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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试试

替傅聿时说话,只是出于本能,聂霜并未多想。

但话一出口,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

不是她以为的那点好感。

而是以某种润物无声的方式,将她那颗心牢牢占据,以至于她听不得旁人说他一丁点儿的不好。

紧接着,她又有些委屈,不是替自己,而是替傅聿时。

当初提出再度合作,他似乎并不想拿感情做交易,后来大抵是对她心软,才勉强答应。

合作理应是平等的,但条款里的内容却几乎处处为她着想。

仿佛从一开始,那份合约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他从未让她给以同等的回馈,但在她需要时,他总是毫不吝啬地雪中送炭。

打着合作的由头,从一开始给出的,便是不折不扣的真心。

被她推开了那么多次,他也从未离开过。

他太好了,好到让她想问一句:“值得吗?”

往事的碎片从眼前掠过,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却好像已经一起经历了很多的酸甜苦辣。

其实陆樨说得对,她不能一直躲在壳子里,胆小得连迈出的勇气都没有。

聂霜这番掏心窝的自白,让萧煜恍然大悟,他被耍了。

“所以你刚才是在演戏?”

他额角青筋毕现,眼底带着某种危险的预警,朝聂霜走过去。

“萧煜,这里是傅家。”聂霜后退着提醒他。

“那又怎样?”

男人冷笑一声,伸手抓住聂霜的披肩,用力一扯,随手扔在脚下。

他踩在上面,如踩在傅家的脸面上,一步一步朝聂霜逼近。

这时,陆樨的声音在门外猝然响起。

“哥你开完会了?”

几人重新聚齐后,室内又恢复风平浪静的温馨,仿佛刚才的暗涌从未有过。

聂霜忍不住朝傅聿时望去。

虽然她恨不得立刻让他知道萧煜伪君子的真面目,但她又有些不忍心。

她不想他伤心。

好在,傅聿时依旧神色如常地同萧煜有说有笑,似乎并未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

只是不知为何,他凑过来看牌时,毫无征兆地拿走她刚才慌忙捡起,又胡乱裹在身上的披肩。

将东西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视线却并未看她。

“别着凉了。”

宽大衣服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包裹她泛冷的肌肤,熟悉的水墨香融入呼吸,聂霜终于从刚才与萧煜对峙的悬浮状态,落了地。

好似有了靠山,也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不觉看向傅聿时,却见他轻声敲了下桌面,提醒她。

“看牌。”

自打傅聿时加入游戏后,聂霜便再没输过,萧煜也不再放水,却连战连败。

明眼人都看出是傅聿时在护妻,却不知为何他会对萧煜痛下杀手,几次三番,杀伐决断,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温和谦让。

萧煜输得脸色快挂不住时,傅贝贝跑进来捣乱,她用小胖手从零食袋里摸出最后一颗糖,放进聂霜手里。

糖因为她掌心的温度,早化了,见自己的三叔盯着聂霜,女孩以为他也想吃,便奶声奶气地道:“三婶,喂,三叔。”

拿着烫手山芋,聂霜扔也不是,喂也不是,正发愁,却见傅聿时主动靠过来,握着她的指尖,允了下。

那颗半融化的糖进了他嘴里,指尖却留下温热的湿意。

他也不看她,含着糖果,又完成了一局漂亮的击杀。

直到贝贝将果汁洒了他一身,他才不得不起身去换衣服,而被虐的其他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但没了傅聿时的庇护,聂霜很快现出原形,被灌了不少酒。

没多久,她就开始浑身发热,想去卫生间洗把冷水脸。

房间多,她怕走错,特意看了下房门,门把手上挂着条红绳。

头有些发晕,她甩了甩脑袋,快速走到尽头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脸,清醒多了。

再回来时,手机接连收到信息,她低头回复,没注意看位置,瞥见门把手上的那条红绳,想也没想,便伸手推开了。

把外套给聂霜后,傅聿时就还剩一件T恤,果汁渗透那层薄薄的棉布,黏在了皮肤上,他不得不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他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只在下身围了件浴巾,正用毛巾擦着头发,便听到门口一阵动静。

走过去,恰好对上一双惊讶的眸子。

看见傅聿时的这一刻,聂霜本可以立刻掉头离开,但她却站着没动,眼睁睁地看着他扔下毛巾,慢慢走向自己。

心跳随着他的脚步加速,呼吸迟滞,握住手机的掌心甚至被压出了痕迹。

从他炽热的眼里,她像是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心里有个声音在跟她说,别逃,别懦弱。

但当傅聿时的身体真的靠近时,她还是胆怯地转身就要去开门。

他却已抢先一步,将门落了锁。

刚才她在萧煜面前的那番话,他都听见了。

原来他也有被她护着的一天,当时的动容,在此时化作想和她亲近的欲念。

而现在,她还站在这里,对他而言,就是种默许。

脑子里还没想出办法时,身后的人已经吻上了她的后颈。

“可以吗?”又亲了下她耳廓,他先斩后奏地征求她的意见。

说不可以,他就会停下吗?

想起下午在窗帘后的那个吻,聂霜自然不信。

她起初给自己建了堵墙,他日复一日凿开一点,这堵墙已经坍塌得不成样子了。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进退了。

理智和感性像两头野兽,在天秤的两端打架,一高一低,摇摆得她烦躁不已。

酒精起到了一定的催化作用,让人揭开伪装面具,让那颗鲜活跳动的心显露出来。

后背贴着他的胸,在他的体温中,聂霜缴械投降的速度,比预想的还快。

哪怕她有无数理性的条条框框让她不要跳进去,但她显然已经决定就此沉沦。

任由身后的男人亲吻着她的侧颈,轻咬她耳朵,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微微偏过头。

正要开口,唇已经被他堵上。

“不许说不可以。”

她不知道,这一刻是不是人生中的吉光片羽,但她想要握住。

躲开他的唇,她转身面对他,等呼吸平稳了后才开口。

“傅聿时。”

见她突然正色,傅聿时意识到什么,停下动作,安静地望着她。

“也许......”

