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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深渊之女降临异世1

玉桥城最近不太平,连续出现三个重磅新闻。

新闻一:有人向地下赌场发起挑战,以一己之力致使一整条黑街全部停业。

新闻二:有人出高价收一款“外形似苹果,口感似番茄”的水果,其一颗的市场价炒得堪比钻石。

新闻三:有人领取玉桥城首富柳时莫的赏金任务,替他寻找在监狱里失踪的儿子。

众人只知“有人”,却不知“为谁”。猜测众多。

一时之间,捕风捉影,谣言四起,硬是把“新闻”闹成“传闻”。大到街上,小至邻里,无不津津乐道。

就连天桥下面的流浪汉都为这匪夷所思的新闻吵得不可开交,各说各有理。

这群人争啊闹啊,惊动天桥上的过路人,误以为发生动乱,下来探视一番。没想到,居然跟着聊上了。

人多口杂,唇枪舌战,围观者渐次变多。天桥上下,河畔左右,行人接连逗留。

这种现象,着实常见。谁叫玉桥城里,爱看热闹的人与不怕惹事的人比比皆是。

这时。

沿河边走来一位头戴鸭舌帽身穿运动服的年轻女性。她身影俊朗,自带气场,旁人为之分神,因其压迫感而自乱节奏。她的出现,像是万里晴空下起一场平白无故的雨,大不寻常的意味笼罩一切。

这位看不清脸的女性,刚到天桥之下,顺速摘掉帽子,露出庐山真面目,那是一张清秀尔雅的脸。她的额头处闷得发红,细汗似水雾,显然热坏了。她用帽子充当扇子,借风降温,吐舌哈气,不顾形象。

她一到,气氛骤变,鸦雀无声。她略感烦躁,指向众人,让离远点。

她说:“我要睡了。别吵。”

见到来人是她,流浪汉们纷纷闭嘴。可见,可怕的不是话,而是她这个人。

不了解的过路人冲她问:“你睡这里?”

她没理会,而是蹲下身脱鞋,麻利地钻进一顶灰蓝色的帐篷里。那帐篷的门帘处还系着贝壳风铃,风过留声,盈盈回响。她在纷乱之中寻到一处安宁之所,属实不易。

瞧她来去熟络,绝非偶事。路人这才会意,原来她也是睡在此处的流浪者。上下打量她,衣衫洁净,气质清丽,本不该在此,难道另有隐情?路人心生好奇,想去搭讪,却被身侧人制止。

那制止的话,听得真切。

“别惹她。”

与此同时,帐篷里钻出来一颗圆圆的脑袋。

流浪汉满脸笑容,一脸谄媚:“沈姐,您睡。”

路人的好奇心到达顶点。他皱起眉头,迫切想找个人问清她的来历。

被称为“沈姐”的女性张嘴说话了。

“有没可能,这些事都是一个人干的呢。”

路人先是愣住,后而明白,脸上开心了些。这下总算能搭上话了。他连忙问:“这人为什么要去黑街砸场子?是有深仇大恨?”

她说:“因为没钱。”

路人诧异:“没钱还能高价收果子呢。”

她说:“去黑街搞到钱了呗。”

路人激动:“既然有钱了,接什么赏金任务!这可是会死人的活。”

她说:“这没法。全城就只有柳时莫才知道果子的来路。”

路人反驳:“你根本就是猜的!那你说,这人接下来要干嘛?”

她打了个哈欠,淡淡地说:“她要睡觉了。”

路人指着她大叫:“你这个女疯子!”

一旁的流浪汉劝他赶紧走,并放言:“她可不好惹!”

路人来气了,硬是抵住压力不走。他偏要弄明白:“她到底谁啊?倒是给我说清楚!”

流浪汉在路人耳边小声嘀咕:“她杀过人。”

路人冷笑一声:“咱们这里杀过人的人还少么,黑街上明晃晃的暴力分子一抓一大把……”

流浪汉叹气,接着说:“不止一个。”

此话一出,路人脸色巨变,呼吸急促:“不止一个!”他吓得连退三步,已经将她的危险系数升至“在逃通缉犯”。他果断跑路,一边跑一边大叫,“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心——”

流浪汉见状,指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捧腹大笑:“穿的人模狗样,胆子一捏就碎!”他笑着笑着就没声了,因为帐篷里的那个人正看着他,并向他招了招手。

他胆战心惊地挪过去,快速蹲下来,小心翼翼地问:“姐,怎么了?”

“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说的自己杀过人?”

他咽了咽口水,思考如何应对。

这座城市,是以“人吃人”而闻名于世界,犯罪者实在太多了,以暴制暴的手段太常见了。“杀过人”,只是听着吓唬人,而“杀过不止一个”,才是真的不简单。

他细细说来:“姐,你爱说梦话。”

她瞪圆眼睛,错愕不已:“我还说过别的吗?”

