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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私人派对是江泽办的,为了庆祝生日,几乎把里州市那帮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都喊来了,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林雁回。

虽说林雁回和江泽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多亲近,甚至都谈不上有多熟,但碍于江家与林家生意上的往来,以及这次派对举办地点就在明月山庄,便只能顶着贺京酌想刀人的目光将人给请来。

为此,贺京酌把江泽拖进黑名单里关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周三这天才放出来。

不过,很快就又把人关了进去。

晚八点,明月山庄灯火通明。

林雁回穿过喧闹人群,来到了林烬予的工位前,他瞅瞅坐在左边的江泽,再瞅瞅坐在江泽身旁的贺京酌,先走过场一般地将礼物塞进江泽的怀里,敷衍道:“生日快乐。”

说完,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找出一张卡,目光落向似乎有点牙疼的贺京酌:“贺少,你的卡。”

贺京酌一言不发地将卡接过,塞进钱包,一眨眼的功夫,就见林雁回拉了张椅子悠悠然地坐到了他旁边。

林雁回在他直勾勾的目光中,冲林烬予招了招手:“烬予,好久没喝你调的干枯玫瑰了,给我调一杯呗。”

“他这只看心情。”

“等我调完这杯。”

两道声音一起响起,前者是贺京酌,后者是林烬予。

话音落地,贺京酌缓缓眯了眯眼,和看过来的林雁回对上了视线。

贺京酌眉间透着不耐,眼神也冷。

林雁回一笑,并不介意他目光里的不友好:“他这偶尔也看人。”

周遭气温骤降,浓浓的硝烟味陡然蔓延在两人之间。

江泽上下一扫贺京酌的脸色,就分秒必争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感觉再晚一秒,他可能就要被冻死在旁边了。

为了不被战火波及,他屁股一抬,从椅子上下来,在剑拔弩张的战场中央对我方贺京酌说:“京酌,容与他们来了...”

话未说完,就见一杯酒放到了贺京酌面前,林烬予不咸不淡地道:“你的贺少今天心情好。”

接着,又见一杯酒放到了林雁回面前,林烬予说:“你的干枯玫瑰。”

贺京酌表情一滞。

两杯酒的颜色毫无二致,要不是名字不一样,任谁看都会觉得它们就是同一款鸡尾酒。

不过,究竟是不是同款已经没必要细究了,江泽瞅着贺京酌绿油油的脸想,从林烬予把林雁回变成“偶尔”的那一刻,同不同款就已经不重要了。

眼看自家兄弟的心情正在以一个蹦极的姿态向不太好俯冲,那头林雁回好死不死还助上一臂之力了:“不就是干枯玫瑰么,什么贺少心情好。”

说着,还不忘向林烬予确定:“烬予,他那杯就是干枯玫瑰吧?”

求你了,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江泽两眼一黑又一黑,试图和稀泥:“酒的颜色都大差不差,应该只是颜色...”

“嗯,”林烬予云淡风轻地声音重重砸到耳畔。

“我去...”江泽默默捂住脸,不想被血溅。

空气一瞬凝滞,气氛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江泽直觉不妙,准备开溜,拍了拍贺京酌的肩膀道:“我去招呼一下客人。”

不想,腿还没迈开,就被贺京酌的声音冻在了原地:“江泽。”

江泽顿了顿,捂在脸上的手缓缓打开了一个缝,不是很敢直视他:“我在。”

贺京酌从外套口袋里找出手机,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以后没什么事咱尽量漂流瓶联系吧。”

还是被血溅了一脸的江泽:“...”

他将求救般的目光甩到林烬予脸上,然而,林烬予并没有看他。

江泽神情悲怆,望着他那个眼神好像在说: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吧台前的气氛急转直下,坐在高脚凳上看戏的闻野终于看不下去了,打破沉默道:“哥,凉亭那边的酒还没送。”

林烬予“嗯”了一声,将几杯鸡尾酒放至餐盘,往凉亭那边过去了。

沉默是打破了,气温却并没有回暖。

刚才是贺京酌一个人在北极,现在林雁回也去北极了。

林雁回放下酒杯,问闻野:“你们这不是没有配送服务么,谁这么大架子,还得林烬予亲自把酒送过去。”

闻野冷笑:“还能有谁,纪庭轩呗,除了他,还有谁敢让贺少正在追的人亲自送...”

