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成凄惨的船夫之女你不要啊!!
你睁开眼,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婴儿。
这感觉荒谬至极。前一秒你还在熬夜看那本狗血古言小说《锦绣烟云录》,吐槽女配柳如烟愚蠢至极,为了陷害女主宁雨柔不择手段最终惨死;下一秒你就成了这个刚出生的婴儿,被裹在粗糙的麻布里,周围是潮湿的船舱和鱼腥味。
"是个丫头。"满脸风霜的船夫父亲语气平淡,眼中难掩失望。
你很快理清了状况——你穿书了,而且成了那个下场凄惨的船夫之女柳如烟。按照原著,女主宁雨柔因家族变故,出生不久就被送到这户船夫家寄养几个月。而柳如烟因嫉妒宁雨柔的美貌与好运,处处与她作对,最终被宁雨柔的爱慕者们联手弄死。
"不,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你在心中冷笑。既然知道剧情走向,你当然要扭转命运。
机会来得比你想象的还快。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艘华丽的官船靠岸,一位贵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女婴匆忙下船,身后跟着几个神色紧张的仆人。
"柳船夫,这是说好的银两。"贵妇人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塞给你父亲,"我家小姐需在你这里暂住几个月,务必好生照料。"
你被母亲抱在怀里,偷眼看向那个襁褓中的女婴——宁雨柔,原著中的女主,未来将拥有无数光环和爱慕者的天命之女。
两家母亲在船舱里交谈,你听到一个惊人的巧合——宁雨柔和你竟是同一天出生,只相差几个时辰。
"让我看看这孩子。"你母亲接过宁雨柔,突然惊讶道,"夫人,您家小姐脖子上这玉坠真漂亮。"
"这是宁家祖传的平安玉,每个孩子都有一块。"贵妇人疲惫地解释。
你看向那块温润的白玉,上面精细地刻着"宁"字。而你的脖子上,只有一根粗糙的红绳。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你脑中形成。
夜深人静时,两家母亲因疲惫而睡去。你挣扎着从襁褓中爬出——作为穿越者,你惊讶地发现自己虽然身体是婴儿,却能控制四肢做一些简单动作。
你蠕动着爬到宁雨柔身边,用尽全力扯下她脖子上的玉坠,又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红绳系在她颈间。然后你将玉坠戴在自己脖子上,爬回原位。
整个过程中,宁雨柔只是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你,不哭不闹。
"别怪我,"你在心中对她说,"在这个世界,要么做人上人,要么沦为垫脚石。我选择前者。"
次日清晨,当贵妇人准备离开时,她看了一眼被调换过的"信物",毫无怀疑地亲吻了真正的宁雨柔的额头:"小烟儿,要乖。"
而你——现在是被当作宁雨柔的你,被她温柔地抱在怀里:"宁小姐,几个月后我们再来接您。"
命运就此改变。
五个月后,当宁家的人来接"女儿"时,你早已用婴儿的方式巩固了自己在柳家的地位——用天真无邪的笑容俘获父母的心,用早慧的表现让他们惊叹。而真正的宁雨柔,被当作柳如烟留在柳家,成了一个普通的船夫之女。
"这孩子太聪明了,不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能生出来的。"你听到父亲对母亲说。
母亲抱着你,眼中满是骄傲:"我们家雨柔注定不凡。"
你依偎在母亲怀里,看向角落里被忽视的"柳如烟"——那个本该是女主的女孩。她安静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偶尔抬头看你时,眼中闪过一丝你不理解的光芒。
没关系,你在心中冷笑。从今以后,我才是宁雨柔,才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
"雨柔,该练字了。"
大哥柳子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连忙将偷看的艳情话本塞到枕头底下。门被推开,二十三岁的柳子墨手持一卷宣纸走了进来,月白色长衫衬得他越发温润如玉。
"大哥,我今天手腕疼。"你撒娇道,伸出纤细的手腕晃了晃。十五岁的你已经出落得明艳动人,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心尖发颤。
柳子墨的眼神暗了暗,走过来握住你的手腕轻轻揉捏:"这样好些了吗?"他的拇指在你脉搏处摩挲,力道恰到好处,却让你莫名有些不适。
"好多了。"你想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
