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打算玩多久,要是太久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你。”
萨御微微歪着头,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嘴角轻轻勾起,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仿佛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他一边悠悠地说着,一边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领口,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玉润锁-骨:“又或者,哥哥要是想找点更有意思的乐子,想我加入进来也可以,为了哥哥你嘛,我倒是愿意稍稍拉低一下自己的品味。”
说话间,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望向无降烬,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完全忽视了一旁皑霓的意愿。
在他眼中,皑霓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仆人,她的想法和感受根本不值一提。
萨御似乎把她想得比她自己认为的还要低微和卑劣。
在他的认知里,荒星来的人就注定低人一等,只能供人取乐,任人欺凌吧?
皑霓听到这话,本对他有所改变的印象,再次沉入了谷底。
水晶杯的水或许只是巧合。
她感觉自己嘴里的饮料都变苦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甚至渗透到了心底。
她发现无降烬没有立刻回绝萨御,反倒若有所思,眼神都暗了几分,立刻跪倒在了地面上,动作迅速而又慌乱,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低着头,向无降烬俯首,小声地恳求着:“大人,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怎么能在萨御大人面前那样?更不能和他一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既害怕又无助。
她心里还省略了一句。
就算不在萨御面前,她也不想那样做。
萨御却像是故意要火上浇油,他缓缓走到二人之间。
微微低下头,用一种极度轻蔑傲慢的语气说道:“你刚刚可没有这么害羞,甚至非常急迫的,坦然的在我面前展现了自己,一S不挂,我都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现在又装什么可怜?”
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仿佛真的看到过令他非常不适的画面。
皑霓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屈辱。
她紧紧地咬着牙,很想狠狠地瞪萨御一眼,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可她仍然低着头。
她只能在内心幻想了一个长得和萨御一样的小人,然后用力地拿自己脚踢他的屁股,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要不是刚刚她脱得快,背上的骨头都会被血液给腐蚀了,哪里还顾得上对他害羞……
叫他一声大人不过是为了活着。
在她的命面前,他又算什么东西?
再说,她除了不够这些上等人白皙,身材比例可是比无降烬大人的还要完美……是谁之前看的那么仔细她就不说了,
他心里肯定清楚,真的觉得自己眼睛脏了,就扣出来啊!
她越想越气,又想到萨御可以免费使用飞船上最高阶的医疗舱,而她连最低阶的都不能用。
又在心里恶狠狠地说,你可以去把眼睛挖了,然后给自己换一双新的眼睛。
到时候她会去医疗垃圾桶捡他的眼睛喂给小绿吃,说不定小绿的蛋可以长一个眼睛出来。
她越想越激动,脑海中甚至浮现出小绿的蛋长出眼睛的奇怪画面,心里甚至还有些高兴了起来。
萨御盯着皑霓的脸颊,以为她的脸是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
他心想,红成这样,看哥哥的东西看得很开心嘛,刚刚还对他扮演什么纯情。
不过,只是看了一眼就可以害羞成这样?
有那么夸张吗?
他也跟着多看了一眼,然后挑了挑眉……
他不得不承认,好像也不能全怪她。
哥哥的武器组件们和他比起来都不落下风。
甚至都有点超过了。
无降烬似乎感受到了萨御炽热的不恰当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冷然地把浴袍带子系回去,动作快的只留下残影。
这种迅速久违的让萨御感到一阵尴尬。
他移开了视线,心里却又开始恶意揣测皑霓。
难道是感觉他太高贵,神圣不可侵犯,所以在勾引他的时候用欲擒故纵。
换了哥哥这种一看就比较浪的就更加热情和直接一点。
真是有心机的荒星野人。
他又开始诽谤她:“哥哥,这些荒星野人就是很会演。看见她这种样子,我都有点不忍心告诉你,刚刚她可没这么抗拒,我可是什么都没给她,她就那样……迫不及待,看来是觉得哥哥比我更有实力,还想再钓一下哥哥,说不定得到的更多。”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那杯桃子汽水,和他哥哥一样的恶劣的来自他们父系的基因似乎发挥了作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意,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说道:“既然是哥哥赏给你的,那就要全部喝完,不能浪费啊。”
说着,他便将那杯汽水猛地泼在了皑霓的头上。
黏腻的汽水顺着皑霓的头发流淌下来,滴落在她的脸上、衣服上。
她的头发变得湿漉漉的,一缕缕地贴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
那原本带给她快乐的桃子汽水,此刻却变得如此令人难过。
萨御!
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感和伤心,身体微微颤抖。
无降烬冷了神色,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既没有阻止萨御,也没有把跪在地上的皑霓扶起。
他就像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蹲了下来,动作不紧不慢,又伸出手,捏住了皑霓的脸,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捏得皑霓的脸颊生疼。
“你不是说,是被迫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带着一丝质问。
皑霓垂眸,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
那眼泪就像断线珍珠,砸在无降烬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得他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但这并不影响她此刻的害怕。
她心里清楚,解释有什么意义?
