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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奇怪的梦

好奇怪的感觉。

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好热啊,

我想扯开被子,让自个不再那么闷热,可过了好一会我都还没感受到那一丝丝的凉意。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眼睛就像是被缝上了,死活睁不开。

我想大喊,可我的声音这时也发不出来了。

我感到了害怕,可我却又那么的冷静。

我在想,我应该是要害怕这些的,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已经死了知道嘛”?

“我嘛?死又是什么”?我问道。

“死?那是个好玩的游戏”。那道声音蛊惑道。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四肢像是被绑住了,眼睛被蒙上了,四周黑蒙蒙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外边的声音。

似乎那是锄头凿在地上所发出的动静。

他们,是在玩游戏嘛?

突然我感觉我被抱了起来。

随着一声沉重的声音砸在地上,我有幸玩了一场我会飞的游戏。

然后我的上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响。

是泥土的味道,也是腐朽的味道。

那些泥土打在我的身上,有些生疼,就连我的鼻子,也进了些。

我这时也后知后觉的明白接下来,我要面临的是什么了。

嘈杂的声音,会把我的声音盖下去吗?

腐朽的大地会镇压我这不屈的灵魂吗?

我的自由,会被这像绳索一样的东西永远的束缚住吗?

零碎的规矩碎片,漫天铺地的道德尺码,构成的,会是我嘛?

那还能是我嘛?那不过是被动的打造成了他们喜欢的形状,他们引以为傲的像他们一样的人。

那不会是我,就像腐朽的灵魂不会像昨日那般继续缠绕着我,但世道的不公却会在明日今日交界处蹲守着我。

空气越来越稀薄了,原先象征着自由的故乡故土,如今他们却幻化成了实体的索命厉鬼向我索命。

我想张开嘴巴,可回应的我只有那腐朽的泥沙以及那埋葬我于今天之人的忏悔。

咳咳咳,我费力的将那些不属于我口腔的东西还了回去。

我放弃了挣扎,我只是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

如此,我这也算是,落叶归根了吧…尽管他们都遗忘我了。

“不要”!我从床上坐起,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实在是太真实了,无论是那压抑的心情,还是那扼制住我呼吸的索命厉鬼。

“这是哪”?

“我还活着”?

我不确定,于是我将手放在胸前,感受着它的跳动,直到此刻,我才算是知道了什么才是活着的感觉。

我大口喘着气,还没从刚刚的怪梦中彻底脱逃回来。

我费力的往床头靠去,试图靠在那。似乎这样,我才能找到一丝的安全感。

我的手…这时我才发现不对劲。

原来是这样嘛?

原来,在这里我也难逃被束缚的命运啊。

这时我听到有人要进来的声音,随即我便想要钻回去,可奈何被束缚住一只手的感觉实在是让我很不熟练,所以我还没钻的进去就被抓了个包。

“虎儿,你看看外婆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就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脑

袋瓜正往被子里钻。

“别躲了,外婆可看到你了哦”。老夫人还以为,他的虎儿只是害羞。

说着就在一旁的桌子上放下了带来的蜜饯。就要伸手摸那从缝隙处漏出来的小脑袋瓜。

“不要”!我受惊的又往后缩了缩,同时戒备的望向他。

“虎儿,是外婆呀”…

我见她还想伸手,我连忙喊住她,不让她再靠近。

“不,不要过来”。稚嫩的声音,还带了些颤音。

老夫人停了下来,她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好大孙。她发现此刻她的好大孙居然在害怕她,戒备他。

那害怕不像是装出来的,以至于让老夫人,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也不敢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虎儿”?她又靠近了些,这不是安全距离!所以我又大声的喊了起来。

“不要!不要!”。我的哭腔已经带了几分的哀求。

不要再过来了,我害怕。

眼见我的情绪如此激动,她只能往后退了几步。

老夫人回过头去,正好瞥见了刚拿过来的蜜饯,于是乎便有了主意。

只见她先是把蜜饯袋子打开,然后倒了几颗在手中,然后斜眼看我的动作。我还是先前那般的戒备。

这些老夫人都看在眼里,此刻她的疑惑更深了。照以前她的虎儿哪经得起这么逗,哪怕是光着屁股也早该从床上扑下来护食了。

可现在…

老夫人这下也觉出不对劲来了,瞬间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把蜜枣连同整个袋子放在了我的床铺上,接着也不作停留,便出去喊人了。

“总算走了”。我松了口气

她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很熟悉,可我翻遍了记忆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留下过的痕迹。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我就连自己都忘了,就更别说旁人了。

