里翻捡,孟赵女已经躺在了当初马服君夫人为伺候思庄的下仆准备的耳房炕上。

待给孟赵女挑好安胎药后,顺手又挑拣了两幅凑一凑,给孟刘女止血用,给月姮压惊用,叫人一并熬上。

男人们见这里没有他们插手的地方,回去继续翻地,女人们在村长老妻的安排下,一切井然有序。

有人烧热水,有人熬药,有人帮着腾屋子,思庄让月姮和孟刘女先去梳洗:

“月姮与我身量差不多,就穿我的衣裳罢。”

结果月姮倔强的让她阿娘先处理脚上的伤。

但她阿娘不放心主母,要亲自守着才放心,月姮气道:

“我守着,我亲自守着行不行?您还想不想要双脚了?先让人帮忙包扎罢!”

她阿娘却道:

“你小孩子家的懂甚?你自小吃药,便是我手把手照顾的,只我最懂如何照顾病人,乖,你先去梳洗,看看身上可有哪里伤了。”

谁都犟不过,她一直等到亲自给主母擦洗过后,喂了药,才肯打理脚上的伤。

等清洗干净后,那双脚让周围人倒吸口冷气,只见脚底没一处好地方,嵌着石子碎块处已经隐隐发烂,深可见骨,也不知她是怎么忍到如今的?

简直不可思议,有心软的当即就捂着嘴哭了。

月姮却红着眼没掉一滴泪,咬牙亲自动手把她阿娘脚底的石子和碎屑挑出来。孟刘女也是硬气,咬着纱布一声不吭,等发现,人已经疼晕了过去。

这下好了,干脆将她和孟赵女摆在同一张炕上,也方便月姮照顾。

月姮很有经验的给主母和阿娘灌了药,自个儿仰头把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子咕咚咕咚喝下去,又吃了一碗粥,和思庄再三道谢后,才稍稍放松,守在炕边。

外头人散了,等思庄进去的时候,月姮已经趴在炕沿上睡熟了。

思庄没打扰,关上门窗退了出来。

有件事她还想问宿主呐,今儿她发现村中不论男人还是上了年纪的妇人,盯着孟刘女的眼神都格外热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面真的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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