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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主卧的门被甩上的巨响还在空气中回荡,远哲摔在地毯上,甚至来不及感到疼痛,就被眼前凌昭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

之前的凌昭,无论是温柔伪装还是冰冷控制,至少还维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理性”。但眼前的他,完全不同。

湿透的衬衫凌乱地贴在他身上,黑发滴水,脸色是一种极度愤怒和某种生理性痛苦交织的苍白,额角甚至暴起了细微的青筋。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赤红一片,里面翻涌着远哲从未见过的、纯粹而疯狂的暴戾和毁灭欲!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挣脱了所有锁链的凶兽!

空气中,那股原本冷冽的松香信息素变得极其狂暴、混乱、充满了攻击性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浓度高得吓人,几乎凝成实质,疯狂地冲击着远哲的感官!

这不是平时的信息素压制,这是……Alpha的易感期!而且是因为极度的愤怒、恐慌而引发的、前所未有的剧烈易感期!

远哲瞬间明白了。他的逃离,不仅触怒了凌昭,更直接引爆了这个疯子最深层的、属于Alpha的原始本能!

“你竟敢……”凌昭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痛苦的喘息,“你竟敢跑?!”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令人绝望的阴影。信息素如同海啸般压下来,远哲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手脚冰凉,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向后缩去,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床沿,无处可退。

“我…我没有…”远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是纯粹的、面对绝对力量差距和疯狂时的恐惧。

“没有?!”凌昭猛地俯身,一把掐住远哲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强迫他抬起头,对上那双骇人的赤红眼眸,“跳海?!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宁愿死也要离开我?!”

他的理智显然已经被易感期的狂潮和愤怒彻底吞没,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和破坏欲。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远哲吓得语无伦次,下巴疼得钻心,恐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解释?”凌昭猛地将他甩开,远哲的后脑勺重重撞在床脚上,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凌昭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他的痛苦,他在房间里暴躁地踱步,像一头困兽,信息素狂暴地肆虐着,摧毁着房间里一切稍微不顺眼的东西——台灯被扫落在地,装饰品被砸碎,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我那么对你!我保护你!我给你一切!”他一边破坏一边低吼,声音里充满了某种扭曲的委屈和极致的愤怒,“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为什么总要想着跑?!那个程皓对你说了什么?!啊?!”

他猛地又冲回远哲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是不是他蛊惑你的?!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没有……我和他没关系……”远哲徒劳地挣扎着,呼吸困难,恐惧已经淹没了他。

“骗子!”凌昭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易感期的偏执和多疑被放大到了极致,“你们都想离开我!都想背叛我!哥哥也是……你也是……”

他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种诡异的哽咽,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疯狂。他猛地将远哲摔回床上,沉重的身体随之压了下来!

“标记……对……标记了你就不会跑了……”他喃喃自语,眼神混乱而狂熱,低头就朝着远哲后颈那已经标记过的腺体狠狠咬去!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享受和掌控意味的标记,而是充满了惩罚性、破坏欲和彻底占有意味的撕咬!

“啊——!!!”远哲发出凄厉的惨叫,剧痛从后颈瞬间窜遍全身,仿佛灵魂都被撕裂了!Alpha狂暴的信息素如同烧红的烙铁,强行注入他的体内,带来一种被强行打碎又重塑的恐怖感觉!

他拼命挣扎,捶打着身上的凌昭,但根本没有什么用。

凌昭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Alpha在易感期时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和占有本能。他粗暴地压制着远哲所有的反抗,用牙齿和信息素,一遍遍加深那个标记,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远哲彻底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将他完完全全地吞噬殆尽!

远哲的挣扎越来越弱,意识在剧痛和狂暴信息素的冲击下逐渐模糊。

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他,似乎真的要被他彻底撕碎、吞没了。

时间失去了意义。

远哲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这间卧室里多久了。一天?两天?或许更久?