我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我的领土上,似乎多了件东西。

袋子上的是什么轩,那字我认不得,但最后面的那个轩我还是认识的。

这么说来,四舍五入下,我也算识字的。

我拆开袋子,很自然的从里掏了一个出来。

“会不会不好吃啊”。我嘟囔着。

起初我并不觉得我会喜欢吃这些,可我的脑子里,似乎多了几个声音。

想吃。喜欢吃。脑子里的它们难得的这么统一了一次。

本来我也不觉得饿的,可奈何肚子里的小馋虫被勾了出来。

扯开袋子,淡淡的蜜糖香着实是很吊人胃口。

我轻轻的捻起了个,放入口中。

还行,不像是那种麦芽糖的,倒像是蔗糖。

甜度适中,口感,都能算的上是刚刚好吧。

咔!

疼!

这东西会有壳啊?!

噗,我连忙把那已经被我咬碎的核吐出来。

跟着它出来的还有几道血丝。

我望着那沾着血丝的唾沫。

是不是流血了?还是说把我牙崩掉了?我迟疑的看着地上那摊唾沫。

好像确实是流血了…可是我为什么不觉得疼呢?我捂着下巴,试探性的摸了摸。

并不疼,好吧,也许是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人。

我现在才算后知后觉,好像我的反应是要比常人慢上半拍的。

想通这点,我就没打算躲着了。毕竟,都是无用功。

...

他们口中所谓的小检查就是在我的身上四处乱摸吗?

我很生气。

生气的是他们只用花言巧语就取得了我的信任,也生气自己这么没有原则。

我竟然因为糖而答应他们。

我赌气般的把他的手推开,转头就把身子钻回舒适的被窝当中,我也不知我为什么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恍惚间,我也曾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很舒适的地方,那时的我似乎是采摘着什么,“别卖?”“看我手法”、“网卡了”!那时我的手也并不像现在这样,我想,我大概是采摘那个东西的好手吧,我也不记得是摘什么了,那似乎是种会蹦出噼里啪啦怪声的果子。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他们怎么喊,我都不愿意再转过头去搭理他们。

他们走了。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块很苦很苦的糖。也许那不是糖,只是被他们叫作糖的东西。

那糖真的很苦很苦。

说实话,我很讨厌这种用大惊小怪来表达的方式,但可悲的是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只能迎合他们,用这种我并不喜欢的方式来隐藏自己。

吃了糖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贴身的下人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的。

洗漱完,我是精神了,可我又觉得无聊了。

我跟他们说,我想出去走走。他们不答应。

我记得,那时我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想打滚,想在地上打滚。

可,好脏。

“好想出门走走啊”。我在床上无聊的滚来滚去,突然想到,我的手只是暂时不能用了,不代表我的脚也是。

脚就长在我的身上,难不成我出去一趟他还能把我的腿砍了不成?

嗯,就是这样。

大门,好多人,侧门,锁着!

枉费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潜伏抵达的后门!

只能在这四处转转了嘛?我不高兴,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时候又想在地上打滚了…

我只好竭力的克制住这躺下来的想法。

顺着池边走,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只是觉得,沿着这条小路走,也还是挺有趣的。

很快就走到了尽头,我正想原路返回突然间听到那片竹林后边不传来整齐跨一的口令。

听声音,似乎离这并不算远。

来都来了,不过去瞧上一瞧,我会看不起自己的。

想到这,进去的念头就更甚了。

我顺着声音,很快就靠近了这个地方,这上面的字,早已被风雨腐蚀的不成样了,就连绿头青也长满了一整个石柱,这里似乎很久都没人打理了,这里似乎能翻出去,我试试吧。

离得更近了,这次听得就更清晰了。

墙的另一边似乎是在进行擂台。

我原以为我借着道具上去会有些难度,可我很熟练的就攀了上去。

呃...算了,出去玩最重要!

这个高度...

不是致死量,可以跳。

下来之后,我才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才叫作自由!

我跟着热闹的人群,走到了一个大大的台子下面,可这台子似乎太高了,就算是我踮起脚也看不到上面的打斗。

我只能听着四周的喝彩,干着急。

就在这时。

“你是谁家的小孩”?后边的那人压低着嗓子,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

可我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因为他的身上有一股代表谎言的味道。

尽管他只比我高半个头,但他的头发是扎起来的,对比起我来,显得更加的落落大方。

我自然是没被他吓到,就算是,我也不会承认的。

于是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没搭理他,只是让开了这个号位置,起初我还以为是我占了他的位置,谁知道,他是单纯来找我玩的。

