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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院

半月后,虽大体已完,但新府细节处还需琢磨。

新府内,秦萧正坐在案前饮茶。

“桃栀 ”

“少夫人尽管吩咐。”

“以后别这么细心了。”

“别?”

桃栀不懂了,明明当初才夸过的细心,到现在却不许,莫不是主子起了疑心。

秦萧伸手。

桃栀扶起,直言,“奴婢不懂。”

秦萧拿起鱼食,桃栀接过,往院内荷花池走去。

除了那些忙活修葺的工匠以及萧覃派来保护的一众外,整个园子只有秦萧和桃栀。

“心细于我是好事,可于你却不同。”

桃栀静心聆听。

“还请夫人赐教。”

“谈不上赐教,只是不想你日后太辛苦。”

看桃栀一副未解模样。

秦萧娓娓道来,“本来你已经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了,你遇见的是我们一家无可无不可的细心,但若换了个多疑的主子,便很难保证你的性命了。”

听完,桃栀明白秦萧都是为她好,便说,“姑娘您善良,姑爷也是,何况桃栀如今能安度生活也是因为老爷当年看我孤苦才领我入府为婢。能为老爷尽份心,也让我很愉快。”

秦萧转身,拉着她手,“这是伯府,是都城,你的有心难得不被人误解,院中事务我可护你,府内喧嚣我可求情,但人情外还有森严法度,我不想无人,你可明白?”

扶秦萧到荷叶池边的亭子坐下,“你对待别人都尚且如此心细更不必说……”想了想,“心细无错,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太过在意别人而伤害到自己。”

“太过内耗的人,往往自己最受伤。”

说不出为什么,但总觉得近几日自家姑娘变了。

自那晚留宿新府后,桃栀就感到秦萧对萧覃有些不太一样,可那晚她明明在见到萧覃后捧着他脸颊来着啊。

那天夜里萧覃回来前,桃栀先来告知,“小姐,姑爷回来了”想想不太对,“少爷回来了。”

秦萧看向萧覃的眼神是惊喜、是意外,明明早上才分开,可是她却说,“你还好吗?”

“嗯,今日同僚非邀一聚,我遣人回来告知你,想让你留在新府里好好休息一下,可没见你又不放心,想过来与你一起。”

“看过了,放心了,你便先回去吧,总不好我们都在新府的。”

观察她神情,“不舒服?”

“嗯,多少有点。”

“要不要请人来瞧瞧?”

“不麻烦了,倒是你,早些回去歇着,明早还要上朝。”

见她执意如此,只好吩咐桃栀有事立刻遣人回去。

夜里,秦萧辗转难眠,问桃栀,“父亲若是回来,会在哪个码头靠岸。”

连续几日,秦萧都来。

瞧见有船队靠近,秦萧边眺望,边往码头边走,桃栀跟着,压根没注意脚下。

然后两人双双跌落,入水当下秦萧用尽力气把桃栀往岸边推,而自己却不得不向着反方向去。

瞧着离岸边越来越远,秦萧安心地闭上双眼,随波逐流。

心里虽然不舍,但这几日见闻如游园惊梦,想继续可好像又失去了意义,想留下,却又痛心不已。

濒死那刻,秦萧闪过一个念头:既然错了,如今只好将错就错。

她要活着,即使人生被改写,她也该珍惜这次活着的机会,珍惜自己的生命。

屏息,好像身体被人从深渊处拉出来。

昏迷前一刻,看见了曾经熟悉的丈夫——颜故木。

再醒,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明明自己是秦萧,可是对这个世界的秦萧却一点也不了解,如果萧覃是自己现在的丈夫,那自己又是谁?

原本打算不露痕迹地寻死,如今却正好拿来做为失忆的由头。

“你们是谁啊?”

浑身湿透的桃栀急切询问,“姑娘还认得奴婢吗?”

“你……”一脸茫然,“我是你家姑娘,那你又是谁?”