"既然手腕不疼了,那就写几个字给我看看。"他铺开宣纸,站在你身后,胸膛几乎贴着你的后背。你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那是柳子墨身上特有的气息。
他的手覆在你的手上,引导你运笔:"横要平,竖要直..."他的呼吸喷在你耳畔,让你耳根发烫。这样的教学已经持续了十年,从最初单纯的握笔指导,到现在几乎成了他光明正大亲近你的借口。
"大哥,你这样我没法专心。"你小声抗议。
柳子墨低笑一声,终于松开你:"那你自己写,我看着。"他在你身旁坐下,目光却一刻不离你的侧脸。
你低头写字,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你身上游走,从发梢到腰际,最后停留在你握着毛笔的纤纤玉指上。那种眼神绝不是一个兄长看妹妹应有的目光。
"雨柔!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二哥柳子明风风火火地闯进你的闺房,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二十岁的他继承了父亲高大挺拔的身材,笑起来时左颊有个浅浅的酒窝。
"二哥,你又乱花钱。"你嘴上埋怨,眼睛却盯着那个锦盒。
柳子明献宝似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盒上好的胭脂,嫣红如血,香气扑鼻。"这是西域进贡的'醉红妆',据说抹上后能让女子容颜更添三分艳丽。"他凑近你耳边,压低声音,"我特意为你挑的。"
你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手背上,果然色泽饱满。"谢谢二哥。"你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柳子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幽深:"我帮你试试。"不等你回答,他已经用手指沾了胭脂,轻轻抚上你的唇瓣。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你僵在原地,任由他的手指在你唇上流连。那触感太过亲密,让你心跳加速。
"好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收回手时,指尖在你唇角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雨柔真美。"
你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双唇嫣红欲滴,衬得肤色越发白皙。而镜中反射出的柳子明,正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注视着你。
五月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闺房,你懒洋洋地倚在绣墩上,任由三哥柳子炎为你梳发。十岁的你已经出落得明艳动人,柳家上下都将你视若珍宝。
"如烟,今日想梳什么发式?"柳子炎的手指穿梭在你的发间,动作轻柔得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年。
"随便吧。"你漫不经心地回答,目光却透过铜镜观察着窗外——宁雨柔正在院子里浆洗衣物。那个本该是千金小姐的女孩,如今双手粗糙通红,却依然挺直腰背,嘴里哼着一首奇怪的曲子。
你突然僵住了。那旋律你无比熟悉——是《小星星》,一首绝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儿歌。
"怎么了?"柳子炎察觉到你的异样。
"没什么。"你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但心跳如鼓。宁雨柔怎么会知道这首曲子?难道她也是穿越者?原著中可没提到这点。
"好了。"柳子炎为你插上最后一支珠钗,突然俯身在你耳边轻语,"如烟今日特别美。"
他的呼吸喷在你耳畔,带着少年特有的热度,让你莫名战栗。你不自在地躲开,假装整理衣襟:"三哥别闹了,大哥该来教我抚琴了。"
柳子炎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你读不懂的情绪:"大哥、大哥,你眼里就只有大哥。"
你正想反驳,门外传来脚步声。大哥柳子墨一袭白衣,怀抱古琴走了进来。十九岁的他已是个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如烟,今日学《阳关三叠》。"他在琴案前坐下,向你招手。
你乖巧地坐到他身边,却故意弹错几个音。你知道柳子墨最喜欢纠正你的姿势——他会从背后环住你,双手覆在你的手上,带你抚过琴弦。
果然,柳子墨轻叹一声:"又错了。"他靠过来,胸膛贴紧你的后背,修长的手指包裹住你的,"要这样弹..."
