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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狗卷凉介被收押。

我不明白他的心,正如我不明白夏油杰一样。但我也不明白我自己,已经打好将他拉进地狱的算盘时,看到那双澄澈的双眼,却还是会犹豫。

我们都是优柔寡断的家伙。

明明已经做好了抛弃一切的准备,但在他听到那个孩子被自己牵连时,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去。

正如我一样。明明做好了坠入地狱的准备,但我还是不忍心……不忍心把这些人都拉进那个巨大的阴谋中去。

我只看到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和狗卷凉介一模一样的眼睛。

紫色的、浅淡的,我们短暂地对视,他小心翼翼地翘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是个天真又单纯的孩子。说不出话来,只能拽着父亲的衣摆,悄悄地说:“哥哥,凉介哥哥。”

我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审视着那群姓氏为“狗卷”的人,他们面色冷淡,似乎并不为狗卷凉介感到难过。只有小小的狗卷棘,在哥哥走过自己身边时,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冰凉的手掌,小声说:“木鱼花。”

那是拒绝的意思,那是不要的意思。

狗卷凉介笑眯眯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坦然,“阿棘,等你长大了,长大到足够面对一切困难的时候,我们就会再见了哦。”

果然是个骗子。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错过了那双回望的眼睛。

……

一切都在短暂得如同梦一般的过往中崩塌,我终于在梦中醒来。

那段岁月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记得我早已死去,又或者在梦中重生。

我看到了眼前的男人,他睁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周围是一片白骨。

他像是初次见到我一样,面上露出可爱娇俏的惊讶神色。

“呦,小姐,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五条悟。

银白的发丝,湛蓝的双眼,年轻漂亮的他,被困在这个小小的“狱门疆”内,我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这应该是个,早就死掉的家伙才对。

我的记忆模模糊糊,脑袋里是一片猩红的血色。

过去残忍恐怖到我不忍回想,此刻再看到他的时候,我心中竟然全都是渴望,想要趴在他的怀里,大声地、狼狈地哭出声音。

但我不能。

我像个孩子一样爬到他身边,闻嗅着他的脸,手掌摸着胸膛,感受到了一片温热和皮肉下砰砰的心跳声才停下来。耳朵贴过去静静地聆听着,仗着他不能动弹,于是百无禁忌。

胸腔中的心跳蓬勃而富有生机,他疑惑地歪着头,拖着嗓子抱怨:“这位小姐,再这样下去,五条老师可要生气了哦~”

我才不管呢。

脑袋里有一种近乎野蛮的生物冲动。

我想要干什么?

想要……

……

肚子里面的家伙在饥渴地鼓动着,我好像饿了很久很久很久。

“种子”几乎要干瘪了。

它结过一次果,但不尽如意,于是销声匿迹。但在看到眼前的男人之时,它又重新振作起来,狂妄地叫嚣着。

“喂喂,不可以哦,五条老师可不要和初次见面的女孩子做哦。”

鲜嫩的脸蛋皱巴巴的,大猫咪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面前的场景,于是不开心地抗拒着。

抗拒是没有用的。

他被锁链牵扯着,连拒绝我的能力都失去了。露出微微的硬朗皮肉,骨骼结实健壮,似乎和我记忆中那个刚刚步入成年期的男人又大相径庭。但看着脸和眼睛,明明又还是一个人。轻柔地抚摸我,善意地注视着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冷冰冰的样子。

他变得温和了很多,所以,这是很多年之后的模样。

我呆滞地思考着,脑袋里的神经似乎被什么东西摧毁掉了。

只能用手指捏着裙摆,小心又坦诚地提起来,无比裸/露地站在他面前,给他看。

裙摆下,是稚嫩的花。

“小姐,你看起来……好色哦。”六眼细细密密地观察着眼前的风景。

粉嫩、青涩。

小小地呼吸着,牵扯出黏着的浆液。

像是被好好呵护着的样子。

“五条老师我耶,还是童贞呢,真的要这样嘛?”他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破绽的镇定。

可是……

可是我好饿。

我摸摸肚皮,委屈地拉着他的手,抱怨着:“饿了,你以前就会让我吃的。”

“饿了呀。”五条悟嗓子甜腻腻的,主动摸摸那里胀胀的线条,指尖轻柔地触碰着,语气不明不白:“饿了就应该吃东西呀,吃五条老师算什么?”

我摇摇头,固执地坐在他腿骨上,讨好一样贴着他的脸,出于某种私心,嗫嚅道:“想吃,它说……它说想吃。”

漂亮的眼睛里面有细微的不悦,但那不是对我的,他微阖着眼眸,视线似乎一直专注地盯着我鼓胀的弧度。男人撅着嘴巴,安抚我:“好啦,那要轻轻地、小心地坐下来,好吗?”

脑子里混沌一片。

我看着他的脸,那里时而一片血色、时而干净漂亮。

但我不感到畏惧,只是坦诚地贴上去,小声地问他:“带我走吧,可以带我一起走吗?”

