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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废弃的矿山(19)

司翌包裹住白易年的手,冷声道:“少装神弄鬼,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难道不是白易年先说的?”陆景宴无辜反问,哼了声,“你就算是要护短也应该讲点道理是不是?再说了,我有哪一句说的不对?你们为什么会触发规则怪谈世界彼此心知肚明,为什么一定要赢也很清楚。所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论你们面临什么都没有资格叫屈。”

白了眼脸色难看的三个人,陆景宴毫不在乎,转身晃悠到床边坐下,双腿慵懒的伸出去用手撑着床铺,笑了笑:“如何?是现在就出发还是等到明天?总归,不论你们怎么计划,我都会选择跟你们统一战线,尽最大努力协助你们。”

“那你为何不能再真诚一些?”

“哪方面?”

白易年不温不火:“就算我的猜测有些荒唐,但至少有一点我们都能确定,你跟我们绝对不一样。”目光落在陆景宴脸上,不想错过他任何反应,“我说的对吗?”

“对。”陆景宴也不否认,坐直后,“那又怎么了?我没想害你们,甚至还帮了你们大忙,你们有必要纠结这些事情吗?”站起来,笑容意味深长,“我是谁,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跟你们是否不同,都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影响跟损失,只要能让你们赢,不就行了?”

白易年没再反驳,就那么幽深复杂的看着陆景宴。

他说的很有道理,让他无从反驳。

可是,他到底是谁?一路下来他所表现的种种都让白易年有些莫名的熟悉感,甚至…他好似对规则怪谈世界了如指掌,对很多事情也都胸有成竹,他的一句话一个提点,就能让他们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易年能感受到陆景宴对他们没有恶意,更是给予了很多帮助。

可是这么多疑点的存在,这种无法让人忽略的感觉,让白易年真的很难受。

有种,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可只要他稍微加快速度,即将伸手扯下那层遮挡物的时候,真相会以更快的速度脱离,从他指尖溜走。

“不需要纠结,也不用为难自己。”陆景宴像是能看透白易年所有心思,笑容亲和,“只需要记住你们进入规则怪谈的目的就好,全力以赴,当所有的困难迎刃而解,被你遗忘的东西也将会陆续回归,真相与否不会再是秘密。”

“你能不能不要打哑谜?要说就直白点,你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这么热心的帮我们?”沈墨性子急也比较直接,越过另外两个人气势汹汹看着陆景宴,“我们相信你没有恶意,但你的种种表现也别想三言两语就把我们糊弄过去,至少有一点你无法否认,你是不是认识白易年?”

陆景宴看着他,浅笑不语。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陆景宴的这种反应在另外三个人眼中也算是给了一个答案。

沈墨跟司翌都吃惊地扭头看着白易年。

只有白易年,呼吸稍顿几拍一脸茫然,就那样看着面上带笑的陆景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

不管他如何努力,却都只是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关于陆景宴这个人的信息,哪怕是一点模糊的轮廓,一条细碎的痕迹。

没有,什么都没有。

白易年突然抬手按住太阳穴,那种针扎的滋味突然袭来,好似无数根针同时扎在他大脑里。

闷哼声,白易年弓下腰两只手都抱住脑袋,剧痛让他张开口都无法发出声音,全身紧绷咬紧牙关却没有得到一点缓和,听到司翌跟沈墨的呼喊,可他们就在身边声音却像是远在天边。

白易年发出痛苦的呜咽,人一软倒在地上,额角脖子都冒出青筋,冷汗如雨开始往外淌。

白易年艰难地翻个身变成仰躺,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纹路变得很清晰,在他视线中疯狂扭动交织,忽远忽近,耳边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混杂,男女老少都有,七嘴八舌就像是贴着他耳朵在喃喃自语。

他拼命的想要清醒过来,想弄清楚是谁在说话,想分析出说的什么。

可惜,思绪在不断抽离直到脱离自己的身体,随即就是眼前一黑。

白易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屋内被昏黄暗淡的灯光笼罩。

当他思绪全部回笼,他猛然跳起来看向窗外。

窗外只有一片黑洞,就像是一个深渊巨口,随时随地都会把这座庇护所吞入。

白易年额头都是汗,脸色也不太好看,就那么僵直着身子盯着窗外动也不动。

他醒来的那一刻睡在他身边的司翌就坐了起来,当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司翌紧张又不安,沉默了许久都没等到白易年回过神,只能小心翼翼伸出手,从后面拦腰抱住白易年。