你假装专注学琴,实则享受这种亲密。穿越前你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如今却被三个出色男子捧在手心,这种感觉令人上瘾。
琴声悠扬中,你余光瞥见窗外宁雨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静静聆听。她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你心头一紧——那绝不是无知村姑该有的神情。
"专心。"柳子墨捏了捏你的手指,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责备。
课后,你借口透气来到院中。宁雨柔正在井边打水,你故意走过去"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水桶翻倒,浸湿了她的粗布鞋。
"小姐恕罪!"她立刻跪下,姿态卑微,但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起来吧。"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才那首曲子,从哪学来的?"
宁雨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眉顺眼:"回小姐,是...是梦里听到的。"
梦?你心中冷笑。撒谎。
"以后不许唱这种粗鄙小调,有损柳家门风。"你甩袖离去,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宁雨柔也是穿越者,那么她很可能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隐患必须解决。
晚饭时,你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碗里的饭菜。
"如烟怎么了?"二哥柳子明关切地问。十七岁的他继承了父亲的高大身材,却有着母亲的精致五官,是城里许多姑娘的梦中情人。
"没什么,只是有些乏了。"你勉强一笑。
"明日我休沐,带你去城里新开的胭脂铺可好?"柳子明眼中带着期待,"听说有从西域来的新品。"
你点点头。柳子明总喜欢送你这些女孩子的东西,虽然你内心是个现代灵魂,但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回到闺房,你刚换下外衫,突然发现少了一条手帕——那是你最爱的绣着桃花的丝帕。你翻遍妆台也没找到,正疑惑时,门被轻轻叩响。
"谁?"
"是我。"柳子炎的声音。
你开门让他进来,他神秘兮兮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包:"送你个好东西。"
展开一看,是一盒精致的口脂,盒盖上雕着并蒂莲。
"三哥哪来的钱买这个?"你知道这绝非一个十四岁少年的零用能负担的。
"你别管。"柳子炎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试试?"
你刚要拒绝,他突然凑近,拇指擦过你的下唇:"我帮如烟涂..."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落在你的唇上,让你想起原著中那些形容柳子炎的词句——"性烈如火"、"占有欲极强"。
你不自在地后退一步:"我自己来。"
柳子炎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又换上笑脸:"好,那你早点休息。"他转身离去,却在门口顿了顿,"如烟...你身上好香。"
门关上后,你长舒一口气。最近柳子炎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让你既享受又害怕。
第二天清晨,你在花园偶遇正在打扫的宁雨柔。擦肩而过时,她突然低声道:"'奇变偶不变'。"
你猛地僵住。这是穿越者之间确认身份的暗号!
宁雨柔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继续低语:"小姐知道下一句吗?"
你强作镇定:"胡言乱语什么?去把东厢房也打扫了!"
转身离去时,你心跳如雷。她果然也是穿越者!而且她在试探你。必须想办法除掉这个隐患...
午后,柳子明如约带你去胭脂铺。马车里,他坚持要为你试胭脂,手指在你颊边流连忘返。
"二哥,够了。"你微微侧脸。
柳子明眼神暗了暗:"如烟长大了,不喜欢二哥亲近了?"
"不是..."
"那为何躲我?"他突然抓住你的手腕,"小时候你总缠着我抱的。"
你正不知如何回答,马车突然颠簸,你跌入他怀中。柳子明浑身一僵,随即手臂收紧,将你牢牢箍住。
"二哥!"你挣扎着坐直,却无意间瞥见他衣袍下不自然的隆起,顿时面红耳赤。
回府后,你匆匆逃回闺房,却发现枕头下露出丝帕一角——正是昨日丢失的那条。你拽出来,却发现帕子皱巴巴的,带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门外传来脚步声,你慌忙将手帕塞回枕下。进来的是柳子炎,他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三哥有事?"
"没...没什么。"他罕见地支吾着,"就是...你看到我落在这里的书了吗?"
你摇头。柳子炎匆匆扫视房间,目光在你的枕头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慌乱离去。
你等脚步声远去,才颤抖着取出那条手帕。现在你明白了那气味是什么....
正当你震惊时,窗外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符号看象限'...小姐还没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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