“不逗你了,跟我来,我带你去个能看到这上面的好地方”!说着他就扯了扯我的袖子。

他说的很吸引人,可我看了看四周,很陌生,都是不认识的人。所以我摇头拒绝了。

谁知他竟一把拉住我,就要往一旁的饭馆去。

诶,我还没说什么,就已经被他拉上了二楼。

“你瞧,这里,是不是比下面宽敞多了”?说着他就摆出一副求夸的傲娇表情出来。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睁大了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的。

“你怎么像个土包子一样”。他有些嫌弃道。

我挠了挠头,没再理他,自顾自地踮起脚。

下面已经开始第二场了。

“对了,说了这么久还没问你名字呢”。

嘶,一只手,还是不行嘛?我正盘算着。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拍我。我回过头去,发现是他给我抱来了张凳子。

这凳子已经有我人那么高了。但是这种圆凳子,似乎并不好上去诶。

嘻嘻,管他呢。

就在我咧开嘴想着该等会用什么姿势爬上去的时候,他看出了我的想法。

“诶,谁叫大哥哥我这么热心肠呢”。他坏坏的附在我耳边道。

啊?我还没理解出他的意思,我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嘿吽”(语气词)。随即就缓缓的把我往凳子上推去。

我连忙手脚并用的像八爪鱼一样,说什么也不肯再上去一点。

“快上去,我快撑不住了”。他的小脸憋得通红。

“高”。我想说,可实在是架不住,那种奇怪的感觉,我只能带着哭腔的无助抽泣着。

“你说什么”?

我没再发出声音了,我的脚底下仿佛藏着什么深水猛兽般,在等着我坚持不住,然后一口将我吞下。

“诶,真拿你没办法,来,我带你下来。

“谢…谢谢”。我轻不可微的朝他道了声谢。

小心,

随后在他的慢慢指挥下,我总算下来了。

随即他蹲下来,让我骑在他的肩膀上,让说什么也要让我看一看下面的精彩战况。

我拗不过他,只能被迫的答应。

刚刚好,一切都刚刚好。

坐在他的肩膀上,恰好能看到下面的景象,只不过他似乎有点不老实。

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果不其然,就当我脑袋伏在栏杆上的时候,他突然间往下一蹲。

这个时机卡的真的很死,刚好就是比赛结束的那一瞬间,击鼓手敲鼓前的那一秒,他就蹲了下去。

我甚至是来不及反应,只能下意识的往胸口那的高度胡乱抓着东西,就像溺水那样。

好在我还是抓到了什么。应该是装饰的浮雕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失了魂。

罪魁祸首此刻还有空调戏我:“叫哥哥,哥哥就放你下来。咋样”。

就在他还在诱骗我的时候,殊不知这时我的眼角已经蓄满了泪,随时都准备好决堤。

“乖,别哭”。

他见我要哭,连忙将我抱了下来,“诶,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妹妹,可惜呀是个哑的”。

听到这,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的就落了下来。

“诶,你别哭啊”。顿时他就手忙脚乱了起来。

“哥哥…哥哥这就带你下来”。

哪怕我已经坐到了地上可我还是哭个不停,嘴里还说含糊不清的重复着“坏人”,“你是坏人”。许是我的声音太过温和了些,以至于让他给我认错了。

嗯?

他迟疑的望向我。

“(擤鼻涕)你干嘛”?他的手还停放在我的脑袋上。

那一刻他的眼睛里好像闪烁着无与伦比的亮光。也许那是心动吧。

“不是哑巴?喜欢”。他的眼睛像是冒着星光一样。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你才是哑巴”我擤着鼻涕含糊不清的说。

他也觉得这么说不妥连忙找补。“对了,哥哥请你吃糖”。

说着他便在他那挂在腰间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布袋里摸出颗糖给我。

有意思的是,他似乎很心疼,盯了有一会才舍得给我。

我接过糖,黏,很黏,估计放里边应该有一段日子了。想到这,我也没了要吃的想法。

“要不要跟哥回家?我家里面还有很多很多的糖”。他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口水,颇有些认真道。

我摇摇头,连忙把糖给他递了回去。

他别过脸去“送人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来了”?

