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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出了皇宫,凌清迫不及待地赶往萧家赐的宅院。远远望去,宅门气派,匾额上“忠勇”二字金光闪耀。刚到门口,便见萧夫人洪梓在管家陪同下,翘首以盼。她快步上前行礼:“母亲,怎地到门口来。”洪氏双手扶起她,上下打量,心疼道:“瘦了,黑了~”

入府后院内繁花似锦,奴仆们忙碌却有序。凌清环视四周,虽不及萧家商行在嘉兴的老宅,但也算精致。洪萧夫人拉着她坐下,絮絮叨叨说起来京城的琐事,二弟萧清达就奔了过来吵着要听他的打胜仗的过程,三妹萧清婉也上前盈盈行礼。萧老爷问起北疆的战事,言语间满是担忧。凌清一一作答,挑些轻松的事说,免得他们忧虑。

正说着话,管家来报,京城的一些商贾得知凌清回府,前来拜访结识。萧老爷起身前去应酬,替凌清拒绝,并好生招待。好在这些人多是逢场作戏,寒暄几句便离去。

夜幕降临,婉言谢绝了萧老爷和萧夫人叫她留宿,回到自己府内掌起灯笼。凌清推开房门,脱了蟒纹补子搭在椅背上,玉带钩磕在紫檀桌沿发出轻响。到了三更天还未入眠。她披了件狐裘走到廊下,月光把太湖石照得青白,忽有野猫踏过瓦当,恍惚间好似每次她回家,林芸瑶都提着裙角从游廊快步而来。一转眼又是空空走廊,烛火在穿堂风里晃了晃。院子中的蔷薇花,让她想起那日,林芸瑶在庭院中摆弄花草,不小心被刺扎了手指,她恰好路过,看到林芸瑶皱眉的模样,快步上前问:“疼不疼?” 温热的指尖触碰时,看到手上的红点,不假思索的把手举到唇边。林芸瑶红起的脸颊如红梅一般,却轻轻抽回手,低声说:“不妨事,多谢关心。”凌清也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如擂鼓的声音。顿觉烦闷回房吹灭烛火躺到床上。原来来这宽敞宅院,没有林芸瑶也不过是座困住人的笼子,可她被自己亲手送走了。

吴江府,林玉堂接蹲守堤基,从石料验收到夯土密度皆亲自过问,甚至深夜提灯巡查桩基。民间传其“府尹变水工,靴底沾泥霜”,终在限期内以“五纵三横”夯筑法加固堤身,竣工之日率属官于决堤处立碑,刻下堤坝修筑日志警示后人。待新坝落成。他赶到京城自缚至刑部请罪。

林芸瑶带着林母也来到了京城。

林芸瑶的马车停在萧府大门前。她攥着母亲冰凉的手,望着门上铜环,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再来。主人已有着从三品官身与萧家“忠勇”皇商诰命夫人的威仪。

“萧大人,夫人带着她母亲回来了。”府内的周管家来报。

凌清猛然起身,心中不由欢喜,随后又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快步的迎了出去。

凌清站在垂花门前,看着林芸瑶扶着林母过来,数月未见,还是那样姿容秀丽,清减了些,下颌线条更显清秀,只是眉眼间笼着层薄雾般的疏离。

凌清嘴角动了动,眼睛灼灼的盯着林芸瑶,却见她垂眸避过目光,只将林母的手往自己臂弯里拢得更紧。凌清打发了周管家去收拾东院。

“芸瑶又来叨扰了,母亲有咳疾,赶路时犯了。”近前林芸瑶声音像檐下冰棱,清冷却易碎。

“大夫说需静养些日子,待父亲……”她顿了顿,指尖掐进林母袖口,“待父亲刑罚落定,芸瑶自会随流放队伍离京。从此不再打扰……”她顿了顿。

“无妨,安心住下。”凌清拱手又对林母道:“岳母大人,一路劳顿~快些去歇息吧。”

“萧大人...贤婿,多礼了。”

林芸瑶搀住母亲,擦肩而过时,凌清闻到她发间那缕沉水香——原来走时也带走了这香。

“府里东跨院清静。”凌清望着她们背影,声音闷在喉咙里,“我让厨下煮了杏仁酪,你……爱吃。”

林母见凌清从进来就目光追随着女儿对她也态度温和,咳嗽着转身说:“萧大人,别听她瞎说,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拖累你们?瑶娘该留在这里……”

“母亲!萧大人的忠勇之家,不应有戴罪之身停留。”林芸瑶打断得急切,抬眼却撞见凌清眼底的暗涌。

林芸瑶声音微滞,继续说:“谢萧大人!母亲胡言,萧大人不用在意。”

这声“萧大人”像把钝刀,在她心口来回磨。看着她们消失在游廊尽头,凌清忆起新婚夜她掀盖头时,眼里盛着的烛火比这阳光亮上百倍,脆生生唤她“相公”,说“往后便跟着大人了”。

晚饭时凌清邀林芸瑶母女来用膳,管家回复,二人已在东院吃过了。饭后凌清去东跨院,隔着窗纸听见林母咳嗽。想敲门时。屋内传来林芸瑶的低语:“明日让膳房炖些川贝雪梨,您好好吃药……”

“瑶儿啊,”林母叹气,“我看萧大人是真心待你……”

“母亲。”林芸瑶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他是北疆巡抚,我是罪臣之女,哪还有什么‘真心’可谈?待父亲事了,咱们便走,往后……”她声音渐低,“往后就别再提了。”

凌清靠着廊柱。摸了摸袖中的平安符。转身离去。

第二日凌清准备外出时,在二门撞见提篮的林芸瑶。竹篮里是晒干的草药,她指尖沾着些青黄粉末,见她过来,侧身避到旁边。

“你母亲的咳证,我有一相熟的太医,请他过来看一下。”凌清盯着她一直低头的发顶 。

“不必了,医师看过了,也开了药。”林芸瑶打断得干脆,抬头时眼尾泛红,却仍绷着语气,“萧大人该操心的是北疆战事,而非罪妇家人生死。”说罢福了福身,错身而过。

凌清望着她背影有些恼怒:“你非要怎么冷漠吗?至少我们还可以是知己好友?”

林芸瑶指尖攥紧竹篮边缘,晒得微卷的艾草叶簌簌落了两片。她垂眸盯着青石板上的苔痕,良久方道:“大人可还记得离别的那夜?”风掀起她鬓边碎发,声音裹着料峭春寒:“妾身说愿与你共担风雨”,你说我是生命中的过客。那时我便明白——您我之间,从来是我越矩。”

林芸瑶忽然抬眼,睫毛上凝着水光:“如今父亲事已了,我本就不该来,然在京城举目无亲,囊中羞涩。您肯容我母女暂居府中已是大恩。若再以‘知己’之名叨扰,岂不是让大人难做?”竹篮在臂间晃了晃,她转身:“往后……便各自清白吧。”

话音未落,艾草香已随她身影散在穿堂风里。凌清望着她发间那支玉簪——是去年下值随手买给她的,她却一直戴着。喉间突然泛起涩意。[罢了,自己过几日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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