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追夫,但手拿把掐[快穿] > 第9章 醉酒

第9章 醉酒

简单加了会班,祁宴把工作收尾,让司机送他去夜庐。

一家会员制酒吧,秦以骁约他今晚喝酒。

秦以骁是祁宴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家事相当,不过秦以骁是个标准的豪门二少,家里有个继承人大哥顶着,他乐得当个富贵闲人,向来无拘无束,可能今天还在国内待着,明天就直接飞到哪座野山去滑雪了。

“祁宴,这儿。”秦以骁坐在吧台那儿晃着,朝祁宴招手。

秦以骁翘起二郎腿,笑得像只花蝴蝶:“知道你不喜欢吵,我直接包场了,今晚不醉不归啊。”

祁宴让调酒师给他来一杯威士忌,问:“怎么舍得回来了,沙漠美黑够了?”

秦以骁是个颇有名气的自由摄影师,前段时期接了个项目,跑去沙漠拍野生动物。他抹了十斤防晒都没用,还是黑了好几个度,刚才还被调酒师调侃了,现在又被祁宴暴击。

秦以骁嘴硬道:“为了艺术献身,你懂什么。”

祁宴不语,晃了晃酒杯,任凭冰块撞击杯壁,不知在想什么。

秦以骁:“最近怎么样?看你这状态,遇到事儿了?”

他看祁宴第一眼就觉得不对劲。这人从小就稳如泰山,小时候一群小萝卜丁在幼儿园哇哇大哭,祁宴只会默默走开,走到教具室里玩拼图游戏。如果有情绪曲线这东西,那祁宴必然是笔直的一条,就没什么能让他心绪起伏。

除了一个人。

“我这儿有个八卦,你听不听?”秦以骁凑过去问。

祁宴懒得搭理他,仰头灌了半杯酒。

秦以骁早就习惯了祁宴这死样,继续道:“我听说,你找到人了?怎么样,人还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吧?”

祁宴淡定道:“你在云阙看见他了?”

找柏雪意的事他瞒着人私下在做,抓回来之后就关在了澜山别墅,那处是外公留给他的私产,除了在他身边做事的那几个人,几乎没有知道,按理说没可能走漏风声。

那就只能是在云阙撞见的了。秦以骁也住在云阙。

秦以骁挑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人。不过他没看见柏雪意,是恰好那天从机场回来,撞见姚管家带人搬家而已。姚管家是祁宴贴身的人,祁宴早就住进来了,那在这个时候,是替谁搬家就不难猜了。

“快一年了吧,他可真能藏,”秦以骁喝了口酒,“你雇了那么多人去找都没消息,我都快以为他是不是没了,没想到还真被你找到了。”

秦以骁义愤填膺道:“见他第一面,高低得先赏他一耳光吧!”

祁宴握酒杯的手一顿。想起柏雪意打的那一巴掌,左脸好像还有隐隐的热感。

秦以骁想了想,觉得还不够:“肯定让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了吧!”

想起那人在家挑三拣四的样子,祁宴没说话,抬手示意,又要了杯威士忌。

跪地求饶有点难看了,秦以骁稍稍降低了一下标准,“再怎么样,至少得让他见了你就害怕得直哆嗦,对自己当初的行为追悔莫及吧。”

两人对视间,祁宴先移开了目光,他碰了碰秦以骁的酒杯,仰头把酒灌进喉咙。

操,这是心虚了!

要是真和他说的差不多,祁宴只会让他闭嘴。这人最讨厌和别人谈论他的私生活,边界感强得可怕,当初他和柏雪意蜜里调油那会儿,恋爱中的人忍不住分享恋爱细节这种事,也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所以如果不是他推测的祁宴冷酷无情、柏雪意后悔求原谅的戏码,那就这能是——

秦以骁一拍桌子:“不是吧,你忘了他当初怎么对你了?你准备那烟花,那教堂,他都没来看一眼!就把你个傻子扔那儿等了一天。”

秦以骁愤怒道:“你记吃不记打是吧祁宴,就他妈爱送人头!”

秦以骁是见证了祁宴完整求婚仪式的人。

当初祁宴提前三个月就约了他的时间,请他在求婚那天帮忙拍照留作纪念。秦以骁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艺术摄影师,竟然有一天要跑去婚庆赛道了。但为了好兄弟,他义不容辞。求婚仪式前三天,他陪着祁宴过流程、彩排、试光,琐事缠身,但祁宴没一句抱怨。他从没见过祁宴这样的一面,细心周到,耐心听着策划师的各种意见,明明很累却神采奕奕,只想给爱的人一个完美的、不留任何遗憾的求婚。

可是那人却没有赴约。

看祁宴一句没反驳,秦以骁越想越气:“你没救了!”

是,他好像真的没救了。

数不清多少个失眠的深夜,祁宴都在想,等把人抓回来,他一定要柏雪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要让他哭着求自己放过他,让他余生都活在痛苦和悔恨中。

可是呢,那天听到柏雪意说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他还是忍不住晃神,慌乱,他明明都让心别乱跳了,脑子别再想了,可他妈根本不听他的。

他就像一个陷在沼泽地里的人,理智让他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可是就是动不了,手脚像麻痹了一般,僵在那里,痛苦而清醒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别想了,别再想了,喝酒吧,酒能麻痹神经,麻痹大脑,麻痹记忆,但…能麻痹自己的心吗?

