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地上躺着的这位。他胸口的伤口跟喷泉似的，咕噜咕噜地往外冒血，可呼吸却微弱得跟蚊子叫似的，不凑近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林小满的手按在他胸口，能量波动发出“滋滋”的声响，就跟没燃尽的火星子噼里啪啦似的。
“这……这就是你说的‘真正的零影’？”我的声音都打着颤，脚下一滑，差点儿就踩进地上的血泊里。
“就是他。”林小满咬牙切齿，脸上写满了愤恨，“以前可是咱们的导师呢。”
空气瞬间就跟被冻住了一样，通道里的风声沉闷得像老黄牛在那儿呼哧呼哧喘气。
“现在可咋整？”我这话一出口，其实心里头早就有答案了，就是想听别人说出来，好像那样就能给自己壮壮胆似的。
“带回去审。”女帝冷冷地开口，那语气，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我们用浮空锁链把这货绑得结结实实，一路就跟拖死狗似的拖回飞船。这一路上，谁都没吭声，就飞船引擎“嗡嗡”地响个不停，吵得人心烦。
到了飞船，把他关进临时审讯室，其实就是个隔音舱，四周都是能量屏障，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醒醒！”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猛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黑血。
“别折腾了。”萧景琰一把拉住我，“他都快撑不住了，再这么弄下去，非得挂了不可。”
“撑不住也得撑！”我怒吼一声，那声音大得感觉能把飞船顶棚给掀翻了，“他必须得交代清楚！”
林小满站在一旁，眼神冷得跟冰碴子似的，感觉能把人给冻成冰棍，就跟要把那家伙给瞪出个窟窿来似的。
“你背叛了联盟。”林小满的声音低沉得跟深渊里的闷雷似的，“你教出来的都是叛徒，你自己也走上歪路了。”
那人抬起头，嘴角挂着血，眼神冷漠得跟石头似的。
“我没背叛任何人。”他说。
“哈！”我冷笑一声，“那‘忠诚印记’咋回事？你还想让我们相信你是被逼的？”
“我是自愿的。”他慢悠悠地说道。
“卧槽！”我一下子就炸毛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正义使者了？”
林小满抬手制止我，走到他面前蹲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锐利得跟刀子似的。
“告诉我真相。”林小满的声音很轻，可每个字都跟钉子似的，“你到底是谁的人？谁在背后捣鬼？”
那人沉默了几秒，轻笑一声：“你们不懂。”
“那就让我们懂！”我冲过去一把掐住他脖子，“要么说，要么我把你的脸揍成猪头！”
他一点儿都没挣扎，眼神里满是怜悯，就跟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你们以为是背叛。”他低声说道，“可我选了另一条路。”
“狗屁！”我怒吼道，“哪条路？通向毁灭的路？”
“不是毁灭，是重生。”他笑道。
“够了。”林小满打断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不想说实话就别在这儿浪费我们的时间。”
他一挥手，把房间的能量出口给封锁了，空气流动变得跟蜗牛爬似的。
“你逃不掉了。”林小满冷冷地说道，“要么开口，要么就烂在这儿。”
那人动了动，抬起头，眼神里有了点儿波动。
“记得训练的时候吗？”他忽然开口，语气里居然还带着点儿怀念，“那时候我们对抗外星入侵，在风暴星域跟死神赛跑。”
“我记得。”林小满点点头，“所以我更不明白你为啥变成这样了。”
“因为我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他缓缓说道，“你们只看到胜利、荣耀和联盟的强大，我却看到了腐朽，就跟烂苹果里的虫子似的。”
“联盟不完美。”林小满沉声说道，“但它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希望？”那人嗤笑一声，“你们的希望就是建立在谎言上的幻影。”
“放屁！”我骂道，“联盟是有问题，但我们在改进，就跟修破车似的，虽然慢，但一直在前进！”
“他们不许改变。”那人眼神锐利得跟刀似的，“触及核心就会被抹杀。”
“所以你投靠敌人？”我咬牙切齿，“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解决办法？”
“我做了错事。”他低下头，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但我没办法。”
“胡扯！”我一脚踢翻椅子，“你压根儿就没争取过，你就是个胆小鬼，怕失败，怕被牺牲。”
“闭嘴。”林小满喝止我，转向那人，“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别在这儿打哑谜！”
那人抬起头，嘴唇微微动了动，就在这时，他手腕上浮现出一道幽黑的印记，一闪而过，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糟了！”萧景琰警觉起来，“那是……精神控制印记！”
“不能让他说话！”女帝出手，释放灵力波纹干扰那印记。
可惜已经晚了。
那人睁开眼睛，瞳孔闪过一道紫光，接着浑身就开始抽搐。
“他在自毁！”我大喊一声。
林小满上前，双手按在他胸口，试图压制那股力量。
“坚持住！”林小满咬牙切齿，“别让那混蛋得逞！”
那人嘴里冒出血沫，眼神涣散，生命迹象越来越弱。
“老师……”他喃喃道，“对不起……我没守住……”
话音刚落，他身体一震，没了意识。
“完了。”我低声说道，拳头捏得咔咔响。
“他还活着吗？”我问。
“还活着。”萧景琰检查后说道，“但能量流失得特别快，不处理的话，撑不过十分钟。”
“那就救他！”我急得不行。
“来不及了。”女帝摇摇头，“他意识被侵蚀了，就算救回来，也是个傻子。”
林小满盯着他，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我懂他，这场背叛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曾是我敬重的人。”林小满低声道，“如今却成了敌人，就跟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这不是结束。”萧景琰开口说道，“他知道的，肯定也有人知道，他不过是拼图里的一块罢了。”
“问题是，从哪儿找线索？”我咬牙切齿，“现在连他背后是谁都不清楚。”
女帝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道：“我们有两个问题，一是查清他的身份，二是找出那个‘老师’。”
林小满没说话，低头看着他，眼中的怒火感觉能把一切都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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