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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藏了千年人参

他沉默着像影子徘徊在廖染身后,两米高厚重的大门自动关闭,门闩摩擦吱呀声将塔楼内外隔绝。

白棘望过来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宛若暗夜中的猎鹰,殷红血丝潜藏着一抹戾气。

“你想知道为什么?”

白棘握紧他的手腕,放在自己心口:“我器官残缺。”

丝毫没有心脏跳动的迹象。

仇恨在狰狞的脸上具像化,猛兽张开獠牙蓄势待发将要吃人。

廖染却并不害怕,纤长如竹的手指挑开他前襟麻布,指腹顺着白棘胸口的疤痕丈量,足有十七厘米长。

皮肉增生,组织弹性收缩呈外翻:“竟然在你清醒的时候剖开身体,取走心脏。你想告诉我他们是谁吗?”

“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已经天真过一次了,廖染不会选择自己,残酷,但这就是事实,已经发生过血的教训,白棘不想再经受那些背叛和屈辱的折磨。

自暴自弃地转身,他肩头落下的柔软棉料擦过掌心,就这么放白棘离去,在自怜自艾中孤独地舔舐伤口。

廖染鬼使神差地握住白棘松散衣襟的尾端:“我想洗澡,不麻烦吧?”

白棘愣了半秒,顺着两人中间绷紧的弦牵住廖染的手。

“跟我走。”

塔楼后方山峰断面垂直呈扇形,十多条凹痕天然形成,从中间若干孔洞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温热泉水。

汇入空旷开阔的露天水池,边缘和底部以玉石精心修葺,表面打磨光滑,踩上去按摩穴位,舒适解乏。

两侧种植着不知名灌木,形成一道自然屏障,在幕天席地环境中沐浴,隐秘带着莫名的不安。

先前爬云梯流出的汗湿透衣衫,粘在皮肤上,廖染攥着衣角。

在他略显拘谨之时,白棘脱去身上缠绕,他跨过堆叠在脚下的布衣,一步步靠近。

廖染没站稳踉跄半步,一只脚踩空,岸边泉水浅浅没过他的脚踝,贱起微波倒映着月光,明灭生辉。

甚至来不及回头查看,头上阴影笼罩,男人野性的气息充斥口鼻。

“这么急着下去,衣服都没脱。”

白棘说着拿起他的手臂,掀开领口褪到手肘的位置,剥离出半个肩膀。

衬衫一半卡在他背上肩胛骨,白棘向前探,两人胯骨小幅度地碰撞。

廖染手扶在他的腹肌上,推开:“我自己可以。”

白棘松开衬衫,覆盖他的手,引导他描摹腹部深深的沟壑。

“你还满意吗,这是真的肌肉。”

这还能做假?

廖染日常很注重体态保养,只是每次发病时,吃不下食物,营养摄入不足的导致肌肉慢慢地松懈消失,他自己也很懊恼这件事。

“体脂过低,注意健康。”对方明显是在炫耀,廖染很快地坐进深水区,闭上眼睛。

白棘低头怀疑地审视自己,旧伤多了一些,影响观赏性。

不再贸然靠近,两人一左一右,隔了半个水池。

遥远的嵬尔山中段白刃撕裂云层,电光炸裂,雷声轰鸣延迟回荡。

白棘猛然睁开眼睛,体内蛊虫躁动,从他细胞中快速地吸走热量,眨眼间卷翘的睫毛挂上一层白霜。

而在他对面的廖染,毛孔扩张释放微小的电流,周身的泉水蒸腾泛起气泡,皮肤绯红,尤其是脸颊宛若成熟的樱桃饱满多汁。

中央分界线冷热交汇,汽化形成漫天的雾霭像牛奶般丝滑蔓延,编织朦胧的幻境,像是被裹进蚕丝中,氤氲缠绕着两人。

“呼……”廖染竭力张口呼吸,视线变得模糊,用手臂支撑着,尖锐的石头划破了掌心,血凝结成块。

烈火焚烧一样灼痛,生理盐水沿着眼尾滴落。

就在他将淹没在滚烫中,一股凉意从池底踏浪飘来,破水而出,激扬的水花飞溅,白棘露头被淋湿冷得像一颗冰球。

水藻般柔软的手臂将他揽住,廖染攀附着白棘的脖颈,下巴垫在肩头,感受着凉气浸润,驱散躁意。

泉水在两人周围形成漩涡,很快恢复了适宜的温度,廖染被蛊虫反噬抽走全部力气,累得动不了手指,像一块布挂在白棘的身上。

白棘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脸摆向自己这一侧。

廖染狭长的眼睛带着一丝倦意,清纯妩媚,双唇粉红,散发着清甜。

白棘忍不住浅浅地品尝。

他凑上来那一刻,廖染屏息:“不行。”

脖子僵直,美味近在毫厘:“你差点溺水,我救了你,连这点好处都不给。”

廖染皱眉,低头思量:“谢谢,请你送我回房间。”

口头表扬,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白棘站起,用一条干净的黑色长巾包裹住廖染。

当他抱着人踢开后门时,迟疑了片刻。

“怎么了?”

白棘快速地穿越长廊,没有去到左侧客房,直奔自己的房间。

他把廖染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圆滚滚的头。

“我热。”廖染掀开被子一角:“还有,你这里有没有像样的衣服。”

重要部位遮挡全靠一块布,风凉地像是没穿。

白棘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沉重不规律的脚步声靠近。

“白白,你在吗?”