白易年颤了下清醒过来,低下头。

“易年,没事了,不会有事的。”司翌靠在他肩颈,轻声安抚。

白易年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发生了什么?”开口,声音沙哑。

司翌并不打算隐瞒:“你突然头痛发作,不管我跟沈墨怎么喊你都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便晕了过去。”坐起来,调整方向挪到白易年外侧,这样能清楚的捕捉到白易年表情,“现在如何?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抓住白易年一只手,司翌变得忧心忡忡。“若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请不要瞒着我,我包里常备药还是有的,虽然不知道对你的症状有没有用但多少能起到点作用。”

“我没事。”白易年开口,声音还是很嘶哑,看得出来也很疲惫,抬头便是司翌满脸的担忧跟心疼,白易年咧嘴一笑,“不用这么担心,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真的都过去了,这会儿除了有点累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如果有,我也一定不会瞒着你,好吗?”

他并不知道,他的脸色很难看,白里透青唇瓣也没有一点血色。

虽然这么说,司翌却无法安心。

白易年长呼口气:“我好像是进入规则怪谈世界之后才有了头疼这个毛病,好奇怪。”抬起手,压在太阳穴的位置。

“又疼了?”司翌快速换到白易年身后,双手放在他两边太阳穴,轻轻按揉,“我觉得,就是因为想的比较多,用脑过度才会这样。往后你尽量控制自己,想不起来的事儿就不要想,不要为难自己。”

“嗯,听你的。”白易年笑着答应,很快问道,“你们后来出去过吗?”

“没有。”司翌手上动作没停,“你突然晕倒,我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扭头看向铁箱的位置,“东西已经清点过,我跟沈墨还有陆景宴也商量好,明天早点,凌晨出发。”

“孙吴他们有没有什么动静?”白易年继续询问。

司翌把手放下:“他们是傍晚的时候回来,孙吴跟许凡都带着伤,而且伤不轻。”见白易年看过来,司翌继续,“林霄跟赵启宁出去了一整天,并没有什么收获,他们两个人显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林霄晚上去了孙吴的房间,待了至少一个小时。”

“他开始动摇了,想跟孙吴联盟。”

“**不离十。”司翌赞同,往旁边挪了点,屈膝撑着手臂笑了声。“他们有这样的想法跟选择也无可厚非,在这种地方,一天两天还可以,如今已经过去四天还没有任何收获,他们没有疯没有失控已经很不错了,相反,还保持着最起码的冷静。”

“他们跟孙吴联盟,无疑是与虎谋皮。”白易年半低下头,“以孙吴的办事风格,林霄跟赵启宁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垫脚石,至于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就不太好说了。”

“这些跟我们没关系。”司翌冷漠说道,看着白易年,“我们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义凛然的好人,但也从来没有主动害过谁或者算计谁,我们只求自保没有错,他们只要不动坏心思我们也不会跟他们有利益冲突,所以,他们具体要怎么做或说掌握到了什么线索,都与我们无关,只需要各凭本事。”

“嗯,我懂。”白易年彻底转过来,主动抱住司翌。

司翌怔了下,第一时间回手抱住白易年,体会到了心满意足。

“司翌,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不要因为跟我之间的关系而畏手畏脚,手下留情,能拼尽全力一定要去拼,争取第一。”白易年把心里的话直言说出来,靠在司翌肩膀上,感觉到对方的紧绷选择忽略,继续,“这个过程势必伤筋动骨,但第一只有一个,司翌,希望你能答应我,必须…”

“白易年。”司翌突然开口,带着笑,紧紧抓住白易年的手臂狠心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与他四目相对,“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做到?”

“必须做到。”

司翌唇瓣僵硬的扯了扯,他说不上来此刻因为白易年的话内心具体是一种什么感受。

赢是他的目标,本就是他应该全力以赴去争取的结果。

但是现在,白易年对于他而言已经超出他想象的重要,他扪心自问,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刻,他是否能为了赢而抛弃白易年?

