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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王狩

“咳咳,花,要帮拖吗?”蓝紫藤好整以暇地问。

“象行田,马行日,过河卒仔无退缩。如果他们几个一窝蜂上来打群架就要考虑考虑。单打独斗不足为惧。”蓝草花摆摆手,正好试试师父他老人家大言不惭说已经将平生绝学倾囊相授,什么行兵打仗不在话下,群殴打架以一打十湿湿碎小儿科等等,是否“吹水唔抹嘴”。不过,师父曾叮嘱过“拳打千遍,身法自然,拳打万遍,神理自现。”故此,蓝草花与哥哥几乎每天都会抽空练功打拳,不敢松懈,特别是来到这个乱世,防身保命尤其重要。

“哼,出口狂言!”阿坚张牙舞爪的直扑而来,“五爪金龙”抓向蓝草花的肩膀,他的目标只是想抓住人,并无伤人之心,只要能抓住,蓝草花就绝对挣脱不了他的铁爪五指山。族里也有不少拳脚厉害的女人,却始终没有这位姑娘那样灵活敏捷的身法,故此好几个卫士长都想出来逗逗试试这姑娘的身手。

“花,来招‘双风贯耳’打他个震耳欲聋。”蓝紫藤又开始进入教练模式。

蓝草花对于阿坚的进攻不躲不避,反而欺身而上,故意让阿坚轻而易举抓住了肩头,阿坚想不到这姑娘看似精明却这么蠢都不会躲避,立即一个泰山压顶令其动弹不得。呵呵我竟然这么轻易抓住了这位姑娘,少族长三番几次连衣服都没有碰着,莫非我真是练武奇才?看来我今年又可以娶妻生子了哈哈。阿坚不禁洋洋得意想入非非。

蓝草花亦不硬抗顺势双膝下潜,就化解了泰山压顶的重力,同时上步侧身提肘对着阿坚的肘窝一杵下去,双掌急速直击阿坚的双耳合力一拍,再顺势一招“拉脖顶膝”,反手一掰,阿坚就抱头摔倒在地。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有的人甚至都没有看清出手招数,阿坚就已经一脸鼻血的闷声倒地了。

“哇,劲啊,一招搞掂!拜师拜师,快叫师傅!”孟春拍手起哄。

“哼!”阿坚爬起来抹掉鼻血,气哼哼的转身要返回队伍中去。

“喂,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间,理应皓月照乾坤,牙齿当金使,讲过就要算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奸人坚’你想耍赖呀?大家‘吁’他!吁——!”孔繁星煽风点火。

“吁——!”白英率先发声,接着石长生带着围观村民齐声一起嘘声四起。

“咩呀,靠技巧赢一招半招就以为巴之闭,要人家拜你为师,有本事来个生死决斗,赢了才服你。”那边的人气愤的回怼。

“哎呀,喂,是你们自己说一招擒拿不住就拜师的,讲话唔算数啊,生草药噏得就噏呀,冇柄扳手——得棚牙!讲大话甩大牙。”

“死肥腯腯,有本事你上来,我们较量较量。”

“睬你都傻,扯开话题,而家讲紧奸人坚输了就要履行诺言的事,关你乜事。”

“对,拜师!拜师!牙齿当金使,讲过要算数!”村民起哄了,终于有机会嘲讽他们一回了,心里如同中秋的风凉爽爽的。

双方开始一轮隔岸口水战,孔繁星与孟春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无所畏惧叉腰开骂,其实早就看不惯王清这班手下了,既然打不过,那就骂得过。

“。。。。。。师,师师傅!”迫于形势,阿坚满面窘态,虽心有不甘,还是转身对着冷冷抱肘的蓝草花一抱拳勉强的叫了声。

“乖!”蓝草花挥挥手,然后转眼看着另一个跃跃欲试的卫士长,森然一笑,“你也想来?想让我看看你是否也是天纵奇才天命所归的武林至尊?不过,我相信我的徒弟必不会是碌碌无为的泛泛平庸之辈,只要他肯十年磨一剑,必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我叫阿荣。”阿荣暗暗吃惊,阿坚功夫可是数一数二的,居然一招被人放倒?他有些生怯了,莫非真的是什么神人转世?同时蓝草花最后一句话点中了他的软肋,十五岁开始就拼死拼活的为族里卖命凡事冲在最前头到现在三十几岁的人了,依然只是一个带着十来人的小分队队长——还是个顶替打仗残废的上一任队长。

蓝草花轻笑一声,旋踵侧身意欲要离开的样子,故意露出后背的“破绽”。

好机会,阿荣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抓住蓝草花扬起的马尾,用力一扯,扯得蓝草花整个人后仰。

“哇,卑鄙小人玩阴招!死人‘猪肉荣’,果然卖猪肉的一式都短斤缺两的玩阴险。”孔繁星与孟春紧张得脱口就骂。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们一眼,阿荣从来没有卖过猪肉呀,怎么叫他“猪肉荣”?

