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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019 莳花馆

陆九宴入狱,陆家疑似产业不干净之事,如一阵狂风般传遍了沧州城的大街小巷。

臭嘴周松柏得知此事后,特意差人书信一份,邀请陆九宴到上次议事的莳花馆。

信上说,他知道柳府案的隐情。

陆九宴带着慕青慕叶踏入花楼之时,满楼的美人客人看见他皆是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陆九宴三步并两步,脚下生风,走进周松柏定下的厢房里。

周松柏和那日一样,左拥右抱,怀中的美人娇笑连连。但今日他似乎没有喝什么酒,看向陆九宴的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透着几分精明。

他挥退两名舞女,又见陆九宴身后一名侍从掏出手帕将桌凳仔仔细细地擦了又擦。

周松柏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这个样子了,还讲什么男德呢,陆少爷。”

“哦,原来你上次那番话是指这个?”陆九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疑惑。

周松柏挑挑眉,“你不清楚你上次怎么回来的?还跟我装。”

陆九宴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身后的慕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陆九宴皱眉看了他,又看到同样面色拘束的慕青。

陆九宴说:“上次你们都以为我和夜鸠有点什么?”

慕青目视前方,生硬地道:“少爷,我亲眼看见您从破庙出来的样子,的确很难不想歪。”

陆九宴说:“我那是和……那是打架打的。”他握紧拳头,声音提高了几分。

慕青点头:“嗯,看起来确实是‘打架’打的。”

陆九宴:……

周松柏放声一笑,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好了好了,最守男德的陆少爷,来,咱们说正事。”

慕青慕叶退到门外。

陆九宴直奔主题道:“柳府宴有什么隐情?”

周松柏说:“柳府宴,是京都的人操办的。”

京都是皇都,沧州是属地,此地没有皇都上面的人,两地也相隔甚远,区区一个酬宾宴,怎么会是京都的人来操办?

陆九宴没有说话,脸色却变得凝重。

周松柏说:“这场宴会邀请的都是沧州大户,可惜我们周家还够不着门槛,无缘入府。”

陆九宴说:“来的人都死了,你也想死?”

“万一,我就是下一个你,也能侥幸逃过一死呢?”周松柏道,“我与你一直不对付,你可以不信我的话。我今日邀你来,绝非是为了捉弄你。而是因为……下一场‘柳府宴’恐怕就要操办起来了。”

陆九宴:“周家也在其中?”

“嗯。”周松柏眼神中透着恐惧,缓了缓,“柳府案对于沧州那些中等商户都是前车之鉴,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去查了查。你别看不起我们周家做的是走镖闯北的苦力生意,虽然这些年确实弄丢了不少肥镖,但探查这一块我们真没输给谁。”

陆九宴严肃地道:“我从没有看不起周家的生意。”

周松柏看着他,眼中探究,似是不信。

陆九宴:“我只是看不起你。”

周松柏:……

“莳花馆三朵金花中的山茶姑娘,和京都那边的人有些牵连,陆少爷人……人帅钱多,随便使点手段,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不是难事。”

陆九宴眯了眯眼,“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擅长吗?砸钱我行,卖色你上。”

周松柏无奈地叹口气,摇头道:“这件事我还真不能代劳,陆少爷对州主痴心一片,一往情深,那是众人皆知,耐不住姑娘们偏偏就是对你这样的痴情种倾心呀,山茶姑娘一直都对你青眼相看,我便顺势帮你约上了。”

说到这,门口骤然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一个温柔娇婉、如黄鹂鸣翠柳般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

周松柏嘴角上扬,笑道:“来了。陆少爷,我们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可要顾全大局。”

说罢,他潇洒地站起身,轻轻拍了拍那绣着繁复花纹的锦绣袍子,脚下生风,快步离开了。

慕青慕叶小心翼翼地进门询问陆九宴的意思,他硬着头皮不太自在地点了点头。随后,只见一名身着绯红罗裙、身形窈窕婀娜的女子款款走进。

那女子眼波流转,恰似秋水盈盈,很有分寸地看了眼陆九宴,欠身行礼,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小女山茶,见过陆少爷。”

陆九宴点了点头。

山茶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如春风拂柳般轻柔。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为他斟满一杯酒,正要双手奉上,却见陆九宴猛地一手拍在桌上,那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挪开后,露出了桌面上黄澄澄的一把金子。

山茶神色一动,浅浅笑道:“陆少爷出手果然阔绰,令人惊叹。”

陆九宴:“我有事相问,还望山茶姑娘告知。事后另有酬劳。”

山茶在他对面款款落座,兀自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朱唇轻启:“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陆少爷。”

“你说。”

“陆少爷对州主情深义重,郎君一事是否属实?”

陆九宴皱眉道:“确有此事,不过……”

“不过什么?”

“已经和离了。”

.

叶挽醒来得比叶明巍预料得要早得多。

当意识缓缓恢复时,叶挽并没有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多年杀手生涯所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她,房内还有他人。

她躺在锦被之下,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手腕的姿势,一边轻轻地、缓缓地调匀呼吸。

屋内的人离开后,她才咻地睁开眼睛,目光快速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卧房,随后缓缓撑起身子。

她起身合衣,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脚步虚浮地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尚有余温的茶。

在喝茶的间隙,余光瞥见一封淡黄色的信封静静躺在书案上。信封上是有些眼熟的清秀字迹,黑色墨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大字——和离书。

……

暗卫离开后,叶挽换上夜行衣,取出了夜鸠的面具。

她坐在桌前,陷入了漫长的沉思,再次看了眼纸条上那处地名,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从暗格里众多寒光闪闪的兵器中,取下了一把锋利的短剑。