答案很直观,做不到。

他想赢,也想让白易年赢。

可事实很残忍,这两个结果注定了不能并存,那为何不能是白易年赢呢?

司翌没有再说话,脸上挣扎的表情却说明了很多,胸口压抑的难受索性撇开头,红了眼眶。

白易年无声浅笑,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来得很突然发展的也在意料之外,对于白易年,能在生死存亡之中拥有这样的一段经历跟体验,已经值了,最后的结果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司翌突然看过来,咬着牙:“为什么不是你拼尽全力去争第一?”

白易年愣住,就那么看着司翌没有给他回应。

司翌忽而一笑:“白易年,我可以答应你全力以赴,但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没有人能预判到也没有人能做保证。”说出这句话,司翌心头压着的那块巨石瞬间消失,轻松了很多,抓住白易年的手举起来亲了下。“我们暂且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行吗?对于我而言,这还是一个比较遥远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当下。至少,我们要先做到从这个地方一起离开。”

白易年喉咙发堵,他知道司翌不过是在逃避问题,可他何尝不是呢?

不再纠结,低下头笑了声:“好,我们不去庸人自扰,抛开未知的一切,先处理好当下。”

司翌松了口气,抱住白易年以这种方式获取短暂的快乐跟幸福。

“防毒道具我们已经到手,孙吴他们几个人势必会有所察觉,明天出发肯定不会太过顺利。”长久的安静,白易年突然说道,跟司翌分开后再道,“必须高度戒备,孙吴跟许凡可都不是什么坦荡之人,一个比一个阴险卑鄙,只怕,他们已经在计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的房间外,站着两个人。

沈墨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有点担心白易年,最后选择过来看看。

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隐约的谈话声,他意识到现在进去不太合适,索性就站在门口发呆。

刚站了一会儿,陆景宴就过来了,往他旁边一靠大大方方盯着他看。

最后是沈墨忍不住了,愤愤回头:“看什么看?”

“咱们俩是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有事没事儿就喜欢冲我发火?”

“我乐意。”沈墨白了眼陆景宴看向别处。

陆景宴笑出声:“那你这个人的性格未免有点太讨厌。”

“谁讨厌?”沈墨愤怒看回来,“还能有人比你更讨厌吗?”继续讥讽,“我不管怎么样最起码做人坦荡,不像你,藏头露尾,装模作样,连最起码的真话都不敢说。”环起手臂表情有了变化,带着笑,可惜笑不达眼底,“我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对你是这种态度,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连最起码的真诚都做不到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客气?”

“我如何不够真诚?”陆景宴被气笑了,“我帮你们的地方还少吗?或者说,你到底想从我口中听什么?”

“你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跟白易年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对方问,沈墨也不客气,把心里的问题都说了出来。

陆景宴始终都是气定神闲,笑容变大,摊开手:“我就是我,我又能有什么目的?从一开始就没隐藏过呀,想跟你们合作,相互帮助一起找到关键线索,解开这个世界的谜题然后离开,这是什么很复杂的事情吗?”

“少跟我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沈墨生气,清楚问是问不出来什么的,咬了咬牙鼻孔出气撇开头,盯着走廊尽头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长呼口气,“懒得跟你废话,既然不想坦诚相待就少往我们跟前凑,我们对不真诚的人没有兴趣。”说完就要走。

陆景宴直起身,出声阻拦:“这就要走了?确定吗?真不打算再跟我好好聊两句?”连续好几问,沈墨都没停顿也没回头,陆景宴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喂,真要走了?你怎么就不坚持一下,说不定再聊几句我忍不住就告诉你了。”

最后这句让沈墨成功停下,转过身,眼底闪过精光。

他的反应取悦到了陆景宴,让陆景宴笑出声。

沈墨立时反应过来,一张脸气的涨红用手指着陆景宴,咬着牙,半天都没说出话,用力把手甩开转身就走,速度快了很多,转眼进了屋,咣当一声锁上了门。

陆景宴双手插袋,小声嘀咕:“呵,有点意思,就是脾气太坏又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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