他不太敢直说,眼神闪闪烁烁:“别的,我也不清楚。”

她收好情绪,话锋一转,语气跟着变冷:“既然是梦话,你信吗?”

他瞥了一眼,见她想追究,反而清楚该怎么回:“我不信。你一个女孩子杀什么人啊。”

她再没说什么,又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她拉起帐篷,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她的声音懒懒扬起来:“明早,你跟我去一趟黑街。”

“沈姐?这是干嘛?”

她“啧”了一声:“叫我沈青音。我不是你的姐。 ”

流浪汉心想:你不是我的姐,可你能要我的命!他对沈青音这个人,九分畏惧,一分好奇。因畏惧多过好奇,不敢乱说,不敢乱问。他虽没回一句“好的我去”,在场所有人都自动默认他“一定会去”。

她见他满脸惆怅,心不甘情不愿,当下问道:“你还在怕我?”

他见识过她的手段,谈何从容应对,可要点头说“怕”,也确实开不了口。在场的人并非只有他,为何单单让他陪着去。简直莫名其妙。

“我想知道,去那干嘛。”

她说:“见一个人。”

“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叹气:“可能会打起来。”

他猛地回头:“我这软骨头打得过谁!”

她笑了起来:“我没指望你帮忙打架。”

他苦恼不堪:“你最好没指望!”

她仰起脑袋,满脸认真地说:“我是怕下手太狠,而你能帮忙叫救护车。”

“……”

她总能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出杀伤力十足的话。她明明看着不大,却又像摸爬滚打数十年,心灰意冷,看淡生死。像她这样的人,活该招人记恨。

他难以忘怀初见她的那一幕。

她就倒在河边,满身污血,生死难料,仿佛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人人都认她死了,谁也不敢上前。后来刮风了,她被惊醒,从上至下打量着自己,似感叹一般自言自语:“这血不是我的。”

比起死去的人,自然是活着的鬼更可怕。

自此,她的名声传出来,称她来自深渊。她就像这座桥下的恶魔,惹不起,得罪不得,见势不妙就跑。唯有他敢上前搭话,只因他曾一心寻死。

或许正是如此,被她邀请的人才会是自己。

他一叹气,又去到那帐篷前,问道:“姐,你睡着了吗?”

他一声连着一声地叫嚷,即便睡得正香,也被吵醒,不得不坐起来。她的脸上堆满负面情绪,一只手伸出帐篷外,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大骂一句:“你真烦人!”下一秒就把他“扔”了出去。

没错,是扔出去。他一整个人被一只手给“扔”出去了!可见,这力道该有多大!而其余的流浪汉,早就司空见惯,不以为然。

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来也怪,摔成这个样子,竟不觉痛,足够说明她的来历绝对神秘。他知晓她嘴硬心软,屁颠屁颠地挪过去,接连叫着姐。

沈青音头痛不已,将脑袋伸出帐篷,怒瞪于他:“你不是怕我吗?”

他一笑,嘴角的酒窝显露,容颜柔和了一些:“我怕你连累我,又害不死我。我最怕,活不得,死不成,活得像行尸走肉的‘鬼’。”

沈青音若有所思,颇为感慨:“你说的这种人,我这段时间见识过不少。这个世界,真的很古怪啊。 ”

他疑惑不解:“什么叫这个世界?”

沈青音摆摆手,让他别去纠结:“你这次叫醒我,是要干嘛?”

他诚实发问:“我还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就是那三个传闻。”

沈青音摸着下巴,发出古怪的笑声:“你当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摸了摸自个身上,曾轻易被她打倒,怎会不信她的本事。只是,着实好奇:“你要那果子干嘛?”

沈青音叹气:“自然是吃。”

他微微惊讶:“那果子可是会吃死人的!”

沈青音再次叹气:“会吃死人的果子,还卖得那么贵。真是诡事。”

闻言,他哈哈大笑:“若一切真是你干的,这诡事得怪你呀!”

沈青音自是明白,自食恶果这回事。现如今,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盯着眼前的流浪汉细细打量,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曾是什么人?”

流浪汉苦笑,顺势蹲坐在地上,一副要大倒苦水的架势。她拉开帐篷的门帘,跟着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流浪汉望着天桥的顶端,闷闷地说:“我叫刘玄,曾是医生。”

沈青音听得目瞪口呆。

刘玄继续说自己的故事,那些有关于他的落魄事迹。一切要从黑街说起,又自此落幕。他曾是青年才俊,上有慈父贤母,下有娇妻与猫,本该重事业求发展顾家庭,却不想被人带偏,去至地下赌场,倾家荡产,毁掉一生。如今悲惨,他孤身独活,再无亲人,求死之心难以覆灭。

沈青音听出他的意有所指:“所以,你不想去黑街。”

刘玄点头:“换做你是我,还愿意踏入绝境之地吗?”

沈青音却反过来打击他:“若一般人是你,早死了!你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要赎罪。”

刘玄的心里一紧,全被说中,一时沉默。后而,他对她说:“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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