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白最终还是没能围观这场群殴。
因为夜蛾正道反应过来后直奔医务室，看到怒气值max的校长先生的一瞬间，五条白就眼疾手快直接发动术式跑路。
尼克·弗瑞从第一次的震惊到第二次的警惕，如今再次从宇宙魔方旁边看到熟悉的人影，内心甚至有了丝诡异的类似于果然如此的感觉。
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下次要不要把宇宙魔方做成收费通道。
既然无法遏制，那就想办法给自己谋点福利。
传送一次一万美金的那种。
反正五条白不缺钱。
而神盾局正是恢复时期，处于人手不足资金短缺阶段。
救济一下他们怎么了？
已经从神盾局离开的五条白并不知道尼克·弗瑞暗戳戳的想法。
就算知道了，财大气粗的五条·少爷·韦恩也不会在意。
神盾局的计划到了关键时期，尼克·弗瑞遇袭昏迷不醒的消息已经散了出去，如今的神盾局表面散乱，但实际上内部很分明地分为了三派。
九头蛇卧底和尼克·弗瑞秘密培养的神盾局心腹各占一派，前者隐隐有趁机彻底侵占神盾局的趋势，后者则按兵不动，准备将九头蛇一网打尽。
剩下的既不是九头蛇卧底又没有通过尼克·弗瑞的测试的混日子人员组成了第三派，每天夹杂在另外两派之间艰难求生。
纽约最近暗潮汹涌，九头蛇已经开始向复仇者联盟出手，网络上关于超级英雄的负面新闻愈演愈烈，其中不乏九头蛇的推波助澜。
但这一切跟五条白关系不大。
在尼克·弗瑞的招收计划结束后，五条白就没有再参与过神盾局接下来的行动。
倒不是尼克·弗瑞那边特意保密，而是传送阵的事情有了新的线索。
根据五条白之前关于要寻找的目标可能是某样蕴含强大能量的物品的猜想，蝙蝠侠果真在哥谭内发现了符合要求的存在。
在经过向康斯坦丁的多次“求证”后，蝙蝠侠最终确认了那确实是阵法的源头之一。
这是蝙蝠侠送来的第一个消息。
而第二个消息就是，据康斯坦丁所说，纽约的阵法源头被转移到了大都会。
并且两个作为源头的物品之间可以相互吸引，能够借此粗略定位目标位置。
或者说，要不是蝙蝠侠发现了这个作用，康斯坦丁根本不会说出阵法源头被转移这一事情。
而转移的时间正是五条白到达纽约的前一天。
五条白：......
所以说，他这些天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康斯坦丁在交代完这些后就趁蝙蝠侠不注意偷溜出了哥谭，短时间内估计很难再逮到他。
夜翼已经赶往了大都会，有了粗略的范围和超人的暗中协助，蝙蝠侠不打算再让五条白掺和这件事。
所以蝙蝠侠特地在夜翼成功拿到第二件作为阵法源头的物品后才将事情通知的五条白。
而最后一个消息，则是夜翼在任务过程中发现的。
大都会出现了九头蛇的新据点。
之前大都会也出现过九头蛇的据点，但大多数都被超人及时发现并清理掉了。
这个新的据点甚至还没有完全竣工，墙壁上的铅层都没有完全镀完。
最重要的是，这个未完工的据点外有一层结界。
正是这层结界让这个据点消失在了超人的视线中。
而进一步的探查后，夜翼和超人发现这样的据点并不在少数。
而且大多数据点相当粗制滥造，像是黑心包工头中饱私囊没有给足建筑费用一样，完全比不上以前九头蛇据点的防御力和规模。
但是数量却多的吓人。
就像是老鼠打洞一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浸入了整个大都会。
夜翼已经留在了大都会协助超人灭鼠。
所以，蝙蝠侠的意思是让白猫猫去和大蓝鸟会和逮老鼠，短时间内不要回哥谭。
哥谭的召唤阵虽然被解决了，但蝙蝠侠并不能确定是否还存在其他的恶魔祭坛。
他需要时间将整个哥谭重新清理一遍。
而且东区最近兴起了一个红头罩帮，前几天甚至一举占领了企鹅人的冰山会所。
这个时间段，新反派的出现更是让蝙蝠侠警惕。
他和红头罩打过几次，隐隐约约从对方的招式中感到了熟悉。
对方很多下意识的格挡和反击都跟蝙蝠侠很像。
这让大蝙蝠更加警惕。
他把周围的人都怀疑了一遍，却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存在。
对于杰森的怀疑更只是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
毕竟杰森和红头罩的体型差别太大了。
这两个人看起来至少差了十年的样子。