准备从卧房暗门离开,走了两步,脑袋阵阵发昏,眼前发黑。她身形摇晃地站了片刻,缓缓捏紧手中的和离书,随后毅然决然地打开了暗门。

临近戌时的莳花馆,正是客人来往的高峰期。

藏匿在夜行衣后的身形,虽有些虚弱,但也勉强称得上矫健,她飞到莳花馆的屋檐上,扶着屋脊一步步走到信中那个房间。

屋内,陆九宴刚和山茶谈妥了事情,另约了见面地点。忽然,窗户被猛地踹开,一道灰影裹挟着凌厉的风势落下。

山茶刚要惊呼出声,那人手中不知甩出一个什么暗器,只听得细微的破空之声,山茶身子一抖,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陆九宴猛地起身,仓促向后退去,慌乱中打翻了桌上的杯子,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他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前之人,目光中满是警惕。

一封和离书,当真把夜鸠引来了。

夜鸠快步走到门边,不知从哪变出一把铜锁,“咔嚓”一声,将门反锁了起来。

陆九宴:“……你干嘛?”

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至于锁门吧?除非她想在死前先慢慢折磨他……

夜鸠缓缓回头的瞬间,衣袖一挥,熄灭了屋内大部分烛火,她的声音冰冷却又带着别样的暧昧不明:“我特意来,将陆少爷与我有染一事,假戏真做。”

陆九宴一愣,随后,脸上满是惊愕:“我与州主已经和离,你不是来杀我的?”

“办了事,再杀不迟。”夜鸠伸手解着腰带,缓缓向陆九宴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实不相瞒,我对陆少爷,确实另眼相看。”

陆九宴扫了几眼周围的摆设,脑海中如闪电般迅速规划起拔刀的路线。

在夜鸠的步步紧逼下,他捏紧拳头退到珠帘后,想了想,咬牙抬起手故作镇定地解松衣襟。

夜鸠微微一怔,只听陆九宴道:“夜大侠,我若是把你伺候好了,能不能饶我一命?”

面具下,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陆九宴配合地坐在床上,余光忽然瞥见床顶垂下的条条红绸,四周还摆放着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闺房趣品……不禁心里“咯噔”一下。

正当他准备起身换个地方,夜鸠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与红绸带紧紧绑在了一起。

陆九宴想起,这姿势叫什么……那**中写的红鹤展翅,坐盘莲花?

他焦急地看向门口,不知道慕青慕叶有没有听到他之前故意掷杯发出的暗号,有没有去通知州府拿人。

夜鸠忽地贴近他的脸,冰冷坚硬的面具触碰到他的肌肤,让他身体紧绷。

最后几盏烛火熄灭的瞬间,夜鸠带着皮套的手像是一条灵活的蛇,缓缓伸进了陆九宴的衣襟,那动作缓慢轻柔,却又仿佛透着一股灼热。

陆九宴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推门的动静,但没能成功,随后,撞门的声响便越来越大,越发急促。

救兵来了!州府的人来了!

可压在他身上的夜鸠却不为所动,双手危险的走势已经往他下半身游去。

陆九宴猛地推开她,一边高声喊到:“来人啊!夜鸠在这里!”

夜鸠一把将他推回来,随后哗啦一声扒下了他的裤子。

“救命啊!!!”

撞门声愈演愈烈,终于,“轰”的一声,那红漆木板被撞倒在地。

府卫举着火把如潮水般冲了进来,将此地团团围住。

背后火光冲天,夜鸠方才不慌不忙缓缓起身,她用短剑随手勾起一旁的薄被,草草盖在了陆九宴身上。陆九宴紧紧捂住被子,又捂住自己的脖子,怕她手上的剑顺手就在他脖子上一划。

她平静地回过头,隔着珠帘,与为首的司徒广白冷冷相视。

这是众多府卫第一次与沧州头号通缉犯正面对峙,在座无一人不全身紧绷,血液沸腾,心跳如鼓。

夜鸠漫不经心地调整了自己的衣带,声音冷冷地道:“何故打搅我与陆少爷的好事?”

司徒广白愣了下,脸上满是轻蔑地道:“好一个狂妄的夜鸠,你以为今日还能逃得出这里吗?来人!活捉夜鸠者,赏白银万两!”

“赏黄金万两!”陆九宴的声音在身后急切响起,“捉住夜鸠,陆府重重有赏!”

屋内瞬间变作一片厮杀的战场,喊杀声、兵器相交声交织在一起。

州府来得人多,一批接着一批,夜鸠到底寡不敌众,但沧州第一杀手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虽然受了不少外伤,她的刀法依旧快如闪电。

又一批府卫冲杀而入时,一枚烟雾弹瞬间在屋中炸开,白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只剩下一扇摇摇晃晃的窗户,夜鸠已不知所踪。

府卫立刻追捕而去。

司徒广白则步入内室,瞥了眼床榻上有些香艳的一幕,尴尬地咳嗽一声,讪讪别过眼。

慕青慕叶心急如焚地冲进房内,给陆九宴解开双手,扶他起身。

“等一下,”陆九宴捂着薄被,声音中满是焦急,“我裤子……”

司徒广白暗藏嘲讽冷冷一笑,道:“今日多亏陆少爷,才让夜鸠现身,若是夜鸠还未归案,还得再劳烦陆少爷以身为饵。”

陆九宴瞪大眼睛,道:“还有下次,她下次就该杀了我了!你们州府办事这么草率吗?”

司徒广白道:“方才那般情景,夜鸠都没有选择以你做人质,可见,她对你确有几分真情。”

陆九宴:“那是因为……我没穿裤子。”

“陆少爷啊,你可真是……”司徒广白笑起来,“州主何等聪慧之人,怎会被你……呵,不过如今,你已经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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