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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休整一番,月儿带着邱云心回了医馆,她知道邱云心担心阚洛,就像她也担心父亲一样。

一路上收获不少惊艳目光,邱云心浑身不适。

月儿夸赞道:“姨姨真好看,好多人都看着你。你说,他们还把我们认成母女吗?”

月儿才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小小年纪,日后的绝代风华已经出现端倪,她怎敢与她相比。但她自然而然的说出母女两字,邱云心恍然有种错觉,这个投缘的孩子,她是真愿意将她当做女儿的,不由也生了许多亲近之意,没有出口纠正。

踏入接诊室,室内的氛围很不一般。

太静了。

药童正半倚在床边,给阚洛喂药,大气不出。阚洛身上的银针已经取下,想是已经运功完毕。

月儿他爹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支着脑袋闭目养神,脸色苍白,宜春握着他的手腕在给他把脉。

“爹爹?”笑容从月儿脸上迅速消失,方才的活泼不见,她慌忙跑到父亲身边。

“月儿。”男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小女儿,眼里逐渐染上欣喜。又见跟在月儿身后满脸担忧的邱云心,朝她点点头,以作安抚。宜春松开给他把脉的手,让月儿挤到他们之间,月儿扬起小脑袋望向爹爹白刷刷的脸:“爹,你刚刚竟然没发现月儿回来了,往日,离得好远你都能猜得出是我。”

她拉起父亲的大手,摇啊摇,要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男人把她抱起来:“爹只是有点累了,月儿不要担心。”

“真的吗?”

“真的,不信问你宜春叔叔。”

“月儿乖,你爹爹身体没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要吵到你爹爹。”

“那月儿不要爹爹抱,月儿自己会走。爹爹累了。”月儿从男人双腿上滑下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宜春想要落在她头上的手,虽然宜春叔叔很好,会给爹爹和小哥哥治病,可他不喜欢别人摸她的脑袋,会长不高。

宜春讪讪收回手,刷的打开他的折扇掩饰尴尬,转头问月儿爹:“伯当,我在汉州有处宅邸,大得很,你可以带小月儿在汉州住段时间,顺道感受下这边的风土人情。正好我也可以再观察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不了,宜春,多谢你的一番好意,此番前来寻你,已有一月有余,月儿自出生未与她母亲分离这般久,想来也已经想家了。”

宜春嘴一撇,他可太懂王伯当的德性了,妥妥的妻奴,想家的人是他吧。

明明是爹想娘亲了,还拿她当挡箭牌,月儿忿忿,圆圆的两颊鼓起来:“爹,月儿还想多待一段时间...”

她的小哥哥还没醒。

“月儿,不可任性,你母亲会生气。”自进门起,这还是王伯当第一次用稍微重一点的语气对小丫头说话。

月儿跺跺脚,转头就往外冲。邱云心想,月儿爹一定是爱极了他那位妻子。她拉住冲动的小丫头,把揽进怀里安抚。

王伯当想抱回月儿,月儿哼了一声,拧过头埋到邱云心怀里,一副鸵鸟状。

邱云心发现,怀里的孩子在发抖。她拍拍孩子的背:“月儿,你都出来玩了一个月了,你娘作为你的母亲,会担心的。”

“可是月儿不想回去...”月儿小心翼翼抬起头,她眼里包了一包眼泪,但都被她仰头憋回去了。

邱云心讶异,她从那双天真纯洁的眼瞳里看到了深切的恐惧。

作为一个把所有一切都奉献给了孩子的母亲,她无法理解,什么样的母亲,会令孩子感到害怕和排斥。她原以为,月儿应当是一个被爱包围长大的千金小姐。

王伯当站在门口,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他朝月儿招招手:“过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月儿从邱云心怀里退出来,抹了抹眼睛,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她的父亲,她看被安谧睡着的阚洛,看不忍放她离去的邱云心,看处处典雅庄重的仁善堂。

“父亲,月儿还有机会出来吗?”她问。

没有得到回答。她被父亲牵着手,抱进马车里。

装修精致的马车,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囚笼,把小小的她囚在里面。她扒在镂空的木窗上,露出小半张脸,竭力看向被木窗隔出来的不再完整的天空。

“这样真的好吗,你明知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宜春的语气处处透露着轻蔑。

“宜春,她是你嫂子,不可随意讲话。”王伯当收了缰绳,递给马夫,批评宜春的话语里带了些严厉。

“哥,我这是最后一次劝你,你若总这般相信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总有一天死在她手上还未可知。”

王伯当看向阴沉沉的天,已经没有下雨了,他长叹一声:“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也是命,只是,小月儿...”

