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从之前的冲击里缓过神呢，一眨眼那能量球就没影了，就剩空气中那一点点热乎气儿，还有咱们一脸的吃惊样儿。
“刚才……那到底是啥东西啊？”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咋感觉空气中有股烤糊了的宇宙香肠味儿呢。
林小满立马冲到数据台，手指噼里啪啦地敲键盘，着急忙慌地说：“这能量波动比普通融合反应厉害多了，是法则网络对咱们力量的回应！”
女帝眼睛一眯，眼神透着股凌厉：“它在苏醒。”
萧景琰皱着眉头，有点怀疑地问：“你是说……咱们真把啥东西给弄醒了？”
“不是弄醒，是唤醒。”女帝慢慢站起来，混沌本源的力量在她指尖活蹦乱跳的。
她这话刚说完，整个空间跟地震似的晃起来。头顶上法则网络的投影，乱得跟被搅和过的湖面似的，泛起一圈圈金色的波纹。那些原本到处乱窜的数据光丝，这会儿开始有规律地流动，就像银河找到了方向。
“我去！”我往后退一步，喊了一嗓子，“这玩意儿要变成超级赛亚人啦？”
林小满眼睛放光，兴奋地说：“不止是进化，是蜕变！你们看这频率同步率，直接到99.6%以上了，还一直往上涨！”
我抬头看着那片金光闪闪的网络，突然觉着它不只是个工具，倒像一只睡了千年的老妖怪慢慢睁开了眼。
女帝伸手轻轻碰了碰空中飘着的一根法则线，一下子，整片空间全被金色光芒给盖住了。
等能看清东西的时候，我们站在了一个怪里怪气的空间。这儿没什么上下左右，四周飘着密密麻麻的光点，每个光点都一跳一跳的，就像心跳，又像古老的脉搏。
“欢迎来到法则网络核心。”女帝的声音在这空间里回荡，带着股庄重的劲儿。
“这不是投影？”我眼睛瞪得老大，“咱们真进来了？”
萧景琰四处看了看，说：“融合成功了，法则网络给咱们开了个入口。看来，它把咱们当自己人了。”
“哈？”我轻蔑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它顶多给咱发张VIP卡呢。”
林小满一边记数据一边点头：“理论上，差不多。咱们现在有高级会员权限了。”
我白了他一眼：“别老说那些技术词，跟系统提示似的，冷冰冰的。”
他推了推眼镜：“我就是说，咱们能亲眼看着它蜕变了。”
他这话还没落呢，整个空间猛地一震。那些跳动的光点“嗖”地一下聚成发光的线条，缠来绕去，最后形成一个超级大的结构，就像整个宇宙的骨架亮起来了。
“这……”我咽了口唾沫，“这就是蜕变？”
“不全是。”女帝伸手，一道混沌之力顺着指尖流进光网，“这才刚开始。”
随着她的力量进去，法则网络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就像有个大怪物在醒过来。
“喂喂喂！”我赶紧喊，“你确定这玩意儿不会爆炸？”
“不会。”女帝跟没事儿人似的，“但可能会有点疼。”
“啥意思？”我话还没问完，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扯住，意识一下就跟坐过山车似的，晕得厉害。
等我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意识跟法则网络连一块儿了。我能清楚感觉到它的每一次跳动，就跟能听见自己心跳一样。
“这感觉……太夸张了。”我小声嘟囔。
“你在共享它的感知。”萧景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试试感受感受。”
我闭上眼睛，嘿，还真行，脑袋里出现好多画面，新宇宙的星系、行星、生命，就连一颗小尘埃在法则网络的光里都亮晶晶的。
“哇哦。”我忍不住惊叹，“原来咱们守的地方这么美啊。”
林小满感慨地说：“它变强大了，能稳定宇宙秩序，还能引导新文明发展呢。”
“听起来像个超级保姆。”我咧嘴一笑，“还是个有超能力的保姆。”
女帝却一脸严肃：“但它也变得更敏感了。”
“啥意思？”我一脸懵。
她指向前方，那儿有个符文一闪一闪的，跟别的符文不一样。
“这些符文……哪儿来的？”萧景琰皱着眉头。
林小满快速分析了一下数据：“它们不属于现有的任何法则体系，像某种未知力量留下的痕迹。”
我挠挠头：“所以……有人比咱们先碰过这网络了？”
“或者，”女帝慢慢说，“它一直在等着某些东西。”
我打了个寒颤：“你这话听着像恐怖片。”
“别慌。”林小满推了推眼镜，“至少现在，它对咱们融合没啥意见。”
“可不代表以后也没意见。”萧景琰小声嘀咕。
我叹了口气：“所以咱们还得接着研究？”
“当然。”女帝盘着腿坐下，“同时准备下一步计划。”
“还有下一步？”我哀嚎起来，“我以为这才刚弄完第一步呢！”
“你以为完了，其实才刚开始。”林小满一边调设备一边说。
我白了他一眼：“你们就不能说简单点吗？”
萧景琰微微一笑：“通俗说，咱们才打开新宇宙的门，真正的挑战，这才开始。”
我看着天花板，长长出了口气。
“哎，早知道就不接这活儿了。”
女帝看了我一眼：“晚了。”
我苦笑着摇头：“好吧，接着干。”
毕竟，这是咱们亲手点着的第一把火。现在，它烧得正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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