话没说完,吧台前的人都不见了。

两位身处北极的男人步调一致地朝着凉亭那边去了,后面还追着一只被冻成企鹅的江泽在喊:“等等我,你们慢点。”

虽然明月山庄大小事务现在都是林烬予在管,但林雁回毕竟是明月山庄名义上的老板,自己地盘上发生过哪些事他自然都知道,包括之前林烬予被纪庭轩泼过一杯酒的事,他也知道。

树木葱郁,将八角凉亭围在其中,林烬予端着托盘一脚踩进凉亭时,迎接他的就是一句:“林烬予,你这鱼竿甩的不错啊,竟然能同时钓起贺京酌和林雁回这两条大鱼。”

纪庭轩嗤笑:“早说给钱就行啊,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话没说完,就听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响起。

高脚杯碎了一地,刚才还在林烬予手中的托盘此刻已经“砰”地在纪庭轩头顶裂成了两半。

林雁回穿过四散的人群,在女人的尖叫和男人谄媚的劝阻声中一脚踹在纪庭轩身上,将人掀了个四脚朝天。

林烬予回过神,急忙向前,伸手去拽林雁回的后领。

外套拉链刺啦一声滑到底,林雁回胳膊一甩,直接挣脱束缚,将外套脱在了林烬予的手上。

简直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贺京酌和江泽过来时,凉亭内已是一地狼藉,有人朝江泽喊:“江泽,赶快拦一拦。”

江泽震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那人解释:“纪庭轩说林烬予鱼竿甩的不错,竟然能同时钓起贺京酌和林雁回这两条大鱼,还说当婊...”

听到这,江泽眼皮一跳,哪还能顾上林雁回,身旁这祖宗也要加入战斗了,连忙打断:“行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前面,林雁回咬牙启齿地抡着拳头往纪庭轩脸上揍:“这不是赶巧了么纪少,新仇旧恨咱俩正好一起算了。”

面对身高一八五常年泡在健身房的林雁回,纪庭轩毫无还手之力,只好用浑身上下最硬的嘴回击,有一种上赶着去投胎的美感:“林雁回!因为一个调酒师不顾两家情面,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林雁回冷笑,手里动作不止没停,还更狠了:“一个调酒师?今天不揍到你以后看见调酒师绕道走我今天就跟你姓。”

江泽拦完这个拉那个,拽着林雁回的胳膊喊:“哥哥哥,咱有话好好说,都是一个圈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别闹太难看。”

不看僧面看佛面,林雁回总算停手了,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而后从兜里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嘟了没几声,电话接通了,林雁回率先道:“纪叔,我是林雁回,我刚把纪庭轩揍了,现在您有两个选择,要么报警,我进去蹲几天,要么我退出竞标,把您想要的那块地让给您。”

对面说了几句什么,林雁回又说:“行,那就这样,那块地归您了,再见。”

挂断电话,他缓缓在纪庭轩面前蹲下身,用手机拍了拍他的脸:“听到了吗,你没有那块地值钱。”

接着他手一抬,指向林烬予:“但他比你值钱,记住了?”

凉亭内顿时鸦雀无声,江泽匪夷所思地看着林雁回,回过神,将不太好形容的眼神甩到了贺京酌脸上。

贺京酌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站在林烬予身旁,盯在林雁回脸上的目光晦涩幽深,似乎是在思考。

毕竟是从小一个院里长大的关系,江泽怎么能不懂他在想什么。

输了。

并且输给林雁回的这一城,扳不回来了。

因为...能不顾利益往来为了一个调酒师做到如此地步的,在场的所有人里,就只有一个林雁回。

看热闹的人都散了,纪庭轩也鼻青脸肿地走了,林雁回甩着手坐在石桌上,和林烬予说:“给我根烟。”

林烬予:“没有。”

林雁回:“我外套兜里有。”

林烬予站那没动,把手里衣服丢到了他怀里。

两人也没说几句话,但举止却莫名透着一丝亲昵。

贺京酌冷淡地瞥开眼,转身走了,江泽见状也没继续待着。

晚风徐徐,树影婆娑,江泽快走几步追上贺京酌,胳膊往他肩上一勾,揶揄的语气:“比不过了,不爽了?”

贺京酌神情漠然,没有说话。

路灯橙明,他嘴角紧绷,下颌线条冷硬,散发着老子不太爽的信号。

江泽啧了一声,宽慰道:“赌约而已,输赢也没...哎哎哎,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不乐意听我不说了还不行么,别把气撒到我身上啊...”

贺京酌今晚的情绪很反常,别说关系好的傅容与了,但凡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

桌前,傅容与磕着瓜子,在江泽的概述中了解了原委,他看了眼沉默了一整晚光顾着闷头喝酒的贺京酌,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江泽用胳膊肘碰了碰傅容与,在他看过来时小声说:“我寻思就是一个赌约,被抢了风头也不至于这么不爽吧,京酌是不是有点较真了?”

傅容与老神在在地道:“怪不得你追林烬予的时候林烬予看都不看你一眼,情商实在堪忧啊。”

江泽眼睛一瞪:“怎么还拉踩上了,我怎么就情商堪忧了?”