无降烬再怎么讨厌这个私生子弟弟,都不会破坏他们的表面兄弟情。
多说多错,难道他真的会怜惜她不成,怕是会在施虐的时候觉得更加刺激吧。
她现在真的很害怕,这些大人物如果真的对她起了兴趣,她的下场并不会比小绿要好多少。
与其乖乖当他们的玩偶,她宁愿回到母星。
虽然那个新来的星主对她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杀掉他显然更容易。
她在这一刻,忽然因为自己的努力而觉得后悔。
她心想,向上爬的意义难道是被这些只是会投胎的蟑螂大人踩得更狠吗!
为什么命运总是想把她推向灵魂堕落的那一条路?
她开始觉得发恨,又不再觉得害怕。
她盯着无降烬,心中充满了恨意。
她在等他说出更伤人的话。
让她可以偷偷宣判他们两个人的死亡。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
如果让她活到下船,如果让她逮到机会。
就都杀了!
就用萨御的热空气 手 木仓 ,他用来打小绿的那把。
她恨得浑身发抖,好在她眼神里的恨意被眼泪掩盖了,看上去显得更加可怜了。
无降烬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触动,他的心软了。
他不再逼问她是否对他说谎。
有什么意义呢?
他想要,她已经在他手心了,无法逃脱。
愿不愿意都无所谓。
他靠近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流泪的眼睛,又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在台面上。
然后从萨御手里拿过杯子,又倒了一杯桃子汽水,然后递给她,用一种宽容大度的语气说:“别哭了,我不会再问了。”
她不敢不接,但她接过去却不喝,只是那样湿漉漉的,可怜巴巴的,专注地流泪。
她在心里想着,她再也不要喝桃子汽水了,那么苦,一点都不好喝。
萨御瞧着她那副模样,娇柔做作,可怜兮兮。
而他的哥哥,温柔的像中邪了一样。
萨御心中涌起一阵无名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出身荒星的野人,究竟凭什么?敢一直把他当空气。
算了!
萨御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切都索然无味,欺负她的兴致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心的烦躁。
“哼。”
他大步走到无降烬的床边,直挺挺地躺了上去。
无降烬不在意萨御的不满,也不知道皑霓这是无声的反抗,反而以为她在撒娇。
他想了想,忽然对她说:“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一次升阶考试的机会,九阶船员考试。”
听到这话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脊椎蹿上大脑,皑霓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骤然缩紧,呼吸也在刹那间停止,每丝空气都似被从肺里抽离。
她很震惊,双眼瞪到快瞎了的大,心脏疯狂在她身体里跳动。
“无降烬大人……你认真的?”
她说话的声音不太稳定,有些破音了,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在星际联盟的森严体系下,这类升阶考试堪称通往高阶地位的青云梯。考试费高昂得近乎荒诞,换算成能量晶的话,足以支撑一艘小型星际穿梭舰进行一次跨星系远航。并且,获取准考证的资格被牢牢把控在高阶星际联盟星民手中。这些高阶星民凭借着家族传承的特权与积累的资源,掌控着稀缺的名额分配准考证。
整个联盟每年随机挑时间举行一次这样的考试,对于那些拥有名额的高阶星民而言,倘若他们无意参加,往往会直接销毁当年的准考证,就像处理一件毫无价值的卡片。
在他们眼中,这些名额是身份的象征,绝不会轻易流入低等阶层。
更别提她了,她的母星地位近乎于太空垃圾站荒星,处于星际文明的最底层。
她能登上星际飞船成为一名卑微的仆人,都是非常幸运的了。
对于她来说,参加这种考试,无疑是痴人说梦,拿到准考证这种事情的难度,就像她靠走路到达星际联盟领地中最遥远的星系。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兴奋,又十分不安,她不知道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代价。但这个机会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让她想要出卖自己的灵魂。
“哥哥,你当真要把今年好不容易到手的几张准考证,用一张在这个荒星野人身上?”萨御眉头轻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不光如此,还要为她砸下五十万星耀币的考试费?就为了让她参加这种可笑的低阶考试?”
萨御从床上坐了起来:“再说了,就算是这种低阶考试,通过率也低得可怜,还不足十万分之一。九级船员认证涉及上千星系的法规通识,那可不是死记硬背就能应付的。三个月后就要开考了,就算是有埃尔法星人的基因天赋,这么短的时间内,也绝无可能通过。她一个荒星野人,从未接触过这些知识,不就是白白浪费资源?不如直接把星币给她,她说不定还更高兴一点。”
皑霓听到这话,立刻着急了。
皑霓[猫头]:我一定要通过考试!!!!!!
萨御:[小丑]
无降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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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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