杰森离家前虽然已经隐隐有了长高的架势，但是看起来仍然是纤细美少年那一卦。
短短的几个月内，他整个人像是泡发了一般，身高体重直逼蝙蝠侠。
也难怪蝙蝠侠认不出来。
就连一直和杰森保持联络的五条白和早就知道红头罩身份的迪克，在再次见到红头罩时也很难相信这会是之前的杰森。
综合各方面的原因，蝙蝠侠并不想让五条白现在就回哥谭。
但是挨个清理九头蛇据点一听就很无聊。
这种事情五条白已经在纽约快做吐了。
白猫猫兴致缺缺地挂断电话，转头就跟杰森抱怨老蝙蝠压榨劳动力的做法。
遭到了杰森无情的嘲笑。
“所以你为什么不直接出来单干？听老蝙蝠的话有什么意思，哪有自己行动爽快。”
从初出茅庐的岌岌无名小反派到叱诧风云的□□大哥，红头罩深深体会到了自己当老大的重要性。
“不，你不懂，杰，老子不是想单干，老子是想直接不干。”
白猫猫在工作和跳槽之间选择罢工。
杰森有些可惜。
“我手下刚好缺人，本来还想着你来了正好补上缺口的。”
红头罩试图从蝙蝠侠手里拐一只小鸟出来。
“老子才不要......而且杰，你是不是忘了老子才是你最大的金主？”
五条白幽幽道。
从某一种角度来说，红头罩其实是在给他工作。
红头罩计划惨遭破灭。
杰森不爽地啧了一声。
“凭什么老蝙蝠就有这么多小鸟帮忙，我这个老大手底下就只有一个酒鬼。”
旁白传来了青年的抱怨。
“嘿，老大，我已经戒酒了。而且我的能力比外面那群家伙强多了。”
杰森哼笑一声。
“是吗？真希望不会再看到某个人在下水道勇斗杀手鳄。”
“咦？”
白猫猫来了兴趣。
“什么酒鬼？杰你新收的手下？”
“都说了不是酒鬼了啊你们两个！”
罗伊不满地抱怨。
罗伊·哈珀，aka前任快手，绿箭侠前任助手兼养子，同时也是绿箭侠这些天来心虚又懊恼的根源。
因为矛盾被绿箭侠一怒之下赶出绿箭家，之后的一段时间萎靡不振，每天靠酒精度日，因而有了杰森口中的酒鬼一说，但目前正在戒酒。
前段时间在醉酒后跑到哥谭的下水道里和杀手鳄一较高下，正巧被杰森碰上，捡回了红头罩帮。
两个跟老父亲关系恶劣的家伙迅速有了共鸣，罗伊在清醒后直接加入了杰森的红头罩帮，成为了左右手般的存在。
而在之前的行动中，更是偶然间认出了杰森的身份。
罗伊之前跟迪克关系不错，其为人杰森自然也了解一些，所以他才这么信任罗伊。
“所以你们这是父愁者联盟吗？”
五条白吐槽道。
“对了，老爸最近好像准备彻查红头罩帮，你不想被发现就小心点。”
想起蝙蝠侠刚刚在电话中的话，五条白道。
“放心，我把证据清理的很干净，老蝙蝠现在估计还以为我在澳大利亚旅游呢。”
为了以防万一，杰森甚至专门雇了个跟他身形相差不大的人在澳大利亚的知名景点到处闲逛，每天准时发送照片，偶尔还会以他的名义给韦恩庄园寄明信片。
那人是表演系的学生，毕业后还没来得及工作就接到了这么一个每天闲逛还有高薪的工作，直接选择了在澳大利亚躺平享受生活。
为了让雇主把雇佣时间延长，这位学生甚至专门跟杰森要了日常的穿衣和生活习惯，拍照习惯，潜心研究，致力于以假乱真。
又跟杰森聊过几句最近的情况后，五条白挂断了电话。
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人影正静静地飘在那里，维持着敲玻璃的姿势，却迟迟没有下手。
见被五条白发现，史蒂芬干脆收回了手，等待着五条白开窗。
“你就这么喜欢cos超人吗？”
五条白只觉得这个姿势和造型槽点过多。
“你们魔法师不是可以直接用任意门过来的吗？”
所以干嘛还要走窗户。
史蒂芬有些沉默。
“我......散散心。”
男人说道。
五条白察觉到了异常。
他同样也猜到了史蒂芬情绪低落的原因。
“古一死了？”
五条白直接点破道。
史蒂芬动作一顿，点了点头。
男人有些颓废。
“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
五条白歪了歪头，直截了当地承认。
“老子确实早就知道，所以她难道还没回来找过你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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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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