窗帘始终紧闭,分不清昼夜,只有偶尔从缝隙透出的微光,提示着外面世界的运转,与他无关。

远哲像一具被拆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破败娃娃,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深刻的齿印,以及各种暧昧又残忍的痕迹。后颈的腺体更是红肿不堪,反复被撕咬标记,仿佛已经麻木,又时刻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属于凌昭的浓烈信息素味道。

他已经没有力气下床了,甚至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又重装过,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喉咙早已哭喊得沙哑失声,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气音。

这几天对他而言是一场无止境的、黑暗的噩梦。

凌昭的易感期似乎漫长而猛烈。他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将所有的暴戾、愤怒、不安和扭曲的占有欲,全都发泄在了远哲这具早已不堪承受的身体上。

远哲的意识大多数时候是模糊的,在半昏迷和短暂的清醒间切换。清醒时,他要承受着身体被强行占有的痛苦和屈辱;昏迷时,那噩梦般的触感和凌昭疯狂的低语也如影随形。

期间,他似乎发过高烧,浑身滚烫,冷热交替。凌昭也喂他吃过药,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但那温柔背后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他会仔细检查远哲的身体,抚摸那些他留下的印记,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再次被激起**,周而复始。

维持他生命的,只有凌昭偶尔用嘴渡过来的、味道奇怪的营养液。那更像是一种饲喂宠物的方式,确保他的所有物不会轻易死去。

远哲已经放弃了思考,放弃了反抗,极致的痛苦和屈辱过后,是一种死寂的麻木。他像一滩烂泥,任由凌昭摆布,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却冰冷的吊灯。

他甚至不再流泪,因为眼泪早已流干。

偶尔,在凌昭暂时餍足在一旁小憩时,远哲会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看向那个沉睡中的恶魔。

凌昭即使在睡梦中,手臂也依旧牢牢箍着他的腰,眉头紧锁,仿佛依旧处于某种不安和躁动之中。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疯狂褪去后,偶尔会闪过一丝极淡的、属于少年的脆弱痕迹。

但这丝毫引不起远哲的任何怜悯,只会让他觉得更加荒谬和可怕。

这个疯子……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一个发泄**的工具?一个证明所有权的物品?还是一个……可以随意折磨、用以填补内心某种巨大空洞的替代品?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了。

太累了,就这样烂掉吧,死掉吧。或许死了,就能真正解脱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蔓,悄然缠绕上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而当他再次被弄醒,承受新一轮的侵占时,那求死的**便会变得更加清晰。

凌昭似乎察觉到了他这种死气沉沉的变化。

在一次发泄过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而是用手指粗暴地抬起远哲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说话。”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易感期未褪尽的躁动,命令道。

远哲的眼神没有任何焦点,像蒙着一层灰翳。

凌昭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低下头,狠狠在远哲锁骨上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远哲的身体痛得抽搐了一下,却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只是那空洞的眼睛里,极其缓慢地,渗出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凌昭盯着那滴眼泪,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伸出舌尖舔舐掉。

然后,他发出了低低的、满足的喟叹,将脸埋进远哲的颈窝,深深呼吸着那已经完全被自己信息素覆盖的味道。

“你是我的……”他如同梦呓般,一遍遍重复着,“永远都是……”

远哲闭上眼,将最后一点微弱的意识也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七天,或许更久之后,凌昭那狂暴的信息素终于开始有渐渐平息的迹象,但他对远哲的禁锢,却丝毫没有放松。

又过去一天,别墅里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仆人们噤若寒蝉,无人敢靠近二楼的主卧,只敢定时将食物和水放在门口,然后又原封不动地端走。那种从门缝里隐约渗出的、属于Alpha易感期的狂暴信息素,即使经过稀释,也足以让Beta仆从感到心悸。

霍之州来到了这个半山腰的别墅时,感受到的就是这种诡异的氛围。他本是按惯例过来看看情况,因为凌昭和夏淮(远哲)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也没有来公司了。

“凌昭呢?”他问前来开门的管家,眉头微蹙。

管家脸色发白,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回道:“霍先生…凌先生和夏先生…在房间里…已经、已经七八天没出来了…”

霍之州的心猛地一沉:“七八天没出来?什么意思?”