就算你死掉,我也不会害怕了。因为我想要和你一起离开。

眼眸中水汪汪的一片,朦胧的视野中只剩下他的手、他的胸前、他的脸。

潮热又黏腻。

无力地喘息,我被他拥抱着,整个人镶嵌在他怀里。

他没有答应我,只是温柔地弓着腰,一次又一次,像是在强调他的存在一样。

他在我耳边说:“不可以哦,山惠要一直……一直……”

一直什么?

我听不到了。

再说一遍啊。

我在迷茫的空虚中沉睡下去,像我从前无数次沉睡一样。

吃饱了,所以安分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

……

“虎杖悠仁,我会杀掉他。”*

少年背着沉重的刀袋,眼下是一片劳累而起的青黑色,苍白瘦削的脸上是上位者最看重的杀意。这份杀意因他们的挑拨而起,五条悟最得意的弟子此刻变成了他们手中的刀。

他走出大门,无端叹了口气。

手中握着手机,乙骨忧太脸上浮现出一丝愁苦,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虽然早已料想到事件会走向不可控的地步,但目前的状况实在过分凶险。

更何况……

他认真地在手机中输送了一串号码,放在耳边等待对面接听。

“……”无声的沉默。

乙骨忧太觉得这是一种信号,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是沙哑柔弱的女声。

她小声地“嗯”。

乙骨忧太松了口气。

电话里那个女人,目前是东京高专的重点观察对象,因为这个柔弱的、没有咒力的女人,在涉谷事变之后的战场上悄然出现,身上还带着属于五条悟的咒力。

看她的脸,好像只有十几岁刚刚成年的样子,但是肚子鼓鼓,里面装的东西似乎有些**的味道,但怎么都不太可靠。

五条悟,他的老师,会是那样的人吗?

尽管有些脱线、有些懒散,但五条悟是那种“在关键时刻往往很靠得住”的类型,怎么都不像还有心情和女人做/爱的家伙。只有唯一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和五条悟有着不可分割的牵扯。

乙骨忧太作为东京高专目前唯一的自由人,只能把战后的烂摊子揽下来,也包括这个“本应该属于五条悟”的女人。

看到她的第一眼,乙骨忧太先是愣了愣。

因为脸实在太嫩太小了,实在不像是那帮高层嘴里说的那种“可耻的女人”,也不像会和五条老师在一起的女人。颤抖着缩在角落里,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就那样望着他,像是受尽伤害之后只能躲起来拥抱自己的野猫。

年龄很小,身体也很小,缩起来的时候比一张毛毯的面积还要小,好像随随便便就可以伸手把她抱起来。

毛毯下面是不着寸缕的身体,那块毛毯还是乙骨忧太红着脸递给她的,被她当做是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小心翼翼地抱紧自己,乌黑的无害眸子抬起来看他。

好可怜。

乙骨忧太心中那股不正常的保护欲涌上心头。

他是不正常的。

但咒术师几乎没有人是正常的。

乙骨忧太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为自己拥有这份力量而羞耻,但在被五条悟救下后,他又反倒拥有了一种超乎常人的保护欲。

想要拯救弱小的人,想要保护普通的人,想要祓除带着恶意的家伙,这就是他到如今还存在于咒术界的原则。

那个怯生生望着他的女人,眼眸中似乎有一种格外让人怜惜的味道,她似乎失去了很多东西,就连脑海中的记忆都模模糊糊。他只能听到她缩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低声叫着五条老师的名字。

那样可怜的女人,身边却没有人能安抚她,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也早就被围困起来。

现在,唯一能安慰她的,是他。

是乙骨忧太。

是五条悟的学生。

这种畸形的感官让他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朝她伸出手。

……

恐怖的家伙。

这个面前的人身上有种很恐怖很恐怖的味道,是一种极其可怕的压迫感。

是我从未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的,血液的味道。

我好讨厌这种味道。

于是更加害怕地缩着身体,冰凉的地面和黑暗让我失去了思考的理智,只能小声地求饶:

“不要……不要,呜呜,五条悟……坏蛋……”

好可怕。

为什么你还不来?

明明是你答应我的,会保护我、会不让我受到伤害。

没有人愿意回应我。

他的手掌顿了顿,脸上似乎因为我的拒绝而更加愁苦了。但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的脸,从哭泣迷蒙的双眼到显露出来的细瘦脖颈,像在冰冷地审视。

他身后那个黑漆漆的影子飘过来,狰狞巨大的脸俯身到我面前,是一种威胁。

“不要……不要……”我的声音低了下去。

要杀掉我吗?

因为我是个坏孩子,因为我伤害了五条悟,所以要杀了我吗?

