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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话本子

雪绒笑眯眯地和掌柜聊些家长里短,卫承之和卢峰仔细找完,没发现叶子轩踪迹。

临走前,雪绒还是那副灿烂的阳光笑脸,说的话也像滴了蜜似的甜:“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案子,是你的东家英国公府出了事,我也是好心,给掌柜的提醒,现在英国公正在气头上,没个三五日是好不了,掌柜的见他时可小心些。”

标准的蒙太奇式谎言,雪绒用的得心应手。就等着下次雪绒再和这掌柜的碰上,英国公和他说的话有没有出入了。

蒙太奇式谎言,指的是通过颠倒顺序、改变语言表达或组合真实的片段,使得最终呈现的信息成为一个谎言。注释:1

这种谎言的特殊之处在于,每一句话本身都是真实的,但通过调整语序或改变表达方式,最终组合成一个与事实不符的叙述。注释:2

“是是是。”掌柜被雪绒吓得心惊胆战,几句话功夫额角上的汗珠一滴接一滴流,掌柜唯唯诺诺地应和雪绒,把三人送出去。

没在清风楼寻到人,卢峰颇有些意外,在他看姬玄悦的死和叶子轩脱不了关系,只是他们还没把线索穿起来。

最后三人还真是在一个旧书摊前找到的叶子轩,找到人时,叶子轩正蹲在地上津津有味的看书,十分入神。

三人在他身后站了半炷香时间,看着叶子轩左脚麻了,身子往右边倾歇歇左脚,搭上他灰扑扑的样子,叶子轩自己不说,一点都看不出他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找到人,卫承之把他带回英国公府,期间叶子轩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张望自己没看完的书,待上了马车,他又耍性子,闹着要下马车。

一番闹腾,把卢峰惹烦了,他大刀阔斧地换到叶子轩旁边坐下,看着卢峰魁梧的身材,加上卢峰潦草粗犷的脸,吓得叶子轩赶忙噤声。

卢峰不怒自威的一坐,余光瞧叶子轩怕他怕的不行,还不敢换个地方坐,只敢默不作声的屁股蹭远点。

瞧见叶子轩这怂样,卢峰心里对他可能是凶手的念头打消了大半,让叶子轩去杀人,还不得把他胆子吓破了?

不过公事公办,目前看叶子轩嫌疑很大,他出现的场合、喜欢的字画还有他家的产业,都太巧合。

带回英国公府后,由雪绒审问他,被卢峰刚才一吓,叶子轩连带着害怕卫承之。

“三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话本子的?”雪绒和叶子轩面对面坐着,卫承之和卢峰站在不远处看着二人。

叶子轩看雪绒人畜无害的,听她先问这个问题,怯懦地看看远处二人,见他们面色如常,小心开口:“我斗胆问一下,此事和案子有关系吗?”

“没关系。”雪绒笑着:“我怕你紧张,先聊些轻松的。”

“奥奥。”叶子轩恍然大悟,点点头,见自己的爱好和案子没关系,便放心大胆地说起:“大约是半个月前,我当时显得无聊,正巧赶上我姐姐受邀去赏花,我一同跟着去了。”

“席间无聊,还不如我在家呆着,我去找我姐姐,想说我回家。那时候我姐姐正同几个姑娘一同闲谈,嫌我烦,让我在旁边呆着等她。”

“就是我等着的时候,听她们聊话本子,觉着有趣,回家之后,我又自己买几本看,慢慢就喜欢上了。”

雪绒点点头,看叶子轩放松下来,继续问:“前日傍晚,三公子新得了一幅画,在街上截下一家字画老板,你们一同去清风楼鉴宝。可那时三公子应当正痴迷话本才对。”

“是的。”叶子轩点头:“前日我正研究话本子,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有人给我送了幅画,我打开一看,正是我一直想要的一幅。可我又不是个懂行的,这才让下人去找个懂古画的来瞧瞧。”

“原来是这样。”雪绒点头:“那三公子和姬家姑娘可熟悉?”