嗯…这样的话,我踮起脚尖:“哥哥,啊…”我示意着让他张开嘴巴。

他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就连我也没想到过原来我也会这么大胆的时候。

“嘻嘻,更喜欢了”。他接受我的礼物,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也很受用。

“小妹妹,你今年多大呀”,他从那小布袋里又拿出了个小玩意想要逗我。

前一秒:嘻嘻现在:不嘻嘻。

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哼,我冷哼声,便转了个身。

“啊”?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明白,我又在闹什么脾气。

“哇”。

看着在天空横冲直撞的大东西我忍不住的发出了惊叹。

“怎么了”?他紧张的问。

我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数着。

他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也发出了一声怪叫。

遮天蔽日的气球往着皇宫的方向飘去,很美。

“妈妈”。他突然跳了起来。

我也看了过去,那是一对衣着华贵且平易近人的夫妻。

“小泥猴,又跑去哪玩了”。那贵妇人用帕子轻轻拍打着男孩衣服上的细细尘沙。

“我,我才没有去玩”。男孩涨红着脸狡辩道,说着就要把我介绍了给他的父母。

“爸,妈。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我能把他带回家吗”?

“胡闹”。贵妇人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是不礼貌的”。

“哦”…

贵妇人打量起面前的人儿来,她并不认为,我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毕竟哪有穷苦人家的孩子,养的如此清秀,如此贵气?

于是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蹲下来,对我说道“那你愿意跟我们回家吗”?

我看着她那和蔼的面容,又看了看在旁边疯狂点头点的像个sb一样的“新朋友”。迟疑的点了点头,可转眼间又想到家里有一个哥哥,随即我又像响拨浪鼓一样的摇起头来。

“你看吧,人家不愿意”。贵妇人回去安慰起了他。

“好吧”。小男孩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就这么被他父母给牵着走了。

我就这么目送着他的远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也生出了同他那般不舍的情绪。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踏在木板上的声音,应该是他吧,我想着。抬头看去,果然是他。

他又跑了回来。

我回过头去看着他,正暗暗期待着他会说什么的时候。

“妹妹,你能做我的新娘嘛”?

我:。。。

啊?

不远处的小男孩母亲:扶额,苦笑。谁让他摊上这么个好大儿。

我红着脸,把他往楼下推去。

“诶,你”...

待他走远之后,我这才敢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上一眼。

“笨,笨蛋,我才不要当什么南梁呢”。我喃喃道。同时对他的眼光产生了一丝丝丝的怀疑。

人家这么可爱,当然是南孩子。

我揉了揉脸,正寻思着,我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羸弱不堪啊。

也许是这今天出来的时候,长发没有束好吧。

接下来我又在上面透过栏杆看了好几场比试,新鲜感一过就觉得无趣了,便想着原路返回。

诶,我刚刚是从哪过来的?

嘶,破地方?破石砖?我好像想不起来我刚刚是从哪来的了。

嘶,伤脑筋。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紧跟着那热闹队伍的尾巴,前面的人搜的很仔细以至于排了很久,才道我,可轮到我时,那守皇城的士卒连望都不带望一眼的,我就这么很顺利的就混入了皇城。

我丝毫没察觉出此刻皇城之内正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只是好奇的四处打量起这宏伟的地方。

走到门口,我似乎是被什么奇异的光团包围住了。

那是一股我说不出的舒爽。

我长吐了个浊气,我的眼睛重新又有了灵动,就连我原先消沉的情绪,也被淡化了些。

这不是错觉,它藏的很深,深的就连我也无法察觉。

原本是感性的,可埋在心底的它却同时拥有着另一种,那是理性。

我也不知道它们搭配在一起会有什么良性的反应,可现在,它却在告诉我

“我的爱绝不会是懦弱的”。

不知道是戏班的缘故,还是我是小孩,那门口的守卫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挥手让我进去了。

我自然是乐的轻松,毕竟我是混进来的,被赶出去也是我时运不济活该。

我跟着他们先是去了一个房间里挑选戏服,因为我排在最后,以至于,就给我留了套乞丐一样的戏服。

好在他是有个兜帽的,不至于让我很丢脸。

里边很繁华,就连我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嘘,低头,别说话”。

是前面的光头小师傅在压低着声音提醒我。

哦,我闷闷的应了声,也没多在意,不过既然是混在别人的队伍里,那就得遵守别人的规矩。

我是没说话,可不代表我就会本本分分的。

我看着四四方方的院墙,这里冷清的就连路过的鸟也不会在此驻足。

前方的队伍,突然间停了下来,好在我走的也不算快,不至于让我收不住脚。

“阿弥陀佛”。前方的小师傅默默地双手合十,我也学他那样,虔诚的做了个就连我也不知道的手势。

“心诚则灵”。

我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出来,看他这副样子,我当即就确定他跟我一样,也是混进来的。在刚刚戏班分衣服之前,我的旁边一直都是空着的,就连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混进来的。

就在我越过他把视线望向别处的时候。

“喂,小屁孩,你在看什么”!一道严厉的声音伴随着盔甲发出的咔咔声响从我后边传来。

我当即就被吓得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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