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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相还原

没等人开口,她补充道:“这事关你的性命,若查不出真凶,我就没办法解福妖的恶咒,你最好如实说来,越清楚对你越好。”

雨才犹豫了下,道:“是翊曲少爷,他吩咐我端送的茶水,说今日有贵客来,要上最好的茶叶招待。”

“那茶一年到头用不了几次,还在凉库收着,我就去拿,刚巧半路碰见了他的贴身丫鬟昭儿,说是柳儿病了,凉库钥匙由她暂收,让我随她去取茶。”

正说着,雨才顿住,偷瞥了眼雨井,发现其直直站着,表情并无异常。

他挠了挠头,道:“她...好像有心事,走路心不在焉,眼见要摔倒,我就扶了一把,谁知她竟在我怀中大哭起来。”

“说她二哥娶了媳妇忘了妹妹,前几天两人因一些小事发生口角,她二哥竟然护着媳妇,还打了她一巴掌,我就…”

他忽然低下头,不知在嘀咕什么,田玉黎离得近,倒是听清了。

“太气人了,我就安慰了几句,哪知道她那么话痨,竟拽着我吐槽了一路,怡情院那么大,偏被雨井那小子碰上,我可是狠狠挨了一背杵。”

田玉黎眼珠微转,昭儿曾找她算过姻缘,六亲缘浅,命里克夫,孤独终老,无福之相,她给了能化解克夫之命的红锦囊,以及两条红线,若遇喜欢之人可将红线挂于其手腕,红线成精,自会隐藏,暗中保护。

此人该不会就是雨才吧?

当然,也可能是在他们的计划实施中,她是最大的变数,故而做足准备,借情事便于迷惑她的视线。

“田姑娘你也知道,她是孤儿,虽好心被捡养,奈何陈家爹娘死得早,陈大哥九年前战死,她从小和陈别相依为命,两人不似亲兄妹也胜似了,打她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如今却……”

他叹了一声,田玉黎听出来了,雨才认为昭儿没有嫌疑,这是在替其说情呢。

她看了眼雨井,人高却瘦,眉浓目正,黑衣白裤,头顶绿毛,就这还能站的笔直严肃,真真一派刚正之象。

读心闻了闻,道:他身上没有遏情药,但有血腥味,很重,近期应该处理过尸体,或是杀过人。

这时雨井忽然开口,道:“田姑娘,早年间我游历江湖,也算见识的多了,各种道家符咒也见识的不少,并未听说过什么福妖睁眼,诅咒缠身,难道这是什么新出的不成?”

知道他想说什么,田玉黎挑了挑眉,道:“这话太局限了,你不见过不代表没有,难道你是什么蜀山玄武青门狗灵信亲传大弟子不成?就算是,也不见得能知晓一切禁符。”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当天那个时辰点是去做什么?按理说,怡情院虽在你管辖范围,可妖物抓到了,你不好好看着它,在哪里做什么?”

雨井:“巡逻。”

简单二字,也不解释,表情丝毫未变。

田玉黎也不再问,只一味冷冷看着他。

胖老板见状,连忙上前调解,道:“你不知道,这两天我大哥正生气呢,他有件宝贝丢了,怀疑是家贼,可始终也找不出是谁,闹腾得很,非要加强书房的守卫,人手又不够,雨井身手好,又敏捷,这我不就派他去了嘛。”

怡情院是三家父母以及孩子的聚众玩耍之地,紧挨着林和平的书房,连周围一起巡视,到也说得通。

读心:这下听出来了吧,别猜了,林和平和林福平就是一伙的,俩人明显早有预谋,趁林友平外出走商,想先端了他的势力。(说着它张大嘴,一碗樱桃肉直接下肚)

田玉黎冷哼一声,道:那林翊曲是三家独子,老太太最疼的孙子,才十二岁,竟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知受了谁的挑唆。

读心:既然都知道了,这件事管不管在你,贼喊捉贼罢了,不是没有经历过,就看你怎么处理了。

田玉黎有些心烦,这林家真是一波未平,三波又起,要不是欠了老太太人情,她才不要管林家的事情。

陈有现去得早,陈花珍作为陈老太仅剩的女儿,自然疼爱有加,事事足意,她明摆了不喜欢陈昭儿,否则陈家家大业大,为何连个小姑娘都养不起,先是让其做贴身丫鬟,出嫁了还当陪嫁丫鬟带着,现在生了儿子,又让她伺候她儿子,没完没了。

林友平却不知管,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她看到的陈昭儿,每次不是在挨骂就是挨打,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林翊曲那小子亲自动手,若说这背后没有陈花珍的教唆,她是不信的,左不过因为当初陈有现立了遗嘱,要留财产给这女儿。