看祁宴一杯杯灌自己,秦以骁心里也跟着难受。他缓了缓语气,道:“兄弟,别让自己那么难受。真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都支持你。”

又不知想起什么,他补了一句:“但咱们还是守好自己这颗心,为你跳着不容易,别让它再轻易受伤了。”

*

零点一过,柏雪意果断关掉壁灯,钻进被窝,通知系统道:“我睡了。”

系统:“主人,祁宴还没回来,你不再等等?”

柏雪意:“剧情卡bug了吧,这么晚了,我看他不准备回来了。”

祁宴不回来倒是让柏雪意松了口气。虽然这是虚拟世界,他的身体也只是现实的投影而已。但作为一个即将离婚但尚未正式离婚人士,真要和祁宴发生点关系,还是让他有婚内/出轨的诡异感觉。

“不可能!”系统坚定否认,“…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柏雪意打了个哈欠:“明明没加班,却不回家,八成是去外面鬼混了。”

他和姚管家确认过,祁宴今晚没怎么加班,早早就离开公司了。至于去哪儿了,没人敢问。

系统大惊失色,紧张地问:“那怎么办,主人你不担心吗?”

“小统,一个真理,”柏雪意淡定道:“男人要干坏事是拦不住的,不如埋头睡大觉。”

柏雪意强制系统下线,摘掉耳蜗,一切声音消失。当聋子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不用再戴耳塞了。柏雪意睡眠浅,一点声音都容易醒,平时要靠耳塞入眠。偏偏他耳孔小,大多数耳塞戴着都不舒服。不过现在不需要有这个烦恼了,柏雪意渐渐有了睡意。

“别吵…”柏雪意嘟囔着,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困意,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脸,都秋天了怎么还有蚊子啊…柏雪意抬手,试图躲开扰人的蚊子,却被强硬得箍住了手。

柏雪意意识稍稍回笼,不对,这么重的酒味,哪里来的。意识半漂在混沌的梦境边缘,柏雪意挣扎着要睁眼,突然,细密的织物触感缚住眼睛,眼前陷入黑暗。

下一秒,一具火热的身体压下来,叼住他的左耳耳垂,用力吮吸。还不够,扯开他的衣领,埋头啃噬他的锁骨,啖血食肉般,凶狠,霸道,不容拒绝。

柏雪意彻底清醒了,开始奋力挣扎。可是力量悬殊,他整个人深深陷进床里,被牢牢禁锢住,浓重的酒味铺天盖地袭来,但竟然还能闻到一丝熟悉的烟熏木头味。

是祁宴。

“不要…”柏雪意尾音破碎,散在浓稠的黑暗里。

像是被刺激到,祁宴更凶了,颈侧跳动的脉搏被咬住的那一刻,窒息感和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后脑,濒死感袭来,柏雪意偏头奋力躲开,用力推搡祁宴的胸膛,“放开我!”

“放开?”祁宴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影影绰绰的光影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柏雪意听不见祁宴说话,只感觉那双手的力道更大了,像铁一样卡在他的腰间,热度惊人,要把他烫伤了。

视力和听力同时被剥夺,五感中少了最敏感最直接的两环,柏雪意被浓浓的不安感裹挟,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逃脱猛兽圈养的牢笼。他抬手推搡,反抗,但因看不清,到处乱挥,手不知落在了哪里。

“还想再打我一巴掌?”祁宴精准钳制住柏雪意作乱的手。手腕那么细,突出的腕骨摩着他的掌心。

柏雪意呼吸急促,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祁宴你混蛋!”

“混蛋?”

话音刚落,祁宴死死扣住柏雪意的髋骨,用力一旋,柏雪意被彻底翻了个面,裤子被猛地扯开,还没来得及惊呼——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开。

身下的人衣衫凌乱,衣角卷起,露出一截泛红的细腰。柏雪意背对着他,脸埋进枕头里,看不清表情,但明显感觉泄了力,一动不动的,像只破碎的玩偶。

祁宴的理智渐渐回笼,直起身,站在床边。

卧室里弥漫开紧绷又微妙的的氛围。

突然,床上的人开始颤抖,幅度很小很细微,要很仔细才能观察出来,混合着很低很压抑,几不可闻的,从喉间泄出的抽气声。

祁宴心跳乱了,把柏雪意翻过来。

黑色丝质领带仍紧紧缚着,左耳耳垂红得滴血,凌乱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额间,唇瓣被牙齿碾得失去血色,微微发颤。

祁宴抬手,正要解开领带,却被柏雪意死死按住手,透过柔软的布料,恍惚间,他好像摸到…潮湿的触感。

是柏雪意的眼泪。

祁宴怔愣:“你…”

柏雪意摔了枕头:“滚出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狩心游戏

春水摇摇晃

如何饲养恶毒炮灰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

朕真的不会开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