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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船

程卿栎激动得面颊飞红,整个人往上拔了快一寸,站得板直,盖过其他两人的声音,大声说:“回大师姐,是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必定走队尾,必定凑热闹,必定抱大腿!”

有咪咪在,三人的灵宠俱是缩在芥子空间中。祁筝也不清楚这小蓝猫有甚实力,竟能让它们威惧到这种地步。

她语气不强,但总归是赞许的,“好,提出表扬,星石稍后发你账上。最后一个问题是三个凡是,严蝉说。”

严蝉长相秀气,声音也温润,慢条斯理答道:“回大师姐,凡是嘲讽我宗者,一律仇视;凡是帮助我宗者,一律结识;凡是拉帮结派者,一律远观。”

祁筝想拍板,但是手边没有板,只有一只猫,于是她也拍了一下,“可以,你们出师了,明天准时起床汇合!都回去睡觉吧。”

二咪已经睡着了,被她拍醒猛地一抖,一时有些恼怒,作为惩罚,它用还不及拽开自己打结的毛重的力度咬了祁筝一口。

第二日一早,众人蹭着隔壁的土豆峰蹭着玉虚门的天河渡,前往东方的嵇川,此次秘境试炼的主办方和试炼地都为嵇川的绮云阁。

葫芦峰和玉虚门坐落于潮州地界,位于云遥与嵇川之间,到那里大概还需半日。

上船时,玉虚门对祁筝一行人看都未看一眼,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葫芦峰条件不怎么样,弟子们穿的破破烂烂,像玉虚门的穷亲戚。领队的是他们首席,剑宗的项归棠,他是本硕连读,如今正在攻读剑宗硕士。

天河渡能容下千人,形似飞鸟,其上金光流转,一眼望不到头。

有两男两女立于船头尖喙处,姿容挺拔,服饰绣有祥云剑纹。

出于礼节,祁筝认为自己应当带着师弟师妹拜会一番这几位玉虚门弟子,毕竟是帮助我宗者。若是谈得融洽,兴许还能抱上大腿。玉虚门以剑为尊,领头的四位弟子,三位都是剑修。

“你们几个跟在我后面,莫要随意开口。”她叮嘱挨在身边的小鸡娃们,目光往下滑,三双手都在绞身前的衣裳料子。

程卿栎杏眼圆睁,她的灵宠灯狐缩成两三寸大小,也从储灵袋中探出一撮银毛。

“大师姐,若是人家不鸟我们怎么办?”

“不鸟就不鸟,你脸皮也太薄了,学学大师姐。”她身旁的少年摊手道。

祁筝劈掌为刃,照着他后颈来了一下,“少废话。”

狄花海梗着脖子痛呼:“师姐你下手也太重了!”

“不重怎么治你,学学严蝉,多懂事。”祁筝把严蝉拽到前面,“站那么远。”

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潮湿感,飞船穿过云层,雾气涌动。

毛允瞥见远处慢慢靠近的几人,胳膊肘碰了一下秋江,“看你干的好事。”

秋江抱剑扭过身去,改为面朝云浪,犟道:“我堂弟一直求我,我别无办法,不就是吃饭多出几张嘴吗,又不是你来煮饭,看给你气的。”

他半步之遥还站着一垂着头的少女,始终抿着唇未置一词。乃是同一批代表弟子中的符修楚忍冬,秋江此前仅仅和她有过几面之缘,他退后了些,转成了和楚忍冬并排。

毛允没讨到好,又转向另一边的男人,她的大师兄项归棠,“师兄你看他!”

项归棠闭着眼没有理会她,片刻后,说:“都歇会。”

脚步声渐近,一阵无法忽视的竹香席卷鼻间,他睁开眼,面前的少女身形高挑,眉如远黛,眼睛十分有神。

“想必这位就是项师兄了,久仰大名。在下葫芦峰祁筝,这是我二师弟狄花海,师妹严蝉,程卿栎,替宗门谢过各位。”

据祁筝观察,这一男两女站位以此人为中心,加之他气质出尘,大概是首席。

项归棠很简洁地道:“不必。”

看起来也没有很不近人情,这玉虚门将他养得十分好,眉目疏淡,高壮挺拔。

旁边倏地响起一声憋不住的嗤笑。

“扑哧”。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过去。

“这位祁……道友,贵派弟子服怎的还要打补丁啊?”

说话少女的白袍渡了一层天蚕纱,在阳光下可能会流光溢彩,但是这空中雾太大,发挥不出效果。

“你……”狄花海家底殷实,脾气直冲,当即便从祁筝身后探出头,刚说一字,就被她推着小臂,退了回去。

祁筝嘴唇微勾,视线落在她脸上,眼中温度降了些,“毛道友,百闻不如一见,不劳您费心了。本宗弟子物欲淡薄,生活品质追求不死就行,决计不会为了买衣裳首饰配剑挂件透支星石四处赊账,建议您先把欠款还了。”

毛允眼中满是愕然,没料到她会认识自己,更没料到她回怼自己,立时便捂住腰间重金购入的星牌壳和花纹繁杂的储灵囊,不悦道:“关你何事?”

祁筝也道:“确实不关我事,本宗弟子袍上有补丁关您的事吗?”

“我问一句怎么了?”

“在下也是随口建议,您可以不听。”

场上的项归棠,楚忍冬,秋江无一不是毛允的债主,毛允自知债台高筑,她先出口挑衅,同门也不愿救场。秋江与她不对付,师兄话少,楚忍冬是丹修,一直被排除在外,不敢插话。

她红着脸半天憋出来一句:“你给我等着。”

项归棠像忍无可忍般击了一下剑柄,剑浪微薄但不乏气势,乍然镇住两人,“都闭嘴,想在试炼前违规械斗吗?”