“就是…一直没出过房门…”管家声音发抖,“我们送去的吃的喝的都没动…里面…里面信息素的味道很可怕…我们都不敢靠近…”

霍之州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是Alpha,他太清楚一个Alpha在易感期失控七八天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凌昭那种偏执的性格和远哲那特殊的身体状况!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一把推开管家,大步流星地冲上二楼!

越是靠近主卧,那股混杂着暴戾、占有和**味道的浓烈信息素就越发刺鼻,几乎让人呼吸困难!霍之州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甚至能闻到一丝极淡的、属于Omega的痛苦和绝望的气息。

“凌昭!开门!”霍之州用力拍打着房门,声音冷厉。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种死寂,但那死寂之下却仿佛涌动着极度危险的暗流。

霍之州不再犹豫,后退一步,猛地抬脚狠狠踹在门锁的位置!

“砰!”的一声巨响,并不十分结实的室内门锁被强行踹开!

房门洞开的瞬间,一股更加浓郁、几乎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霍之州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内的景象——窗帘紧闭,光线昏暗,房间里一片狼藉,衣物、破碎的物品扔得到处都是。而大床上……

凌昭如同守护领地的恶龙,猛地从床上抬起头,那双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扰而瞬间充血,变得更加赤红骇人!他处于一种极度警惕和攻击状态,将身后那个被被子掩盖着、只露出一点发顶的身影死死护在身后,喉咙里发出威胁般的低吼:

“滚出去!!”

他的信息素因为领地被侵犯和保护“所有物”的本能而再次变得狂暴起来,疯狂地压向门口的霍之州!

霍之州被他这副完全兽化的状态惊得心头一凛,但他立刻注意到凌昭身后那团被子下的人影一动不动,甚至连细微的呼吸起伏都几乎看不到!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凌昭!你冷静点!看看你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了?!”霍之州试图厉声喝止,同时暗暗打了个手势给楼下跟上来的、他提前以防万一带来的医护人员和保镖。

“他是我的!”凌昭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易感期的偏执和占有欲达到了顶峰,他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猛地从床上跃起,竟直接朝着霍之州扑了过来!动作快得惊人,带着摧毁一切的疯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名训练有素的Beta保镖迅速上前,试图拦住凌昭,但暴怒中的Alpha力量惊人,几乎瞬间就被甩开!

眼看凌昭的拳头就要砸到霍之州面前,“快!抑制剂!”霍之州一边格挡,一边对身后的医护人员大吼!

一名医护人员冒着被信息素压制的风险,猛地冲上前,将一支强效Alpha镇静抑制剂狠狠扎进了凌昭的后颈!

“呃啊——!”凌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动作猛地一滞,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随即那狂暴的力量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身体晃了晃,重重地向后倒去,被两名保镖及时接住,瘫软下来,但眼睛还死死瞪着霍之州的方向,充满了不甘和兽性的愤怒。

霍之州顾不上他,立刻冲向大床。

当他掀开那床沾染着各种污渍的被子时,即使是他,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瞳孔骤然收缩!

远哲蜷缩在那里,浑身**,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布满了各种触目惊心的痕迹,瘦得几乎脱相,脸色是一种死灰般的苍白,嘴唇干裂出血痕,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

“夏淮!”霍之州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他迅速用干净的被子将他裹紧,对医护人员吼道:“快!救人!立刻送医院!”

医护人员迅速上前进行检查和紧急处理,然后将几乎失去生命体征的远哲小心翼翼地放上担架。

霍之州看着被抬出去的远哲,又看了一眼旁边被注射了强效抑制剂后依旧用凶狠却逐渐涣散的眼神瞪着他的凌昭,脸色铁青,拳头紧紧攥起,手背上青筋暴跳。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对剩下的人沉声道:“把他也带上车,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和控制!”

别墅里一片混乱。

霍之州最后看了一眼那间如同犯罪现场般的卧室,眼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然后转身,大步跟上了救护人员。

车子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车后座上,凌昭在药物作用下陷入昏睡,但眉头依旧紧锁。

而担架上的远哲,生命体征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这一次,凌昭的疯狂,差点彻底摧毁了他千方百计想要禁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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