“啊?”雪绒问的太跳脱,叶子轩一时跟不上,绕过弯来思考着开口:“认识是认识,因着祖上都是武将,总有些渊源,只是近些年不太联络了。”

“这是为什么?”雪绒听着叶子轩的话思考,疑惑的话脱口而出。

闻言,叶子轩尴尬的笑笑,没回答了,转而看向卫承之,他和卫承之眼神交汇。

小姑娘还纳闷的看着叶子轩,目光直直的,看的叶子轩都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卫承之懂他没说出的话,走过去拍了拍雪绒。

卫承之倾身,贴在雪绒耳边轻喃,说话时气息轻吐在雪绒耳畔,酥酥麻麻的。

她知晓卫承之并无别的意思,凑近些说,是防止被人听到。

雪绒没和男子离的这么近过,身体一僵,又强装镇定,指尖交叠绕着葱白手指,只是她红的快滴血的耳垂有些出卖她。

她听着卫承之解释,皇后和贵妃关系并不融洽,故而英国公府和姬家联络甚少,说到最后,卫承之告诫雪绒以后尽量别一并提起两府。

雪绒大脑有些空白,迟钝的点点头,等卫承之和她拉开距离退回原先位置,雪绒揉了揉耳垂,烫得厉害。

“前日给三公子送画的是何人?画能否拿来看看?”雪绒问。

叶子轩点点头,派人去找,回答雪绒:“画上画的骏马,马儿在草地上奔跑,蹄子却因为跑的太快悬在空中,画的出神入化。”

约莫半刻钟,去找画的下人回来:“公子,那画找不到了,怕是老爷一气之下给丢了。”

“丢了!”叶子轩激动起来:“怎么能丢了呢?那可是名家大作!有价无市的宝贝,我爹就这么丢了?”

叶子轩急的跳脚,要不是估计雪绒三人还在,估计是要去找英国公闹一顿。

雪绒劝他:“公子别激动,我还有最后问题想问,敢问公子如何看姬玄悦?”

叶子轩坐回椅子,想了想说:“幼时我们两家还很熟稔,那会正值战乱,族中长辈都一起浴血奋战过,故而小时候有段日子相处。”

“她从小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那会我还不喜字画,可她痴迷的很。一大堆孩子一块玩,我见她独自在角落看画,觉着可怜,便主动和她搭话,她就介绍字画给我。”

“我看字画新鲜,渐渐喜欢上了。后来战乱结束,我们都回京城,也是在一处玩,后来她姐姐先嫁给皇上,我姐姐紧随其后也嫁过去了。这之后就不联系了。”

“若说近几年,只在宴会上见过面,也没打过招呼。不过我听说她议亲了,你们或许可以去问问。”

雪绒惊愕:“她已经议亲了?”

“你不知道吗?”叶子轩一脸诧异,想起雪绒和姬玄悦闹掰了,应当是不知情:“是啊,定的是她父亲副官的独子,约莫明年就要嫁去边疆了。”

这话如同在水面上掷石,雪绒内心激起惊涛骇浪,她愣了一下,迅速反应像卫承之看去,一双双瞳剪水和漆黑的眸子对上。

卫承之气息压的很沉,叶子轩意识到三人要离开,客客气气地送出门。

三人顾不上夜幕将至,一路奔至姬府,接待三人的仍是姬玄馨,因要问案子,姬玄馨把他们带到姬玄悦的屋子。

卫承之也不废话:“姬玄悦是不是已经定完婚约?”

“什么婚约?”突如其来的问话,姬玄馨茫然了片刻:“悦儿不曾定下婚约。”

“什么?”卫承之脸色徒然一变,雪绒和卢峰也是大惊失色。

方才叶子轩说姬玄悦定了婚约,可分明没有。这不会是编造出来的,否则他怎么能准确说出定亲男子的身份。

三人心里警铃大作,他和姬玄悦绝不是他说的那般不熟,刚才定婚的事叶子轩说漏嘴,这是他送上门的把柄。

叶子轩还极力想和姬玄悦撇清关系,必定和姬玄悦的死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姬玄悦父亲的副官,他家中可是独子?”雪绒问。

姬玄馨点点头:“是,那孩子在边疆受了伤,正养在我家中。”

三人突然来姬府,指名道姓地问人,姬玄馨一下反应过来是和姬玄悦的死因有关。

看适才她说悦儿尚未定亲,三人面露诧异,姬玄馨立马派人去找人过来。

任奕身上伤势还未痊愈,这会都打算睡下,听姬玄馨有急事叫他,囫囵穿个衣服赶过来。

进门看见四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任奕有些紧张,问:“不知叫我过来是什么事?”