傅容与笑笑:“风头被抢所以不爽这一结论你是从哪得出来的?”

江泽眉梢一扬,理所当然道:“从脸啊,他就快把老子很不爽这五个字写到脸上了。”

简直对牛弹琴,傅容与转移话题道:“玩你的骰子去吧。”

江泽一拍大腿:“那我也太不是人了吧,在兄弟借酒消愁的时候寻欢作乐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傅容与哑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江泽托着下巴,苦恼道:“我怎么才能缓解一下他糟糕的心情呢?”

傅容与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了。

夜色渐深,距离十二点还剩半小时,服务生缓缓将蛋糕推上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将派对气氛点燃,而我们蜡烛都没吹的寿星,却早在陪兄弟消愁的路上走远了。

救命。

傅容与头疼地看着脚边的空酒瓶,感觉再不给江泽和贺京酌灌点蜂蜜水解酒,他俩怕是连十二点都撑不过去了,于是迈开腿,走到了林烬予的工位前:“你这有蜂蜜水么?”

林烬予看他一眼,也不问他要蜂蜜水干什么,只是道:“有,等一下。”

傅容与的表情微不可察的滞了滞。

其实他是带着目的来的。

找林烬予要蜂蜜水,然后在林烬予问出“要蜂蜜水干什么”的时候,委婉地把贺京酌心情不好买醉的事告诉他。

不想,林烬予愣是半个字都没多问,直接将两杯蜂蜜水端给了他。

傅容与一脸便秘地瞅着面前的蜂蜜水,还指望林烬予能去劝贺京酌少喝点呢,这也没戏了。

他心下叹气,拿起蜂蜜水,转身投喂那俩酒鬼去了。

他们桌距离林烬予不远,从林烬予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贺京酌蹙起的眉心,以及按在胃部的手。

他盯着贺京酌看了一会,准备过去表示一下关心时,就见贺京酌的身旁莺莺燕燕围了一圈,于是迈开的脚又落回了原位。

兜里响起消息提示音,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林雁回发来的——回老宅,一起?

挺久没回去住,是该在爷爷面前露露脸了,林烬予敲着屏幕回:人多眼杂,分开回吧。

林雁回:快十二点了,都等着寿星吹蜡烛呢,除了我们没人会在这个点开溜。

林烬予思忖片刻,回:行。

然而林雁回没想到的是,除了他还真有人在这个点开溜,甚至其中还包括寿星本人。

去停车场的路上,江泽左脚绊右脚地走着S形,问傅容与:“京酌的司机多久能到?”

傅容与左手一个江泽右手一个贺京酌,这会人都要麻了:“十多分钟。”

江泽:“嗝。”

傅容与:“...”

总算到了停车场,傅容与将祖宗们丢进他们的副驾,然后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上去。

屁股还没坐热,就见有两道熟悉的身影一前一后地从门口走进来,然后,坐到了同一辆车上。

傅容与:“...”

系好安全带,林雁回着了车,脚放在油门上还没来得及踩下去,就见停在他对面的三辆车整齐划一地朝他亮起了远光灯。

林雁回被晃的两眼一黑,跳下车就骂:“停车场里开你大爷的远光灯啊,是不是有病!”

话音落地,中间那辆限量版银色超跑的车门打开了,惯常散漫的男声砸在空气里:“怎么,你有药啊?”

我勒个艹啊。

林雁回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贺京酌,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接话好。

眼睛总算适应光线,林烬予透过挡风玻璃往外看,对面的人有——贺京酌,傅容与,以及该在外面吹蜡烛的寿星江泽。

林雁回手插着腰,瞅着贺京酌道:“干什么,想干架啊?”

贺京酌没说话,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机盖前,修长笔直的腿随意轻敞,醉态很迷人,他从口袋里找出烟和打火机,慢条斯理地叼了一支在唇边,借着瞬亮的火苗将烟蒂吸燃。

烟雾四散,才道:“多少,翻倍。”

林雁回气笑了:“翻个屁,我着急回家,没空陪你玩。”

江泽虽然脑子缺根弦,情商低到可怕,但兄弟惨绿惨绿的脸色他还是能看懂的,于是连忙大着舌头道:“这样吧,林哥,嗝,你把林烬予留下,老奴护送你回家。”

说话间,一把拽过傅容与:“你要是觉得我一个不够,这还有一个...啊不是,我们三的司机也在路上了。”

傅容与不忍直视地瞥开了眼。

江泽还在说:“我们五个奴才护送你回家,怎么样,一换五,不亏吧。”

你大爷的不亏吧,傅容与嘴角直抽地想,但为了兄弟惨绿的脸色,又不能反驳,只好点头附和:“对。”

这说的还是人话么,林雁回五官全碎地想。

不等他想明白,那边贺京酌突然说:“那今天不翻倍了,听说林二少喜欢车,我和二少换个车吧。”

林雁回的五官立马重组,两眼放光地看着贺京酌身后的小目标——全球仅三台的定制浮影。

贺京酌直起身,踱步向前,车钥匙往他兜里一塞,朝他摊开手。

林雁回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车钥匙放到他掌心,与他完成了交接仪式,眼神都没给车里最爱的弟弟林烬予,人往浮影里一坐,一脚油门将车驶出了停车场。

身后,江泽和傅容与:“...”