“你最好好好活着,真有那么一天,我是不会帮你照顾月儿的。”宜春斜斜觑了王伯当一眼,纸扇狠狠敲在廊柱上,“啪”好大一声,他一甩大袖,头也不回的进了仁善堂。

当真是少年气性。

王伯当摇摇头,所有人都觉得他娶错了人。他上了马车。

离月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又黑有大的眼瞳视线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王伯当过去将她抱起:“月儿,是爹不对,爹爹以后在家多陪陪你们,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那双大眼睛终于眨巴了一下,犹有泪意:“爹爹真的不会走了么?”

王伯当心疼坏了,揽紧了她,这些年他为了生意东奔西走,在家待的时间少之又少,每次回去,这孩子都会格外粘他,谈生意都要将她带在身边才行。

他从来没有深究过其中原因。或者说,娇妻在侧,他不愿去追究其中原因,他的心,始终是偏向那个女人的。对于月儿,他只能加倍弥补。

他拔下头上的木簪,内力催动间,木屑剥落。谁能想到,木簪平平无奇的外表下竟藏了一支金灿灿的簪子。

金簪在指间旋转一圈,王伯当将它交到月儿小小的手掌心。

“这支簪子,爹爹交给你,不可让你母亲发现,知道吗。”

...

嘶鸣的马叫声从窗外传来。

“离月!”阚洛骤然大喊,惊醒坐起。

在窗边目送月儿父女的邱云心被他撕心裂肺一喊吓了一跳,回过头来。

她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扶住阚洛的身体。

阚洛呆呆的,对母亲说:“娘亲,你听见外面的马蹄声了吗?”

“洛儿,是恩人,我们的恩人走了。”

“不,不是恩人,是离月,马车要带走离月,不行,我要去追他们,娘我要去追他。再不去,就赶不上啦!”锦被被他踢开,他推搡母亲,从床上挣扎到地下。

他的脚。

苍天啊。

他走不了,跑不了,更没有会飞的翅膀,他如何去追?母亲来拉他,他一遍遍推开,伏在地上往外间爬去,形状癫狂。

“离月!离月!”他大喊。想要他等等他,喉咙里总有口痰,让他声带嘶哑,喊不出声。

追不上了,他绝望的想。

“哪有什么离月,洛儿啊,你到底怎么了!”混乱的情况让邱云心心乱如麻,她也大哭起来。

宜春被大动静惊动,匆匆赶来,看见歇斯底里的阚洛,他出手迅速,点下阚洛睡穴。他接住阚洛软下来的身体,问:“怎么回事。”

邱云心从惊魂中逐渐清醒,她讷讷答道:“洛儿一醒来就开始惊厥大叫。”

“想是忧思过重。三儿,将五味子这味药下重点。”

跟在身后的药童为难:“公子,此药虽安神极佳,使多了或会教人记忆力下降。”

“无妨,你照做便是,二钱,不可多了。”

“是。”药童领命退下。

邱云心忧心:“大夫,还有他的腿...”

“我便是神医,也不可能马上起效,你们先住下,我给他调养几天,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

再次醒来,阚洛看着头顶雕琢精致的花鸟,思考了好一番自己的处境。

邱云心将药端过来:“洛儿,把药喝了。”

他木木的将碗里的药一口饮下。母亲将一个桑纸包裹的物件递到他面前,甜腻的味道几乎让大病初愈的他作呕。

“这是什么?”他哑声问。脸色有点难看。

母亲耐心同他解释:“是栗子糖。是那个叫月儿的女孩子留给你的,可甜了。”

“月儿?”

“我们的恩人,一个扎着包子髻的小姑娘,笑起来甜甜的,嘴角有两个甜甜的梨涡。”

“他也有。他是男孩吗?”阚洛问。

“什么?”

“送我糖,救我的人,是个漂亮的男孩儿吗?”

“洛儿,月儿是个漂亮的女孩儿,她很喜欢你,总叫你小哥哥,和我极投缘,只可惜她家有事,你还没醒来,他们就回去了。他们是我们的大恩人,以后若是有缘再见,你一定要记得报答别人的恩情,知道吗。”

“拿走吧。”阚洛推开那包被母亲珍而重之的糖。没有心情。

“可是,这是月儿的一片心意。”

“月儿月儿,她为什么叫月儿,凭什么叫月儿?”阚洛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将怒气全撒在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身上。他也觉得,一场病下来,他的情绪变失得控,无法控制自己。他在母亲受伤的目光中软了下来:“娘亲,洛儿不喜欢吃糖。”

他讨厌,超级讨厌栗子糖,更讨厌母亲说起那个月儿时满意又欣慰的表情,好似他俩在娘亲眼里早成了天作之合一般,若是那女子喜欢他,他便理因为了这份救命的恩情对这素未谋面的女子以身相许?

邱云心把糖收了起来:“既然洛儿不喜欢,娘亲再也不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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