事关姑娘家清誉,雪绒回他:“公子可听闻你和姬玄悦将要定亲?”

任奕一惊,颇有些难以启齿:“确有此事,我父亲和她父亲交好,这次我受伤回来,也是想让我和姬姑娘接触看看。”

卫承之冷眸微眯:“上次我们来姬府,公子怎么不说呢?”

任奕讪笑几声:“八字没一撇的事,父亲他们商量的,这怎么说出来。何况她对我无意。”

“这话怎么说?”雪绒察觉到任奕说到最后,语气带些抱怨。

“我从战场上受了刀伤,从脊背斜着划到腰腹。姬姑娘的父亲就建议我返回京城修养,可以暂住姬府,他说对我印象好,若是姬姑娘也对我有意,那正好促成佳话。”任奕道。

“起初,我见到姬姑娘,相处一阵便觉得她不仅生的好看,性子也好,我就这么对她有情起来。”任奕硬朗的五官柔和下来,姬玄悦死后,他想着死者为大,渐渐放下恨意。

“她也知晓她父亲的意思,试着和我相处,得知我受了重伤,她时常关切地问我伤势如何。”

“我以为她对我也有意,我和她商量,给边疆的长辈们传信,把婚事定下。”不知想到什么,任奕脸上浮现屈辱的神色:“她听我这么说,就开始疏远我,我以为是她害羞,去找过她几回,都被挡在院子外,她不愿见我,我便守着。”

“就在那一阵,她时常外出,我远远看着,她回来的神情不善,像是同谁生气。后来她又待我好起来,主动说要定下婚约。我看她这样,想着她可能从前对谁有意。”

“既然她断了个干净,想好好过日子,我也不打算追问。”说到这,任奕苦笑:“只是这几日,她又有些冷淡,我正想着如何同她开口问问,不想她出了意外。”

卫承之忙问:“按照你说的,她应当有心仪之人,你可知道是谁?”

“不知。”任奕摇摇头:“不过对方家境应该是极好的,我看她每次回来都会带些名画和首饰。”

家境极好?

雪绒皱眉,他们昨日审问古玩老板时,那老板说买下黄鹂画的人穿着破破烂烂,难不成这人是特意装出来的,就怕有朝一日和姬玄悦的事暴露,好让人怀疑不到他?

任奕这些话让卢峰欣喜若狂,本以为案子查到叶子轩已经穷途末路了,没想到任奕还有这些线索,他问:“除了这些,关于姬玄悦还有什么?”

任奕锁着眉,眼神飘向墙壁,发现墙壁上没了画,诧异的开口:“这画怎么没了?”

“墙上的画和本案关系密切,大理寺昨日已派人取走。”雪绒不动声色地问:“这画大理寺只验出是一副赝品,公子还能提供别的线索吗?”

“姬玄悦喜欢画,我便想着搜罗些送给她,以此来讨她欢心。”任奕道:“我之前去买一幅画送给她,我不懂画,听老板说那副画是前朝真迹,便拿银票定下四幅画,先送一副看看她是不是喜欢……”

说到这,任奕一脸苦涩:“不成想,她刚接过画时,十分喜爱,还说要珍藏着。送画没几天对我冷落起来,便是我刚才讲的,又热络后,她说要挂在屋内,我当时高兴坏了。刚才一看,这画没了。”

听到画是任奕送的,屋内几人肃容,卫承之问他:“你送画时,可有注意到画上有对黄鹂鸟?”

“有!”任奕记得很清楚:“我那时去看画,听老板说黄鹂是表达爱慕的鸟,我就想买来送给她。”

原来画是任奕送的,听他说,他原本送的画是有黄鹂鸟的真品,后来被姬玄悦换成没有鸟的赝品。

“来人呐,把悦小姐的婢女带过来问话!”姬玄馨当即喝道。

不多时,两个面容清俊的丫鬟被带来,姬玄馨示意雪绒问话,她看得出雪绒问话严密,又会抓住对方话里的漏洞,颇有些欣赏她。

雪绒看两个丫鬟眼睛红肿,自姬玄悦死后,差不多是日日以泪洗面了,她问二人:“你们小姐房间有幅画,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注释1:出自百度讼诉蒙太奇式谎言,回答的AI智能

注释2:出自百度讼诉蒙太奇式谎言,回答的AI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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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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