沉默震耳欲聋,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林烬予豪掷一块地的林二少,怎么就能被一辆浮影收买。

司机就位,满头问号的两人各自上车,临走前,还不忘将贺京酌的司机一起带走,防止他破坏自家兄弟用车换来的二人世界。

轰鸣声远去,车门开合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停车场里。

林烬予从车上下来,腿刚迈开,手腕就被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

贺京酌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将人抵在车门上:“去哪?”

林烬予不想和酒鬼打交道,眉间透着不耐,看着他没有说话。

态度和往常区别不大,但那个冷冷清清的眼神却刺激到了贺京酌敏感的神经。

贺京酌嘴角扬着,笑意却半分没达眼底,戏谑的语气:“怎么,你想和林雁回走啊?是我打扰你们了?”

耐心到了站,林烬予薄唇轻启,凉凉道:“有病...”

话没说完,被热切又激烈的吻堵了回去,贺京酌没轻没重地咬上他的唇瓣,声音含混:“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好看。”

林烬予尝到铁锈味的瞬间,眼皮狠狠地跳了跳,偏头躲开他的吻:“你特么属狗了?”

贺京酌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一手扣在他腕间,一手钳上他下颌将他的脸转回来,再次吻上去。

四下里静谧一片,停车场内的声控灯很快便灭了。

呼吸声渐重,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林烬予在他的钳制下仰着头,被迫接受着他细细密密落下来吻,唇舌勾缠,难言的燥意与窒息感一起涌上来时,喉间挤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声。

贺京酌手指一顿,回过神,放缓了动作,温柔地啄吻着他的唇。

新鲜空气涌入胸腔,林烬予懒得挣扎,索性往后一靠,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唇边流连。

也许是冷静了,又或许是酒醒了,贺京酌的声音总算软下来,贴着他的唇问:“要去哪?”

林烬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答道:“主驾。”

贺京酌表情微微一滞,抬起头来看他。

光线昏暗,他看不清林烬予的脸,不过从声音判断,表情应该不会太难看。

林烬予:“醉酒驾驶机动车罚款一千八,记十二分,扣驾驶证五到六个月,处以七到十五天拘留,就算以上这些你都无所谓,我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坐你的车。”

说完,挣开束缚,绕到主驾开门上车。

砰地关门声响起,震亮了停车场的声控灯,也照亮了贺京酌脸上淡疼般的表情。

尖锐的鸣笛声响起,贺京酌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坐上副驾,在林烬予看过来时,十分自觉地从导航里输入了自己家的地址。

两人一路无言,好在林雁回这车里的音乐足够吵,气氛倒也不至于显得太沉默。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雕花大门前,贺京酌解开安全带,扭头去看林烬予:“来都来了,要去我家坐坐么?”

林烬予座椅往后一调,将隆起的弧度大喇喇地呈在他眼前,然后看着他同样未褪去的燥热道:“咱俩现在这情况,上去还能是坐坐么?”

贺京酌目光往他身下一落,而后瞥开眼,开门下车:“路上注意安全,晚安。”

夜色沉静,月光洒着一地清凉,但林烬予却燥热难当。

他收回目光,血气翻涌地点了支烟,冷静了好一会,才总算将那股后劲极大的燥意压了下去。

重新着了车,还未将车驶到路上,就听兜里响起了嗡嗡的震动。

是林雁回发来的信息:我亲爱的弟弟,你今晚还回来吗?回来还爱我吗?

林烬予:那车好开吗?

林雁回转移话题道:弟,有一说一,我怎么感觉咱俩之间我好像更像下海的那一位呢?

林烬予冷笑:今晚我陪睡,后天你陪姐去拍卖会。

林雁回急了:弟!有话好商量!车!两辆!我给你两辆行不行!

林烬予咬着后槽牙:晚安。

林雁回:“...”

林雁回的悲伤逆流成河,退出对话框点进朋友圈,发表了一段感言——这座城多了个伤心的人。

下面很快就多了一条评论,是贺京酌:好梦,林二少~

礼貌林二少:你吗?

白菜来啦!(这可是六千字哦!不许揪我菜叶子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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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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