祁筝马上接道:“是我失礼了,还望项师兄恕罪。”然后带着三个尾巴马不停蹄离开了。

待回到寝舍,几人才叽叽喳喳地欢呼:“师姐太威风了!”“好爽啊!”

担心贸然张嘴坏了大师姐的事,他们全程都躲在祁筝身后,此刻激动地手舞足蹈,那可是玉虚门啊,玉虚门的弟子在葫芦峰的弟子手下吃瘪,太过瘾了!

严蝉蹙着细眉,担忧道:“师姐,我们不会与玉虚门交恶吧?”

祁筝不置可否:“也许吧,但那个项归棠看上去不像小心眼的。不过也不要对这些大宗门有什么滤镜,我刚才有些冲动了,还是要避免口舌之争。”

师弟师妹走后,她才准备把咪咪掏出来,小蓝猫瞳孔缩成一根针状,一直躲避祁筝视线。她提着咪咪两只前腿,它后脚指甲便一直勾着戒子空间,怎么也不愿出来。

“妈妈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她捏捏它的肉脸,又很贴心地把它塞回袋子中。

半日后,天河渡抵达了嵇川地界,在绮云阁降落。

刚踏出船舱,便有一股强冷的风刮来,冻得祁筝骨头缝都凉了。入目所及均是白茫茫一片,她呼出的气已然凝成白雾。周围的弟子均是哆嗦着双肩,这嵇川虽在东面,却是靠北,严寒非常。

她边欣赏边赞叹,绮云阁的天,白得真漂亮!绮云阁的树木花草,白得真茂盛!绮云阁的山门,白得真气派!

还有绮云阁的弟子……

船板缓缓放下,露出几个不知从何时起就等在此处的身影,为首的青年一袭白衣,上有羽状暗纹,头束一根淡蓝发带。

这人乌发如墨,身形欣长,他弓了弓身,道:“在下绮云阁曲方邈,见过诸位。”

众人即刻息了声,这位便是绮云阁掌门曲玄烨之子,也是绮云阁剑宗首席。

抬眼间,祁筝仿佛从他深色的瞳中看出一抹金,还想再仔细观摩观摩,这人就转身了。

他与玉虚门假客气寒暄了一番,又语气平平道:“路途遥远,辛苦诸位,绮云阁弟子会带诸位前往落榻。”

秘境将在一日后开启,届时主办方会给每位参与弟子一枚玉牌,其上可见门派中弟子生存情况,遇到无法应对的危险,捏碎玉牌,即可被传送出境,名称也将变灰。先寻得出口者为头名。

————

“扣扣”。

“师姐,是我。”

祁筝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程卿栎的小圆脸凑过来,露出一只眼睛,手指也从空隙中伸进来,想把门缝扒大一些,“师姐,我们三个想要去嵇川仙市转转,你要一起嘛?”

祁筝嘴角弯弯,揶揄道:“知道你们好奇,去玩吧,我还有点事。可记得早些回来,有问题星牌联系我。”

“好吧~”

门阖上了,蹦蹦跳跳的脚步远了。

祁筝面上笑意疾速褪去,变得有些阴沉。

屋内柜子大敞,床铺被褥被掀起,榻上的书卷也乱七八糟堆作一团,都是她方才翻的。

二咪不见了。

明明在天河渡上,它还赖在芥子空间里不肯挪窝,如今哪儿也寻不得踪影,若是咪咪跑到别人家的禁地或是欺负其他灵兽该如何是好?绮云阁这样大,要找到猴年马月去,敢耽搁她进秘境,非得扒了这逆子一层皮。

难道……是被有心人抓去了?不不,应当不会的,咪咪脾气这样刁蛮任性好吃懒做傲娇自负脾气暴躁,还喜欢狐假虎威,谁会抓它去。

她心下有些着急,猝然捋起袖子,露出左手腕间的灵兽契。指节翻飞,在空中迅速画出一道阵,腕子上的蓝色冰锥倏忽间白光肆起,皮肤也如被蜡油灼了般滚烫。

结了主仆契的人族和灵宠,若人族呼唤,灵宠便会感到印处烧灼非常,知晓主人在找它,越是距离近,就越是滚烫。

这阵法十分消耗灵力,祁筝也是头一回用。

袖中一闪一闪,轻微有些热意,该是离得不算远。

她鬼鬼祟祟地出了屋子,又弯着腰到处转悠,口中时不时发出“咪咪”之声。不觉中,她已离开客舍,不知到了哪儿。

附近阁楼雕梁画栋,楼宇间挨得极近,又很静谧,大概是书院。

“咪咪啊,快点出来。”祁筝手心已有了些湿意。

未经允许也无该派弟子带领,随意进出他派弟子区,是为无礼。她可不想被当成居心不良的人赶出去。

肌肤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这臭猫与她这般靠近,看她如此着急,却是连叫一声都不肯,若让她发现它是偷跑出去玩的,不给这厮打得叽哇乱叫,她就跟咪咪姓!

“二咪,你在哪儿呢?”她心中有了底,声音春意盎然,如微风般和煦,脸色的笑容却十分令人瘆得慌。

拐角处,她仍是低头狞笑着,没留意到身前已覆下一片阴影。

“砰”的一下,撞上前面一人。

“抱歉抱歉,在下实属无意。”

“……无事。”

腕上的温度烧得祁筝几乎要呲牙咧嘴,但嘴角还是不得不抬起一抹和善温润的弧度。

因为被她撞到的人转过身来,正是方才有过一面之缘的曲方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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