雨才看似求情,实则栽赃,以昭儿的事为借口,的确能很好隐瞒过去,反正林翊曲耍弄她也不是一两次了,凉库是什么地方,贵重物品都在里面存放,除了老太太的贴身丫鬟有权接管钥匙外,谁拿了都有偷盗之嫌。

听老太太说,谁要是敢有这心思,被打死都是轻的,惩罚可以说非常严重。

只这种事从未发生过,下人们不大清楚罢了。

至于钥匙,定是林翊曲耍手段弄来的,可惜却不知,他这两个舅舅要害的,就是他们家。

读心:那就是个被利用的笨蛋,还是昭儿可怜,白白做了炮灰,还浪费感情。

田玉黎垂眸打量着,雨才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正欲开口,不料其忽然站起身,道:“老太太这会儿应该好些了,我去看看老太太。”

胖老板一愣,道:“你不找啦?那凶手呢?万一逃跑怎么办?”

田玉黎自顾向前走,道:“你在这里看着人,跑不了的,我去去就回。”

程老太是个体面人,如此情形下还身着褐锦,颈穿碧佛,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扑了脂粉,看起来丝毫没有刚经历过折磨的虚弱感,仍旧容华尊贵,由丫鬟跪地涂着指甲。

看见田玉黎进来,立刻眉眼带笑,起身迎接。

“小田啊,我都等你好久了,怎么这会儿才来,胭脂,快快快,给田姑娘倒茶。”

田玉黎看着她,正斟酌怎么开口,程老太拉过她坐下,悦道:“诶,这身打扮,要去见母亲了高兴吧,好孩子。”

程老太抚着田玉黎的头发不断夸赞,眼神慈爱,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

田玉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老太太,我有一个问题始终不明白,想请教您。”

见她表情严肃,程老太也郑重起来,她端坐好,道:“什么事,你说,虽然我活得年头也不少了,却不一定知道,不过只要是你的问题,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婆子我也帮你问出来。”

田玉黎心情有些复杂,当初她父亲离去,母亲伤心欲绝,吃喝不下,是程老太帮忙一直安慰,也是她在她们母女二人艰难度日时,无偿提供了很多帮助,才致使她们攒下了一点家业。

虽然后面都被抢完了。

“在您看来,若一个人有不可告人别的秘密,不巧被人发现了,此人又不能杀,如此情况下,他会怎样?”

程老太沉吟一瞬,道:“不论是何原因,人既不能杀,那就只能栽赃嫁祸了。”

田玉黎点点头,道:“常用之法,贼引如何?”

显然听懂了,程老太目光一聚,原本还略弯的嘴角彻底耷下来,道:“这岂非太麻烦,随便找个理由栽赃就好了,除非是血脉亲缘,舍不得。”

最后三个字说得很缓慢,很平静,田玉黎却听出了咬牙切齿地味道,她垂下眸,道:“外贼也好,家贼也罢,我家人太少,不懂两者的区别,可是......”

她忽然中断,程老太也不催,时间缓慢流失,两人静静坐着。

读心:你别犹豫了,反正是林家俩兄弟利用的,他们用心险恶,也不算你的失责,索性一股脑摊开为好,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再说了,本来换完衣裳咱们就得赶路,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想见你阿娘了啊。

这时程老太轻咳一声,开口道:“其实呢,尸魔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引子,我不利用,旁人也自会利用,索性是让这俩儿子利用了,还不算太狠心。”

“若是恨我之人利用,老太婆我啊,这副身子骨早就没啦。”

田玉黎一愣,抬头看着她,道:“原来您什么都知道啊?”

程老太呵笑了两声,道:“我养大的儿子,心里想什么怎会不知?”

她拍着田玉黎的手,道:“倒是你,小田,你也算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可我却始终看不透你的心思,听老婆子我一句劝,别太依赖那个读心了。”

“那不像个好东西,滑头得很,别看它眼睛大看着水灵无辜,实际那眼神儿哪,精着呢,太过相信,小心它害了你。”

读心:……

有些尴尬,田玉黎挠了挠手,道:“对了,尸魔灵还困在柴房吧,我去看看。”

说罢她起身要走,程老太却忽然拉住她,苍声道:“你是不是想问,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田玉黎没回答,其实她也不太清楚,或许是人都死了,不大想找出真凶,也没什么意义,又或许是,不知道挖开真相后,万一是程老太做的,她该怎么面对程老太。

难道要惩奸除恶,把这老人送进监狱吗?

读心:你等着吧,她绝对有问题!

