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
楚墨迟丝毫不慌的承认道。
“你明知道她定会这样做的,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告诉她!”
为什么他为什么?江染始终都想不明白。
“对不起,她必须知道真相。”
“你想杀皇帝,所以你需要一个正当的借口,你在利用她。”语气绝对肯定,江染知道楚墨迟一定是这样想的。
“谈不上利用,我可没强迫她。”
他的态度竟然还是那样的玩笑。
“你知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才十五六岁啊!让她入宫中,你疯了不成?”江染都快疯了,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撕碎。
“本王本就是疯子,难道王妃不知?”
他眸子半眯,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不关心他人死活。
“孩子又如何?这可是她自愿的。”
话末,还一把握住江染的手腕,使江染无法躲开自己。
江染终于是忍不住了,将手腕一把抽回,用那种愤恨仇视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楚墨迟。
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落在了楚墨迟的脸上。
“滚!”
可谁知,楚墨迟见江染这样,突然癫狂地笑着,轻舔嘴角,就好似在回味方才的一巴掌。
疯子!疯子!
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知道吗?她靠你太近了,我将她送入宫,于她,于我而言,都是好事。”语气玩味,且毫不在意。
楚墨迟在逐渐靠近江染,几乎要扑了上来。
“本王还是对你太好了,竟都敢打本王了,这可是大不敬。”楚墨迟意味深长地说道。
“滚!!你给我滚!啊……”江染奋力地推开他,可谁知突然。
楚墨迟将江染死死地抱着,就像是整个身体都被他包裹了一般,根本无法挣扎。
“王妃今日不太乖了,不过也是本王的错,是本王疏忽了,回府上,本王可要好好管教管教。”调戏般的语气,说罢还抚了抚江染白净的脸庞。
江染满脸的恨意,却又无法反抗。
是他被楚墨迟的温柔迷惑了,他一直都是这样阴晴不定的人啊。
自己定会死在他手上吧。
“你杀了我。”江染以一种赴死的语气说道,坚定决。
“你不必威胁本王,至于怎么处置你,自然由本王决定。”暗哑且病态,是上位者的绝对掌控。
从这时起,江染便就未再理会楚墨迟了,眼神空洞,就如同没有活气木偶一般。
下马车时,江染是被楚墨迟扛回府的,他并没有反抗,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刚进房门,江染便被楚墨迟狠狠地摔在塌上,江染只是将头侧在一边,眼神极为空洞,心灰意冷的神情,就再没其他反应。
该来的总会来的。
逃不掉了。
“啊……”
楚墨迟正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势,将江染压在榻上,江染能明显感觉到,楚墨迟的一举一动。
温热的气息打在江染的脸上,不觉中早已变得红润。
身上的衣物早不掩体,白皙的肩膀,和那能捏出水来的脸庞,诱得人口欲难止。
“嗯,轻点、求、你……”
接着便是……
不知是几个时辰后了。
一抹清泉缓缓流淌,乌丝尽散,碎绸缎零零散散地散落在屋内。
江染只能无力的搭在楚墨迟的肩上,粗喘着气。
“放了小九,将她送出京城,哪里都好,答应我。”
江染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着,声音很小,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楚墨迟给了他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不行,她入了宫,本王也带不岀来。”
“你想着他做甚?专心点。”
“呜……”
又是一个时辰。
到了后面,江染几乎是晕死过去的。
等醒来时,只看见楚墨迟在为自己擦拭身子。
“滚!离我远点!!”
“乖,再忍忍。”
楚墨迟再次变得温柔起来,就好像昨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怕!若不是双手现在还被楚墨迟捆着的,江染怕是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一定要找个机会,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任人鱼肉了。
昨夜那般,还不如叫他死了来得痛快。
但现下最重要的是,先假意顺从,让楚墨迟把绳子解开。
“王爷,将此绳松开可好?这绑着我生疼。”
江染勾引一般,软软的靠在楚墨迟的怀中,语气细软轻绵,柔情似水。
见此状,楚墨迟自然是欢喜的,顺势将江染揽入怀中,接着便解开了那绳结。
还揉了揉江染的腰,关切地问道:“还疼吗?”
“疼。”
这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回答,他昨日差点就要弄死自己了。
“对不起,昨日是本王过激了,以后不会了。”楚墨迟此时有些内疚。
见他现下如此内疚,江染自是要抓紧时间讨好处,好问以后,逃出府作准备。
只要出去了,他想跑多远就跑多远。
“王爷,听说近日京中有诗会,还是五公主主办的,反正也是无聊着,王爷带我去看看如何?”
“不可,你不能出去。”楚墨迟一口回绝了。
“那过几日呢?”
“也不行。”
“王爷要软禁我?”
江染有些生气了,楚墨迟竟做到了这步。
楚墨迟不语,那便是了。
“凭什么?”江染的声音稍微提高了。
“王妃这几日有些不乖,本王自是要惩罚惩罚王妃,这才能知道教训。”楚墨迟低下头握着江染的手腕,声音低沉,调戏般地说道。
“要我偏要出去呢?”
“你敢跑?那王妃最好是莫要让本王找到了,否则……”
他那眼神极其可怖,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染,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是威胁。
就好像他若是敢跑,楚墨迟便会把他抓回来,折磨死。
江染可能是被他吓到了,声音有点弱了,扭头将他楚墨迟轻推开。
还未等他下榻,楚墨迟便又将他推了回去,意思摆明了。
他要限制自己的行动,至少现下,他不能离开这里。
“王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现在这样对我,和对一个男宠有什么区别?”
江染还是有些不服气,反问道。
可谁知,那楚墨迟只是轻笑两声,阴郁病态地说:“原来王妃还记得,那王妃是不是应该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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