“我是桃栀啊”边啜泣着边朝身旁人说,“快告诉老爷,说咱家姑娘醒了。”

那被吩咐后的小婢女走到门口又被桃栀叫住,秦萧只见着桃栀说了什么。

估计是提前告诉秦父自己失忆的事儿,好让他有点心理准备吧。

还记得清醒前说秦父还有十日才可抵京,如今是过了整整十天?我昏睡了那么久吗?

“少夫人终于醒了,哥儿当心脚下,不用这么着急。”

说着贺州和萧覃以及父亲秦道北前后脚都赶来了。

小番外——

(详见上部《原谅我的不期而遇,只为缘来是你》)

若不是出车祸的秦萧,真正的秦萧早已死于秦道北抵京那日。

同样的在水边,同样的溺水。

只是那天她没有偶遇颜故木的运气。

车祸的秦萧会醒,也是因为本来的秦萧已经失去了生命,意识消失。

而之前桃栀觉得奇怪也是因为,那晚秦萧要留宿新府,除了前一秒还满怀感激见到萧覃却又说身体不适让萧覃回府,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又恢复了往常模样。

萧覃问她,“不是不舒服吗?”

她笑了笑,虽然只有桃栀看出那几分不自然,然后手臂圈住萧覃脖子,“逗你的,还真回去?”

“那当然,还以为我先回府请安没有先来这儿你生气了呢。”

“知道你回府是向祖母和母亲说明,我怎么会生气呀。”

桃栀只觉得奇怪。

然后才有了秦萧说得那番,不希望桃栀太过细心的肺腑之言。

当然作为贴身丫鬟,桃栀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家姑娘为了她好,不想她太过劳心伤神而教导她的。

但那天起,桃栀就感觉自家姑娘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很多时候她又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如今她失忆,仔细回想……

然而桃栀的思绪又被她的一句,“这里有没有莲花池?”打断。

“有的有的,新院在少爷修葺时候特地留的,伯府也有。”欣喜不已,“姑娘这是记起来了?”

秦萧摇摇头。

醒是醒来了,但可能自这个世界的秦萧离开那刻,就头疼不已。

好多回忆如骇浪般席卷,头炸裂不已。

秦道北登伯府门,向岳父岳母说明,“萧萧自去年入京,便只年初回了秦家,为解我这为父的相思之苦,请二老和亲家容许萧萧在秦府休养。”

“只一条街巷,你想来随时来就是了。”

“她如今什么都记不得,如今就当满足我这个做父亲的私心,将女儿留在身边照看”看岳父岳母默不作声,秦道北刚准备跪地请求,就被萧覃抢先。

“求祖父祖母”右转,“父亲母亲。”

忠义伯开口,“好吧,但无论萧萧是否记起,最多一年,只一年,一年后回伯府修养。”

秦道北拱手,“多谢。”

荷花池上的小船,秦萧躺在软垫上,愁绪满怀。

一月过去,随着这个世界记忆越来越深刻,秦萧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后顺序混乱的,也会询问桃栀,然后用笔记录下来,按时间线理顺记忆后,一切都有逻辑可循了。

三个月后,秦府内大厅上,“岳父,萧萧今日好些了吗?”

“听桃栀说,萧萧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

“真的?我去看看她。”

“欸”。

拦都拦不住激动的某人。

进来,远远看到她正站在窗边书案上,清秀的模样,她笑得是那般温柔多情。

“萧萧?”

萧覃虽然每天都来,也看着她对自己的眼神从陌生到熟悉,再到渐渐地靠近,只是没了从前那般,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不过大夫也说了,“夫人此次溺水,应是撞到腹部,以至于小产,至于失忆,也可能是过度伤怀亦或是在水中窒息过,醒来便就忘了,或是水流中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头,只是没留外伤,没被发现。”

看着她虽在府上养着,可身体一日日消瘦模样,萧覃不免心疼。

“怎么不进来?”

放下毛笔,用桌边帕子擦手,提裙出来。

看着向自己微笑而来的她,萧覃忍不住小跑上前,张开手臂抱住她。

“想起来了?”