蓝草花立即双手按住阿荣的手腕用力反掰他的手指,痛的阿荣“啊”想抽手,另一手要抓蓝草花的头,蓝草花岂容他出手,一个后踢腿“狮子摆尾”踢他裆部,再一个扫堂腿,“啪”阿荣扑倒在地,前后不到三秒。

大意了轻敌了!阿荣迅速爬起来,心有不甘,直拳舂过去。那拳头虎虎生风,一拳击中非内伤不可。

“花,‘双羊顶’千斤顶托住他的拳头,对,再一招‘太极推手’推飞他出去!正!。。。。。。喂,猪肉荣,你已经第二招了,还来?讲下武德啊。”蓝紫藤叫。

“我,我没有说一,一招。。。。。。”阿荣有些气短了。

“现在已经两招了,好吗?又是一个癞皮狗!”

“就是!无口齿,认赌服输!叫师傅!猪肉荣。”

“得了!。。。。。。师傅!受教了!”阿荣满脸通红敷衍地一抱拳。

“我们上!”接二连三的受挫,一向恃强凌弱天下我独大的卫士们何时受过如此耻辱,气得哇哇大叫,忿忿不平的一起冲了过去。

“作死!”蓝紫藤已经手痒很久了,早就想收拾他们了,现在送上门来,正好动下筋骨。这几天碍于护卫队长的身份,日常不敢轻易与他们动手,现在正好借私人挑战赛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蓝紫藤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半路拦截他们直接开打,“青龙探爪”、“踹腿索喉”、“断颈抱摔”,三招就将率先冲上来的三个人制服了,倒在地上呻吟。

“嚯——!”众人俱惊,有好几个立即中途刹车!蓝紫藤出拳出脚犹如猛虎下山,刚猛狠辣,与蓝草花的柔中带刚截然不同的风格。与其说,蓝草花与王清、阿坚阿荣纯粹是过过招玩玩,双方都没有伤人的意图,那么蓝紫藤与那几个就是真正的打架发狠招的了,招招伤人命。

又有五六个冲上来围着蓝紫藤开打,蓝紫藤不慌不忙这边一招“骑龙入水”,那边一个“拦腰截腿”,“怪蟒翻身”,最后一招“断颈抱摔”,三下五除二将那些人打得人仰马翻倒在地上。

“我哥用的是部队专用的极具杀伤力的‘黑龙十八手’,黑龙十八手吸取各门派武术精华,集攻防为一体的力量型搏击综合实战拳术,爆发力超猛的。”蓝草花化身武林大会专业评讲员不紧不慢的说,“此拳最重要最基础的功力是臂力腕力指力,以攻击人体致命穴位为主,招招摞你命,非死则残。杀伤力强,而且血腥暴力,阴险毒辣。”

“哇!都有些什么招式?”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不寒而栗,有人忍不住问,不知不觉中有人慢慢靠拢过来听蓝草花现场讲解。

“还有‘青龙探爪’、‘踹腿索喉’,看,这是‘断颈抱摔’,‘骑龙入水’,‘蟒蛇翻身’,还有‘顺手牵羊’、‘截肘扣带’、‘乌龙摆尾’。。。。。。”蓝草花边说边将那些哥哥没有打出的招数演绎了一遍,最后扬声嘱咐蓝紫藤,“哥,收下力,手下留情,别把人给打死了,没钱呀,赔不起,躺医院也没钱付医药费呀。”

有好些人竟然跟着蓝草花练了起来,场上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这边蓝紫藤与人打斗,那边有人跟着蓝草花演绎招式套路,妥妥的一个武术训练场。

“还来吗?”蓝紫藤挑眉问,打得还不够爽呢。

“来就来怕你有牙呀!我们一起上!我们就不信打不过你。”又有十几个人冲了上去。

“泼捞耶,人多虾人少啊!!”孔繁星与孟春任何时候都会站在他们蓝哥的身后。白英亦站在孟春身旁,孟春满眼星光的看了白英一眼,白英拉着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石长生犹豫片刻一咬牙带着“千里镜”成员跑了过去,公孙白起两兄弟早就毫不犹豫地冲到蓝草花身边。阿二阿伍亦不执输挤在后面。蓝紫藤的护卫队与白芨的将士下意识的缩小了包围圈。

白芨与墨景天饶有兴趣的抱臂立在一旁看热闹。公孙先生悄然站在墨景天身后,白芨眼角睄了一眼公孙先生。

“你哋冇有识死,我们是骆越最强悍的部队,两年前我们少族长带着我们几千人,将强大的缚娄国给灭了,将良渚城屠了个干干净净,连一只老鼠都不放过。区区两人都不够我们楔牙罅,我们会怕你们两个只会耍狮斗兽的杂艺?哼!”