脸颊都变得湿哒哒的,我小声地吸着鼻子,像是赌气一样不让哭声泄露出来。

一定是,一定是在惩罚我。

想要看到我哭得狼狈朝他求饶的模样,但我不要,我不要让他们得逞。

外面都安静了下来。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接着我听到了少年低柔的声音:“不好意思哦,但是这里对你的身体很不好,所以要先换个地方才能好好聊天。”

身体瞬间腾空而起。

他的手掌又热又烫,碰到了我的小腿,毛毯像是垂落下去的挡布一样,自上而下地遮住了我赤/裸的身体,但却无法阻隔我和他手掌之间的接触。

膝弯和光裸的背被他的手臂撑起来,热烫的手掌微微碰到一点温凉的皮肉,除了正面的身体被毛毯遮掩着,其他地方几乎是被他摸了个遍。

好讨厌。

我皱着眉,眼睛里还有没掉干净的泪珠,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控制。

“不要动。”

少年的语气一点都不凶,甚至还带着温和的安抚意味。但是那个黑漆漆的家伙,明明就在一直威胁我。

直到被他轻柔地放置在高专的宿舍里时,我才抓紧了毛毯,更严实地裹住了自己。

他岔开腿坐在我面前,温和地看着我,“如果有五条老师的线索,可以和我聊聊吗?”

乙骨忧太实在不是什么能言善辩的人。如果非要说的话,他反而是同期中最为沉默寡言的。然而到了如今这种局面,似乎能挑大梁的只剩下他自己。真希和狗卷全都因为受伤而处于恢复期,后辈们也像是集体团建一样在家入老师的医疗室里呆着。

眼前的女人,似乎是一个小小的突破口。

他的手掌微微动了动。

在瞬间察觉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新鲜而熟悉,是在短时间内留下的残秽。虽然距离五条悟被狱门疆困住也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但这份残秽似乎远比这段时间要短得多。

我沉默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该说些什么?

五条悟的未来,我早就在过去看得一清二楚。

他会死,会被我害死,会因为我的选择而赴死。

我已经选择了保护一个人,就没办法再去保护另一个人。我已经选择了与加茂宪伦定下束缚,就没办法把这份契约宣之于口。

低着头,身体都因为冷意而瑟瑟发抖,就干脆装成一个傻瓜、一个笨蛋好了。从我身上获取不到价值的话,他自然会离开。

但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因为我的沉默而丢下我,反而起身走到一旁,端来了一杯温热的水。

没有放在我手上,而是小心地用手掌的余温碰了碰我的手背,我没有露出惊恐的神色之后,他才翻开我的手掌,放置在我的掌心,让我双手捧着那个热热的杯子取暖。

我看看他,又看看还在冒着暖气的杯子,他弯起眉眼来笑笑,清秀的脸蛋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轻松和动容。

“先休息休息吧,好吗?”

我迟疑着,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一样抬起杯子来,小口小口地喝水。

是甜的。

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这种表情似乎把他逗笑了。

他用手挡住了嘴巴,只泄露出几声像是笑声的气音。

他在……取笑我吗?

果然,很讨厌。

……

很小。

真的是很小的一个女人。

乙骨忧太的心绪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挂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他畸形的保护欲好像把整个大脑都充斥了一样,这是不对的。他竭力地说服自己,但却毫无作用。

哪怕是从前讨厌女性接触的里香,也时时刻刻呢喃着她的名字。

近藤山惠。

山惠。

好可爱的名字。

里香会悄悄地从影子里爬出来,雪白巨大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握着女人的手,然后碰碰这里、摸摸那里,再孩子气地说着:

“想要和山惠一起。”

有点像是个找到了好朋友的女孩。

在那个只有他知道的小小房间里,他和里香一起,养着一个小小的女人,虚弱而无力,即便是生气了,也只会用乌黑的雾色眼睛看着他们,控诉一样瑟瑟发抖。

一个柔弱的女人,在五条悟被封印之后,彻底变成了无主之物。高层并不在意她,甚至认为她死掉才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她的存在证明五条悟仍有存活的希望。

但乙骨忧太不能不在乎。

高专的众人也不能不在乎。

在乙骨忧太离开的某一天,有人敲了敲那扇门,他忐忑地站在门口,似乎是希望里面的女人叫他一声:

“小惠。”

伤口还在痛。

但他又想起了那一天。

漫天的暮光像是血色。

瘦弱的女人挡在他面前,声音是害怕的、也是决绝的,她朝着对面的男人声嘶力竭地吼叫,这份反抗苍白又无力。

“如果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

他不懂女人为什么救他,毕竟他只是个不那么乖巧的孩子。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像津美纪那样甜甜地叫她姐姐,他们从来都是彼此沉默的。

甚至于后来,她被五条悟抓回去审问的时候,他也没有为近藤山惠说过任何一句话,他以为自己会被那个男人杀掉。

但是没有。

女人站在他面前,用那种卑微的态度换来了他的生还。

小小的伏黑惠在那时候暗下决心要保护好她,但在他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时候,近藤山惠彻底失踪了。

就连五条悟也失去了她的踪迹。

所以,哪怕被忘记,伏黑惠也还是来了。这次,他终于能够保护近藤山惠了。

近藤山惠一定要一直……一直……

一直活下去。

一直以自己的身份活下去。

好的,首先要恭喜我们山惠无缝衔接285,现在终于走在了正确的时间线上。

其次,本垒已上,恭喜小悟拿下一血。

山惠忘掉的记忆,男人们都记得,之后会慢慢说。

杰哥现在是挂了,但是那段被忘掉的记忆里还有他的存在,后续会不会复活也说不好。

之后就是大乱炖,箭头满天飞,好喜欢这种乱成一锅粥的感觉,我直接趁热喝一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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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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