“白白,你在哪?”

“姓白的,你不会逃走了吧。”那人逐渐暴躁:“杀千刀的,我要纠缠你到天涯海角,你给我等着。”

物品翻倒声音噼里啪啦,脚踢屏风,手砸烛台。

再晚一会,柱子都被拆了,白棘扶额,无奈推门出去。

“寨主,自己的东西扔起来不心疼?”

“你叫我什么!”差一秒男人手里的花瓶就碎成渣了。

“桑都雅尔……”

唤全名带着一种严肃和距离感。

“我们俩可是有四十八个小时没见,你是我的压寨夫人,不欢迎我来?”桑都像一幢巨型卡车,呼啸着迎面走来。

近身后狂暴飓风消散化为绕指柔,带茧的手指摸索着他蠕动的喉结。

白棘扶了扶腰带。

桑都会心一笑:“有反应了?之前无论我怎么撩你都像个木头,我以为你不太行。想着放在身边当个花瓶摆设也赏心悦目,突然开窍了?”

白棘拨开他作乱的手,一把掐住他臀肉:“下面东西还没干,就来找我,你胃口太大了。”

桑都是金水寨第一力士,壮如牦牛,十二岁在角斗中误杀前寨主,接任他的位置,主事后开放角斗规则,鼓励殊死搏杀,在金水寨无敌手,坚信没有人类会比他更强,直到三年前遇到白棘尝到败北滋味。

不过,他不是人。

“我忘了你鼻子灵,吃醋了?”桑都蹭着他的膝盖:“要不,我给你留出三个月空窗期,再长我就憋死了。”

“你有事直说。”白棘转头,发尾水滴在木质地板上化开。

“近期又丢了一个小娃娃,封寨后抓住几个可疑的老鼠,那些外来人嘴严得很,费力气拷打了几天没什么结果。想请你帮我读取他们的记忆,找到藏匿孩子地点。”

白棘摇头:“我出了点意外,遭到反噬,状态还没恢复。”

桑都眼前一亮:“也就是说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你要试试看?”白棘周围蛊虫浮动。

零星几只飞到桑都的鼻孔里,刺激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主卧内廖染闻声,费力坐起,缓步打开滞涩的门。

陌生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九曲十八弯,一句话杂糅了鱼米水乡的温柔。

“你这么凶干什么?要不是我你能在这里安稳生活,就算不想以身相许,你也得疼疼我,你们不是有很多电子设备,看过戏文没,知恩图报。”

“你想我做什么。”

自从白棘来到这里,调查发现一种新的矿物,自发电的太阳能原石,点亮了金水寨的夜晚;倡议建立转基因樟木防护林,保护寨民不被嵬尔山中段的大型野兽侵扰;改进粮食的种植和肥料加工增产创收,提高和外界交涉谈判的筹码。

他被寨民奉为神明不仅是因为操纵蛊虫能力,而是彻底改善了世代后人的生活水平。

“想你留下来。”

“我现在人就在这儿。”白棘说出客观事实。

“我是说你的心。”

“我没有了。”白棘低喃。

不是有意戳到他痛处,桑都上前捏着他的手臂,水汽未干。

“不用再练了,我就喜欢你肌肉没我大,压在我身上没那么沉。”桑都自顾自地向后堂走去:“我被他俩争宠吵得头疼,你和我一起去泡温泉,放松放松。”

脚步突然放缓,桑都看到虚掩的主卧门后露出一只嫩白的脚。

白棘先他一步,把倚靠着木门的廖染抱回到床上。

桑都揉了揉眼睛,大力捏自己的脸,红肿刺痛,不是幻觉:“我说你平日里一副吃撑了的模样,原来背着我藏了一颗千年人参。”

一双无暇的腿在黑色绸带绑缚下,像是新出淤泥的藕,鲜嫩,桑都眼睛发直,连连咽下唾沫。

“我来得真是时候。”说罢,他直接褪去了外套,露出精壮的肌肉,一块一块紧实得像是轮胎抹了独特的精油,黝黑光滑眨晃眼。

“你怎么一个人吃独食,有好东西一起分享。”

像饿了七八天的老虎,舔着牙齿扑了上去。

白棘拉着他的手臂,桑都敏捷地挣脱。随后一脚踢向身后的人,白棘顺势接住他脚踝。

脚趾转了一圈,桑都向下磨蹭他的手臂:“有人看着,这不太好。”

白棘一把甩开。

桑都一个大跳步,以迅雷之速换腿凌空踢向白棘的脸。

白棘横臂阻拦,回击他的腹部,像是撞在铁板上。

桑都踉跄着退后半步,画圈揉着小腹:“疼,老公,你轻点。”

“你再不出去,我不客气了。”白棘下了最后通牒。

桑都气得撅起嘴:“你这么吝啬,我那两个都跟你分享了。”

“你话太多了。”白棘眼刀凌厉。

还想做最后的尝试,桑都火蛇一样贴上去:“我们三个人一起,很好玩的。”

说话间,他趁白棘没有防备,突然使出全力的一击,看似一拳,实则三次攻击,刚猛霸道的雷霆之锤砸在心脉上,白棘整个人飞出去,撞破了对门的窗纸,留下一个人形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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