他眸色太深,她不自觉移开视线,盯着旁边一堵墙,声音很小。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他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本以为她又要撇清关系,听到这话,傅聿时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名正言顺了,还怕什么。

但他力道太大,她一时没站稳,想伸手去搂他的腰,触碰到他的皮肤,才想起他没穿衣服,又迅速收了手。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回应她的,是她身上的长袍被他扯下,扔在了地上。

聂霜不敢去抱他,只能节节后退,他也顺势将她推在门板上。

在发怔片刻后,她不受控制地抬手去搂住他的脖子。

她知道自己完了。

不同于下午那个克制的吻,确定关系后,没了礼节的束缚,她看见一个完全不同于往日的,陌生的男人。

像个肆意的侵略者,霸道,毫不礼让。

呼吸几乎都被他掠夺时,门外突然响起陆樨的声音。

“红绳怎么在这儿?”

聂霜浑身一僵。

隔着一层门板做这种事,她羞耻心泛滥,脸一偏,想躲开他,但却被他掰了过来。

他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依旧专注而深入地去吻她。

走神时,被他惩罚似的咬了下肩膀,她也忍着没出声。

“肯定是贝贝那个小鬼搞的。”陆樨嘟囔了句就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渐远,聂霜放松下来,才发现傅聿时的舌尖已经探了进来。

“专心点。”他哑着嗓子说。

门板太硬,聂霜被他用力抵着,很不舒服,微皱了下眉,被他察觉到了。

短暂离开她的唇,他忽然将她抱起,往房间里面走去。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聂霜心脏有种悬空的失重。

还好,他只是将她放在桌上,而不是床上。

顺手拿了件毛衣垫在她身下,他又俯身吻了下来。

她微微仰着头,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又害怕,又渴望。

但更多的,是感受到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从没想过,全身心地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地令人心悸。

脑子里再没有其他任何的事。

只想跟他纠缠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甚至,这一刻,她荒唐地想到了天荒地老。

是的,很荒唐。

从害怕抓住到无耻地想要拥有更多,更多。

然后她明白了,爱这个东西是不讲道理的,任凭她怎么控制,终究会束手就擒。

她的唇被他咬得有些痛了,唇齿纠缠的声音,在极其安静的房间里,大张旗鼓进入她耳朵里。

浑身都烧了起来,她又想逃离,但撑在桌上的手一动,就被他禁锢住。

他更加用力地按住她后脑勺,让她贴近自己。

察觉到她已经没力气做任何挣扎时,傅聿时微睁眼,细细凝试她。

吊灯温黄的光落在她身上,她眉目微微拧在一起,脸颊红得不行。

她这副样子,叫他如何停下来。

有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强势的唇突然离开,聂霜以为已经结束。

下一秒,一只手却毫无防备地,沿着她的脊背往上。

将指尖伸进了肩带里。

轻轻一挑,两根带子就顺着肩膀滑落下去。

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开始往下游走。

*下本《蝴蝶海》,6月开,求宝子们点个收藏呜呜呜

*极限拉扯/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娱乐圈

文案1.

分手多年后,梁舒音再见到陆祁溟,是在慈善晚宴上。

她作为当红演员被邀入席。

觥筹交错间,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早已褪去当年的落拓不羁,贵气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现场发生骚乱,她脚下踉跄时,察觉会场噤了声。

“这位小姐还好吗?”

陆祁溟从聚光灯下款款走到她面前,绅士地将她扶起,眼中却并无温度。

有好事者见他平易近人,斗胆向这位陆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发问。

“听说陆陈两家联姻在即,可是真的?”

陆祁溟眼风瞥过梁舒音,双手揣兜,气定神闲退回台上,“到时候,请各位喝喜酒。”

然而,夏夜潮湿的傍晚,梁舒音离开晚宴,却在街角处看见了车牌熟悉的银色迈巴赫。

车前,陆祁溟长身玉立,偏头点一支烟,毫不避讳地望着她。

她目不斜视地离开,却在擦肩而过时,被他拽住,“就这么不愿意回头看我?”

她冷静回应,“你说过的,谁回头,谁是孙子。”

陆祁溟勾了下唇,“梁舒音,我也说过,蝴蝶飞不过沧海。”

文案2.

大二那年暑假,梁舒音在摩托车赛场上拔得头筹。

头盔一摘,长发被夏日晚风扬起,美艳脸孔收获无数炽热目光。

有男生问她要不要加入俱乐部,她冷淡回了两个字,“不要”

一旁,目睹完整场比赛,正偏头点烟的陆祁溟,从胸腔闷出一声笑。

梁舒音抬眼看去,男人散漫靠在树下,有张好看的脸,凤眼。

对上她的目光,他懒懒掀起眼皮,不躲,不闪。

文案3.

后来,从小痛觉神经比旁人敏感数十倍的梁舒音,在肩胛骨下纹了只蝴蝶。

雾气氤氲的浴室,陆祁溟用指腹摩梭着她脊背上,那只欲展翅的蝶,问她。

“你知道陆祁溟的‘溟’是什么意思吗?”

她摇头。

他将唇贴上去,“大海。”

--蝴蝶飞不过沧海,所以梁舒音,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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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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