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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第二天一早,长安街上的一个空置了一段时间的铺子悄没声儿地开业大吉了。

这个时代也不是不讲究开门放鞭炮之类的讨吉利顺带营销的手段,只是沈知棠心里也很虚,加上店里的东西实在是不用一眼就能望到头,最醒目的东西就是狗蛋本人好端端地坐在里头。

早上开门的时候,阿月还一脸的惴惴不安:“小姐……我们真的要开始卖东西了嘛?”

沈知棠看着自己手里有且仅有的一罐成品,只心虚了一秒钟,就坚定点头:“卖啊。看我给你展示一招什么叫做‘空手套白狼’。”

阿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自从她家小姐和邢侍郎退婚之后,她就越发不敢多嘴了,以往那个有些优柔寡断又胆怯的沈知棠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变得充满着令她陌生却忍不住心生向往的气息。

狗蛋在入职的第一天就很好地贯彻了一个打工人的基本素养:说好辰时来,那就一定是辰时末尾来,绝不可能辰时初就到。

沈知棠自己也是当牛做马地一路走来,能理解他的行为,可真轮到自己当老板了,还是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果然资本家都是奴隶主,自带剥削性质。

其实李鹤书是听见大理寺的眼线说邢恪己还在要求追查沈知棠的死因,坚持认为她没死,李鹤书就一大早混了进去,听了一下前夫哥的墙角。

那天代表大理寺到沈园火场做调查的年轻官员是李鹤书的朋友,名字叫王子然,大家熟了都喊他孜然。

孜然兄面对这位邢侍郎,表面还得赔笑,因为对方的官儿比他大。

但实际上,他早就从狗蛋兄那里听来了故事的来龙去脉:这位近日里风风光光的邢侍郎,其实是个还未娶未婚妻过门、就忍不住对安平郡主鞍前马后恨不得做人家入幕之宾的奇男子。

在官场上谁都想往上爬,但你这个行为吧,多少有点叫人看不上眼了。

更何况王子然多精明一人,当即看出这位“糟糠妻”怕是李鹤书有点儿什么故事的旧人,于是就顺水推舟,帮了他这一次。

但他也不是胆大包天,因为就算他不帮,这事儿也查不出来——就连沈知棠的爹都口口声声说女儿死了,她就是想活都没人能接受了。

可偏偏这个邢恪己非要没事找事来找他掰扯:“王大人,您不觉得此事实在太蹊跷了吗?虽说起火点是在伙房,可那厨娘分明烧得最重……还有那焦尸,绝无可能!我未……她又不是死了,怎么不会逃跑?”

王子然兴致缺缺地听着,但面上还摆着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关于这厨娘的问题,我们已经问清楚了,是她忙着救火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横梁砸中,晕了,后来才晚了些被人救出来的。至于您未婚妻嘛,那我们也不得而知,这不是已经死无对证了嘛。”

“你!”邢恪己三番两次碰软钉子,也是气上心头,指着王子然的鼻子就骂,“同为官府中人,竟然如此不作为!遇到这等穷凶极恶的纵火犯,非但不积极追查,还要包庇!”

王子然也无奈了:“邢大人,你冷静些。不是我们不想查,这真的没有证据证明是有人故意纵火……”

邢恪己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王子然“咚”一声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翻了个白眼,用不大不小的音量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啊?这人简直阴魂不散,知道的他不过是死了个拖油瓶似的未婚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让他痛失所爱了呢。”

李鹤书穿着一身侍卫的衣服悄然移动到王子然的后面,伸手捏了捏他一边的肩膀,用两人才能听见声音说:“慎言。”

王子然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又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然后贼兮兮地问:“那我这大功臣,什么时候能喝上你和你那位‘沈姐姐’的喜酒呀?”

李鹤书捏着他肩膀的的手一用力,王子然当即“嗷”一声惨叫,他松了手,又说了一遍:“……慎言。”

王子然从他的魔爪下逃开,嘟囔着:“切……就你宝贝着呢。”

一来一回自然就早到不了了,李鹤书虚心接受批评,但沈知棠正忙着和阿月讨论方案,根本没空理他。

李鹤书正好喘口气,就搬了个凳子,在店门口坐了下来,第一次翻开沈知棠给他交代的注意事项。

沈知棠看了眼门前的狗蛋和空空荡荡的铺子,叹了口气,又问阿月:“你和林婶商量的怎么样了?”

阿月面露难色,手指绞了绞衣袖,期期艾艾道:“林婶是答应了,可是小椿不同意。我只要一提这个,他就跟我急,说什么也不答应。”

这也在沈知棠的意料之中,她又叹气道:“这也可以理解……而且林婶的伤也没完全好,算了,不妥。你去帮我把兰大夫忽悠来吧。就问他,‘你想不想看医学奇迹’?”

阿月一脸懵逼地走了,沈知棠稍加思索,又对着门口的狗蛋招手:“你过来一下,帮我个忙。”

狗蛋蓦然回首,露出他那张惊为天人比例完美的四分之三侧脸:“?”

几分钟后,狗蛋端坐在店门前,脸上蒙着一片白纱,只出露一双眼睛。

不知为何,他的眼角微微泛红,一双向来黑沉的眼眸满是控诉的情绪,若不是他横看竖看都并非女子,真真容易让人当成被恶霸地主非礼的、饱受屈辱的弱女子。

沈知棠见周围有人转来好奇探寻的目光,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开始了,她轻拍狗蛋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音量说:“你放心,那个东西用水就能洗掉,是我特制的。你配合点,该笑的时候笑笑。放轻松,很快的。”

李鹤书欲言又止:“……”

眼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甚至有看热闹的大妈出声询问,沈知棠一拍掌,轻咳一声:“各位可知,何为‘魔术’?”

众人叽叽喳喳讨论,有个年纪稍长的大爷颤巍巍出声:“可是什么西域秘术?”

“是也,非也。”沈知棠神秘一笑,当着众人的面,不顾狗蛋灼灼的目光,掀开了他蒙面的白布。

周围一阵惊呼,几位离得近的姑娘们纷纷掩面叹息。

只见狗蛋那张堪称花容月貌的俊俏小脸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红色的印迹。

沈知棠伸出手指,坏心眼地点了点那处,得偿所愿地收到狗蛋同志的一枚眼刀以及羞涩(?)的颤抖。

她嘿嘿一笑,和众人说:“有些姑娘,甚至是兄台们,都有遇到过脸上有些色斑或者胎记,用普通的妆粉无法遮盖的情况。比如大家面前的这位小兄弟,长得五官那是没话说,看杀卫玠、貌比潘安,只是可惜脸上有一道红痕。”

李鹤书止又欲言:“……”

等兰锦年跟着阿月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大伙儿把沈知棠和椅子上的一脸视死如归的李鹤书围得水泄不通的画面。

小兰大夫站在外围忍不住咋舌:“李兄乃真男人是也!”

阿月似懂非懂基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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