“就是,车轮战,打死他们。想当年良渚城的那个赵什么墨的战神王子够厉害吧,以一人之力拼死守城,骨头够硬吧,还不是一样让我们车轮战将他刺得周身窟窿。那个国王王后一刀一个就解决了,你们呢,一拳一个去见太公吧哈哈哈。”

“嗱,我颈上的挂珠就是用那国王王后的手指骨打磨而成的,这就是我的战利品哈哈哈。”骆越所谓“最强悍”的人起哄嚷开了。

双方一字摆开,楚河汉界,剑拔弩张,仿似要来一场血拼,血拼之前已经先来一场口水战。

他们轻飘飘的一番貌似标榜张狂的言论却令白芨蹴然作色胆战心惊,他立即扭头看向墨景天,但见墨景天那寒眸里闪着一抹血色的杀意,紧紧咬着灰白的下唇,唇边溢出丝丝血迹。白芨吓死了,一把揽住浑身发抖隐忍着的墨景天,狠狠的用力抓住他的肩头,一手握着他持剑颤抖不止冰凉的手,连拖带拽的想要将拼命挣扎要提剑冲过去满眼凶光的墨景天拖离人群。

“景天,景天,冷静点!”他低声安抚着,好害怕墨景天不顾一切冲上前,景天这大半年的身体恢复得惊人的快,力量亦越来越大,一套枪法与剑法在将军府已经无人匹敌了,白芨曾经感叹不愧是大国的战神,底子浑厚,与王清相比更胜一筹,可惜战神毕竟是一双手,又如何抵御得了千军万马?白芨担忧他们太大的动静会引起别人注意,唯有将墨景天摁死在板凳上,双腿夹紧他的双脚,将他整个人死死的禁锢在自己怀里,任由墨景天饮泣着颤抖着去咬他腹肌发泄。

公孙先生手上偷偷的握着一把锋利异常的短剑,怒目而视那个脖子上挂着人骨珠的胡须佬。

蓝紫藤与蓝草花他们耳清目明,那班“屠夫”说的话全灌入耳中,他们约有所感同时回头看了一眼被白芨拉扯着禁锢在板凳上的墨景天,因为白芨帮他戴上一顶竹笠,挡住了整个脸看不到景天的神情。“战争权谋的牺牲品罢了,当年老将军从尸山血海中把墨公子捞回来时只有一口气吊着,浑身都是血,就是一个血人啊,被铺换了又换,无法吞咽汤药。。。。。。”老耽的话犹然在耳响起。他们顿时了然,原来墨景天就是眼前这群杀人狂魔死扑街躝瘫所说的“战神王子”!原来景天是国破家亡的王子!难怪有时候孔繁星戏称蓝草花“殿下”时,景天会有所反应;难怪白芨一直不允许王清进入将军府内宅也尽量少让他出府抛头露面;难怪景天一直收藏着那块铜牌与玉佩,因为蓝草花曾经拓画下来推研应该是一个“赵”字,那个玉佩不是什么花纹,而是一条蛇的图腾里隐藏着“墨”字。。。。。。

蓝紫藤两兄妹顿觉痛心入骨五内俱崩,两人眼眸一道道凶光略过。两人光速移到墨景天身边,与白芨对视了一眼,仿似都读懂明白了一切。

“琉璃,迅速带景天走!”白芨低声吩咐。白芨开始害怕王清他们认出墨景天,虽然父亲说当时景天一直戴着头盔,脸上血迹斑斑,加上那晚凄风冷雨夜色幽深,无人认清他的模样。

蓝紫藤一手将墨景天捞起拥入怀中,透骨的心痛啊,“景天,别怕!有我们在!别怕!”蓝紫藤鬓边轻声说。

墨景天痛苦地摇摇头,“我不走,我要拿回我父母的遗骸!”

“好!我去给你拿回来!我的王子殿下!”蓝草花拍拍墨景天沉声说,“哥,别离开景天!”然后面露凶光一脸杀气大步走向那个胡须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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