与其说是想起来,不如说是终于将这个世界,所有停留在秦萧脑中的回忆按照时间整理了一份手札。

秦萧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想起来了,但不是太多,今日我穿的,可是第一次见面是时候的衣衫?桃栀说,这样方便我找回以前的记忆。”

看着她,“是啊,一模一样”只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小产的事,全府上下无一人敢提及。

好在大夫也说了,“少夫人年轻,只要养好身体,以后还是会再有的。”

桃栀按理送来饭菜,秦萧奇怪,“我只是忘掉了些事情,身体无碍,怎么总挑这些大鱼大肉的送来,成日里不是鸡汤、鸭汤就是鱼汤、羊汤。这汤我天天喝,都喝腻了。”

“可你依旧消瘦不是吗?”

“看诊后,说不吸收啊。”

萧覃接过碗来,“就当是为了你自个儿身体,好不好?”

秦萧喝了一口,着实是喝不下,低头正难以下咽呢,就被人从口中为了一梅子。

结束他擦了擦唇角的汁水,“帮你开胃。”

虽然有过感情,虽然他音容笑貌未改,可自己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世界的丈夫居然是萧覃。

昏迷前看到的颜故木,也许只是做梦。

是自己在生命垂危之际放不下的人罢了。

也不知道他留在那个世界过的好不好?也不知道颜日和秦落这两个孩子好不好。

想到孩子,突然头疼起来。

萧覃立刻扶她进屋,“这风急雨骤的,快回屋歇着。”

萧覃生怕自己太过主动而吓着秦萧,所以关了门出来,就在门外守着她。

风大到吹乱了萧覃的头发,连衣衫都被大风刮起。

不一会桃栀开门,萧覃连忙要关。

桃栀着急开口,“姑娘说外面风大让您进来歇着。”

然后带着贺州到隔壁房里避雨。

从傍晚到夜晚,他一直在书案前坐着看书,直到听到她连着咳嗽两声,才急忙过来扶她坐起来。

“着凉了?”

不明白下午都没淋到雨,顶多吹了会儿风,然后门窗就关上了,窗户也被桃栀和一众奴婢拿东西糊上,外面昼夜温差极大,而这房里就如同温室一样。

疑惑不解为什么自己这一世身体这么弱?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曾经遭遇车祸遇难?那也太惨了吧?

可是现在咳嗽不断,连回答的间隙都没有。

咳嗽到眼泪都出来了。

萧覃满眼透着心疼。

夜晚秦萧一如往日,辗转难眠。

心里想着:如果这一世的秦萧有着我的记忆,或许,曾经那个世界的我也会活下去?

或许,她和我一样,也很难接受那个世界我的丈夫是颜故木?

可惜,欣喜只是一瞬间,毕竟自己是在这个世界的秦萧死去,至少是失去意识前而来的。

可那个世界的自己,在拥有这里意识的那刻,已经死了。

死的时候都三十多岁了,真的是很难接受如今只有十六岁的稚嫩容颜。

早上梳妆都不习惯镜里的自己。

虽然生产后修养得宜,产后康复训练也尽力做了,可好像和十六岁的女孩差了许多。

不得不感叹,这一世的秦萧投胎也是很有水平的,只是为什么小腹总有种疼痛感。

请了人诊脉,那缄口不言的模样,显然有事瞒着。

门外,秦道北和萧覃询问,“怎么样了?”

桃栀在秦萧身边服侍,自然她最了解。

“请问,夫人是不是”看了眼身旁站的秦道北、萧覃、贺州三个大男人。

萧覃道,“但说无妨。”

“夫人是否出过血?”

“有。”

“那血量呢?”

“之前染红较多,近来少了。”

“那便是好事。”

“好事?”

“肚子疼是她身体自身调节,渐渐地血也就止住了,只是近来需要多补补身体。”

“近来一直炖汤,只是姑娘嫌太油腻,喝的少。”

“少量多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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