听它愤愤的语气,田玉黎嘴角一抽,道:“您若是愿意告知,再感激不尽了。”

程老太长叹了口气,顺带一挥手,守在身边的两个丫鬟很识趣,立马退出关上房门。

她道:“我年轻的时候,做事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人就该张扬,程府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铭府,我阿爹呢,是环盛副将,当时人都怕他,都尊敬他,时间一久,哪怕我阿娘用心,再三请师傅悉遵教导,我也还是不免骄傲之意。”

“你也知道,情绪一旦上来,这渐渐呢,人就开始自大,狂妄,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感受,甚至啊,动不动就爱发脾气,到处外出惹事不说,打骂下人那更是常有的事儿。”

读心:呵,这老太婆还铺垫,肯定做了大恶之事,你清醒点,可别被她牵着鼻子走。

田玉黎:闭嘴,叫醒种田那小子,给他放假他就真敢睡,都两天了还不醒,他是猪啊,老娘系统该升级了,让他起来种地!

见她不接话,程老太呵笑两声后,自顾斟了杯茶,一口饮尽。

畅舒了口气后,她继续道:“直到有一次外出骑射,偶遇崔家小公子,我二人照旧拌了几句嘴,不成想他竟出言不逊,骂我娘是永歌院卖身的妓子,若不是当年在崔家宴会上勾引了我爹,这辈子休想摆脱奴籍。”

“我听了生气,一怒之下,硬生生把他从马上拽下来,随后自己上马,使唤马儿奔跑,就这么着,他的腿断了,崔祈他爹是宰相,可想而知,我这次惹出了多大的祸端。”

“这次之后,有人诬陷我爹叛变,作假证据充足,故皇帝下令,凌迟后砍头,程府也遭遇流放。”

田玉黎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什么,眼神有些复杂。

程老太笑看着她,道:“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畏惧鬼神,让你把他们赶走,其实是不想记起以前的事情,总是被提醒,我吃不下也睡不好。”

“之前不觉得,现在年纪大了,剩下的日子,想安静一点。”

田玉黎轻叹一声,塌下腰道:“如此说来,付二那件事,应该是崔祈在背后相助,对吧?”

程老太点点头,道:“不错,不愧是我教导过的小姑娘,就是机灵。”

“崔祈后来找过我,他坡着一条腿,还牵着一匹马,单独来的,不砍也不杀,只是阴笑着,说这辈子缠定我了,绝不会让我好过,包括我的后世子孙。”

“还说...要让我对今日所做之事,感到万分后悔。”

可她记得,那天她并未做什么过激之事,除了惯常教训下人之外。

话到这里,基本也算是说开了,田玉黎问出自己的疑问:“最开始的子孙,是指燕儿对不对?”

事情如此弯绕,没想到她竟能猜出来。

程老太一愣,道:“没错,燕儿是我的孩子,她娘是崔祈那混蛋的人,在我府上潜伏多年,把我刚出生的孩子换成了他外室的孩子。他外室就是付二那妻子。”

“……”这下别说田玉黎,连读心都沉默了,这崔祈简直是中邪了,竟然这么疯!

事又提起,程老太不免生怒,刚想顺手一摔。

可看了眼田玉黎,她握紧茶杯,眯着眸子道:“这混蛋做了场大局,先是让付二发现妻子之前的丑事,引其生怒,殴打在场的燕儿,又把这消息传递给付员外,付员外惧怕,自不敢与他作对,和付二合计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趁程鹿祥送人讨好之际,他们......他们!!”

“付二这个畜生!”老太太越说越气,声音有些颤抖,还带了隐隐的哭腔,眼见她马上就要喘不过来的样子,田玉黎连忙抚背,替她顺着。

缓了一会儿后,程老太看向田玉黎,婆娑着泪眼,颤声道:“他先是...毁了我的燕儿,然后又杀了自己的妻子,之后伪装现场,嫁祸给还在昏迷的燕儿。”

“崔祈那混蛋,是他策划了一切,他竟还躲在现场看着!”

“他还是人吗?!这混蛋!他不是人!”

再也说不下去了,程老太捂着脸,痛哭起来,嘴里一直喊着燕儿,娘对不起你。

田玉黎彻底明白了,能威胁到燕儿的,是她娘,还是程老太亲自做的,是她亲手逼死了燕儿。

本来有小谷作证,这件事还有转机,可付二犯罪,程鹿祥也脱不了干系,原只想送个婢女到其床上,哪料能出这么大事,程鹿祥一慌,定把事情全部向程老太交代了,两人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想保儿子,只能牺牲掉燕儿。

崔祈为了长久的报复,这种事不可能亲自沾手,那小谷岂非......

还有那数不尽的谣言和侮辱。

田玉黎小心看着她,犹豫了下,还是道:“老太太,事发当日,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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