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美人如蛇蝎,惩恶不敢歇
他说着骑住我的腰,用力捂紧我的嘴,另一只手就在腰间乱解。
原来他是见色起意,我高估他了。伸手解下他的腰带。
“哟呵,怪不得把大哥整睡了!”
双手抻着腰带,套在他脖后,轻轻往下拉。嘴里娇声念着:“叔叔,饶过我这一回吧!大哥哥知道了还不要了我的命!”
“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他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我的肩膀,我疼得嗷嗷叫,撕心裂肺。手上把腰带往下拉,微微加力。
“叔叔,妹妹疼,容我缓口气嘛!”
“小冤家,给爷叫,爷就饶了你!”
我把腰带交叉紧拧,断了他的气。又从他脑后双手拍懵了他,撬开他牙齿,血呼呼流下。我压住伤口,嘴里叫嚣着:“哥哥,饶命!我快不行了!” 把他推开,提起尖刀藏在身后,轻推开门,见院中无人,赶紧轻手轻脚逃到院门,打开门栓逃了出去。又从外面用腰带绑紧了门。
二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才松了口气,又一路小跑来到林中,用刀松了子安,抱上菜就催他快走。
“我腿麻了,又被打了一气,容我缓口气,你先跑。”
我拔腿便跑,正遇上荣伯带着几个船夫扛着棍棒来接应。他们接过菜,停下来缓口气,说:“去架子安。快走!”
我捂着肩膀的伤口,一瘸一拐地先走了。荣伯伯擎着我的肩,带我快步离开,上了船,他吩咐马上开船。
子荣上了另一只船,大小十五只船,从各个角落冒出来匆匆离开。
幸儿去了我的衣衫,给我上药,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只轻描淡写地说:“村里有一伙贼人,想谋财害命!”
“你的裙子怎么撕破了?”
“他们是屠户,差点要了我的命。”
荣伯伯进来也不多问,送来了鱼汤,让我压压惊。“裙子上的血是我的,我有分寸,不甚于要了他们的命。”
“你没事就好,我去看了,子荣也只是皮外伤。咱们虎口脱险,需少停留多小心,不要再贪恋吃食了,忍一忍吧!”
晚饭时候,子安过了船来,兴冲冲坐在我身旁问我:“你是怎么惩奸除恶的?教教我。”
我脸憋得红了,俏皮地说:“师父,被美人相救,你感觉如何?”
“羞愧难当,还请大侠教我些手段?”
“攻人者,攻心为上。我先顺从,让他放下戒心,然后一路上留了头发做标记,万一荣伯找来呢。”
“那几个糙汉呢?怎么搞定的?”
“这个嘛,我小娘子技压群雄,三寸不烂之舌一顿输出。”
“那你怎么受的伤?肩膀上,还有嘴角。”
“就你眼尖!我也是羊入虎口勉力为之。”
“心疼妹妹,我一定苦练擒拿术,以一控多!万夫莫夺!”
“不碍事,也是命中有此一劫,提醒咱们一路小心。我也个白骨精,没少收拾他们这群恶霸。”
幸儿给我布菜,投来羡慕的眼神,“我也想去!下次必须带上我。”
“你那么可爱,就更危险了。”她懵懂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三星光惨叫
晚上,子安拉着我到甲板上,月光明媚,水声清脆。“不要抒情了!我知道你心中惭愧,我从不怪你,也不怪谁。我知道我的性子的!”
“我知道,你说我怎么才能打一圈人呢?”
“双拳难敌四手,我也是各个击破的,没有正面反抗。一面看人,一面听声也只能抵住二面受敌。要么以高打低,要么四面打圆。”
“你不是武林高手吧!我琢磨下!”
我轻轻搅动挂船帆的绳子,搅轮快速旋转似螺旋浆一样四面生风!不容任何异物进入。无影脚是快而不见形踪,扫堂腿是旋转横扫一片,如果加起来……”
“你真是武学奇才!但一根木棒只是一个面,要横着旋转加向上下翻腾;或竖着旋转加滚翻。”
“你这反应也不错哦!”
“我练过跳水知道人可以有二个方向的旋转。”
“我是你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干什么?师父”
“你被抓走的时候,我知道你可能有办法,但还是觉得自己……你能打我一顿吗?让我出出气。”
“你早说,我一直想啊!看棍!”我劈头一棒,他用大臂格档,木棒拍一声断了。我用断棒直插咽喉,他向左避开,用掌直劈我肩膀,我顿时疼痛难忍,扔了木棒。空翻到他身后袭后脑,他以手为棍向后滚翻加横扫。我躲过了脚,却被掌打到脖底。
“横扫时我看不到方向,对不住了。给你打我两拳,绝不还手。”
“当我这么没气量呢。”我轻推他的胸膛转身前行,却突然从左侧劈掌偷袭,他用右拳推挡,我踢裆,他双腿夹我腿向向一拉,我九十度被他扯成直角。他无赖压我身上,我只一条腿快撑不住了,这时幸儿从后面切他后脑,他先横扫再向上窜,幸儿没躲过撞,压在了我身上。
“你说让我打两拳的不还手的!”
“你诡我,还有脸说!”
我爬过去,举拳击了他的脚趾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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